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让?怎么没去休息吗?”决凌杰走过去,学着花让把裤腿卷起,两只脚都浸在水里,惊奇的发现有游鱼在啄吻他的脚,有些微的痒,不过很有趣,他放松的用两只手撑在身后,仰望星空。
花让停下弹奏:“苹果馅饼味道怎么样?”
决凌杰惊奇的看看花让,阳光的一笑:“不错。”
花让轻笑两声,他喜欢和决凌杰之间现在这种轻松又温馨的氛围:“我做的哦~手艺不错吧?”
决凌杰沉吟了一会儿,严肃的板着脸:“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贤惠的人qi型人物。”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花让摇摇头,显得有些无奈,抬着头对着星空又开始弹奏,开始哼唱。
天没有边没有界
爱是春天也是荒野
丢一条线给你
敢不敢和我一起飞
yearssometimebetraying
loveleaveswithoutsaying
comebeforeitisover
letmegivemyhearttoyou
we'llsailuponawindthat
aboveamistysea
dancingbarefootonthesoftearth
touchingedgesofadream
irememberonemoment
thebookofhappinessopen
letyoureyestellthestory
likewordsburntuponapage
we'llsailuponawindthatblows
music
dancingbarefootonthesoftearth
touchingedgesofadream
乘着海上的雾雾上的风
放肆地飞翔
踩着软软的沙光着脚
沿着梦的边缘走
we'llsailuponawindthat
aboveamistysea
dancingbarefootonthesoftearth
touchingedgesofadream
乘着海上的雾雾上的风
放肆地飞翔
dancingbarefootonthesoftearth
touchingedgesofadream
决凌杰眯着眼睛听,花让唱完以后看见决凌杰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就啼笑皆非的问:“我唱的很难听吗?”
“嗯?”迷茫的声音,看着挑眉笑着看他的花让,决凌杰清醒了:“没啊,唱的很好听!叫什么名字?”
“EdgeOfADream梦的边缘,齐豫唱的,我喜欢歌词,有种自由的气息。”花让把吉他放在一边,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泊港上看着星空:“你是什么座的?”
“嗯?白羊。”
“是挺像的。”花让cao控着繁星变成了白羊座的模样,惹得决凌杰的惊奇的“WOW”一声。
气氛好的让人侧目,但是那更深层的悲哀,没有人看得见。
第十九章
眼底世界只有四十五度,就算张嘴也喊不出多美。
——
可能是气氛太好,花让的内心有种影影绰绰的感觉,似乎感觉到了爱的气息,可是却太渺茫让人侧目却无法不叹息不遗憾,空间里微风习习,即使是晚上也只有如同盛夏的起风夜晚般温度适宜,决凌杰在花让轻声的哼唱里又睡了过去,双脚还浸在水里,还有游鱼调皮的偶尔啄吻,花让见状也就听下了弹奏与哼唱,从石梯上又去了湖底,难得美好需要空间来回味,免得遗忘。
阳光从空中跃下,踩在决凌杰的脸上,有些恶作剧的拉扯决凌杰的眼皮,轻笑声也传进了决凌杰的耳朵,他用手遮住眼睛,睁开眼一看,是荟娘和肖安、肖瑾文,这三人正站在他旁边,看着他,面带笑意——这个空间比起上次荟娘进来似乎多出了许多沉静的抚wei气息,显得更加美好,就像圣经里的伊甸园,不过谁是那条诱惑的蛇谁是亚当谁是夏娃呢?
“决凌杰,不知道的还以为花让苛待你呢~竟然在这里睡了一晚上~”荟娘打趣的说,这里有让人的美好面扩大的功能似得,不过也许这就是花让内心所希望的吧。
决凌杰撑起身子,把脚从水里抽出来,惊奇的是泡了一晚上竟然也没有什么改变:“花让呢?”
