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因为皇上吗?人家的身子——”男子暧昧的一边开口,一边将手伸至萧宝卷的腰间,一点一点地将系于腰间的玉带除去,“只有皇上碰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哈哈哈——”萧宝卷一阵狂肆的大笑,腰间的玉带已被卸下,所以他很快便褪去了那身明黄色的衣袍,一个翻身将男子压在了身下,迫不及待的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你这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老实对朕说,是不是今天又吃蜜了啊!”
“皇上,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男子像只毛毛虫般蠕动了一下身子,细长的凤眼微微上挑,抬手继续将萧宝卷的里衣退下,“人家哪有吃蜜啊!”
萧宝卷邪肆的冷冷勾唇,一手将盖于男子下身的锦被掀开,顿时,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便暴露于微凉的空气之中,他慢慢的,就像是在爱惜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玉一般,柔柔的将手抚上男子的脚踝,然后慢慢的向上移,最终在皮肤柔滑的大腿根部停了下来。
男子的身子明显的轻震了一下,白皙的脸颊浮出两抹淡淡的红晕,他似乎有些紧张,但是紧张之中也参杂着几丝兴奋。
“皇——上——”男子将最后一个字音脱的很长,扬起双手勾住萧宝卷的脖颈,“皇上,您今天不是答应只陪人家嘛,怎么身后还跟着一个啊!”
“哦?”萧宝卷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垂帐外已经换过衣裳的萧楚惜,嘴角挤出一道复杂的冷笑。
“身子——已经洗过了吗?”
“是——”萧楚惜恭敬的应道。
“哼,既然已经洗过了,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进来,还想让朕等你吗?”
“是、是——”萧楚惜闻声,动作慌乱的解去腰间的衣带,褪去衣衫随手将其丢在地上,而后步伐踉跄的钻进了垂帐内。
“哈哈哈——”萧宝卷看着眼前这两个浑身光溜溜的男子,一边大笑一边将目光投向神情依旧不满的人儿脸上,“怎么,朕今天又带了一个人来这儿,我的风儿生气了啊!”
他说着,一个伸手便将散坐于左侧名叫风儿的男子一把勾入怀中,将唇贴在他耳边,“既然朕的风儿生气,那朕就把眼前这个男人让给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你能消气,好不好啊!”
“皇、皇上——”
“六弟有话要说吗?”萧宝卷冷眼看着萧楚惜问道。
“那个、我——”
“哼——”这回开口说话的是风儿,只见他从萧宝卷怀中挣出,就直直的朝萧楚惜扑去,紧紧地钳住他的肩膀,就开始用力啃咬起他的锁骨来。
萧楚惜紧攥拳头的右臂一阵急颤,但他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能反抗,因为只要他反抗,那么这么多年来,他所有的牺牲,所有的付出,就都付诸东流了。
发泄般的啃噬了一阵后,风儿才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便再次将头埋于萧楚惜的胸前,开启双齿,移到微挺的乳尖处就重重的一合。
“啊——”萧楚惜只是低喊了一声,却不敢扭动身子。
风儿恶意的看着他的反应,嘴下更是卖力的使劲,直至殷红的鲜血顺着胸口滑至洁白的床单之上,空气中才回荡起两个字。
“够了——”萧宝卷扬声喝止。
风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大变,浑身紧张的瑟缩成了一团跪在萧宝卷身前,急忙开口求饶道:“皇、皇上,对、对不起,我、那个——”
“好了——”萧宝卷残冷的一笑,伸手迅猛的用手臂将风儿的两条腿勾起,“这个人毕竟是朕的族弟,你稍稍出出气就行了,竟还把他咬伤了,不过,朕念你是初犯,也就不追究了,但——”话没说完,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将掩在衣袍之下的那巨大之物撞进了风儿幽闭的穴口之中。
第七章:无题
“哈哈哈——好舒服啊——”萧宝卷猛烈的挺动着身子,时而低吼,时而爆发般的高喊。
而床上的男子则双手紧扯着如雪的被单,用力之大几乎要将其撕破。
“怎么,舒服吗?”
