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反手锁上了门,这时那个人又出来了,进了厕所,听见了轻重不一的流水声哗哗的响起了,我们才都不约而
同的舒了一大口气。
我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眼睛里看到的都是天花板上鸭蛋青的颜色,一没事情做了,疼痛的感觉就又凑上来了,真是
点儿背,我的脚脖子又在刚才摔到在地上的时候扭伤了,疼,!~~。突然,眼睛里的鸭蛋青色上多了一张他的脸,
我一闭眼睛,把看到的一起都关在了眼皮的外边。他却不知趣的放低嗓子尽可能温柔的对我说:“没事吧?”
我不想理这个类似白痴的人,用白眼珠翻了他一眼。他看到我白色的眼睛以后很是感动,转而嬉皮笑脸了起来:“刚
吃完饭就睡,你当我这里是种畜场呀?”说着句话的同时,手还在我光滑的胸部上来回的摸着,我往旁边一躲,压住
怒火威胁的说:“别碰我,我告诉你,你再碰我,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说完这句话,我都觉得我很可笑了,都这
副模样了,还敢说他不客气了,完了,一定是被他给打傻了。他笑得声都颤了,低头亲了我的嘴唇一下:“你?小猫
儿,嘻嘻嘻嘻,你对我不客气?哈哈哈哈……”
我被他笑得恼羞成怒了,不知怎么表达怒火的结巴着:“你,你笑……”“再笑怎么样?再笑就让我干是不是?还是
你疼我,知道我正有这个意思,哼哼……”
我气得胃都涨疼了,这是头一次,头一次我尝到了被别人噎得上不来气的感觉,那些说不出来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把我的脸憋得变成了一个带着五官的红灯。他一边笑的上不来气,一边站起身来,举起双手从上身褪下了他那件白
色的T恤衫,健美的肌肉随着衬衫的离去而显露了出来,这一切使得我好象恍惚的看见了一个盛大的揭幕典礼,红天
鹅绒的罩子缓缓的落下了,白色的健美的大卫在它的下面慢慢的露出来了,好标准的身材呀,那么宽的肩,那么整齐
排列的六块腹肌,那么圆的肱二头肌,那么线条粗犷的大腿,那么长的老二,讨厌,就是这里最讨厌。
我有点看傻了,想一想自己那仿佛笼在雾里的隐约可见的肌肉(就不用说是块了),我不由得自卑了起来,哎,再看
看大卫的脸吧,哎,这个有看头,单眼皮,大嘴巴,哈哈哈哈,嘴那么大了还在咧哪,看到这里,我又重新的拣回了
自信心,开始为自己人见人爱的双眼皮大眼睛和清秀的五官二骄傲了起来。
我又定睛一看的时候,他浑身没有什么体毛,很光滑,连腿上也没有,但是老二上面却很多,看来这小子性功能还挺
强的,你看这会儿,他老二又翘高了,龟头都露出来了,不过,哎呀,不好,我又要倒霉了,怎么还在这里象没事人
一样看哪看的。我往床的那边滚了过去,他却象拿自己家东西一样的伸手把我拦腰抓了回来,然后上了床,把我揽在
怀里,放肆的开吻了起来,手不挺的在我的身上乱摸乱捏着,两条腿夹这我,老二还来回的乱蹭着。我低声大骂着他
变态,他却什么也不说的只顾着在我身上搞着。
这个混蛋就象胶皮糖一样怎么也甩不掉,我对他又讨厌又恶心,他突然放开嘴说话了:“老婆,再来一次吧,我都快
想死你的……”
我没等他说完,猛一下翻过身来对着他的脸就狠狠给了他一拳,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哪知这一下很失败,没把他怎么
样,却把他的野性给挑了上来。他又一次的骑再了我的身上,用两只手牢牢的按住了我的手,冷笑着发狠的说:“你
这小贱货,就他妈的欠揍,不好好管教管教你,你永远也听不了话。”
完了,一股寒气从我的尾骨爬上了上来,他又要打我了,现在全身还疼着哪,我可真不想让他再揍一遍。我沮丧的一
闭眼,等待着新的痛苦降临。他却仔细的端详了我一会儿,又舔开了我的嘴香甜的吻了起来,他身下那根兴奋的大吊
一动一动的在我的两腿之间来回荡着,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屋外的铁皮门被“!!”的一下撞开了,
第8章
呼咙呼咙好象闯进来了许多人,有个小子进来就喳喳呼呼的大骂了起来:“操他妈了老逼的,我他妈的饶不了他,他
最好是别让我给抓住,让我抓住我就活寡了他……”
“涛哥,涛哥你别生气呀,老大不是为了你好吗?他怕你出事呀。”
“滚,他是我哥都不向着我,好,他不帮我,我自己干。”
“哎,涛哥……”
“去、去、去,你们给我听着,今天晚上就到他家给我堵他去,他不回来让我砍,我就把他爹娘全都杀了,砍成几块
让他看。”
我不用想也知道了,这是他们老大的弟弟回来了,我的妈呀,现在他的气这么大,我要是万一让他抓住了,看来我今
天是要交代在这儿了。他的脸色也变了,也不想再强奸我了,慌忙的穿上了衣服,这时又听见外面的哪个涛哥喊:“
小宇,小宇。这小子死哪去了?我怎么昨天晚上就没见着他?他是不是缩头了?”
