朔云飞渡(穿越 FZ Ⅷ)——四下里

作者:四下里  录入:11-13

第二百九十章:面具下的真实

北堂尊越深沉的眼睛变得逐渐幽邃起来,声音却还柔和着,缓缓道:“……渡儿,朕忽然发现一件事。”他说着,弯下腰,轻抚着北堂戎渡的脸,锐利的目光当中并非熟悉的颜色,而是一种十分陌生的光泽,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掌很温暖,透过脸上的皮肤直接传递到全身,掌心的纹路很清晰,清晰得让北堂戎渡可以很明白地感受到,就仿佛被烙在了肌肤表面一样,那种熟悉的热度,令北堂戎渡有片刻的恍惚。“爹……”他小声地喃喃着,唤着北堂尊越,眼神疑惑:“你这是……”北堂尊越伸出食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似乎十分轻柔的声音却传递出某种模糊的预兆:“嘘,安静点儿,听朕说……”北堂尊越流动着淡淡金泽的眼睛里,像是放弃了坚持的样子,掌心从北堂戎渡的耳朵根下方缓缓滑下,亲密地抚摩着修长的脖子,那样细腻的肌肤散发着生命的温度,如此温暖:“……朕发现,朕很失败,朕做不到对你视若无睹。”

北堂尊越感觉到北堂戎渡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他没有停顿,继续徐缓地说道:“朕在自欺欺人,朕当初说要跟你有个了断,可是朕受不了,每一次朕看着你都要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装着只是你父亲而已,可是朕自己清楚,这样很累,累得要命……”北堂戎渡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是被这些话震住了,但同时却好象又不可置信,脑中只来得及一空,眼底却本能地闪动着极度惊喜的光,“你……你说的是真话……”北堂戎渡的声音有些虚幻,听得清其中的颤抖:“你没骗我……我就知道的,我就知道,你……”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呼吸已粗重起来,脸上是灿烂的大大笑容,可是一颗又一颗的晶莹水珠却从眼角滚了出来,不断微微颤抖的密长睫毛下面,清澈的蔚蓝双目中满是湿润,在灯光下看得分外清晰,北堂尊越见状,心中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觉,这个人,一生当中好象只为了他一个人哭过,掉过眼泪,只为了他一个人,因为失去自己而哭泣,因为失而复得去哭泣,对这个人而言,自己,是那样地重要……

北堂尊越盯着床上的北堂戎渡,然后,缓缓朝着那嘴唇靠近,北堂戎渡睁着眼睛,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北堂尊越喷吐出来的热气,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他依稀觉得自己仿佛耗尽了一切力量,被大火瞬间烧得尸骨无存,连整个灵魂都飞了起来,彼此的嘴唇是那样地契合,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好象从出生时就应该是这样,他属于这个男人,而这个人也属于他,别无选择,无所遁形,他就是他的血,他的肉,不能割舍,不能分开,一旦稍稍远离,就要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北堂尊越伸手扣住儿子的脸颊,微显粗暴的吻便覆了上来,这个吻并无多少温柔可言,有若暴风骤雨一般,但北堂戎渡还是努力地回应着北堂尊越的唇舌,因为他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味道,渴望着这种把思想都燃烧起来的感觉,他简直要被这种堵塞口唇的狂野亲吻弄得喘不过气来,却根本不想抵抗,唯有贪婪地想要更多,什么都不去想,只余下渴望,吮吸着男人口腔中的味道,如同雏鸟张大了嘴巴向成鸟索取赖以维持生命的食物,来填补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情感需要,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以前,一个人的形象已经如同铁锥一般,不知不觉地深深扎进了他的心底,根本拔不掉,一旦拔出来,随之流失的,也许就是性命……北堂尊越忽然停下了显得狂烈的吻,他的气息绵长,用手梳理着儿子的额发,然后轻吻着对方微微颤动的长长眼睫,接着是薄薄的眼皮,泛出一丝淡红的眼角,很耐心,也很温柔,在皮肤上蜿蜒出一道无序的湿痕,如同对待新绽出来的娇嫩花朵。

