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感觉你更像我的哥哥……”她挽住我的胳膊,轻轻柔柔地说。
不知怎的,我反倒轻松了。原来,她只把我当哥哥:“其实……我也是把你当妹妹的喜欢……只是日明大哥好像有点误会。”
“真的?!”她开心地离开我肩膀,“听你这么说,我轻松了好多。”
“呵呵呵,其实我也是。”
我和飞灵在落日下久久相望,然后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慢慢地睡着了。
不想叫醒她,因为感觉此刻像是和家人在一起。
忽然,感觉到身后射出了股劲。我立刻抱起飞灵闪避,顾不上暴露武功,朝身后看去,太阳已完全落下,黑漆漆的后面,是飘扬的银丝。
是师傅!
他为什么要伤飞灵?!
“小白哥哥?”飞灵醒了,我赶紧放下她,她揉揉惺松的眼睛,“我怎么睡着了?”
“那你快回去睡吧,太阳也下山了。”听见她叫我哥哥,心里又一阵暖洋洋的。
“恩。”她这个时候真听话。
她走两步转身看我:“小白哥哥,你怎么不下山?”
“哦,我钱包掉路上了,我要找找,你先回去吧,自己小心。”
“恩。”她再乖乖点头,下山去了。
当她离开后,师傅突然从空中飘落,黑夜中是他如雪的银发。
“师傅!你为什么要伤飞灵?!”我立刻上前质问。
可他只是冷冷淡淡地说:“你喜欢她?”
“当然!”
杀气突然从他身上而起,他眯起眼睛:“那她就该死!”他突然飞身追飞灵去了。我急了,师傅到底怎么了!似乎每次闭关出来,整个人都不对劲,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师傅!”我追上去,落在他面前,“我不许你伤害飞灵!”
他浑身的杀气让我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冷。突然,他飞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双眸瞬间变成冰蓝色,眉心立时出现那道冰蓝印记:“莫儿,你是我的人了!”
“小白哥哥?”飞灵醒了,我赶紧放下她,她揉揉惺松的眼睛,“我怎么睡着了?”
“那你快回去睡吧,太阳也下山了。”听见她叫我哥哥,心里又一阵暖洋洋的。
“恩。”她这个时候真听话。
她走两步转身看我:“小白哥哥,你怎么不下山?”
“哦,我钱包掉路上了,我要找找,你先回去吧,自己小心。”
“恩。”她再乖乖点头,下山去了。
当她离开后,师傅突然从空中飘落,黑夜中是他如雪的银发。
“师傅!你为什么要伤飞灵?!”我立刻上前质问。
可他只是冷冷淡淡地说:“你喜欢她?”
“当然!”
杀气突然从他身上而起,他眯起眼睛:“那她就该死!”他突然飞身追飞灵去了。我急了,师傅到底怎么了!似乎每次闭关出来,整个人都不对劲,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师傅!”我追上去,落在他面前,“我不许你伤害飞灵!”
他浑身的杀气让我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冷。突然,他飞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双眸瞬间变成冰蓝色,眉心立时出现那道冰蓝印记:“莫儿,你是我的人了!”
26、 暧昧进行时。
我愤恨地看着他,这个折磨着我的心和我的一切的男人。忽然间,很想哭,心里很苦,很痛。我真心喜欢他。可他,只把我当做玩物,践踏我的感情!
“你……你们是兄妹?”死人脸卸去了杀气。
我跑到崖边蹲下,真想马上跳下去。不能哭,莫小白,你是个男人!怎么能因为这种事哭?!
可是,眼泪还是没出息地掉下来,声音也开始哽咽:“不错,我是喜欢你,可是,我是不会做你的玩物的!我莫小白不会做任何人的玩物!你敢再碰我,我马上就跳下去!”
“莫儿……”他来摸我的肩膀,我登时起身往前跳,可是手臂被死人脸一下子就抓住了,他把我用力直接拽回他身前,我撞上他的胸膛,他一下子扣住我下巴亲了下来。
愤怒在他粗暴的亲吻中燃烧,我不是玩物!我莫小白不是玩物!!
“恩!”我开始用力挣扎,他紧紧扣住我也用上了力,舌头钻进我嘴里,我忽然感觉全身的力气在消失。
难道他又在吸我的功?
