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君之情劫(出书版)+番外 BY 清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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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臀部,就着姿势,便插了进去。

「慢……慢些……」双手撑着地面,求饶地轻喊。酥麻感自尾椎一路漫延到脊背,凤司溟晃了晃头,艰难地撑着身体

清王伸手过去,托着他的下巴,手指插入他口中,挑逗,身下慢慢地撞击着,被凤司溟的紧窒包裹着,他发出愉悦的

叹息。

背后式的撞击,更加的有力,进入得更深,仿佛能引起灵魂的共鸣,漫长的厮磨,既愉悦又痛苦,然而快感更多一些

。含着清王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头舔舐,津液从嘴角流出,说不出的色情。

快意攀升到最高点时,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细微的脚步声在很远处便听到了,可是结合着纠缠

得正是舒畅之时,岂能让人打扰。

清王紧紧抱住凤司溟,脸贴在他的背上,细细地啃着,下身的动作,不得不缓慢且悠长。

凤司溟气喘了一阵后,调节呼吸,缓了心跳。

「……溟儿,你在沐浴?」帘外,有人影闪动,听声音,竟是凤天麟。

他……他怎么来了?

凤司溟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父皇……有何事?」

「呵,刚听侍从说,溟儿今日骑了野马王,好不威风,父皇过来看看,连天筠都不曾骑上雅丽塔的背呢。」凤天麟笑

呵呵地说。

凤司溟眼黯了黯。他知道凤天麟有派眼线,不曾想过,这么点小事,都一一禀报上去。

「父皇,孩儿确实骑了雅丽塔的背,不过就一小会儿,野马王乃草原的神驹,不会驯服于任何人。」顿了顿,握住清

王在身上游走的手,道,「孩儿累得很,还想再泡下澡。」

凤天麟在外来回走了几步,许久,他轻笑:「那父皇便不打扰了,不过你需注意,喝了酒不可泡太久。」

……他连他喝酒的事,都了如指掌么?

终于,脚步声远去,凤司溟吁了口气,还未松懈,那压在身上的人,却如狂风暴雨般地撞击他,使他瞬间落入情欲的

海洋中。

「唔唔……」死命地咬住唇,挺直了腰,金眸一阵空洞,下体在清王的套弄下,尽数射在了雪白的地上,而最叫他难

以起齿的地方,正在疯狂而饥渴地吞噬男人的精液。

「风逝……」清王附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虽然已知他改回原名,又赐姓凤,却仍喜欢唤他「风逝」。因为,风

逝,是只属于他的。

凤司溟还处于迷茫状,一时没有回应,清王勾了勾嘴角,很满意自己对他所造成的影响。抱起他,重回浴池,小心翼

翼地清理他的身体。凤司溟双颊泛红,垂着眼,闪躲着清王的注视。

酒醒了,想到两人的疯狂,却开始羞涩起来了。

清王贴着他的额头,吻了吻。待两人都干爽了,他戴回了人皮面具,转眼便是一个相貌平庸的仆人模样。

凤司溟躺在软榻上,全身懒洋洋地不想动,支着头,看清王从尊贵伪装成平凡,相貌变了,连气质气息也全不一样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凤司溟根本觉察不到,他竟是自己念了许久的那人。

清王看着软榻上那面泛红潮的青年,蹲下身,抬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那手指瑟缩了下,抽了回去,放到

袖子里。

「我去叫膳。」清王笑说。

「……你……」凤司溟一时无法接受这种地位的转变。他怎能让堂堂清王侍候?

清王弹了下他的额头,含着笑,转身离开了。

凤司溟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有痴迷。许久,他静静地躺着,两眼呆滞。直到数名侍从端着饭菜过来,他方回神。

然而,却不见清王了。

慢慢地嚼着饭菜,他突然想到,一直忘了问,清王是如何潜进曦和国,又是如何来到他身边。

最重要的是……他为何而来?!