“二郎……帮我把穴道解了……”皮肤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和触感让人觉得安心,北堂戎渡想要伸手去抱北堂尊越,却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北堂尊越虽然听见了这个请求,却仿佛置若罔闻一般,只继续吻着北堂戎渡,嘴唇慢慢向下,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细致地吸吮,动作十分平稳,但明显传达出独占的强烈意志,长长的手指顺着脖子的曲线滑到领口,轻描淡写地慢慢分开了衣襟,露出前胸,却又没有完全把北堂戎渡的里衣脱去,让雪白的绸衣还穿在身上,比衣裳还要白皙的肌肤在半遮半掩的衣料下若隐若现,煽情而撩人,北堂尊越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一切,居高临下,忽然觉得嘴里发干——这具美妙的身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碰过了?想要狠狠地抱住他,想要狠狠地占有,甚至想要狠狠折磨,用嘴唇吻遍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用手摸遍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这个差不多已经成熟的身体,逼迫他摆出任何可以想象到的羞耻姿势,让这具柔韧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拼命挣扎,就算他哭得再凄惨也绝对不会放下或者停止,一定一定要侵犯到让这个人除了呻吟以外,再没有丝毫多余的力气。

北堂戎渡躺在床上,没法动弹,他有些疑惑,也隐隐有着一丝纯粹属于本能的不安,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强烈,所以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到底也没说什么,北堂尊越看着他,忽而低低一笑,拿起北堂戎渡的手亲了一下,然后就将自己温热的手掌从儿子敞开的前襟探了进去,摸到了那光滑的肌肤,那里就像最上等的丝缎一样细腻,好象有着魔力,引诱着手掌滑向更深处,在漂亮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北堂戎渡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经历过房事,此刻被北堂尊越这样情色地抚摩,口中便忍不住逸出浅浅的喘息声,道:“爹,先帮我把穴道解了……”

北堂尊越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低头用猩红的舌头在北堂戎渡光滑的颈子上舔动着,间或啃咬,北堂戎渡白皙的脖子被弄得一片濡湿,身体很快就开始发软,就在这时,北堂尊越突然捏住了北堂戎渡的嘴巴,蓦地封了上去,用亲吻的方式去剥夺对方的空气,大力吸吮,哪怕是到后来北堂戎渡因为呼吸困难而微微涨红了面孔,也依然残酷地不肯放开,直到这人真的由于难受而泛湿了眼角,这才饶了他,捧住北堂戎渡神情惊疑不解的脸庞,一面轻吻,一面徐徐说道:“渡儿,朕发现自己真的太蠢了,朕明明不是有慈悲心肠的人,却为什么每次一碰上你,就一定要放软了心肝?朕为什么要纵容你,要等你自己醒悟?朕真的是蠢透了……”

北堂尊越的啃噬还在继续,不轻不重的吻断断续续地印在儿子柔嫩细腻的肌肤上,他深深嗅着北堂戎渡身上的气息,闭着眼,轻声叹道:“朕不应该委屈自己,朕分明有能力解决这一切,为什么却还要让自己委曲求全,朕想要什么,直接拿来就是了。”幽暗的目光一寸寸掠过对方雪白的身体,语气开始清冷起来:“……朕以前太宠你了,把你养得性子这么骄纵,没有分寸,这都是朕的错,现在,朕不想再继续错下去。”北堂戎渡惊惧地微微睁大了双目,这种突如其来的逆转让他几乎反应不过来——此时此刻,这样的北堂尊越让人觉得极为陌生,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口中的湿热之气蜿蜒在身体上,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在胸膛内翻滚,就像即将被侵犯,他试探着想要动动手指,却还是一点也做不到,根本就只能任由北堂尊越摆布而已。

“……你是朕的。”北堂尊越轻声地宣布,修长的手指划过北堂戎渡俊秀的眉眼:“以后一切都要按照朕的意志来进行,没有任何抗拒的余地,你是朕的精血所化,从小时候一直长到现在这么大,已经有十多个寒暑,只可以属于朕一个人,谁敢染指,朕就杀了谁……”男人的语气悠缓而冷冽,即使是炎热的夜晚,北堂戎渡也仍被这语气中的森冷冰得一个激灵,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那种无力的畏惧感直缠得他透不过气,从脚底慢慢泛起凉意,他刚要说些什么,北堂尊越却已经按住了他微张的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道:“渡儿,你还记得朕曾经对你说过的一番话吗,朕当时说,如果你将来有一天背叛了朕,那么,朕自然不舍得伤害你,可是朕却会把你囚禁起来,你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朕的临幸,除非朕死了……”