三人面面相觑,都摇摇头,示意没看见。
“我昨天晚上是和他一起在这里的,他还在房间里睡吗?”决凌杰挠挠头,思索着要不要先回房洗漱洗漱。
哗哗的水声从湖泊边传出,几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花让从水里走出来,浑身湿淋淋的,嘴唇有些发白,发梢的水珠在早晨的阳光里折射着纯净美好的光芒,逆光中的花让让人错觉的觉得,那便是神邸,遥远而不可及,浑身都散发着纯净的气息。
但是那却是灭世的恶鬼,有着锋利的牙与恶毒的眼神,黑暗的心灵,染血的四肢。
“找我?”花让略带些鼻音的声音有些性感。
“你昨天晚上到现在……都,都待在水里?!”决凌杰指了指水面,几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看着花让,这由不得他们不惊讶,虽然知道花让很强,但是,和鱼一样待在水里……?太不可思议了。
“嗯,饿了,去餐厅再说吧,我去换个衣服。”花让脸色漠然,看不到昨夜的笑意与温柔,似那温柔是那镜中花水中月。
花让换了件黑色套头连帽衫,外面套着深蓝的外套,穿着黑色的修身休闲裤,看着凭空小了几岁,像是邻家小弟,花让端了碗豆浆拿了两根刚出炉的油条,坐下开始泡油条吃,等着花让的几人看见花让开始用餐也都压下了疑问开始用餐,安静的用餐时间,偶尔有餐具相碰的声音。
“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花让擦擦嘴,喝着小曼送过来的半杯温牛奶,由着小曼收拾餐桌。
肖安在肖瑾文的默许下第一个开始发问了:“花让花让,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那几个人还在外面埋伏着,你们有自信打的赢?呵,别人一个人就能料理掉你们几个人。”花让浅笑,不过怎么看都有不屑的成分在里面。
“有!好歹我也是精神系的异能者嘛!区区幻术不在话下~昨天那是大意了……”最后几个字说的底气不足,肖瑾文好笑的摸摸肖安的头。
“让我去和那个女人打,直接把人冰住,她又怎么用幻术?”荟娘一副纯洁小女生的表情,还做作的用食指尖点点自己的腮边,好个天真无邪。
花让嘴角抽抽:“嗯,一出去的一瞬间你就要把那个女人冰住,能冰多厚就冰多厚,然后决凌杰把那个领头的蛮力男控制住,剩下的那个就肖安和肖瑾文去对付吧,肖瑾文,你恢复的怎么样了?”看那还苍白着的脸,太弱了。几人对安排都没有意见。
“没别的了?”花让放下空杯子,挑眉,舔舔嘴角的奶渍。
荟娘恢复正常,微蹙着眉:“花让,我们最想问的问题你应该都知道的,但是那都不会有答案不是吗?”
花让不置可否的颌首:“那就这样吧,肖安,让你调收音机调的怎么样了?”花让的本意就是给肖安找点事做,也让他们能从正常渠道获取一些消息。
被点名的肖安一瞬间有些茫然,然后在花让挑眉笑而不语的看着他的瞬间他就清醒了:“收音机落在车上了……还没调出来……”
花让再次颌首,然后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个很小巧的崭新收音机丢给肖安:“那辆车不要了,处理掉外面那三个人,我们就坐直升机往北方走吧。”
“直升机?!!”惊讶的只有肖安和肖瑾文,他们俩个发现花让一直让他们惊讶,花让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两只一眼——从本质上来说,他永远都是那个喜怒无常的花让。
好吧好吧,他们其实应该习惯了,花让其实就是一个超大型的百货超市,还是加强版的——什么都有啊!连直升机都有啊!情何以堪!情何以堪!这是肖安和肖瑾文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那一瞬间的想法,他们也该麻木了,你看决凌杰和荟娘是多么的蛋定啊~【其实他们已经震惊过了】
“走吧,饭后消食运动。”花让站起来,在餐厅开启了空间出入口。