第六章

御书房里,皇帝和众臣正在商议国事。

关于是否继续强攻他国获取物资,或是通商,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曦和国虽地域广大,却不适合耕种,百姓只能

游牧养畜,手工业农业的落后,造成整个国力的薄弱。长此以往,曦和国不必他国攻陷,也会亡于天灾。

以凤天筠为代表的,自然是以战为主,而以凤天缘为首的,却赞成通商。但曦和国与凌国才打了战,边界封锁,凌国

自是不可能同意通商。若是去银川国,隔了一座大山脉,翻山越岭,极其困难。

凤天筠和凤天缘平日虽然亲密无间,同睡一榻的事,在朝中并不是秘密,但,在国事上,两人经常针锋相对,争得面

红耳赤,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水火不容,是死对头。

凤司溟坐在一旁,听两兄弟旁若无人的大声争吵,皇帝和众臣皆默契地不作声,于是,凤司溟的思絮也飘到不知处了

自前日后,清王没再出现。

无意识的抚摸唇瓣,双眼迷茫。依昔记得清王强而有力的拥抱,蛊惑人的呢喃声,温柔却霸道的亲吻。他从不知,清

王是如此情深。他……难道是为了他而来曦和国的?

凤司溟自嘲一笑。怎可能呢?他是凌国的摄政王,小皇帝年幼,他定是有其它目的来曦和国的,为了一个男人到了敌

国,一旦被擒,将被天下人所耻笑。

他风逝,何德何能呢?便是赐姓凤,成了皇储,也没有那个资格。

黯然了眼,心却隐隐作痛。

「……溟儿?溟儿?」

凤司溟猛地一醒,闻声望去,看到所有人都在看他,他脸色一整,恭敬地起身向凤天麟行礼。

「父皇。」

凤天麟淡淡一笑,挥手要他回座。「溟儿刚刚在想什么?」

「孩儿……在想通商的事。」凤司溟顿了顿,眨眼间便将其他人的神色看了遍。

凤天筠脸上仍有怒气,而凤天缘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心中便有了计量。

「父皇,儿臣以为,凌国在五国之中,最是富裕,地大物博,文化精深,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虽然刚与凌国

