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孤也不好强人所难,那仙君就好置为之吧!”莫琊纵身站起,再不看榻上的男子一眼,甩袖离去。于是这偌大的寝室就只剩下了煎熬在‘千媚’药性下,苦不堪言的凌尘烟了……
莫琊的身边从不缺美人,所以他老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再意一个人对他的心了?仅使征服了男子的身体,可他仍旧屈服不了凌尘烟的心!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不甘吧!
今夜,被凌尘烟挑起的欲望,莫琊想也没想的就让人找来了楼坛主送给他的一对双生尤物供自己发泄!那不识好歹的男人就让他自生自灭去!
第二章:囚·笼中鸟(九)
被折断双翅的雄鹰沦为华笼中的金丝雀……
他的全身就象被火烤的一样难受,全身不住的抽搐着,特别是那处的搔痒,比万蚁啃噬还要让人痛苦,男根高高的耸起,涨硬无比,又生疼的厉害。
不断的想挣脱手腕间的锁链,可不论他如何挣扎,仅使双腕早被破,硬磕出两条深深的伤口,殷红的血液从深遂的印痕里潺潺的流出。
凌尘烟依旧感觉不到。大汗淋淋的水渍,汗湿了衣衫,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他蜷伏的身子,无意识的用壮硕的性物不断的在床铺上来回的摩挲着,以缓那越发涨痛之感,可密穴里的搔痒不已。
尘烟突感自己悲哀的可怜,竟难以摆脱‘千媚’带给他的煎熬。
一遍遍的念着师门传下来的静心法诀,想借此克制住体内烈烈燃烧着的欲火,可那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不!
他用力的扯动着被扣在床头的锁链,发疯似的想运转着体内的力量,可内海中空空如也,再不像曾经犹似大海无量般的存在!
难道我真的已经成为废人了么?
如果不是,那何身体里却只有那雄雄燃烧的欲焰,再也没有半点劲气呢?
又一次的强逼劲气,导致胸口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哇,的一声,鲜红的血液便又一次涌上了喉间,一呕而出,染湿了他大片的衣颈,和身下的被褥。
尘烟凄然的一笑,仍不故生死的想寻回曾经的功力。
他傲然于世的内功,做为传说中的活人圣舍利,他武功绝不会怎么轻易的被废,这是旭和他说的,有人用奇异的暗流之术把他的内功暂时的封住!只要能找开解封之法!可现在凌尘烟根本对这解封之术毫无一丝概念,如今他只想摆脱‘千媚’带给他那巨大的羞辱和煎熬,若突破不了解封,那么他宁愿就此死去!
凌尘烟从来没想过,时间竟会如此的漫长而难熬,每一秒,每一分,都像是在地狱里挣扎一样。
然尔就在这刻,腹内突然隐现一股劲气,力量虽然不大,却足以让他挣脱了这条精致的锁链。
尘烟长大着嘴巴,困难的呼息,犹如脱水的鱼儿,全身不断的起着筋挛。
炙烤的欲望,没有丝毫停息的迹象,身体仍是饥渴的想被拥抱,欢爱,淫荡的就连自己都觉得恶心、可耻!
再想寻劲气压下这股欲焰,可丹田处依旧空虚的可怕。
原来,是他方才误打误撞,侥幸触到了封口,将那一丝劲气挤出,此刻便又如石沈大海毫无半点头绪。
肿涨的的阴茎,难忍的涨痛,为了缓解这生硬的痛觉。尘烟本能的用下体在床褥间用力摩擦着,就像可以接触到欲望的中心,他的身子一次比一次抽动的更为厉害,当浓浓的白浊终于一射而出的时侯,虚脱的疲惫忽如其来,大脑短暂的陷入空白之态,很难过,粗喘的呼息着。迷蒙的似乎连自己都忘却了。
本能遵从着欲望之流,手缓缓的移至了穴口边,忙伸出手指直往里钻,灼热的温度,湿润的甬道,他用力的用指腹抓着那搔痒的内壁。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进尔他朝下体伸进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手指,用力的捣弄着,如此那搔痒的感觉便缓和了许多。
“呼哈……”双颊潮红透着一股无力的病态,眼眸失色,看不出半点光彩!