几人一出去就和那埋伏了一晚上有些昏昏欲睡的三人打了个照面,花让还蛋定的站在餐厅里,外面决凌杰第一个反应过来,施放出藤蔓将车盖掀翻——反正花让说不要了,决凌杰利用藤蔓的反冲力带着自己跃出了车子,顺便将已经反应过来正打算攻击的领头人给绑了个严实一起带了出去。
荟娘正好落在那个会幻术的女人身上,她毫不留情的踩在那女人身上跳到后车盖上往前倾身,双手按在那女人的肩膀上,冰迅速的将那女人给冰封了起来,这时候黄沙也有些飞舞的迹象,荟娘双眸寒光一闪,冰封的速度竟是又提高了一倍有余!卡兹卡兹的冰封声音快速的爆响,不过数招的功夫那女人便成一坨大型的冰坨坨,如果不是肖安和肖瑾文闪的快估计也被冰进去了,而那本就坐在那女人边上的艾姆没等肖安、肖瑾文出手就已经顺带被荟娘给解决了个安静,都寒冰中将生命终结,而荟娘付出的带价也不小,瞧她现在那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的模样就能看出来她为了提速消耗了大量的能量导致有些虚脱,她摇摇晃晃的从后车盖上跳下去,脚一软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了,这时候花让终于从空间出来了,在冰坨坨上借力跃到荟娘身边扶住了荟娘,这时候只剩下决凌杰的战斗还在继续。
深绿的藤蔓在大地上蔓延,牢牢的锁住了领头人的双脚,但是下一秒就被领头人以纯粹的蛮力给挣开!决凌杰那次能挣脱花让的藤蔓也是因为极怒之下的潜能爆发,而这领头人不过一普通人,竟是——这不正常。
花让蹙眉,隐隐的觉得这人的不正常和新人类迟迟没有进阶到第三等级有关系,花让蓦的想到——也许是有很小的一部分病毒变异了,因为病毒之间的关联原因才导致了迟迟没有进阶的新人类出现。想到这里,花让出手了,比之决凌杰的藤蔓绿的更纯粹的藤蔓迅速的缠绕上领头人的全身,一根稍微细小的藤蔓缠绕上领头的脖子,越缩越紧,让领头人的四肢有些乏力,无法使出劲来。
“决凌杰,你停手。”花让分出几枝藤条阻止了决凌杰进一步的攻击,决凌杰满脸疑惑的望着扶着荟娘的花让。
“这个人我有用。”花让一句话解释了他的原因,眯着眼睛明明穿的像个邻家小盆友的花让却浑身散发着略微显得凌厉的气息,荟娘感觉有些浑身发冷,她眼带怕怯的抿紧了唇看着花让的侧脸——这个长的有些像女人漂亮的男人现在越来越容易让人忽略他阴柔的相貌而折服在他独裁和冷漠的气息里。
不过近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又都回到了空间里,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个人,那个叫做叶雄的领头人,花让还戏谑的对这人的名字评价了一下:“很符合,野熊先生,现在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吧,你可以不说话,但是你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荟娘几人表示他们的HP没抗住。
一进空间花让就拖着那只挣扎不断的熊往森林里走,这一路不断的从那只野熊身上传来藤蔓被挣断的声音,但是立马就会有新的藤蔓补上,越绑越紧,森林里危险的感觉让有些疲惫的野熊先生慢慢安静了下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咬牙切齿的声音。
花让回眸一笑:“没什么,帮你检查检查身体而已。”
在森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荟娘、决凌杰他们几个全都不清楚,但是花让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那位野熊先生不见了踪影,并且花让的脸色真的不得不说有些难看,眉宇间稍微有些为难,他——那种变异的病毒他检测不到,所以很有可能新人类将会长时间的停留在第二阶段无法进阶,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先在空间里休息几天,我有些事要处理,无论如何都不要来打扰我。”花让撂下这句话,就进了房间,直到他再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了。