——就算是用强迫的手段,就算有什么伤害,朕也要你只能属于朕一个人,只能待在朕的身边。

心脏在一瞬间几乎停住,北堂戎渡胸口剧烈地起伏,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头升起,他全身发冷,声音艰难道:“不,你不能……”北堂尊越轻声地笑了起来,用抚摩婴儿一般的轻柔力道抚摩着北堂戎渡的嘴唇,含笑道:“为什么不能?朕是天子,这世间没有朕不能做的事情。”男人说着,看到北堂戎渡眼里的绝望,语气不由得就缓和了许多,安抚道:“别怕,朕不会真的软禁你,朕也不会杀了那些和你有关的人。”北堂尊越说着,话风忽然一转,声音再次冰冷起来:“可是,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许碰任何人,你可以还住在自己宫里,但是如果让朕发现你和其他任何人有关系的话,那么朕就杀了那些人,然后软禁你……你的身子,只有朕可以碰。”

话音方落,北堂戎渡忽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北堂尊越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北堂戎渡无法动弹,也无法反抗,他就那么趴着,肚子被压在男人的大腿上,北堂尊越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间,很是温柔地慢慢轻抚,突然间却又用力猛地一掐,北堂戎渡吃痛,顿时低低哼了一声,北堂尊越没有安抚他,只是异常冷静地道:“……这么做是让你记住,不管你多大,有多少本事,在朕面前,仍然还是那个随时会受到惩罚的北堂戎渡,就像你小时候一样。”男人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只手高高扬起,然后重重打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力道控制得相当精确,既会让他觉得疼痛,但又决不至于真的受到伤害,北堂戎渡不由自主地痛哼了一声,但除了这样直挺挺地挨打,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他的心中一片冰冷,无尽的惶恐席卷了全身,此时此刻,他发现北堂尊越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北堂尊越,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北堂尊越,从前的妥协,退让,纵容,只是这个男人努力为他展示出来的另一面,而眼下,才是北堂尊越本性中的因子最真实的流露——强大,莫测,暴戾,不容任何人违逆。

北堂尊越的手掌不断地打在北堂戎渡皮肉丰满的臀部,极有节奏,声音一下一下地十分响亮,很快,北堂戎渡的臀上就变得一片火热,当最后一个巴掌击落在上面之后,北堂尊越的手便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异常缓慢地探上北堂戎渡的裤腰,解开系住裤子的细带,缓缓把雪白的亵裤从儿子身上彻底剥离下来,就见北堂戎渡的臀部毫无遮掩地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原本白皙丰润的臀丘因为被打的缘故变得十分红热,那层艳丽的红透过皮层渗透出来,并不显得凄惨,反而妩媚得吸人眼球,仿佛一片火焰般灼烧着一切视线,在北堂戎渡莫名地升起颤栗感的同时,北堂尊越已嗤笑了一声,将温热的大掌放在了上面,缓缓爱抚着,用手轻揉着被打的地方,然而下一刻,北堂戎渡小腹下面那柔软的性器,却已经被他牢牢握在了手中。

身体仿佛陡然蹿过一道电流,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北堂戎渡绷紧了小腹,几乎想要立刻逃走,但北堂尊越却已经将他翻了过来,平放在了床上,冷静地笑了一下,道:“……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北堂戎渡下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面,柔软的物体颜色鲜明,北堂尊越的手娴熟地扣住那瘦细且很结实的腰部,牢牢握着,将体温通过手掌清晰地传递给对方,然后在身体表面抚摸,慢慢延伸到肚子,胸膛,双肩以及所有的地方,以极大的耐心去探索着这具年轻的身体,北堂戎渡的皮肤极好,雪白且光润,如同新生儿一般滑腻,手掌在上面游走时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粗糙的质感,只能时不时地发现掌下传来的轻微震颤,北堂尊越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这具漂亮的身子,削薄的嘴唇循着本能落在上面,就好象完全没有感觉到那颤抖一般,只是一路地吻着北堂戎渡,仿佛无休无止,在嘴唇来到儿子的胸口时,慢条斯理地用薄唇噙住一点粉红的突起,舌尖绕住被刺激得挺立的乳首轻吮起来,北堂戎渡的腰顿时便僵硬了,他不愿意出声,但北堂尊越显然不想让他这样沉默,滑软异常的舌很快就将那肉粒吸舔得泛起一层濡湿的水光,北堂戎渡的汗毛都几乎竖了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北堂尊越的身躯沉重地压在他身上,并且正在索取着自己的身体,那种即将被侵犯的感觉让北堂戎渡畏惧,可是他却无可依凭,难以抗拒的无力感一点一点地将他包裹住,不知为什么,一股深切的悲哀与悔意从心底慢慢涌了上来,让身心都疲惫不堪。

