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啊,在还没找到回现代的方法,至少让他有栖身之所嘛。
一群人谈话的内容沧月不感兴趣,中间一有休息,他就尿遁了。
两个女侍见沧月离席便自动跟上,沧月正愁没办法赶人时,一个人跟了上来。
“你们退下,驸马跟我一起去就行。”
“是,少爷。”
沧月是宁愿女侍跟着去也不想让虞子骞跟,还有啊,在公主府里被叫成少爷又是跟公主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公主的情人?公主那么漂亮,这风流少爷指不定就是来勾引公主的!
“走吧,驸马爷,难道我还不够资格陪你?”
沧月挣开虞子骞的碰触,虞子骞欺近的速度他根本看不清,搂着他干嘛?说话语气也暧昧的,这人肯定没节操!才不要一起去。
挣扎之间,沧月的衣领敞开了些,白晰的脖胫上,明显的几颗草莓,晃着招眼,虞子骞很意外,再想要看沧月拼命地挣扎。
虞子骞放开了沧月,啧啧了几声,摸着下巴,看着整理衣衫的沧月,他突然问:“你们洞房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沧月突然脸红起来,他看虞子骞有色的眼神一直打量着他,愤怒道:“才不是你想的,我跟公主还是清白的!”
青天白日说“清白”,沧月还喊得很大声,结果那边太后威严地走来,听到了该听的。
沧月怒视虞子骞,他跟公主成亲还不圆房的话,那对公主很不好,古代的女子地位再高,都应该对这个很看中。
另外,除了太后给沧月有些压力外,一起走来的云若然和凤翎,让沧月备感压力。
“母后,驸马闹着玩的。”公主轻描淡写,也不当一回事。“昨晚的合卺酒一喝,附马的兴致可好呢。”
第二十三章:如此成为附马
“母后,驸马闹着玩的。”公主轻描淡写,也不当一回事。“昨晚的合卺酒一喝,附马的兴致可好呢。”
沧月一听,脸更红了,他根本不能喝酒,酒后的事他也大部分忘了,但公主这么说,难道是他昨晚失态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对公主如何?
应该不至于对公主如何吧,杰斯说他喝醉了很乖的。但杰斯的话还是得打折扣,向来那个男人都很包容自己。
而另一边,太后很纵容湘玲公主,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末了只道:“驸马年轻,哀家盼着的孙儿相必很快有着落。将来多生几个,让你也收了性子。”
转头太后又问身边的皇帝,“皇上觉得如何?”
沧月有些尴尬,生孩子虽然他只需奉献精子,可这在众人面前说他就觉得不自在,真要小孩,也等过几年再说。
“母后说得是。”
沧月本还在计划,再听云若然也赞同,心情突然闷闷,腹诽:你是皇帝才要多生几个。
这一个生子问题后来给沧月订了个期限,太后希望近几个月能有好消息,公主是无所谓,沧月本也觉得无可厚非,但自己被人逼着,他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被赶鸭子上架当的这个驸马,责任与他也沾不上边。
突然屁股传来刺锐的痛,沧月脸色苍白了几分,他先前想离席的另一原因,就在于疼痛。
“驸马,流了很多汗呢。”公主掏出绢帕,温柔地为沧月擦去脸颊豆大的汗。
“我自己来。”沧月慌忙抢着自己擦,结果与公主扯着绢帕,公主一个用力就抽回。
“驸马,很热吗?”
两人的互动,只显恩爱,少年夫君的腼腆,美丽公主的温柔,看得太后笑颜逐开直点头。
随后公主扶着太后与皇帝一起先去花园品新茶,沧月落了个空,赶紧回房再去,本来要去厕所检查,但想了一番,他觉得还是回房方便。
才走不远,沧月觉得有些头晕眼花,扶着腰休息一会,心想是不是生病了,他一直都很健康,这样的状况太突然了。
【月儿……疼是自然的……】
突然一个声音飘过大脑,沧月摇摇头,想是幻听,但就是觉得似乎是真实的对话。
一个不留神,沧月在栏道拐角,与一人相撞,沧月被那人一拉,便扑进男子怀里。
虞子骞趁机搂紧沧月,软绵绵无反抗的少年是作戏还是真的?结果沧月真没什么反抗,虞子骞低头一看,沧月揪紧他的衣袍,皱着眉头,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而唇却是无血色。
“疼……”
虞子骞微挑眉,少年没有防备还隐忍的模样,挺惹人怜的,“哪里疼?”
沧月摇头,推开虞子骞,自己站起来。
“我送你回去。”虞子骞突然好心起来,这是出自真心。
“不必了。”沧月咬着唇,那个羞耻部位疼起来真要命,要是让虞子骞知道他是那里疼,还不让人笑死。
看少年弯着腰,忍着痛,虞子骞的视线从沧月的腰上转到腰下,他疑惑不解。
“啊……虞子骞你又要干嘛,放我自己走……”沧月被突然打了横抱,情急之下唤了对方的名字,他是听了别人的心声得知男子的名字。
“抱你回去。你能自己走?”
