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U是个啥?金易搜索了一下,立马肃然起敬,自恋帝果然不是凡人,犯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高升了,再一看第一集团军NTU最高长官,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居然是严一城。
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上次在FBI总部他还想劝他们离婚呢,金易有些忐忑,拨了古晨的电话,没人接,等了少顷,房门倒是被人敲响了。
“你这么快回来了?”金易看着门外坐着轮椅穿着军服的老公瞪大了眼睛。
“你什么意思?”古晨黑线,“难道要我被抓起来才甘心吗?”
“不不不。”金易忙摇手,将他推进病房,道,“你一个人回来的?红蟒他们呢?”
“回去做事了,工程还没完,他们要做我那份,很忙的。” 古晨摘下军帽丢在一旁,将伤腿翘起来搭在床沿上,颐指气使道,“去给我倒杯水。”
“哦哦。”金易被他指挥的团团转,又是倒水又是帮他脱鞋,边忙边问,“我刚收到棒子哥的信息了,他说你马上要进严一城的部队了,是真的吗?”
“嗯哼。”
“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金易都弄完了,坐在床沿上忧心忡忡道。
“不会,海军又不姓严,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我想是他们比较缺信息方面的人吧,加上我对海魅三型的了解已经超过了所有机师的总和,他们需要一个有经验的人跟进实战演练。”古晨一口否决,有些事情他自己小心就好,没必要让一个白痴跟着担心,那于事无补,搞不好还适得其反。
“喔……”金易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古晨看到床上的方便袋,皱眉问:“你收拾东西干嘛?”
“出院啊,明天我就回电站了。实习还没结束,我怕学分太低影响毕业啊,你不说让我保住你的英名么?”金易忽然想起件事来,打开全息屏给他看一封公函,眉飞色舞道,“对了,我上午收到电站人事部的信,他们说我这次事故公司负全责,除了保险公司的保费,还赔给我双倍的补偿,好大一笔呢。”
数目确实很大,但也不用高兴成这个样子吧,古晨扫了一眼就关了,面无表情道:“我还要半个月才能出院,那实习完你自己回家吧。”
他在别扭个什么劲儿啊?因为赔偿太多的原因?金易一边晃腿一边想,还是怪我撇下他一个人住院太寂寞了?对,八成是这样,自恋帝的内心其实是很脆弱的,忙安抚道:“那我周末会来看你的,给你带好吃的。”
古晨可有可无地哼了一声,道:“等不到周末了,现在就要吃。”
“啊?吃啥?医院让自己开火吗?”金易打开智脑登陆网上卖场,“太晚了吧?外送食材今晚肯定送不来了……”
“要吃现成的。”
“哪有现成的?”
“你。”
“我怎么吃啊?烧着吃煮着吃?”金易白他一眼,话没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哗一下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什么意思?”
“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了吗?那接下来一周都看不见你了。”古晨伸出右腿,拍拍自己大腿,“过来。”
金易顺着他修长的大腿扫到他两腿之间,咽了口唾沫,菊花隐隐作痛,嚅嗫道:“不不不要。”
“昨天是谁说要对我负责的?”古晨挑眉。
“我我我说负责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金易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鬼才要为你那东西负责啊!老子又不是慰安夫!
“我以为负责应该是各方面的。”古晨一伸胳膊就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困在两腿之间,“再说我摆脱一劫,进入NTU,也需要庆祝一下对吗?”
