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句话文案:
被虐的小受经过艰难历程,终于把施虐的小攻治得服服帖帖的奋斗史诗!
文艺版文案:
都说打是情,骂是爱,但如此惨无人道的虐待,如此不留情面的打骂,真的还能生出所谓的爱情两字吗?
稚子闯大祸,杨岄你这不懂事的家伙,偏生怎么就会动了真情?还是那个自己最最唾弃的人?
可是,他对自己,是真是假,又有几分能分辨?
顾慎之抿唇微微一笑:“我既不是受虐狂,又怎会爱上你?”
请大家一定要记牢这句话:本文不是be,只是过程有点小虐的he
内容标签:报仇雪恨 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乔装改扮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慎之(萧善),杨岄(慕楚) ┃ 配角:时岱山;叶千骄;叶千姿 ┃ 其它:生子
楔子
“公子,皇上求生子药。”略带稚嫩的嗓音仿佛在述说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哦?”修长白皙的手微微抬起,一旁唇红齿白的小童眨了眨乌黑明亮的大眼睛,乖巧的捧着托盘递了过去。
展开玉骨描金扇,徐徐而摇,修长的身影静静而立,轻风拂过,带起三千青丝:“情之一字,当真难懂,天之骄子,
竟也要逆天而为,违背阴阳之道。”声似叹息。
身旁的童儿们却并不太懂,一个胆子大点儿的,扬起精致的脸蛋稚气地问:“公子,什么是情?”
“情么?我也不懂。”
“公子骗人!这天下间哪有公子不懂的事儿!”小童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嘟着红润的小嘴儿抱怨着。
“呵,七月初七,我在夙京‘天一楼’布下赌局,若能赢我,我便给他‘九子丹’。”
“是。”
七日后,天下间已是人人皆知,玉扇公子将在夙京‘天一楼’布下赌局,胜者将获得天下至宝“九子丹”。
整个夙夜皇朝自一个月前便已经沸腾,从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玉扇公子,如今竟在夙京布下这赌局,天下人一时间
趋之若鹜。
本就繁华的京都夙京如今更是热闹非凡,所有客栈人满为患,每天都有不少身影在屋顶飞来飞去,百姓已是见怪不怪
,而素有天下第一楼之称的“天一楼”,更是日日夜夜高朋满座,一批批的客人是赶都赶不走,店小二也早已习惯,
见人张口就答:“玉扇公子还没有出现过。”
关玉良看了一眼探子发来的密保,蹙着两道剑眉,摇头道:“此等小事,真不知该不该向王爷汇报。”口中虽这么说
着,却是没有停下动作,一道火漆已经封住了那牛皮纸做的信封。
第一章
亥时的寻欢楼,是云州州府滇阳最热闹的地方,一个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大官人,有的从正门的霓红阁进去,有的
却从后院的清菊院进去,此时的清菊院外就停了两乘软轿,看轿子外围的用料还有横杆上的雕花四角龙纹,便知这是
西南王杨定边杨家的轿子。那杨定边自从二十年前率西南军北上,解了夙京之围,便被先帝封了西南王,是以云州为
其封地,是本朝第一位异姓亲王。
今日的清菊院格外安静,倒不是生意不好,只是今日的生意全叫一个人包了,那个人是谁呢?
