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这样……这药是春药啊~”李芙麟无奈的大吼道。
“也许就是春药……如果是春药,那只要你发泄出来便没有事了!”尧峨也发现了这一点,可是他也奇怪,既然要下药害他,那为什么要下春药呢?
“说的容易,可是……额……”因为体内气血窜涌和下腹的胀痛,李芙麟哪有精神和力气让自己发泄出来,看他实在难受,尧峨说:“那我帮你吧。”
于是他解开了李芙麟的裤子,看到他血脉喷张肿胀的异常庞大的分身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这不太好吧……”本来被别人看到这等模样,李芙麟已经觉得很丢人了,现在又让尧峨帮自己发泄出来,他更是无地自容,在他的心目中,尧峨一直都是高贵圣洁的生物,现在却要为他做这样的事情,他觉得很对不起他。
“难道你想因为中了春药而死?”尧峨看了他一眼。
李芙麟想,让他帮自己总没有因为中了这种毒而死丢人吧,便只能点了点头。
尧峨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分身,李芙麟瞬间感到一阵凉爽,不禁长出一口气,却突然想起了尧峨,又羞愧得赶紧禁了声。
尧峨两只手上下握住,开始只是轻轻的旋转摩擦,逐渐的那一丝凉爽便转化成了比之前更加灼人的温度。
“啊~啊~热啊~”李芙麟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
“没办法,我已经尽量控制体温了,你忍一会,一会就好了!”尧峨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开始有规律的上下运动起来,炙热的温度,加上摩擦手掌的触感混同为强烈的刺激,没过多久,李芙麟便感到自己的那里强烈的收缩震动,随即一股热流喷射而出,那一股浊白溅在了尧峨白皙的手背上。
一瞬的解放之后却带了难以形容的失落感,瞬间的无力让李芙麟视线模糊,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芙麟,你感觉怎么样?”
知道尧峨是因为自己中毒,所以问自己有没有好受点,可是刚刚为自己做过那样的事,现在再问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都很暧昧。
“恩……我好点了……”李芙麟不敢正视尧峨的眼睛,闭着眼喃喃的回答。
尧峨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先歇着,我派人去把宇文翼找来,问问他怎么回事?”尧峨一面说,一面为李芙麟把衣服穿好,然后又帮他把被子盖好。
第六十四章
不一会,尧峨便把宇文翼和樊天瑶找了过来。
“怎么回事,听说李芙麟他中毒了?”宇文翼说。
“是,就是喝了那坛酒。”尧峨说。
宇文翼来到桌前,举起坛子,仔细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不对的味道。
“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来人,去把洪儿给我找来。”宇文翼吩咐着,便有人出去找人。
“你和他一起喝的,你怎么没事?”樊天瑶问。
“我本身百毒不侵,喝了自然没事。”尧峨解释说。
宇文翼和樊天瑶来到李芙麟的窗前看他,只见他面色潮红,嘴唇发紫,满头大汗的窝在被子里呼呼喘气。
“你感觉怎么样?”樊天瑶问他。
“不是很好……”
确实不太好,刚刚因为发泄过一次,症状得以缓解了一些,可是才刚不一会,便感觉体内的那股躁动又要卷土重来。
“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宇文翼问尧峨。
“找大夫就不必了,我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也知道解得方法,只是……”尧峨示意宇文翼和樊天瑶到一边说话,于是三人躲到了,屋子的另一边。
“他可能被人吓了寻欢散,此药是一种烈性春药,无论是什么人,一旦服用此药,必得与人交合,否则会经脉奔走不惜,最后会因血气过旺而死。”尧峨说。
另外两人听了,连连点头,这毒要解,方法也很简单,只是不知道下这毒的人是何居心。
“那现在要救他,既是要找个人和他行房?”宇文翼问道。
“正是!”
宇文翼思考许久,若他要找个人来与李芙麟行房,那到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随便找个女人来,对那女子实在是不公,难道要拿一个女子的贞洁来换李芙麟的性命?但是古时女子向来视贞洁如生命,那岂不是要用一个女子的性命来换李芙麟的性命?可是他毕竟是王爷唯一的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死了。
樊天瑶知道宇文翼在犹豫什么,但是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在他眼里,永远都是救人第一,便劝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好好开解一女子,应该可以的吧,大不了让李芙麟娶了人家不就成了?”
三个人商量了一阵,便决定找个女人来帮李芙麟解毒。
“芙麟,你中的毒,必须要找人来与你行房才可以解毒,否则你会死的。所以我们决定找个女人来与你行房。”尧峨说。
“不行!”李芙麟却大叫起来,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又觉得四肢发软躺了回去。
“怎么可以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我这样岂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命毁了一个女子的贞洁,不行!这样的事情,我就是死也不会做的!”李芙麟坚决不同意。
“芙麟,不这样做你会死的!”尧峨劝说他。
“那也不行,我死也死了,怎么可以拿一个不相关的人来开玩笑!那女子要是因为我失了贞洁,以后怎么办,她若想不开,我岂不是害死了他?这样害人的事情,亏你们也想得出来?”李芙麟怒吼道。
“你好了以后,娶了她,她不就不用担心名节了,也不用死了!”樊天瑶说。
“婚姻大事怎么可以如此草率,怎么可以随便找个人就让我娶了她!不可能!不行!”