他吓得赶快回答:“涛哥,我在这儿哪。”
“在?我来了你怎么不出来?你他妈了逼的欠削呀?”
“啊,我睡觉哪,才听见。这不刚穿衣服吗。”
“穿你妈逼穿,你和谁睡觉哪?信不信我把你姘头给干了?开门。”
“哎,哎。”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急得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硬塞在了床底下,床底下有个长柜子,我想都没想的
就钻到了它后面,只是小腿遮不住了,露在了外面。“啪”我的衣服跟着我也被他给扔了进来。
然后他哗啦一下拉开了门,那些人西里呼噜的都进来了,涛哥进来就问他:“小宇,你和谁睡哪?”
“啊?没有啊,没有,嘿嘿,就我自己。”
“就你自己,摆两个枕头干什么?”
“我睡觉不老实老来回滚,放两个枕头舒服。”
“尽他妈的瞎扯。行了,别解释了。”他们找了个座就不动了,那个涛哥则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床板在他的重压下痛
苦的叫了一声,震落了许多的灰尘都撒在了我的身上,我闭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听见他说:“小宇,骆驼
什么回来?”
“快了,大概明后天吧。”“他回来叫他给我打个电话,听没听见?这两天事儿总是不顺,我得让他帮一下。”
“哎,知道了,老二。”
“啊嘁。”我出其不意得打了喷嚏。这件事情真得不怨我,是刚才他弄掉得灰尘在我吸气的时候飞进了我的鼻孔里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屋里的人一听见床底下的啊嘁声立刻象炸了庙似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小宇,哈哈
哈哈哈哈,你他妈的什么时候也愿意往床底下藏小姑娘了?”
“快点把她拽出来吧,别闷这了,我们又不强奸她……”
“叫嫂子出来认识一下。”
“对,叫嫂子出来认识一下。”
“嫂子一定是太漂亮了,你不敢让我们看,怕抢了你的呀?”
……
那个涛哥也不怀好意得笑着:“还嘴硬,我看看床底下到底有没有人。”说着他起身弯下腰,向床底下看了过来,我
都快给他吓昏了,尽量的往箱子后面钻着,他却一伸手握住了我的小腿,用他粗糙有力的手掌不停的捏玩我的皮肤:
“哈哈,没人哪来的腿呀?小宇,哪找得小姑娘?皮肤好细,恩,腿还挺结实的,是不是在’红箭’里找的?我就知
道那儿的妞一个赛一个,他妈的腿这么有劲,屁股还不得把人给爽翻了……”
我在极度恐慌中也没忘了骂这只色狼:你他妈的连你哥们的人都欺负,不揍你揍谁,谁下手打的你?怎么就不把你给
打死呢?幸亏我不是女人,否则我可能也还得他妈的被你骑死。
小宇也不太高兴一个劲的说:“哥,哥,我刚认识得他,他还小,你别把人家吓着了。”
“小?比你还小就和你睡?我更得认识了。”
看来他有些欲火中烧了,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拽着我,我死死的拉住床脚就是不出去。小宇都快急死了:“哥、哥,
涛哥,今天你要是不吓他,我改天让他去陪你怎么样?他今天正有病,感冒了,我怕他传染给你。”
那个涛哥一听这话终于满意了,很舍不得的用手顺着我小腿摸蹭了上去:“恩,恩,行,让她多吃点好吃的,快点儿
好,我可真想她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说着他的手已经在我屁股上打旋了,我用手死命的阻止着他的进一步的抚摩,因为要是往我大腿根里摸,那我可就得
吃不了兜着走了。他“扑哧”一笑:“还他妈的挺害羞的。好了,哥哥不摸你了,让哥哥亲一下。”
说着不动我了还是捏了我的手几下,还把头伸进来亲了亲我的腿,我他妈的真想一脚踢死他,他奶奶的流氓、淫棍、
狗娘养的千刀万寡的杂种。他亲完我的腿了还恋恋不舍的直起身子来对小宇说:“小宇,今天晚上去那小子家整他,
你听我电话,这是给她得钱,给她买点好药,多给她吃点好的,听没听见?”