他便是杨定边的独生子,西南王唯一的世袭者杨岄。
“不……不要……”
只听得吱呀一声,忽然从楼上的某个包间里面跌出一个绝色少年郎来,那孩子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长的眉目清秀,
大大的眼睛里面还含着两点泪珠,看上去楚楚可怜,着实让人心疼。
“今晚小王爷买下了你,你就是小王爷的人了,又不是给你破身,怕什么怕?反正他也拗不过你,你只管去伺候他就
是。”开口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书童,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下人,说话都比一般的下人高上几个音量。
那孩子还是在门口瑟瑟发抖,手指掐着地面的凉砖,不知道是要继续坐着,还是要站起来。
“通儿,去把这清菊院所有的小倌都叫过来,他不会,我就让他们好好教教他,别尽知道怎么伺候人,从良了都不知
道怎么当男人。”说话的人声音特别高,像是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那唤做通儿的书童偷偷掩嘴,从门口走了出去,还瞪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孩,用脚蹭着他手指的边缘走了过去。
不多时,整个清菊院大大小小的小倌不下二十余人,都到了这屋子里面来。
这是一间很大屋子,三进三出,门口拦着一个屏风,一排的小倌就这样站在门口,有的甚至已经忍不住要去看看那屏
风里面的人。
地上,是一袭洗的极其素净的白色羊毛毯子,但吸人视线的,却并不是这价值连城的毯子,而是上面躺着的那个人。
没错,那白如云朵的毯子上面,侧躺着一具一丝不挂的胴体,那人双腿修长,却有一条腿极不自然的微微弯曲着,白
皙细腻的肌肤看上去滑入凝脂,直教人看的腹中升温。他微微阖着眼眸,昏黄的走马灯投射在他那清雅俊逸的脸上,
那浓密卷翘的睫羽微微抖动着,冷若冰霜的脸上却如一波秋水,静谧无痕。
不过只要你仔细凑近了看,你还是会发现,这强装的镇定之下,有一颗多么恐惧和不安的心,因为他的身体在微微的
颤抖着,只是幅度很细很小,没有人能注意到,除了他自己。
“慎之兄,今天我让你做主,你想跟谁玩,只管告诉我,你说是浮华好呢?还是绝颜?或者是容情也可以,上次数他
插你插的最欢。”那说话的男子脸上微微带着笑意,一副唯恐不能好好招待他的模样。
顾慎之轻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来,嘴角吐出一句话来:“小王爷难得做东,带慎之来这种风花雪月之地寻
欢,慎之有什么好挑剔的,但凭小王爷招待就是。”
“你……”杨岄被气的不轻,弯下身子掐住了那人的下颚,手中微微施力,白皙的颈项就被扭曲成一个极痛苦的姿势
。
“果然是一个贱种。”
顾慎之则是忽然睁开了一直微眯着的眼睛,陡然迎上了杨岄的视线,眼中有着说不出的轻佻和鄙视。杨岄气急,将他
重重的摔在地上,开口说道:“容情,你先来,好好伺候慎之公子,要是让他有半点不满,我就拆了这清菊院,拆了
这寻欢楼。”
被叫做容情的男子出列,长相到也干净,不过身为小倌,还是多了几分粗野,少了几分细致,他们本来穿的就轻薄,
一解腰带,里面竟然空无一物,只有那一截阳根,已经昂然挺立。
“慎之公子,对不住了。”那个男人走上前,对跌坐在地上的人作了一个揖,忽然间就扑了上去,顾慎之本能的想要
躲开,无奈只有一条腿可以用力,根本不是身上人的对手,心里忽然想到之前经受过的无数次奸淫,闭上了眼,竟然
不再推就,反而顺着那个人的攻势,打开身体。
“真是贱种啊……哈哈哈”
耳边尽是杨岄的指指点点,连那些站在一边的小倌们也都窃窃私语起来,“原来我们并不是最低贱的哟,快看快看,
慎之公子都主动打开双腿了,哎哟,我们也有做男人的时候了。”
