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看文玉不像有所隐瞒,知道问也问不出,刘芳名便说:“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看看?”文玉摇头说:“不行,如果真出事了怎么办?”
“你不说,你也许应该是我的吗?”去,终于有点有意思的事了,怎么能不去。
“你,你怎么这么任性?你……”文玉还想说,门却被扣响。
“爷,下个月初六,老爷子办大寿,要您回去。”是阿中的声音。
“知道了。”刘芳名想想对文玉说:“先不去找宝贝了。你跟我回家。”
回家?去刘芳名的家?为什么自己也要去呢?他们算是什么关系?啊,是生意关系。他现在是他的人,都要听他的。可是,如果让那一家人知道他们在一起的话,会怎么样呢?
第八章
本以为第二天就会出发的,没想到,从当天晚上开始,三天四夜,刘芳名就没让文玉下过床。一会儿被压,一会儿被翻,一会儿又是被……唉!总之,到最后他是没有任何力气在动一下了。就之样,死人一样在床上躺了三天,现在才能勉强下床走动。
“还好吗?”那张该死的笑脸,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消失呢?
“你想让我死吗?”这是文玉长这么大,头一次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怎么会?我不是让你一直都很舒服吗?”一脸的无辜。
“你……鬼才会舒服。”小声说着的感觉像是在说谎。
“是吗?”看着脸红的人儿,戏谑道:“那干嘛在床上叫个不停,还会自己动?”
“你,你不要说了!”羞死人了,这次没有被下药,可是,自己还是……唉。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可别惹急了。
“不是下个月初六要回你家为你父亲办寿吗?什么时候动身?”这身子,现在上路恐怕不太行啊。
“两天后,等你好好的。”还真是温柔又体贴啊。
“不急吗?”
“不急。最好当天到,然后,我们第二天就离开。”将一颗药丸放入文玉口中,这是有助文玉恢复身体的补药。
“为什么这么不急?不多和你父亲聚一聚吗?”看样子也是很久没有回过家的样子啊。
刘芳名嗤鼻一笑,不语。
两天后,上路了。
因为,文玉不会骑马,再加上路途比较长,骑马又比较辛苦,于是,他们坐车。马车很宽敞,锦缎的榻子很柔软,坐多久也不会累得屁股痛。文玉斜靠在靠枕上看书,刘芳名头枕在他的腿上闭目养神。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这么随意了呢?
“文玉去过京城吗?”也没睁眼,只是随口聊天似的问道。
“没有。”有些奇怪的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人。
“那我们就给老头拜完寿后,到外住。我带你到处走走玩玩,可好?”
“真的?”不禁有些期待。
“嗯。不过,在京城的时候,你要是出去玩的话必须听我的。易个容吧,要不然一天到晚太操心了。你也玩不好。”
“好办法。”
从头顶上落下来的话语充满了喜悦,刘芳名睁开了眼,看见文玉也正笑盈盈的看着他。近几日,文玉似乎笑容特别多,和他也亲近了不少。长臂一伸,将文玉的头拉下,吻上了那粉红的唇。
“嗯,呜,呜。”
吻就吻呗,怎么手不老实起来。文玉想抓住那只正往他衣服里钻的手,可是,身子却先软了起来,没了力气。刘芳名起身将文玉压在身下,开始上下齐手,这两天为了让他恢复,所以,他都忍着没碰天天睡在自己怀里的人。
“别,阿中在外面会听到。啊……”
“那你就别叫那么大声好了。”看着身下人娇羞的模样,让他怎么能忍下去。
“晚,晚上吧。嗯,啊,别碰那里,呜……”文玉怕被外面正在赶车的阿中听到,用手死死的捂着嘴,辛苦的忍着那一波波的快感。
“好乖。”看来那三天四夜的调教很有成效啊。