沧月没什么多余力气反抗,有些担心地左右看了看。
“放心,那边有个香道能人被请来府上,皇上和太后非常喜欢那个人香道讲解,没半个时辰不会结束。”虞子骞难得解释。
果然沧月松了口气,不再那么担忧,虞子骞也奇怪,沧月要担心什么?他再风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乱来。
“不请我进去?”
沧月有自己的独立院子,回来时一个下人都没有,沧月更不想留人下来,但毕竟这人相帮他了一回,也许虞子骞并不是不可交朋友。
也就在这一瞬间,沧月又能感到对方的思想,他还看到虞子骞的另一幕。
这人曾经沙场点兵,与外敌对抗,还获过战功,没想到风流公子哥的虞子骞竟然还是这个皇朝的将领!
“改日吧,我身体不舒服。”沧月的口气变了,他不了解这里的每个人,大家其实都是带着面具生活,虞子骞也许不坏。
沧月转身之时,一阵头晕,又倒了下去。
接住他的虞子骞惊讶沧月的高温。
“我……我没事,等我换件衣服……就……就……”沧月说着说着,气弱昏沉,这一晕过去,他就没再醒了。
“喂!”虞子骞轻拍少年的脸,感觉不对,他将沧月抱到床上,不想要离开时衣袍被捉紧着,沧月呢喃着:“杰斯……”
虞子骞只能听到杰斯两个字,心思这个名字好像听过。对了,是昨晚少年对着凤翎喊的名字。
“我不要……留在这里……杰斯……快带我走……”这次说的糊话有些清晰了。
虞子骞意外这是少年的想法,他才回府并不知道前情,少年也许不是他所想的攀高枝。
这种时候也才有机会细看少年,少年秀俊可人,只可惜美丽的眼睛闭上了。
“小家伙,我这就找药治你,能让我服侍也是你的福气。”虞子骞轻刮沧月的鼻子,松了沧月的手,盖了被子才离开屋里。
虞子骞才离开不久,屋里又来了一个人,他直走到床边,将沧月搂起来,探着沧月的额温,俊眉蹙着。
“月儿,你发烧了,昨夜是我没节制了。”来人俯身轻吻,为少年干裂的唇润上了色泽,再是将药丸喂下去,哺了些水。
“我要回家……杰斯……”
男人眼眸神色转暗,怒意只因为少年口中出现的陌生男子的姓名。
“我要回家……”
“不许!”男人竟然命令昏睡的人,再见少年的痛苦,缓和了几分,“月儿,先留在这里,待日后我处理好一切,就会接你回。”
许是喂了药,沧月出了一身汗,他只觉睡了很久,再醒来时身体轻松,但是……下身有些奇怪,有什么膏体在穴内滋润,清凉舒服,现在也不太疼了。
谁帮他擦药?
虞子骞?
不要!那个风流胚子还不趁机吃豆腐。
正想着,门开了,进来的人就是虞子骞,沧月再看虞子骞手上拿着药,奇怪。
“诺,吃了,保证你等会生龙活虎。”虞子骞不曾想回来就看到醒来的沧月,他先前出去,途中遇到事情耽搁了,现在才取药来。
沧月愣了愣,心道:原来风流胚子还是不赖的,竟然帮忙治病,就算被看光了,同是男人又怕什么。
吃了药喝了水,沧月下地走动也没什么问题了。
“谢谢你。”
虞子骞打量沧月,他这一出去也得了些信息。少年单纯还是路痴,来公主府只是因为走错路,刚好被下人充数当了驸马人选,没想到公主喜欢,也没调查清身世便留下来。
“呀!太后那边……”沧月这才想起他先前是中途离席,现在这么久没回,肯定不妥。
等沧月匆忙收拾出门,虞子骞才慢悠悠道:“他们在听戏,节目安排得满满的,你在吃饭前出现就行。”
沧月不信,等赶回去,果然下人跟他说太后、皇帝一行人正在听特别请来为公主庆贺的戏班子唱戏。
“附马,我和母后都很喜欢你的礼物。”公主笑盈盈地,她将自己的手腕在沧月面前转了转。
沧月不明所以,公主的手镯挺漂亮的,但这个是他送的礼?
第二十四章:他的温柔给了谁
有人以他的名义送公主和太后礼物了,是谁?沧月百思不得其解,不经意看向云若然,那时只看着戏台上角儿的皇帝,从一开始到现在,对他也没什么关心的话,连一个眼神都吝啬。
沧月小小地埋怨了一下,他能要皇帝的关心?想多了,而且皇帝干嘛代他准备礼物?
【卓大人又走了。还是不能跟他多说话。】
沧月微愣,他听到了走过的伺候丫头的心语,卓大人就是卓凌宵,他又是什么官?不过,那个书生一般的男人挺受府里的女人们欢迎呢,那人温柔和蔼、目若朗星,只是有点不解风情,女子的暗送秋波都无用,好像他只爱药与书。
沧月四下环顾,确实没看到卓凌宵的影子。
“找谁?”