顾慎之尽量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念着背过无数次的佛经,不去在意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更不去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语,咬着牙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被舐舔,被啃咬,不多一会儿,白皙如玉的肌肤早已经变的
殷红点点,斑驳不堪。
这清菊院的人,何曾招待过这样的客人,哪个不是卯足了力气想要试一把,等到第十个人趴到顾慎之的身上时,他已
经瘫软在地,白净的羊毛毯上青红点点,不同人的精液从那外翻肿翘的后穴缓缓流出,顾慎之咬了咬牙,努力保留自
己最后一丝清明,迷离的眼神几乎已经看不清坐在他面前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他咽了咽口水,却满嘴都是腥臭的精液,呛了两声,强撑着起来的手还是因体力不支而趴到了地上。
杨岄笑了,玩世不恭的俊脸上才有了点满足的神色,转身看着刚才那个未开苞的小倌,早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吓的晕
了过去。杨岄骄傲的笑了几声,拿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开合了两声。
“怎么?口渴了?不行啊慎之兄,你退步了,上次明明是十五个人,怎么这次才十个,你就爬不起来了?”他一边笑
着,一边拿起茶盏,走到他的面前,冰冷的茶水缓缓倒下来,顺着顾慎之的额头流到他的紧闭的眼睛,他的脸颊,还
有他的口中。他伸出舌头舔着这来之不易的冷水,混合着嘴角的血丝,还有口中的腥臭,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多谢小王爷了……”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顾慎之强忍着痛楚睁开眼睛,脸上挤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杨岄
被这张笑脸吓了一跳,无意的退后了两步,那顾慎之却像是盯上了他一样,一脸如沐春风的笑意,仿佛刚才所受的一
切,都已经烟消云散。
突如其来的怒意笼上心头,杨岄手中的茶盏应声飞出,砸在墙上碎了满地,屏风后还等着接客的其他小倌都吓的退后
了几步。
“小王爷,还要继续吗?”通儿重新递上一盏茶,送到杨岄的手中。
杨岄接了过来,想也没想,直接泼在了顾慎之的那张笑脸之上:“谢什么谢,你看看你自己多淫荡,西南王府的脸都
让你丢尽了。”
顾慎却并没有因为杨岄这突然的举动感到意外,只是一个失力,原本已经微微支起的身子又瘫了下去,这回他都懒得
再挣扎,只是这满毯子污秽的东西让他觉得难受,他皱了皱眉,努力挪了挪身子,把自己卷成了龙虾状,脸微微贴着
毯子。这样也正好让杨岄看清了他的伤势,胸口被咬破了,背上满是抓痕,青紫一片,股沟往下一片血沫,根本什么
都看不清了。
看样子,又要养上十天半个月了。
杨岄不屑的抬了抬眼皮,心想,还好父王昨天才去军营,应该没那么快回来才是。
忽然那小童又开口问道:“小王爷,还要继续吗?”
杨岄微微一愣,视线才从地上的那具裸体上收了回来,一脸扫兴的说道:“继续什么继续,你看他这么不经用,都厥
过去了。”
“那怎么办?”小童觉得有点难办,他可不想去碰那么脏的一个人。
“让他在这里躺着好了,难得他来一次清菊院,怎么着也要让他过夜了,你去吩咐这里的老鸨,明天一早要是还没醒
过来,直接包起来,丢进王府的后院就行了。”杨岄说着,转身就要出门,看见屏风后的那几个还没轮到的小倌,皱
了皱眉,撂下一句话:“人就躺在那儿呢,想玩自己上去,别给我玩死了就行。”
三更之后,顾慎之一个人躺在地上,挪不得半点身子,虽说下面垫了一条毯子,但毕竟底下就是冰冷的木板,顾慎之
冷的打一个哆嗦,朦胧中有人给他盖上了一条毯子,他只是缩了缩身子,脸上一副恐惧之色,牙关紧咬,整个身子颤
抖不已。
恍惚中听见有人在门外低低私语。
“顾慎之是吧……他叫顾慎之?”