“庆祝什么的还是买鞭炮吧……”金易想想他那个型号的东西和自己这个型号的东西要再磨合一次就头皮发麻,双手抵着他肩膀想逃开,偏被他打着凝胶的左腿挡住了,又不敢碰怕伤着他,苦着脸道,“你你你太大了,我我我怕疼……”
“那我就轻点。”话没说完就被他握着下巴咬住了嘴唇,接着舌头长驱直入,一个深吻铺天盖地密密扑了过来。
59、不服不行
“呜呜……”金易双手不由自主捏住了他肩膀,古晨左肩的伤口还没完全好,闷闷哼了一声,金易忙松了手,冷不防被他右腿一下插到两腿之间,按着腰坐了下来。
古晨的手伸进病服抚摸他的腰腹,渐渐地升上去揉捏他胸口,金易的身体绷的紧紧的,意识深处像是忽然被激活了一般燃烧起来,鼻尖后背都出了细汗,隐秘部位因为紧紧贴着他的大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迅速充血涨大。
“到床上去。”古晨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单腿站起来,右臂将他抱起来往床上一丢,弯腰将他整个人都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解开领口的风纪扣,露出里面浅蓝色的正装衬衫。
“不要了吧,光天化日的,天还没黑呢。”金易胳肘撑着身体往后退,明明知道古晨伤没好战斗力很弱,但也许是长期慑于他的淫威,偏偏不敢一脚把他踢飞,只能没气概地苦苦哀求。
“做着做着天就黑了。”古晨整个身体压上来将他固定在床上,一粒一粒解他病服的纽扣,边解边吻,金易被他连吻带压很快身体就软了,扎煞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两腿之间火烫似的胀痛,裤子被扒掉的时候那东西几乎是一下就弹了出来,“啪”一下砸在古晨熨的笔挺的军裤上。
怎么会这样,好淫荡……金易涨红着脸呻吟一声,难堪地扭开头,古晨硬捏着他下颌掰过来,温热的舌头舔他的鼻尖,他的嘴唇,最后落在他瞳孔略微扩散的眼睛上,轻轻地吻着,弄他的长而翘的睫毛湿漉漉地,像被露水打湿的蝴蝶翅膀。
口水有没有毒?会瞎掉吧?金易不敢睁眼睛,绵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薄薄的眼睑下面眼珠不安地转动,一张小脸绷的像要上刑场一般。
真是小孩子,会不会他的灵魂其实不是十七岁,而是七岁,要不怎么这么傻呢?古晨亲了两下,不禁勾着嘴角笑了,嘴唇一路下移,尖尖的犬齿咬过他圆鼓的脸蛋,尖俏的下颌,小巧的喉结……最后叼住了他胸口的小点。
“呜呜——”金易难过地呜咽起来,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推,古晨松开牙齿,趁机往下挪到了他两腿间,飞快地舔了一下,眯着眼睛道:“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呢。”
他他他不会是真的想吃……一个囧死人的念头刚冒上来,敏感处就被彻底含住了,金易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夹紧了,语无伦次叫道:“那是……不不不要舔啊混蛋!我我我、你你你快松开!”
古晨听若罔闻,单腿跪趴在窄小的病床上,手伸到脖子后面握住了他的脚踝,用力拉到最大的角度,将他双腿大大分开,一边卖力地舔吮,一边握着他的脚掌缓慢摩擦,拇指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着他的脚心。
“啊!”金易被他上下夹击,眼泪刷一下飚了出来,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就是这双脚了,有时候自己洗脚搓一搓都会硬起来,果然……谁的身体谁最了解啊啊……
病房的隔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金易刺激的要死了,理智还一丝尚存,咿咿嗯嗯地小声叫着,偏偏不敢放出声来,憋的脑子都要爆炸了。
古晨虽然也是第一次给人用嘴,但天才在哪个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吸的金易浑身乱抖,细瘦的腰像被按在砧板上的活鱼一般乱扭乱跳,却怎么都摆脱不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释放出来的时候金易忍不住叫出了声:“操!”
终于开骂了吗?古晨“噗”一声喷了出来,抽了纸巾捂着嘴,含糊道:“操谁呢?”