无论三个人怎么劝说,李芙麟都不肯答应,随着时间过去,李芙麟感到身体里的气息越来越乱,他的脸已经成了绛紫色,几个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尧峨看了看宇文翼和樊天瑶,说:“我有办法了,你们二位先回去吧。”
樊天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了看宇文翼,宇文翼似乎已经知道,便点点头,带着樊天瑶离开。
“他要怎么做?”出了门之后,樊天瑶问宇文翼。
“这还不简单,那个李芙麟说什么都不肯和女人行房,那尧峨没办法,为了救他,只有做和我们今晚要做的一样的事情喽!”宇文翼说。
樊天瑶点点头,明白了宇文翼的话,随即道:“我们晚上做什么,什么也不做!”然后撒腿就跑。
屋中,只留下了尧峨和李芙麟两个人,李芙麟躺在床上难受的来回翻滚,体温炙热,感觉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芙麟,既然你不肯找个女人来与你行房,那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了。”尧峨说。
“什么办法?”李芙麟咬着牙说。
“和我行房。”尧峨认真的说。
李芙麟愣了,呆呆的看着尧峨,突然大吼道:“开什么玩笑!这更不像话了!我不能这样做!”
“那怎么办?你就这么死了?你家的仇怎么办?死后你要怎么面对你的父亲母亲?”尧峨说。
李芙麟咬着牙,没有说话。
“没关系,芙麟,我是男的,不用守什么贞洁,你也不用顾虑什么?帮你解了毒,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尧峨安慰他说。
李芙麟此时只觉得眼前发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头脑热得发晕,浑身上下好像千万只蚂蚁爬来爬去,奇痒无比,实在忍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无奈,他问道:“你真的……真的会没事?”
尧峨笑着点点头。
李芙麟不再说话,算是默许了尧峨的提议。
第六十五章
樊天瑶和宇文翼回到房中,担心有人趁乱会偷袭李芙麟和尧峨,便暗中派人把守。
屋中,尧峨上床,将李芙麟的衣服脱下,李芙麟虽周身燥热男人急于发泄,此时他的分身却老老实实的缩着,没有刚才跋扈的气焰。尧峨仔细想了一想,恐怕这药下得并不简单,属于兴阴兴阳混用,光是解决他前面的问题,还是不能解毒。
此时李芙麟的意识已经渐渐飘离,只觉得周身发烫,小腹之下奇痒难忍,似有千万虫蚁在体内爬行啃噬,他不禁用手去抓身后,却丝毫不能减缓其痛苦。
尧峨一看,此时只有一法,就是尽快解除其体内兴阴之药效,才可缓解他的痛苦。现在,他才终于明白了下药之人的意图,原来他针对的不是李芙麟,而是尧峨,可是明知这是圈套,此刻他也不得不往里跳,否则李芙麟也会因他而死。
尧峨脱了衣服,抓住自己的分x,开始抚摸揉捏,可李芙麟见了,却急不可待,立刻委下身来含进了嘴里。突然被炙热的口腔包裹,一阵战栗的感觉从直窜入尧峨的脑内,虽然他已经活了几百年,可是如此的感觉却还从未体验,一时不自禁的呻吟出声。而李芙麟却完全不注意他的反应,紧紧含住他,不断的吞吐,舔舐,吸允着。不多一会,尧峨便感到自己已经充分的膨胀,并且急切的希望更多的包裹和摩擦。
李芙麟发觉对方已经做好了准备,二话不说跨坐在尧峨身上,使劲坐下去,因为未曾伸展扩张的甬道被强硬的撑开,随即而来的是撕裂的痛苦,甬道中的炙热和瘙痒更加让他难以忍受,反而是这种痛苦让他得到了缓解顿感舒畅。
尧峨连忙扶住了李芙麟的腰,“芙麟,你慢点,慢慢来,这样你会受伤的!”看他如此乱来,本想是要帮他,可不希望他却因此伤得更重。
只是此时的李芙麟哪里还能听得他劝,硬是将身后传来的那听了都觉得心痛的撕裂肉体的声音不顾,继续深入的坐下。
“啊……”不知是感到舒服还是痛苦的一声呻吟,李芙麟终于将尧峨的完全包裹,尧峨感到他的身体中惊人的热度,还有光滑柔软的内壁,他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
李芙麟好像终于等到这一刻,迅速自己运动起来,可是因为两人连接的太紧又加上没有任何润滑,他移动起来便可感到肌肉上的剧烈的摩擦,因为被过分撑开的皮肤而裂开的伤口也跟着被来回的撕扯,李芙麟感到疼痛难忍,手脚都紧紧握紧,似乎快要痉挛一般。
“你等会,芙麟,慢点,你要适应一下,这样你受不了的!”尧峨担心的扶住他,让他慢一点,可是李芙麟却为了缓解体内灼热的奇痒,丝毫不肯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剧烈的汹涌的动作起来。很快他自己流出的鲜血便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流了出来,看得尧峨是又着急又担心。虽然担心李芙麟的身体,但是尧峨亦不能忽视这个过程给他带来的强烈的巨大的快感,他体内惊人的温度,紧紧的包裹,和每动作一下带来的令人颤栗的摩擦,都让他的心跳不断加快,不断膨胀。虽然他尽量控制自己不能胀得太大,以免让李芙麟更加痛苦,可是却没有多大效果。
随着李芙麟的动作,尧峨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体液,加上李芙麟流出的血液,两人的摩擦渐渐减小,动作开始变得顺畅起来,疼痛感渐渐减小,体内的酥麻也渐渐趋于平缓,在他的头脑中取而代之的是尧峨的触感,他的体温,他的皮肤给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充满感,每当他深深坐下,他的身体顶入自己身体中最深的部位,便会产生一股酥麻的震颤的感觉,让他既兴奋又难以自拔。