“唔——嗯——哈——”风儿迷离的眼眸中泛出了几许沉醉,自半张的红唇红不断的发出荒淫的叫喊声。
不知过了多久,萧宝卷才倒在床上睡去,臂弯中还搂着同样处于熟睡中的风儿。而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萧楚惜则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衫,随便的往身上一披,目光嫌恶的瞪了一眼沉睡于软床中的当今帝王,而后离开了寝宫。
夜,很冷,可快步疾行的男子却丝毫没有察觉,深邃的黑眸中透出了一种莫名的欲望。
当行至一处宫苑处,他停下了脚步,抬头望了望拱门上‘福熙苑’三个字,就沿着苑墙快速的走到了一处不太引人注目的地方,足尖轻轻的点地,而后便跃身跳到了苑墙内,接着便朝不远处的一间屋宇小心的走去。
踏着松软的草坪,他走到屋宇前,谨慎的避开了来回巡视于周围的侍卫,轻推开了后窗,而后体态轻盈的从窗内钻了进去。
进了房间之后,便见一具满是伤痕的身子倚靠在桌腿上,脸色苍白的几乎死人。
“你来做什么,没……有陪在那个昏君身边,还是,已经办完事儿了——”萧玉珏半睁开眼睛,清冷的语气中衔着一丝讥诮,还有一丝悲凉。
楚惜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用手指将他散在额前的发丝一一拢至耳后,这才颓然轻笑,幽幽开口,“四哥,以你的武功要想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是轻而易举,可你看看你现在,一身的血污脏垢,连个人形都快看不出来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萧玉珏不以为意的冷笑出声,旋即抬眼目光鄙夷的直视着男子的眸子,冷蔑的讽道:“怎么,难道你要让我也像你一样,对那个昏君摇尾乞怜,整日毫不知脸耻的倚在的怀中,夜夜承受他狂暴的欢爱吗?”
“呵呵——”楚惜云淡风轻的一笑,“听四哥说话的口气,好像对我这么做很痛斥呢!不过,我这么做也是情非得以,在这乱世皇朝之中,人人自危,试问四哥,除了献出自己的身体能保平安之外,还有别的更好的方法吗?”
“难道——”他说着,伸出手指轻触着萧玉珏依旧渗着血丝的伤口,而后重重的一摁,如愿看到两道剑眉轻轻的皱了一下,他才没有继续折磨下去,继续开口,“难道要像四哥一样,私结乱党,做一些根本就是妄想的事情吗?”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萧玉珏仍是捕捉到了自身前男子眼中划过了一丝淡淡的寂寥和愤恨。
“楚惜——”他冰冷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抬手吃力的握上楚惜凉透的手腕,
“帮我照顾宝融好不好,他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做事也不晓得分寸,如果我不在他身边,真是不知道他还能过上几天安心的日子,所以——”
“萧宝融萧宝融——”楚惜的口气变得激动起来,“为什么在你的眼中,永远都只能看到萧宝融一个,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能不能把对他的关心分给我,那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都好——”
听着那哽咽到甚至带着哭腔的话语,萧玉珏只是柔柔的一笑,慢慢的松开了手,使得手中的细腕瞬间悬在了半空中。
“你不是已经有了坚不可摧的靠山了吗?可是融儿他——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萧楚惜苦苦的扯唇笑道:“他不是有还有你吗?既然你这么怕他出事,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逃走,逃得远远的,这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儿。”
“逃?”萧玉珏笑得凄冷,也笑得无奈,“逃不了了——”
“那——你打算就这么等着被处死吗?”
萧玉珏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我不会让你死得,不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绝对不会——”楚惜轻轻摇晃着脑袋,清澈的瞳仁中泛出了深深的恐惧,“你不会死,我会把那个昏君杀了,马上,明晚就杀,不、不,不是明晚,我一会儿就去,只要他死了,你就会没事——”
“不行——”萧玉珏伸手抓上他的肩膀,“听着,我知道这虽然很辛苦,但我希望你和宝融能够好好的活着,因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我不要什么希望,我只要你活着,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楚惜猛地欺身向前,紧紧地封住了眼前的那张布满血痕的双唇,贪婪的索取着,侵略着。
被强吻的男人没有反抗,只是伸出双臂环上了那方有些单薄的背脊,慢慢的抚摸着他柔滑的长发,像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小孩般,耐心而温柔。
良久,萧楚惜才起身,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回去吧!如果那个人醒来,发现你不再身边,估计又该发怒了,伴君如伴虎,以后你自己要小心,还有,帮我照顾融儿——”
第八章:中毒?
“我明白了,我会照顾好融儿的——”萧楚惜一双眸子不自觉地转向了旁边红色的瓶身上,眼里流出深深的自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融儿躲在床下吧,这个东西——”他拿起药瓶,“也是他留下来的吧!”