打完战,曦和若能求和,重新通商,并派聪颖伶俐之人前去凌国游学,学成归来之时,便是为曦和做贡献之日。再则

,凌国盛产绫罗、茶叶、瓷器,曦和有皮毛,有骏马,为何不以物换物?」

「荒唐!」凤天筠第一个出来反对,怒不可遏。「要曦和向凌国求和,除非我凤天筠命绝之时!」

数名跟着凤天筠东征西战的将军,都怒气腾腾,凌利的刀眼,嗖嗖嗖地刮向凤天溟。

倒是凤天缘听得,轻轻地点了点头。

凤天麟抚掌大笑,缓和了僵硬的气氛。

凤司溟低头谦逊地说道:「孩儿现拙了。」

「溟儿所言,有一定的道理。」凤天麟失笑,对凤司溟的话,有几分赞同。「只是如今凌国与曦和国水火不容,如果

曦和主动求和,凌国恐怕也不会轻易答应。便是答应了,曦和要付出的代价,只怕不小。」

凤司溟不卑不亢地道:「父皇所言极是,孩儿谬想天开了。」

「溟儿所言,也不是不可为。」凤天缘道,「求和,为曦和争取最大的利益,还需对凌国攻其所好。凌国太后颐养天

年,不涉朝政,国君年幼,摄政王皇鎏掌权。清王素来严气性正,绝不可能为己私欲,做出对凌国不利的事。」

凤天筠冷哼一声。想到自己在皇鎏手中多次败战,心中郁闷。

「今日就议到这吧。众臣都回去好好想想,如有其它想法,明日上朝再议。」凤天麟遣了众臣,却在众人走出御书房

后,又叫住了凤司溟。

「父皇……」

待人都离去了,凤天麟拉住凤司溟的手,亲和地问:「溟儿可是把自己当曦和国人了?」

凤司溟一怔,不由地望着他。「孩儿……自然是曦和国的人。」

「不,溟儿,父皇不想听恭维的话。」温和地抚摸他的发丝,眼里尽是柔情。「你自小在凌国长大,在曦和只呆了一

年多,感情上,对凌国更亲近,这无可厚非。只是父皇希望,你能不负身上流着的另一半血。天祈是我的兄长,他的

脾气我清楚,为了曦和,他失去了自我,为了你娘,他坚持己见,在两难之中,他选择了死亡,只为不负曦和,不负

你娘。天筠对你爹怨气甚重,但亦是敬佩的。他若说了什么重话,溟儿不必放在心上。」

「孩儿不会记恨皇叔。」凤司溟摇头。「父皇的话,孩儿懂。」

不负曦和,不负凌国,他需要做出选择。是么?

拍了拍凤司溟的肩,凤天麟道:「你回去吧。」

「是,孩儿告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凤天麟若有所思。

******

曦和国的夜晚,是寒冷的。

书房里,凤司溟正在批阅一叠奏折。身为皇太子,凤天麟对他的期望很大,朝政小事,便全交由他来处理了。

毕竟自小在凌国长大,又很长时间练武受训,初时处理起政事来,漏洞百出,几乎沦为众臣的笑柄。但他没有气馁,

刻苦学习,虚心求教,一年半下来,一些小事件,处理起来也有模有样,再没有人嘲笑他了。素来斜眼看他的凤天筠

,偶尔会拿正眼瞅他几下。

侍从捧着暖炉过来,为房间添了几分暖意,凤司溟哈了哈手,毛笔在手中挥洒自如。

「你下去吧,不必侍候了。」未抬头,写了几个字,感到侍从仍在身旁,一怔,略为警戒地抬眼看去。

那人相貌平平,黑眸却灿灿发亮,看得人心慌。

凤司溟手一抖,毛笔在奏折上划出一条多余的墨线。

那人抽了他手中的笔,取过奏折看了看,笑着点头。「开办学院,让稚龄孩童有书可念,写这奏折的人,倒有先见。

要知道,曦和是个放牧为主的国家,百姓自小便放牛羊,很多人目不识丁,只有贵族才能念书,这就造成百姓愚昧不

化,国力不强。

「你……」凤司溟愣了一下,夺过那人手中的奏折,触到那双墨黑的眼睛,便知他是谁了。他……竟然还没有回凌国

,仍在他的太子府中?脸上的人皮面具,换了一张,若不是熟悉的人,绝认不了来。

清王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俊美的脸,穿着一身下人的衣服,仍掩不去尊贵的气质。

凤司溟整理奏折,握起毛笔,却没有写字,犹豫半晌,问:「你这几日在哪?」

清王挨着他坐,呼出的热气几乎喷在他的脸上。距离太近了,凤司溟压抑不住心中的浮躁,只是贴身坐着,他便蠢蠢

欲动了。

「一直在府里。」清王道。

凤司溟诧异。「你……你不回去么?」

国不可一日无君,他是凌国的摄政王,怎能独自来敌国,还潜伏在太子府。

清王握住他拿笔的手,感到对方的颤抖,低沉而华丽的声音响起:「我是为你而来。」

凤司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望进他幽深的黑眸中,为他的话而感动,心头却又有质疑。他毕竟不是懵懂的少年郎,利

弊分析了下,略为自嘲地说:「凤司溟何德何能。」

「不管是风逝,还是凤司溟,我只为你。」清王抚开他额前的发丝,露出他那双染了一丝不甘的金眸。「风逝,话,

我只说一次。为你,心甘情愿。此生,如不得你相伴,我将遗憾终生。」

凤司溟一震,不禁动容,然而,他终究没有失去理智,握住清王的手,正色道:「你是凌国的清王,我是曦和国的皇

太子。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清王不以为然,将凤司溟的手放到唇边,细细地啄着指尖。「本王自有定数,你不必烦这。」

「皇鎏,我并非小姑娘。」凤司溟直呼他的名讳,指尖传来的酥麻感,却令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性感。谨始虑终的