体内的灼热和奇痒渐渐消失,唯有快感一阵阵袭来的快感清晰无比,李芙麟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已经失效,唯有与尧峨连接的地方敏感异常。这种酥麻而激烈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袭来,他再也没有力气自己运动,最后软软的趴倒在了尧峨的身上。此时他的意识并不是十分清醒,他只感到尧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把他抱起,就着两人连接的姿势,将他放躺在了床上,然后他的双腿被打开,一种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暖将他包围,然后他体内的东西再次开始动了起来。
一下一下,温柔而又有力,缓慢但是却精准无比的直顶他身体中最为敏感的最深处。朦胧中,他似乎听到自己发出淫荡而又满足的呻吟,之前的一切痛苦仿佛都已不再,只有幸福的快感将他充满,整个身体飘飘然而轻快舒畅起来。
伏在他身前的人,突然凑近了他,他感到有温暖柔软的东西覆在他的唇上,那人小心翼翼,轻轻柔柔的吻过他的嘴角,他的嘴唇,那人伸出舌头,他便情不自禁张开了嘴,他们的舌头互相缠绕,扫过嘴中所有隐秘的角落。正当他沉醉于这个美妙的闻时,却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低落在他的脸上,那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他的嘴中,甜蜜的吻忽然有了苦涩的味道。他一时吃惊,张开了眼睛,看到他身前,尧峨一如既往温柔的笑脸,只是眼角还留有润湿的痕迹,还没等他想要说什么,那人却突然开始了激烈凶猛的动作,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剧烈的冲撞着,身体内的东西不再温柔而舒缓,仿佛变成了凶器一般要将他的身体刺穿,他记得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伸开双手,紧紧抱住身前的人,他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肉之中。
随着一阵剧烈的运动,他感到体内的东西突然剧烈的震动和收缩,随即喷射而出的一股暖流溅在他的体内,一种满足和充实的感觉将他填满,
他感到一种释然的轻松,然后他知道,自己好累,于是渐渐的就要睡去。在他完全失掉意识之前,他感到尧峨从他的身体退出,他躺在他身边,将自己紧紧搂在怀里,一直以来,他所熟悉的身体是温暖的,就好像冬日里的暖阳,可是现在他只觉得挨着自己的身体正逐渐变得冰冷,这不是他熟悉的那个身体,在睡去之前,他松开了手,将那人推开了他的身边。
屋中激烈而汹涌的解毒,屋外也不曾平静。
早先宇文翼派人暗中把守李芙麟的卧房,果不其然,夜里便有人偷袭,不是别人,正是送来着一坛毒酒的洪儿。
黑夜中,洪儿悄悄靠近房间,刚要破门而入,从四周突然跳出几个人来,洪儿见势不好,转身要跑,那几人哪能轻易放过他,于是打斗起来。这几个人都是王府中的护卫,在王府中生活多年,也认识洪儿,但是都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平白无奇的养鸡的少年,竟然身怀绝技武功,几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最后还是让他跑了。之后几人赶紧去报告给了宇文翼,宇文翼随即下令,全县搜索,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这一整夜,宇文翼和樊天瑶都没有休息,两人随时警惕着,无论是李芙麟的房中,还是城中搜捕洪儿的动静。
第六十六章
李芙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了,他一睁开眼睛,便听到身边有人小声的说:“快去通知世子,说李公子已经醒了!”
李芙麟刚一动弹,便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身后那个地方,让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坐了起来,一个丫环模样的人端着一杯水来到他身前,恭敬的递给他说:“李公子,先喝点水吧!”
李芙麟确实觉得喉咙发干,说话都很困难,于是接过水,喝了几口。
“我是铃儿,是世子殿下让我来照顾公子的,公子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铃儿问他。
李芙麟摇了摇头,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公子,您睡了两天了,大夫说了,您之前经脉乱相,伤了元气,所以可能会感到浑身酸痛,不过只要您安心静养,过些日子就好了。”铃儿说。
“哦。”李芙麟四处看了看,是自己的房间,但是没有看到尧峨,他刚要问,宇文翼和樊天瑶已经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