可是……为何感觉不到内力流失……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连一个吻都抵挡不住……我……怎么这么没用……他再次拉开我的衣服,摸上我的身体,身体开始在冰凉的夜风里战栗,不,不行了……全身的力气都开始慢慢消失……他亲上我的脖子,那一刻,我瞬间有了反应。
我羞耻于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体,只是亲吻和抚摸,居然让我对他已经产生了渴望。
只是因为他。
因为……我爱他……“我喜欢你,莫儿。”忽然,我听到了一直认为不可能听到的话。没有酒醉,不在梦里,孤煌就在我的面前,真真实实地存在,我伸手就可以摸到他。
我愣愣地看向他,他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可是眼睛里,是火热火热的欲望:“这次,你可要记住了。”他再次吻了下来,我闭上了眼睛,剩下的眼泪从眼角滚落我冰凉的面颊……“师傅……恩……”
师傅虽然总是表情冷淡,可是,他为我做了很多事。
他用他的内力来救我。
他传我功夫,增我内力。
因为拓沧海乱摸我,他废了拓沧海。
其实……他是个好人……“别动,莫儿。”师傅和我在山崖上,上面是刚刚升起的月亮。
“师……傅……这样不动……不好吧……”师傅还在我身体里,因为不想叫出来,咬得嘴唇都发疼了。
这……恩……大概就是……恩……林默然……用龙蛇香的目的……
忽然感觉……他是在为我考虑。只是……我不爱他……
非但不痛……
还觉得……
很……
可是,现在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师傅叫我别动?
忽然间,感觉一股异常冰冷的内力从后面侵入,师傅压在我身上跟我十指纠缠,认真看我:“莫儿,运内力。”
“啊?!”这个姿势,也也也太!
“专心!莫儿!”
“好……吧。”我想,我能适应。
闭上眼也运内力,那股阴寒的内力和我体内火热的内力混合,缓缓上来,到了喉咙口,忽然,师傅亲住我的嘴,自然而然,混合后的温热内力被他吸入。可是,我却感觉体内的内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我了一些。
师傅这才离开我的身体,盘腿坐在崖边,我也赶紧起来,和他并排坐着,感觉很奇怪,可是,为了练功想不了这么多。
真的,多了!
“师傅,我为什么要把功力给我?”我拉好衣服疑惑看他,他衣衫依旧敞开,露出里面赤裸裸的胸膛:“我没有给你,是我们都增加了。”
“啊?!”
他目视前方,依然冷冷淡淡,即便说喜欢我的时候,“其实,一直知道这个方法可以更加有效地修炼内功,这是道教的双修,但是当初并不喜欢你,也不想碰你的身体,且坏我童子功,所以一直没用。”
“。对不起……破了你童子功了。”擦,我真是白痴,为什么要道歉,被上的是我好不好!
“莫儿,你不必道歉,既是我想要你,自然不再在乎那童子功。”
不知怎么的,这句话让我心里热热的。
“想既然我们交合,不如用此法练功,也可一举两得。”
一举两得你妹啊!我都脸红了。可师傅好像说吃饭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师傅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我啊,为什么我没有强烈被喜欢的感觉?
擦!管他呢,反正师傅说喜欢我,就是喜欢我了。难怪他入关前叫我别乱想,原来是别怀疑他对我的喜欢。
呵呵,我真傻。师傅喜欢我我都不知道。谁叫他老是忽冷忽热的。
恩,问问他。
“师傅,为什么我感觉你每次出关性情都会大变?居然还想杀飞灵。”啊!难道是因为师傅吃醋?!这死人脸千年没什么表情。反而还是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表情更多一点。
师傅不说话了。
“师傅?”
他看着前方的月色发呆了。
“恩……不想说没关系,我不问了。”
“莫儿。”
“哎。”
“如果有一天,我绝情绝性,滥杀无辜,记得,杀了我!”
“师傅!”我惊了,看他在风里飘扬的银发,和还是没有表情的脸庞,“你开什么玩笑?!”
“每一个高手,无论武功多么精湛,都有一个死穴。只要破其死穴,便能毁其神功。莫儿,记住了,我的死穴在……”
“我不要听!你这个死人脸在胡说什么?!”我生气起身,不想再听下去。
“啪!”他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我感觉到了他的痛苦。这不是我以前那种自寻烦恼的痛苦,而是真正的,从他身体深处而来的痛苦:“我的死穴跟毒蛇一样,在七寸之处,一定要记住了!”
“师傅!你别再说了!”我反身抱住他,“师傅你不会绝情绝性,不会成为滥杀无辜的大魔头的!”不知怎的,心里很难过,很疼,不想听他让我杀他的话,和这种想死的语气。我不会让他成为魔头,不会的!