“卓凌宵。”沧月又是习惯性地接话,当意识到自己的脱口而出,他警惕地避开虞子骞的话题,“他先走了。”,沧月与虞子骞刚好安排的座位就在一起,沧月最不想跟这人坐一起,虞子骞根本是风流习性无法改变,老是借着倒茶,手伸过来卡油,在公共场合他又不敢发作,色将军,他在军营不会常常吃小兵的豆腐吧。
“你跟卓凌宵很好?”虞子骞想起昨晚少年就有提过卓凌宵,问道。
“凌伊!”虞子骞才刚完问话,沧月便见走来一个熟人,还刚好要路过他这桌,他打招呼而无视了虞子骞。
从来没人敢这么无视他,虞子骞挑眉心里暗暗不爽。一直以来,虞子骞因为模样英俊张扬,还是年轻骁勇善战的大将军,风流而不下流,女人们十分喜爱,他又是男女不忌,一些柔美少年常常自动送上门来,现在沧月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摈弃他。
“他是皇帝喜欢的香道师,少亲近些。”虞子骞轻描淡写道出香道师与皇帝之间的暧昧关系。
走来的白凌伊微怔,然后抽离看沧月的视线,走向皇帝旁边的那桌。
沧月有些失望,这一个个都假装不认识他了,再者,他其实早就知道白凌伊与云若然之间关系不寻常,但是白凌伊说过他不是谁的男宠啊。
“皇帝也不能阻止别人交朋友。”沧月撇嘴。
虞子骞心里暗以为沧月与白凌伊关系匪浅,因为白凌伊与卓凌宵是同门,他们入无竺门(门派名)时,会将自己的名字改了,加一个表明辈份的字,只有少数人知道白凌伊与卓凌宵的关系,但沧月两人都认得,那两人本都是孤傲独行之人,也并不是不认识沧月,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沧月与他们交情都不错。
香中藏毒是白凌伊使的绝技,药炼成毒是卓凌宵的绝技,不过卓凌宵的医术比毒术更出名,外表如书生一般温文尔雅,却是皇朝乃至四国闻名的妙手神医,卓凌宵也是一年前才到皇城上任太医院司医官之职,不过现在谁都不敢得罪这个看似无害的司医官,如不是因为卓凌宵的父亲,他应该也不会呆在公主府吧。
沧月无聊之时,又看向白凌伊那边,突然看到总是没看他的云若然对着白凌伊微笑,还亲自为白凌伊倒茶,沧月撇开脸。
云若然很少有那种温柔的笑,对白凌伊的态度与对他的就不一样。
“附马,我累了。”一抹柔媚的颜色挡在沧月眼前。
公主刚送走不宜操劳的太后回宫,这才回座,她欺近沧月,要沧月安慰。
沧月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时旁边的虞子骞一手撑着下巴,斜靠椅背,道:“公主还可以主持晚宴?”
“这不是有你么。这次回来了,还要住多久?我都差点让人清理掉乐羽阁的东西呢。”
乐羽阁是虞子骞住的院子。
“公主可能暂时,不,很长一段时间不必担心乐羽阁会冷清。”虞子骞的笑意不达眼里,他的决定连他自己也意外,他自己有将军府,住公主府虽名正言顺,他却是极少待在这里。
第二十五章:死性不改
夜宴之前,沧月先去洗把脸,这一整天下来,他都佩服这些古董人能受得了,真的是太无聊了,可能是见惯了高科技和各种形式的表演方式,今天的所有节目,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此时沧月打发侍者,独自去公主的院子,公主要换衣服再出席晚宴,他作为夫君,应该去等公主然后一道去宴会。
走着走着,几声细碎的响声从假山那边传来。
沧月停下来。
“啊——”
这不是凌伊的声音?!沧月赶紧向声响的方向跑去,不过,他最后还是停下来,他的透视眼能力突然回来了!
假山的另一边,白凌伊被一个男人压着,两人挣扎着好像是打架,又好像男版春宫图的主角们在相亲相爱?
突然,那个男人转过头来,沧月惊讶,然后皱紧眉头,虞子骞真的是死性不改,竟然对白凌伊来强的!
沧月想也没想就冲过去。
另一边的两个男人,都没想到会是沧月,虞子骞放开白凌伊,白凌伊将衣襟整理好。
“你干什么!凌伊是我的朋友,他还是男人,你就不能正常点,至少也调戏女人,呸,谁也不许调戏!”沧月护着白凌伊。
虞子骞挑眉,明明是骂他不正常,但他听到最后倒有点意外,少年的威胁有那么一点点娇嗔的味道。
“笑什么笑!凌伊,跟我走,别跟变态走得太近。”
凌伊被沧月拉着,他看着沧月的手,还有沧月生气的模样,心道自己的教导还不成功。
“月,男人跟男人很平常。”走到无人处,凌伊轻声细语。
沧月脸色变得古怪,“你都被那个色狼欺负傻了?我不排斥男人跟男人做那事,但是,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呵呵……”凌伊笑了,“我喜欢男人,虞子骞很英俊很男人,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主动的?”
沧月一听,脚下踉跄,脸上表情变得不自在,“你别为那个色狼开脱,而且他总是……”沧月说不下去,难道跟凌伊说那家伙也总是调戏自己?
“他与我不同,他只喜欢看得上的男人,实际上他更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