“知道了,谢谢涛哥。”
“恩,我走了。起来,走,咱们到’红箭’去,我他妈的让这个小妹妹勾起火来了,再不灭就烧死了。”那群人淫荡
的大笑着,嘴里说着污言秽语的涌出了门。
他把门又叉上了,站在那里直到听见他们都彻底走光了才又叹了一口气,跌坐在沙发上,既而弹了起来,钻到床底下
把我给弄了出来。我借着光亮一看,好吗,身上都快和泥了。他看着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说:“你不是说我变态
吗?看见没有,要不是我拦着,我们老二都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给操了,不过你不是女的,他可能对你不感兴趣,但也
说不准,兴许……”我不想听他罗嗦,理都不理他。
他探出手来摸了摸我头发:“洗澡吧。”说完就出去看了看外面,确定再也没有人了以后有,才在卫生间里给浴盆注
上了水。回来后就又把我扶了起来,拖进去,放在了浴盆里。
他异常温柔的给我洗着澡,看着我的脸,我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里都想着他要去砍谁,昨天都怪我气昏了头,怎么忘
问是谁打了那个涛哥了,我怎么救他呀,哎,不管了,我随便给谁打个电话吧。他边给我擦澡边观察着我,他很聪明
,问我:“是不是想通风报信呀?”
我浑身一激灵,摇了下头。
他说:“不用骗我,你要是能骗的了我,你还能作我老婆吗?”
我气得瞪着眼睛又要采取暴力袭击他,他说:“省省吧你,不想挨揍就老实一点。”
我犹豫了一会儿了,心想还是等洗完澡再说吧。可是洗完了,他就把我放在床上,冷冷的看着我,心里不知道在打什
么主意。忽然他又翻起柜子来了,这回拎出了一条长铁链,接着把我的手拉了过来用它缠了好几圈,我讨厌他这样对
我,照着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疼得一抖手,很快的给我脖子上来了一拳头,我当时又眼冒金星的看不清东西
了,他趁我发呆的时候,把我给链在了床头上,用链子上的锁头锁牢了我,然后在我胸口上小咬了一口,只说了一声
:“操。”就转过身去,也不碰我就自顾自得睡了,我压着怒火想着想着也不由得又睡了过去。
第9章
晚上6:00的时候,电话铃突然的响了起来,他从床上伸手在柜子上摸了一会儿,找到了电话听筒抓起闭着眼睛按到
耳边:“喂,谁呀?……啊,啊,恩,我马上就来,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跳下床,穿上了衣服,然后走到那个组合柜旁,打开了那上面最大的一扇柜门,伸手掏出了两把长方型明晃晃
的刀来插在了腰带上,我一看就知道他这是要去砍我的兄弟们了,马上就急得语无伦次的压着嗓子叫了起来:“别去
,我求你别去砍他们,我求你了,他们打你老二但是没把他打死呀,你犯得上这样吗?”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几眼:“这就由不得我了,你等这听好信儿吧,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出声,让他们抓住,那你
可就废了。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先别说话了吧。”说完,从窗台上取了一卷宽胶带撕下一块,按住我的头就把我的
嘴给封了起来。我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了,头一摇就又晃晃地疼了起来,我只好闭上了眼睛,让我自己和我
的兄弟们都听天由命吧。他说:“一会儿我就回来,你想不想上厕所?”我又摇了摇头。他就走了出去,反锁上了门
,把我一个人扔在了房间里。
我设想着他们暗算我兄弟的场景,无非又是一场血肉横飞。兄弟们都和我差不多的大,也和我一样的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天天没事寻衅滋事,为的不过是逞一下能,显示一下勇敢,没想到今天惹了个这么大的祸,他们就要遭这群职业
流氓的毒手了,而我却只能躺在这里被绑得象条狗似的,什么也做不了。
我感到一阵抑制不住的心烦在体内象癌细胞一样的生长扩散了开来,我恨这个叫小宇的人,我想把他和他房间里的其
他一切的东西一样都砸成稀吧烂,烂最烂的程度,我说过我要杀了他,我也一定会去杀他,不管他再对我说什么做什
么,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做我要做的事儿。转回头来再想一下,打人的那个可能是谁呢?明子?阿亮?不对,他们和
我在一起哪,也没听他们说过打过谁呀?那是小马?虎子?哎呀,我也不知道是谁了,管他是谁呢,反正总得有个人
是。我胡思乱想着的再次失去了意识。
“!”铁皮门又被猛地撞开了,一群人进屋的声音把我从僵涩的梦中吵醒了过来。他们嚷嚷着:“哎,你们看见没有
?我把那小子的脑袋上干开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
“你还没看见我哪,我一刀就捅进有个小子的后背,真他妈的鸡吧毛狗卵子的,拔出来时倒霉的要命,血迸了我一身
,我还他妈的得洗衣服。”
“哎,你也别说,打咱们老二的那个叫什么魁的小子可真硬,让咱们花了20几刀,两只手都快给砍掉了,我都看到手
上的筋都断了几根,估计那手是不能要了。咳,他楞是一声都没吭,你看砍他的时候把他妈哭的那样儿,也是活该,
谁让他们惹咱们的,死了也不多……”
听到这些话以后,我一下就象站在谷底被天上散下来的大坨小坨的冰块砸中了似的,冷森森的寒意夹着晕晕的疼感把
我的心给浸到了零下1度。阿魁,是他吗?那个总是护着我挡开欺负我的人的大哥哥,怎么是他?为什么是他?不可
能,不可能。
那天晚上是他和我一起去的,我要和这个叫小宇打仗的时候就是他来劝我的,黑黑的歌厅中他关切的眼还闪在我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