殿内一片寂静,只有唇舌咂吸的水声不断响起,北堂戎渡白玉般的身体上开始逐渐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晕,因为肌肤细腻的缘故,因此那层鲜润的红色就格外醒目——在北堂尊越高明娴熟的抚弄下,即便不想,身体却还是如此诚实,开始微微发软,变热,小腹下面脆弱的部位也不自觉地稍稍膨胀了起来,这种变化无法瞒过北堂尊越,一只有力的手很快就将北堂戎渡的腿分开,完全暴露出那已经有感觉的器官,北堂尊越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握住了那里,发现这兴奋起来的物事很直接地抵着自己的掌心,薄薄的表皮下有着清晰而鲜活的脉动,北堂尊越收起五指,包裹住那器官,开始摩擦起来,娴熟到几乎让人发狂的技巧对着掌心里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施展,爱抚不已,北堂戎渡紧咬着牙,虽然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但是却仍然抗拒不了自己越来越热的事实,双腿毫无反抗之力地大大张开着,任凭北堂尊越挤身在其中。

也许是不满于这种姿势,北堂尊越忽然间将北堂戎渡抱了起来,一手挽住细窄起伏的腰部,用手掌满满握紧那美妙的曲线,手臂强而有力,是他一贯的风格,如同掌控全局,强势得不容许有丝毫的抗拒,另一只手则密密揉搓着掌心里火热的器官,北堂戎渡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里衣,襟口大敞,却还依然挂在身上,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父亲锐利的眼中,没有隐私,没有保留,没有自我,北堂尊越灵活的手指捉住他早已苏醒的欲望,时而粗鲁时而温柔地揉搓着,将一股一股的冲击和颤栗稳定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在痛苦中享受,并且沉溺下去,让尾椎处升起奇异的快乐……北堂戎渡再也无法忍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角泛红,如同一个溺水却抓不住浮木的人一般,带着浓厚的鼻音,哑声道:“停……爹……我真不行了……”

“……就算你今天再怎么哭,再怎么闹,朕也不会停。”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北堂尊越的声音显得平稳而悠长,“戎渡,你应该得到教训,明白以后究竟要怎样跟朕相处。”北堂尊越说着,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没有理会北堂戎渡的恳求,却干脆将北堂戎渡平放起来,张口就把那高温的东西含入嘴里,北堂戎渡几乎是在一瞬间发出了黏腻的惊哼,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脚趾自动地抽搐了一下,腰脊紧绷得如同快要断掉的弓,情不自禁地急促喘息起来,声音中的颤抖再也无法掩饰下去,即便立刻紧紧闭住嘴,也依然很难忍住呻吟,眼里的神情看起来像是正在无望地挣扎,试图远远逃离,可身体却截然相反地沉浸在快慰当中,并且本能地想要更多的快乐,北堂尊越埋首在他双腿之间,极为耐心地吞吐着那高热细嫩的物事,完全将其含进了嘴里,很慢也很柔和地用舌头沿着柱身缓缓细致地缠绕吸吮,不遗漏分毫,连根部也要用嘴唇裹住,北堂戎渡徒劳地绷紧了肌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完全勃起的欲望正兴奋无比地被男人含住,在对方不停歇的爱抚之下,从顶端渐渐渗出液体,对方温暖口腔的每一次收紧,都会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处升起,那种的颤栗的麻痹感冲过整个脊背,让他情不自禁地喘息,身上像是着了火,而北堂尊越这样的动作却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一直延续着,让他在无法活动的情况下发出呻吟,从咽喉深处溢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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