没有太为难可爱文玉。刘芳名自己释放一次就结束了。当然,文玉并不是一次。所以,当阿中停车在一家客栈,并安排后,回来请他们下车时,他是被抱下来的。这回不用人家听到什么,光是看就什么都清楚了。文玉将红红的脸埋进那作俑者的怀里,不肯露出一点。
跟着小二进门,上楼,进屋。
“几位爷,还有什么需要?”小二献媚的问道。
“没有了。你下去吧。有事我们叫你。”阿中对小二说。
“好的,几位爷先歇着。”小二退了出去。
“爷,有事您叫我。”说着阿中也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洗澡水温热正好不说,竟然是个双人浴桶。不得不说阿中是个很贴心的人。刘芳名退去文玉的衣服,也退去了自己的衣服。抱着文玉坐了进去。一边帮文玉清洗身子,一边安抚自己又冒出来的激情,但是什么有办法啊。佳人怀中抱,怎么能冷静得下来。而文玉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身后的人现在正处于什么状态。
“反正都做了,你要是想,就做吧。”说的很小声,但是那暧昧的语气让刘芳名差点变成个毛头小子。
“真的?”有些不确定。
“还是算了……”文玉坏笑着假装起身。
怎么可能放跑这么难得的机会。刘芳名拉住那纤细的腰枝,嘴巴凑到文玉耳边说:“你把手扶在浴桶边上。”
文玉很听话的照做了,结果,自己被吃了。
“爷,可以进来吗?”阿中在他们穿好衣服后敲门问道。这时间把握的可真好。
“进来吧。”这衣服是阿中放在床边的新衣服,想必是在安排住房时准备好的。
阿中带着端着餐盘的小二走了进来,小二将菜饭一样样的摆上桌后,看向刘芳名,结果很顺便的看到了一边的文玉,当场失声傻掉。他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这么美丽的人呢?这不是从画上走下了的仙子吗?尤其,文玉刚刚经过一番爱事,脸色红润诱人得很啊。
“看够了吗?”冷冷的声音让小二打个激灵醒了过来,“滚!”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小二吓得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爷,慢用。”阿中随着也离开了。
小二跑到掌柜的跟前,瞪着眼睛,兴奋的对掌柜的说着自己的艳眼福。
“掌柜的,我跟你说,如果让我也得到这么个人儿,我也不要女人了。”
“真像你说的那么好看?你个傻子,再好看那也是个男人。没见过世面。”掌柜的依旧打着算盘。
“真的好看。您是没看到,看到了,你也会这么想的。我……”小二还想说,可是,却被人拎着后衣领拎了起来,双脚离地,脖子卡在衣服上,让他喘不上来气。
“你什么都别想,忘掉你看到的一切!否则,我就让你被所有人忘掉!”一张可怕的脸,强壮的男人用可怕的语气警告着。
“这位爷,小二不懂事,你放过他吧。”掌柜的见小二被卡的根本说不了话,直翻白眼,连忙求阿中。
小二用最后的力气点着头,表着自己的态度。阿中将小二往地下一丢,转头走了。
掌柜忙一边给小二顺气,一边骂道:“活该,看你还在那胡说不胡说。”
第二天,三人下楼结账,掌柜的看见文玉也傻了。
第九章
来是真的不想早点见到自己的父亲啊。一路上白天游山玩水,晚上激情温存。有时,还会因为附近有什么美景而绕道去看看,去玩玩。当然,文玉是很开心的。甜美的笑容几乎是天天挂在脸上,就连晚上也是可爱至极。心上人开心,那刘芳名自然就更开心。这路就越走越长起来。可是,还有人是理智的。阿中在初五的午后驾着马车进了京城的大城门。
“爷,是回府,还是先去宅子?”
“都来了,就去府里吧。”
“是。”
京城,天子脚下,自然繁荣。文玉掀起帘子的一角向外张望,满脸的兴奋。
“后天,我带你到处走走。”一双大手扶在细腰上。
“不急。”放下帘子,回过头笑着说:“你也好久没回家了吧?还是先陪陪你父亲吧。”
“不用。”
“为什么?”
“那老头见不得我两天就得病倒。为他好,离他远点儿。”
“净胡说。父亲怎么会见不得儿子。”不再理无赖的人。
车子停了下来,只听一个人问道:“可是三王子回来了?”