萧玉珏无力的笑笑,眉头又不由得轻蹙了一下。
“我……帮你上点药吧。”萧楚惜说着,就自顾自的掀开覆在萧玉珏下身的被单,起身移到他大腿一侧,看着那萎靡不振的性器,眉头一蹙,接着便小心的分开了他的双腿,尽管他下手很轻,但是男人大腿处的肌肉仍是微微的颤了一下。
“上什么药啊,反正也是将死之人——”
萧楚惜置若罔闻,打开瓶塞,用食指从瓶内瓦出一小团白色的药膏,然后便移向仍旧红肿的穴口。
“这里没有水,也没办法清洗,只能先上些药,草草处理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沾着药膏的指尖触上渗着血丝的穴口,慢慢将手指一点点地探入,却听到男人的呼吸声突然加重,于是赶忙停下了侵入。
“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我会轻一点的……”
“我——没事——”
“你怎么不骂我呢?我对你做这么残忍的事,你最好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可你却只是说没事两个字来应付我——”
“我为什么要骂你,要不是你,说不定今天宝融就没命了。”
萧楚惜又将手指向深穴中探入了一点,眼睛一直盯着那双有些恍惚的眸子。
“是不是在你的眼里和心里,只有宝融一个人?”
萧玉珏眼睑微微垂下,幽幽开口,“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萧楚惜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移到了埋于穴中的手指上,明明被热烫的温度包裹着,可他却觉得很冰,很凉,浑身冻得直打哆嗦。
上药的过程中,时不时地会有白色的浊液溢出,夹杂着血丝,顺着手指淌下,看着自己的‘杰作’,萧楚惜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粗略的上了些药之后,他起身。
“对、对不起,对你——”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快点回去吧!对了——”萧玉珏喘了口长气,看来伤痛又发作了,可他仍舒展着眉宇,轻轻地触碰着男子拖在地面的衣袍,嘱咐道:“夜里凉,以后出门的时候,记得多加几件衣服,小心染了风寒——”
萧楚惜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地上几乎不堪一击的男人,草草的勾唇一笑。
“我知道——”甩下这句话后,他便沿着来时的原路离开了那里。
夜里,真的是很冷,萧楚惜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如果不赶在那昏君醒来之前回去的话,恐怕自己——
刚刚踏进皇帝寝宫的门槛,便见地上跪着一排浑身哆嗦的宫人太监,接着便是一阵瓷瓶破碎的声响。
“都给朕滚出去,通通滚出去——”
“是、是——”跪在地上的宫人太监一个个脸色惨白,七零八落的回答着,浑身颤抖的起身,慌不择路的向寝宫外退去,到最后,只剩下萧楚惜一人立在门口。
他看着暴怒的皇帝,将沁满了汗水的双手往衣袍上蹭了蹭,然后扯出一道媚骨的笑容,慢慢的朝披着淡黄色单衣的男人走去。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呢?”
萧宝卷残冷一笑,转身瞪着朝自己靠近的男子,一个箭步冲上前就将他推倒在地,“说,你到底跑哪儿了,是不是朕给你给的不够,又去跑到别的地方鬼混去了?”
萧楚惜轻蹙着眉头,紧紧地用五指扣着冰冷的地面,看着满地的碎瓷片和自掌下慢慢淌出的鲜血,忽而转头做出一脸无辜委屈的模样,娇声道:“皇上这是在说什么,人家哪有去鬼混呀,人家只不过是出去小解一下而已,皇上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
“出去小解?”萧宝卷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俯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仰头望着自己,冷声质疑道:“出去小解需要半个时辰吗?”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萧楚惜被打得半趴在布满碎瓷的地面,刚绾好的头发瞬间又凌乱的披散开,垂落在地,正好将他那张满是隐忍的面孔遮掩起来。
“你就给朕在这儿跪着,等朕什么时候气消了,朕自然会让你起来,否则,你就一直在这跪着——”萧宝卷重重的甩了甩衣袖,然后冲门口守着的太监命令道:“去,给朕把施美人带过来——”
萧楚惜动作迟缓的起身,用双膝跪在那些锐利的碎瓷上,不是很痛,可他仍是紧紧地握着双拳,让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而此刻的凤和苑,却传出一道低低的呼喊声。
“玉珏哥哥,玉珏哥哥,那个皇后要罚融儿,你、你快来——”躺在里间床榻中的少年微微的扑腾着四肢,右臂半抬于半空,似乎想要试图去抓住什么,五根手指不停的一张一合。
一直端坐于外间的男人听到这阵低呼,脑袋猛地一震,顿了一顿,就拿起桌上的烛台朝里间走去。进了里屋,他一眼便看到少年毫无防备的睡相,就连被子也已被踢得将大半个身子袒露在外。
萧衍将烛台放置在床榻左侧的一张案几上,然后便端了一把小圆椅放在床头边,静静地坐了下来。
“哥哥,玉珏哥哥——”
萧衍眸中不带丝毫情感的看着少年渗满冷汗的额头,却只是冷冽的勾唇讽笑,然而一只大手已然轻柔的握上了少年半悬于空的手腕。
“怎么了,玉珏哥哥就在这儿,别怕!”他柔声开口,可唇角的寒意却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