27、曾今的魔煌
他很久没有说话,我一直这样跪在山崖上,跪在他身后,紧紧抱住他,心里有点发慌,总是觉得发慌,总是觉得如果一放开,他就会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莫儿,我是幽篁宫宫主之子,父亲久练魔功入魔。我是在他练魔功入魔后出生,天生便带上了魔性。六岁我就杀了第一个人,我至今还记得他临死时惧怕的眼神……”
“师傅……”师傅六岁……就杀人了?原来他入魔不是练魔功练的,而是天生……
“莫儿……怕我吗?”他低下了脸,我在他身后摇头:“不怕,我不怕!师傅是个好人,师傅你现在一定是跟我开玩笑。六岁怎么会杀人?六岁的师傅连人都认不清。”
“哼……”师傅笑了,尽管这笑声听着让人难受,“那些人说的不错,我的确是个魔头,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只记得只要看不顺眼的,杀。面目丑陋的,杀。武功太弱的,杀。欺善怕恶的,也杀!我杀了许多该杀之人,但也杀了许多不该杀之人……”
“师傅……”
“七年前,在云蒙仙境遇上了我现在的师傅,也就是你的师公,归灵派武仙无量仙人。他是传说中奇人,我为求归灵一派神功,拜入他的门下,却未想他传我心法,是为压制我体内的魔性。起初我无法挣脱,渐渐地,我发现我过去所做的事情都是错的,我恍然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那些不该杀的,其实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只是一时做错了事……我开始反省,决定跟随师傅潜心修心,去除体内魔性。于是,我随师傅闭关,修习归灵神功与无上心法,直到你出现,让我和师傅功亏一篑……”
“师傅,原来师公是想救你!”
他点了点头,银发在夜风中飞扬。
“师傅说我的魔性与我传自父亲的魔血和内力有关。当我身体发寒时,魔性开始增强。师傅用他的内力为我压制,但是温力依然不够,故而才于温泉之中,借助温泉之热力。当我吸取你内力之时,发现师傅的内力入你体内之后,反而变得炽热无比,正好可以压制我的魔性。想来,可能与你纯良本质有关。师傅说过,归灵一派的武功之所以万中无一,是因为其有灵性。所以,师傅的内力染上了你的纯真善良的本性,化作了世间最为纯正的阳之力,助我驱散魔力。”
“那就好!师傅,我们继续。”
“哼,怎么,今日还要继续?”他转过脸看我,灼灼的目光,带出别的意味。
我瞬间明白他的含义,转开脸:“师傅……我们……可以继续用以前的……方法……”
“傻莫儿。”他摸了摸我的头,把我拉到他身旁环抱。真的感觉做了那件事后,师傅确实人情味多了点。
“此法一日只可一次。每次闭关,便是七日无法吸入你的内力,故而魔性增强。每练出一关,魔性便增强一分。所以……
我担心最后出关之日,会绝情绝性。但是我知道,即使我绝情绝性,也依然会记得你是我的莫儿,所以,如果无法阻止我屠戮,记得杀了我。”
“师傅!为什么?!我不是可以压制你的魔性吗?!我们按照师公的方法,一定可以的!”
他锁眉摇了摇头:“其实,在闭关前,师傅也并无十足把握,我和师傅也已经做出了决定。若是成功,那是最好,我可得师傅百年内力和一身真传。若是失败,师傅会在死前亲自将我了断。”
我立刻心惊:“师傅,那你们成功了吗?!”
师傅摇摇头:“现在看来,是失败了,故而在你出现之时,师傅说这一切是天意。现在想想,才觉得幸好你吸去了百年内力,若在我身上,只怕魔性一发,后果不堪设想。”
“师傅……”
“看来我的魔性已经无法完全根除了,它已经溶入我的气血经脉之中,除非我脱胎换骨,彻底换血,否则,是无法将其摆脱了。”
看着师傅忧虑的面孔,我坚定地握住他的手:“师傅,那我就一直陪着你,每天帮你压制魔性!”
“莫儿……”他也情动地深深凝视我。
“除非你赶我走。不!你赶我我也不走!”我死死抱住他,他不是说我可以压制他,那我就每天用内力压制他的魔性。你爷爷的,我就不信镇不住他身体里的魔!
“莫儿……”他感动地抚上我的脸,手心总算带上了一丝温暖,“我怕伤害你……”
“那你就快点把所有武功都传给我啊,这样你就打不过我,就伤害不了我了。”
“莫儿……”他抱紧了我,在月光下亲上我的脸,嘴唇也变得热热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
我喜欢有温度的师傅,这让他看上去更加温暖,而且,话也比以前说得更多了。我终于可以真正地了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