金易大口吸气,还没软下来的东西又喷了好几下在自己小腹上,眼泪糊了一脸,修长的身体泛着粉色的情韵,右面的乳头被咬的肿了,红的发亮,哆嗦道:“操……”
“等不及了吗?这就来操!”古晨眯着眼睛舔嘴唇,像是吃掉了什么垂涎已久的东西,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笔挺的上尉军服仍旧妥帖无比,相比于一丝不挂的金易,着装整齐的像是要参加授勋典礼。
这种高度不对等的装束让金易又难堪又羞涩,胳肘撑着床想爬起来,古晨却伸出一指牢牢按住他胸膛,单手解开腰间的皮带,绕着他的脖子松松扣住,拽着一端一点点将他拉起来,捡起自己的军帽扣在他头上,退后一步坐到沙发椅上,道:“过来,轮到我来吃你了。”
吃个屁啊!当老子是你的狗吗?金易双手握着脖子上的皮带想解开,却被他轻轻一拽就踉跄着扑在了他身上,头上的军帽本来就大一号,一下子滑歪了,半张脸都被罩了起来。
古晨噗一下笑了,抱着他的屁股让他在自己大腿上骑稳了,帮他正一正帽子,严肃道:“哪,我是上尉,你才中尉,要听长官的话噢。”哗一下拉开裤链,剑拔弩张的某物一下跳了出来:“把它拿出来。”
他那东西平时软着都大的离谱,此刻隔着内裤看上去简直有些凶神恶煞的感觉,金易咽了口唾沫,本来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一脚给他踩扁,不知道为什么却鬼使神差地拨开内裤握住了,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喘息着抚摸揉搓起来。
古晨鼻息渐渐粗重,拽着皮带将他的脸拉下来亲吻,单手将他之前射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抹在他身后,手指伸进去一点点扩张。
金易腿比他短,骑在他腿上只能脚尖着地,被他戳一戳便不由自主踮着脚尖想起来,结果又被扯着脖子坐下去,久而久之整条脊梁骨都弯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从后颈到尾椎,将白皙的皮肤绷的紧紧的,夕阳透过医院浅色的窗帘打在他身上,粉粉地泛着亮光,漂亮极了。
古晨觉得自己对这个身体的迷恋程度已经完全超越了自恋,简直到了膜拜的高度,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能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如此鲜明的欲望,如此迫切地想占有它,使用它,而且完全是以另一个人的立场。
这一刻他深切地体会到,他对金易的爱已经摆脱了之前狭隘的自我意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完全抽离了针对自己的那一部分,完全建立在了另一个独立的人身上。
换而言之,他没有在自恋,而是真的恋爱了。
这种认知让他觉得很新鲜,很好,很自然。
可能做爱这档子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也可能上官彻说的对,他们的结合本就是灵与肉的和谐,这一次坐上去的时候金易觉得好像容易多了,虽然还是疼到要死,但吞进去的时候身体内部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满足,整个人,整个身心都被填满了,什么都再挤不进来,满脑子只有一个男人的模样,一个男人的气味。
“啊嗯嗯……”古晨动起来的时候金易失去理智地叫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仰着脸大口吸气,帽子被颠的彻底歪了,随着身体起伏,脖子上的皮带一下下打在胸口,粗糙的皮革磨蹭着胸口破皮肿胀的某处,带来一种被凌虐的快感。
他的尖叫让古晨硬的发疼,本来还怕进的太深伤着他,这下完全顾不得了,握着他细瘦的腰狠命往下一顿,同时挺腰,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
“卧槽!慢点,老子要被你操死了!”金易被捅的双脚离地,眼睛都红了,气上来揪着老公的耳朵抽他耳光,抽的噼里啪啦一通脆响,咆哮道,“你他妈的!老子是活人不是充气娃娃!胃都要被你戳穿了!你这个渣攻!嗷!”
他扇一下古晨就重重捅一下,他更大力扇一下,古晨就更深地捅一下,对砍了半天金易终于手软了扇不下去了,攥着拳头浑身发抖,哭着道:“尼玛老子现在被你干啊,你就不能让着点我吗?”
古晨脸都被他扇肿了,闻言气的直想笑,但见他一张脸憋的通红,眼睛红的兔子一样,脸蛋上水光潋滟全是眼泪,一股子恶劲儿又全消了,无奈握着他手掌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下,安抚地亲他胸膛,沙哑着声音哄骗道:“好了吧?这下满足了吧?”