次日,西南王府的后花园,有人再次发现了只裹着一层染血的薄毯子,被人扔了进来的顾慎之。
第二章
这次顾慎之伤的不轻,足足比上回多躺了五六天,待到第十日,听自己的书童清波说道,过几日王爷就要回府了,他
才恹恹的从床榻上起来了。找来了王府最好的裁缝,替自己量体裁衣又重新做了一套新衣裳。
王府里面人人知道这慎之公子爱美,每次王爷回府,必定是要梳洗打扮一番,所以这衣服自然是免不了的,这一次,
顾慎之选上的布料恰是去年元景帝赐的一匹月白云锦织物,面子上用粗细不同的银丝线织出大小不同的钱币图案,看
上去既富贵,又不显得奢华,他又命人在衣服的下摆,袖口,领围三处,用早春的绿杨叶染出来的青丝线秀上了文竹
的图案,青白相见,色彩鲜明,整件衣服看上去精巧细致,儒雅大方。
顾慎之起身,让清波替自己换上新衣,原本就过分白皙的脸上又因为连日的病痛,熬的有点青黄,他扭头看见铜镜中
的自己,随手将那铜镜打翻了,吩咐道:“去,叫厨房给顿一碗阿胶红豆紫米粥。”想了想又皱起眉头说道:“中午
,就让厨房炖一碗血燕粥送过来吧。”
清波得了令,默默的点头应了,帮他系好腰里面的锦带,退后了几步,不由的看呆了,外面都盛传小王爷是这滇阳城
的第一美男子,府里面更有去过夙京,见过世面的人,都说那萧侯爷的容貌是天下第一,可是依他清波看来,这世上
若能称得上天下第一的,却只有他眼前的这位,只可惜……
“想什么呢?”顾慎之理了理衣摆,带上了环佩,琉璃,还有那一直随身带着的玉石小魔方,他在中间的关节处系了
一根红绳子,把它放在锦袋之中,一直随身携带,听王爷说,这是他已故父母留给他的遗物。
清波直勾勾的眼神还没从顾慎之身上移开,却已经被活生生的打了一个宝栗,疼得他直揉着脑门,赶紧往门外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说道:“公子你今天好生俊秀,王爷回来见了,肯定乐开了花。”顾慎之嘴角唏嘘了一声,摇着头缓步
的挪到了那书案前,将那撂爬着的镜子又支了起来,扫了一眼铜镜中的人,抿着嘴默不作声。
王府的后花园之外,有一个竹林,平常是杨岄练功的地方,顾慎之也很是喜欢去那里,不过不是去练功,而是去采撷
清露,因为王爷喜欢喝铁观音,而铁观音又是极其娇嫩的茶,每每灌泡到了第三回,就失去了原味,所以若是用一般
的水冲泡,逼不出那股清香。顾慎之是个有心人,一早便来了,支着肘子躺在湘妃竹榻上,似醒未醒,似睡未睡,星
眸微眯,数不尽的妧媚风流。
那一身刚刚赶制出来的,裁剪合体的衣物穿在身上,更衬得他清雅逼人,饶是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足赤裸搭在竹榻上,
那双腿也是极修长的,不知何故却是微微弯着的,仔细一看,却发现同样的修长的小腿,一只略粗一点,一只却略细
一点。不过这对他身边的小童清波看来,却是一点都不损美的。
玉若无瑕不沾尘,人若无暇枉为人。在他看来,公子之所以会残了一条腿,就是因为他太过无暇,只可惜……他每次
想到这里,心口就如千金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笃笃笃……不远处的马蹄声惊动了睡在榻上的人儿,沉静的面容隐隐浮出一丝波澜。
“王爷回来了呀……”清波兴奋的喊了起来,身边的几位采撷晨露的侍女也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排成一列,恭迎王爷
归来。
顾慎之只是微微一笑:“你们都散去继续吧,不是王爷回来了。”
“为何?”清波皱眉不解,刚才明明听见了马蹄声,且那声音越来越近,眼瞅着就在这一里之内了,这是西南王府的
私家竹林,任凭那人有三头六臂,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这地头上撒野,更比说策马奔腾,如若无人之境。
顾慎之则是摇了摇头,示意清波走上前来,忽然支起了身子,在他脑门上就是一记宝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