第二十章
不要让现实残酷,把你赶上绝路。
——
这种病毒不是异能也不是纯病毒,这种病毒的功能和异能病毒很像,但是它只是加强人类的体能,例如:力大无穷,这种病毒的出现让花让有些头痛,检测又检测不到,甚至还脱离了他的“心想事成”异能,但是又阻碍着新人类的进化……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让所有的新人类二度感染新病毒——真是麻烦,真想一念之间毁了这个世界。
几人不知道花让在房间里干嘛,决凌杰因为被篡改了记忆的原因也不知道了原由,只能为待在房间里的“恋人”担忧。五天后,花让面带疲惫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下了楼,看见几个人坐在客厅里打着不知道他们从那里找出来的三国杀。
“无中生有~”荟娘有些小得意的把牌甩出来,桌面上肖安的华佗【反贼】和决凌杰的甄姬【忠臣】已经阵亡,剩下肖瑾文的刘备【主公】和荟娘的司马懿【反贼】在单挑,这时候刘备只有一星血了,而司马懿还是三星满血。
花让见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你们玩的很嗨啊……”有气无力的。决凌杰本来很无趣的坐在一边发呆,这会儿看见花让直接眼睛一亮,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你终于出来了!真是的,待在房间里这么多天,还让小曼管家守在门口……我……我们很担心的。”在花让心中,决凌杰是一个充满了正义感正直而率真讲义气的人,但是他又有他的圆滑方式。
花让笑了,伸手揉揉决凌杰的头,顺手捏了一把他的脸:“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有些事情要解决罢了,怎么,打三国杀输的无聊了?”绕过决凌杰走到沙发坐下,让小曼送些吃的过来,又招呼决凌杰过去。
决凌杰有些不满的嘟囔:“我这盘一不小心暴露了才死掉的,这才输的第一盘!而且还没输呢,主公还活着呢。”走到花让旁边坐下,荟娘他们看见花让也都放下了那颗有些漂浮不定的心,荟娘听见决凌杰说主公还活着,当即挑眉,一张决斗甩出去,没有手牌的肖瑾文只能无奈的扣翻了自己的主公身份牌。
“事情处理完了吗?”荟娘由得肖安咧嘴笑着洗牌,喝了口手边的水果宾治,冰块愉快的撞击着杯壁。
花让颌首:“差不多,还有点后续,不急,我也来打几盘。”最后一句是对着打算开始发身份牌的肖安说的。
“那我们要出去了?”肖安发好身份牌又缩回肖瑾文身边坐好。
“嗯,明天吧。”花让翻起一点身份牌看了看,内奸,将牌选了华佗。
其实花让已经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时候接受了肖安和肖瑾文,承认了这个小团队的存在价值。
坐在花让旁边的决凌杰是主公,选的吕蒙,他看了看一脸淡定完全看不出什么的花让又看了看其他人,第一把选择了保守的存牌过,花让上手就装备上了两个马和八卦阵甩了一张无中生有,过了。
“肖安,昨天你是不是调收音机调出了结果?”花让把牌都扣在茶几上。
正在思考怎么出牌的肖安被到点名疑惑的嗯了声,然后又嗨了:“嗯!昨天无聊的时候就在调收音机,结果真的调出声音了~是个女人的声音,说是让听到这个这个消息的人都不要往正方走……要往西北走……说他们那里有物资非常多的大型人类聚集地,欢迎所有的幸存者去他们那里。”甩了张乐不思蜀给荟娘,荟娘额角一抽。
原来这厮是自嗨型的么……花让不动声色的腹诽:“那就往西边去看看吧,有说集体的地方吗?”
肖瑾文挂闪电了,果断场面气氛开始紧张了,肖安说:“嗯……好像是这么说的‘那曾经繁荣却又沉寂的地方,黄沙漫天的飞舞,被神灵遗弃的沙之荒漠的深处,我们在这美丽的地方等着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