金易可怜巴巴哼唧两声,弱声道:“你插够了没有?我我我不行了,那、那里好酸,你快出来吧。”
“想什么呢,还没开始呢!”古晨慢慢地又动起来,一点点寻找他体内的敏感点,戳一下问一声,“哪里酸?是这里?还是这里?”等感觉金易身体猛然绞紧的时候立刻大力地冲撞起来。
“啊啊嗷嗷!”金易又疼又爽,鬼哭狼嚎地叫起来,声音之大让古晨十分怀疑房子会不会塌了,虽然叫床是一种情趣,但叫成这样杀伤力也太大了……无奈扯着皮带吻住了他,舌头压着他的,一边插他一边堵着他嘴。
金易咿咿嗯嗯地哼唧着,眼泪啪嗒啪嗒掉了古晨一脸,古晨插完一轮心火稍降,感觉金易的舌头贴在自己舌下,舌根麻酥酥的,似乎有一阵微弱的电流通进来,好奇地吮了一下,金易“唔嗯”地呻吟了一声,那电流似乎也随之加大了,从舌根流向他喉咙,再沿着胸膛一路往下,蹿过腰腹流向两腿之间,深深埋在金易体内的器官随之抖了一下,泻出一小股精潮。
好舒服……从没试过这样全身循环似的喷射,电流穿过的地方,也说不清是那几个点,突突跳着发热,像是热水在其中涌动,越是用力吸金易舌头,越是用力抽动,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仿佛四肢百骸都通过这种循环得到了某种隐秘的能量,泄完了非但不软,反而更加硬了。这种新奇的体验让他振奋极了,加紧频率运动起来。
金易舌尖抵着古晨舌根的金津、玉液两穴,被他一吸便觉舌尖一颤,好像有口水冒出来似的,有什么从两人舌头相接之处流了出去,痒酥酥的,依稀听到古晨喉间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接着便抖了一下在他体内泄了。
“呜呜——”金易头皮一麻,一团火一样温热的东西随之在体内某点轰一声散开,丹田之处猛的一紧,一丝热气沿着身体中线倏然上行,穿过胸腹直达舌尖,平时修炼内功所用几个大穴突突一跳,涌起一股强大的热流。
不知何时,上官彻低沉平缓的声音在脑际回响,金易照旧大半听不懂,但感觉自己和古晨之间因此而建立了某种奇特的循环体系,上由相贴的舌头而起,下由两腿间相接的某处而止,生生不息,循环相辅,每隔片刻便有一股能量凭空而生,蕴含在周身大穴当中。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走廊上的感应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倏忽照亮了两人纠缠的身体,倏忽又将他们隐没在黑暗当中,狭小的病房充斥着男人酴醾的气息,贲张的汗味,还有情欲特有的味道,间或传来一声暗哑的呻吟。
金易一开始就把嗓子喊劈了,再叫也叫不出什么嘹亮的动静,头上的帽子早掉了,皮带还松松挂在细长的脖颈上,胸口后背全是汗水,滴滴答答掉到地上,很快被地板吸干了,只留下一点浅浅的痕迹。古晨自打进去就没出来过,就着一个姿势乐此不疲地猛劲运动,金易下面被插来插去都麻木了,也不知道被他射了几次,射了多少,本来平坦的小腹竟然微微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绷的皮肤亮晶晶的。
古晨身上还穿着军服,领口被金易连抓带扯崩掉了好几个扣子,浅蓝色的衬衫斜挂在肩头,露出胸口肩膀健壮的小麦色肌肤,大滴的汗水沿着肌肉的纹理滑下去,渗入布料,上衣都几乎湿透了。他左肩左胸的弹片都已经取了出来,伤口也愈合了,只留下一些暗红色的伤疤,要等完全脱落才能做皮肤修复,因此现在看上去有种与年纪完全不符的,非常霸气非常男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