阿中答道:“正是。”
三王子?是谁?是刘芳名吗?文玉疑惑的看着刘芳名。而刘芳名却笑着放在他手中一把扇子后,便起身拉他下车。
文玉将扇子打开,遮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跟着下了车,站在那个高大的身体后面。越过身前的人,看见几个家仆,女俾正忙着搬行李。再向前看去,只见一座气派的府宅座落于眼前,府宅大门上的牌匾上写着“靖王府”三个大字。两侧的石狮雄风凛凛。没有错,这个和自己朝夕相处一个月来的人就是靖王府的三王子。
“我的院子都收拾好了?”刘芳名没表情地问着一个家仆。
“王爷说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回来,所以,给您发信的第二天就收拾出来了。”家仆头都没敢抬的回答道。
“阿中,我们走。”唤上自己的仆人,拉着自己的爱人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府很深,七绕八拐的,三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宅院。院门上的匾写着“无踏独居”四个字。
“你住的地方?”文玉依旧用扇子遮着脸。因为,家仆,女俾送完东西后,正从里面向外走。
“嗯。”带着人走进这深府中唯一一处属于自己的地方。
院子不太大,但也小。大概是因为只有一棵老柳树,别无其它的原故吧。老柳树下有一张琴桌和一条软榻,看样子像是刚放在那的。走过院子,来到屋前,推门而入。
“你先歇着,我去给老头子请个安就回来。”刘芳名在白净的小脸上啄了一口,笑着离开了。
“文公子,有事您叫我。我就在门外侯着。”阿中也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文玉一个人。
屋子很简单,分三个部分。南边是寝室,中间的部分是小厅,北边是书房,没什么花哨的装饰。除了宽敞,看上去不像是王子的住的地方。文玉走进书房,发现这里的书很多,两面墙从屋顶到地面都打成一层层的,每一层都摆满了书。随手抽出一本,是医书,他不懂医,便放了回去;换一层又抽出一本,好像是教武功的,他也不懂,便又放了回去;走到另一面,再抽出一本,好像是什么传记,翻看了几页,竟发现这是一本书,文玉吓得连忙合上放了回去。天啊!不是这一面都是这种书吧?脸红得通红。不想再看书了。可是又无聊得很。现在,才发现自己竟不习惯没有那个人在身边陪伴。这可不太好。
忽然,发现窗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把瑶琴。走到琴边,轻扶琴弦,空灵之音传出。文玉曾经跟着母亲学过琴,情不自禁的奏起母亲教过的曲子《思》。琴音之中深含对父母的缅怀之情。
刘芳名来到中堂,只见自己的父亲靖王爷正同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刘英名下棋。
“我回来了。”
“嗯。”靖王爷没抬头,继续下棋。
“父王,芳名回来了,这局我们先停停吧。”刘英名对靖王爷说道。
靖王爷抬头看看站在一旁的刘芳名,不冷不热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
“您这辈子也就能过这么一个六十大寿,我怎么能不回来呢。”气死人的回答。
“你小子……”
“芳名回来了,您不是很高兴的吗?”刘英名忙接过话,说着转向头对自己这个从十四岁离家后,基本不回家的浪荡弟弟说:“父王中午知道你快回来了,高兴的多吃了一碗饭。”
“这可不好。一把年纪了,还暴饮暴食的。这不是找病吗?”
“你小子就别回来,回来就让我火气大!”靖王爷气得大骂,自己的这个儿子怎么就捂不热心呢。
“父王,芳名是为您好才这么说的。您别生气。”这个大哥可真是和事老。
“哼!听说,你把也带回来了?”
“不是,是。”不喜欢让别人认为文玉只是个,有这么占有主人心的吗?
“有什么区别!真是我刘家一大丑事!”想到儿子好男色,靖王爷很是气愤。
“你不用气了。我不是已经不回刘家了吗?这次也是你让我回来给你贺寿我才回来的。”
“好了,好了。芳名,父王说你,你就听着好了,少说两句不行吗?难得回来,一家人开开心心多好。”生怕父亲说出又让自己后悔的话,刘英名在中间不停的打着圆场。
“你这回住多久?”还是想儿子。
“后天走。”
“不多住些日子吗?”刘英名问道。
“不了,为了老爷子,我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也不等靖王爷说话,刘芳名转身离开,这安就算请完了。
“这个逆子,我怎么生出这么个逆子!”靖王爷气得胡子都在发抖了。
“父王,不要生气。芳名的个性您也不是不知道,好话不好好说罢了。其实是没有恶意的。”三弟,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第十章
琴声悠悠传出院外,隔着院墙一处小花园,靖王爷的二女儿,刘美名正坐在园子里发呆。为什么发呆?是在想那个因她是郡主便离她而去的男人。突然听到琴声有些吃惊。她不知道她的三弟已经回来了。
“凤儿,是老三回来了吗?”问向刚刚去取东西回来的女俾。
“回郡主,是三王子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人。”取东西时只是匆忙远远看到了。
“什么人?”
“是个男人。没看见脸。一直用扇子遮着脸。”
“遮着脸?”为什么呢。刘美名站起身向“勿踏独居”走去。
随着离“勿踏独居”越来越近,那琴声也越来越清。述说着思念之情的音律,让正处于思念之中的人很是感动,脚步也随之快了起来。走进宅院只见窗中有一年青男子俊美侧脸,而那琴声就是从窗子里传出来的。看来是他弹的。想当年,书影也是时常为她弹奏,不是吗?那专注的神情,多么的让人迷恋。
曲终,文玉轻轻叹息一声。如今,爹爹与娘亲都已经不在了,只留下自己孤单一人。还好有刘芳名一直伴在身边,否则,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为什么又在庆幸有他在自己身边呢?想来,他对自己真是很好,除了晚上。但是,他确实从没让自己痛苦过,就算是在那么灰暗的日子里,自己也并没有暗然。
突然,窗前的光被遮住了,文玉抬起头,看见窗前站着一位女子,而女子正被阿中的手臂拦着。女子唇红齿白,皮肤白皙,一双单凤眼很是好看,身上穿的衣服做工很是精细,料子也是上等的,一看便是这王府里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