清王,竟会有如此深情的一面。言语之中,饱含柔情,甚至多了些无赖。

凤司溟是冷静的。不会因为几句情话,就意乱情迷了。前日醉酒,又思念得紧,才会在浴室中,跟清王缠绵了一番,

只当那是一场美梦。

清王松开了他的手,敛了情绪。情感不外露的他,有些冷然。随意地坐着,竟似坐在朝堂之上,威严而肃穆。

突来的转变,凤司溟一时适应不及。前一刻柔情蜜意,下一刻正襟危坐。这瞬息之间的变幻,令凤司溟心中渗得慌。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凤司溟只得转移注意力,批阅奏折,不敢再看身旁的男人一眼。

清王虽然敛了情感,眼睛却一直盯着凤司溟不放。那双似乎能洞悉一切的黑眸,闪着寒灿灿的精光。

房中温度降了几分,暖炉里的碳火弱了一些,两人都感到冷意。凤司溟对着奏折,聚精会神,清王却动手了。

掀开了炉盖,添碳进炉,挑了挑火星,刹那,炉中的火旺了,这才把盖子盖回。起身,取了放在椅子上的貂毛披风,

覆在凤司溟的肩上。

笔下一顿,凤司溟空出左手,拉了一下披风,心头滑过一丝暖意。眼睛不由自地往一旁瞟去,见清王又坐在他身边,

支着额头,半瞌眼,似睡非睡,神情宁静。

终于,凤司溟放下了笔,奏折一叠,整齐的摆到一边,转身望着清王。

曦和国的服饰打扮区别于凌国,来了曦和国,清王自然要入乡随俗,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不知用什么颜料,染成了酒

红色,没有束冠,凌乱的披散而下,脸是易容的,此时掀了人皮面具,饱满的额,挺直的鼻,飞扬入鬓的剑眉,睁开

时精光四射,垂敛时狭长略微上挑的眼睛,淡色的薄唇,在烛光下闪着水泽般的光彩。气质尊贵而优雅,便是一身下

人的粗衣,穿在他身上,似乎成了金装,非同凡响。

越看,越怦然心动。

他知道清王长得极好看,以前做他侍卫的时候,隐藏在一角,常常看他看一整天。可是,为何今日看他,心难平复?

这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随时挑战着凤司溟的自制力。

假如没有前日的缠绵,凤司溟也许会镇定如故,然而,他尝了那滋味,意犹未尽,像饕餮般,食髓知味。

舔了舔唇角,蛊惑地凑上去,碰触上他的唇,那人嘴角一扬,手自然而然地一勾,把凤司溟带进怀里,加深了吻。

这一吻,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了,激动地抚摸彼此的身体。貂毛披风平铺在地,清王将凤司溟放在披风上,自身覆了上去,解开

他领口的扣子,露出他诱人的锁骨,浅尝一口,在牙齿间磨着。

凤司溟轻吟一声,哆嗦着揪了一把他的发丝,想把他拉开,又舍不得用力,犹豫的当儿,衣襟尽数被解。于是他压下

了羞涩,颤抖着手,把清王的衣服也解了开来。

两人穿的衣服都有些多,脱起来便手忙脚乱,上身裸了,下身半褪,人却已急不可奈地紧紧抱在一起,唇齿贴着,灵

活的舌头,探入彼此的口中,逐渐升高的体温,趋了寒冷。

清王用了点力气,将凤司溟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引得他惊呼一声。

「别……啊……」凤司溟抓住清王的手,吸了吸气。清王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笑。「我想你——」

瞪着清王眼里细碎的笑意,凤司溟别过脸,干脆闭上了眼睛,略显孩子气。

清王幽深了眼,翻转他的身体,让他趴在皮毛之上,湿润的唇,沿着他的脊背,一路吻下去。凤司溟的脸埋在皮毛上

,咬紧牙关,随背上的人肆意了。

抚摸着凤司溟背上不平的肌肤,清王的眼里闪过寒意。这交错的鞭痕,上次在浴室里虽有注意到,但因激情而忽略了

,如今看在眼里,怎地刺眼。

「是凤天筠打的?」清王问。

推书 20234-10-23 :机甲触手时空(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