手指捅穴的力道越来越重,咕叽咕叽的淫秽作响,可幽穴的更深处却是手指无法勾到,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眼神有些恍惚,然后看到前方那张红木椅子,尘烟的瞳孔终于有了一丝焦点,想下床,却因四肢的无力重重的摔落在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酸麻。随着‘千媚’药性的漫延,凌尘烟更感私处的搔痒比方才来的还要强烈,仿佛被无数只蚁虫一点点噬咬,那种痒己经从肉穴渗入到了骨子里,用力的刷着他的骨头,酥麻而痒痛,这样的感觉从内浸透到尘烟神经的每一处,以及每一寸的肌理。除此之外,他还感觉有股难以抑制的空虚之感,狠不得能有什么东西把这私处塞的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唔……啊……嗯嗯……”双唇被他用白齿咬的皮裂肉绽,满是鲜红之色,惨不忍睹!微弱的呻呤因痛苦无法抑制的从喉间溢出,声线颤抖,显得有些凄弱。
他狼狈的爬到那红木椅前,抓住椅脚,把它翻倒在地,然后凌尘烟竟平面仰躺,叉开双腿用椅脚对准自己的后穴大力的插了进去……
长长的木角直顶幽穴的深处,摩擦中竟然产生出一种另类的异感,说不上那是什么滋味,只知道用木角顶弄可以让那奇痒无比的肉壁稍稍缓减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酥麻。
“啊!——”双手紧握住椅脚,加大了抽送的力道,狠狠的用木棍捅着自己的小穴,坚硬的木脚在大力的抽动下,将柔嫩的双壁划破,反反复复,早都把表皮刷下来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厚重的血腥味。
长长的木棍更挺着尘烟的小腹抽痛无比,但是男子依然没有停止这般自残自虐的行为,反尔更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和力道,他着魔似的想获得更大的痛苦!
对凌尘烟而言,只有这样才能将那淫乱的痒痛给盖住。
被磨去皮质的肉壁,血淋淋的,而那正正方方的棱角依旧不停的在甬道中刮刺着,裂开的伤口更显狞狰,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狭小的菊穴被他用椅脚折磨的跟血窟窿差不多,浓浓的血色不断往外溢着,细瞧那血液里,竟发现还有一点点的肉屑和皮质……
“啊啊啊……”剧大的痛苦是乎已经抹灭了他的理志,双手握着木脚机械般的操弄着自己的肉穴。
直到,最后因体力不支尘烟晕死了过去。面对千媚这强大的药性下,凌尘烟果断的选择了用这样残忍的自虐方式去抵抗,而不是顺其自然的沉沦。
他晕晕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全身也从那炙烤的火热中陷进了冰寒刺骨的黑暗里!也许是天亮了吧,眼皮沈甸甸的重,根本无法睁开,意识模模糊糊的,但凌尘烟仍可以感觉那个人来了,并将自己抱起,在他耳畔盅惑似的低语道:“很痛苦吧?来尘烟,答应我,永远的留我身边,我会倾尽一切去疼你、爱你!”
这是魔鬼的引诱……
在自己最虚弱、最痛苦、最无助的时侯,就这样在那黑暗的深渊中响起,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美妙的更胜人间天籁。
答应他!答应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呢?
尘烟动摇了。
没有谁会想沉沦在这绝望而痛苦的深渊里,拼命的挣扎也换不来半丝光明。
就在他想开口和魔鬼做交易的时侯,尘烟突然记起,将自己推向这深渊里的不正是这个恶魔嘛?
他无力的摇头,艰难的嘲讽了一声:“别作梦了!”
于是凌尘烟又再一次陷进了这冗长的黑暗中。
——第一部·猎物·完——
番外:保护者(一)
是夜,无边的寂静。 一抹淡淡的月牙隐现在墨蓝的穹宇间,清辉似纱如絮万般温柔的罩在人世间。
铜镜前,梳妆台上。她将挽起素髻的碧玉钗取下,那三千青丝如水般倾泻而下轻柔的盖在她身。
素手执起玉梳,欲理她发。
寝室的雕花红门被人推开,她放下玉梳随声望去。
“爹” 她瞧见来人,忙起身站起。声如出谷黄莺,清脆悦耳,让听者不由的心神一颤。
“鸯儿。”他神色迷离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明明那容颜自己分外熟悉,乃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为何每一次看见总如初见般给他带来巨大的惊艳?
他明明是自己的女儿,为何会对她产生想独占的欲望?并且这种欲念如魔魅缠生,怎也无法摆拖,也无法控制。
沈鸯自是不明白他父亲此刻所想,像所有女孩一般高兴的扑入自己父亲的怀中。
怀里的柔软,耳鼻间的幽香,无意间触及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粗壮有力的手抬起少女的下巴,满是欲望的印上少女的溥唇。
“爹”少女惊呼了出来,却被男人的霸道封住了要吐出来的话语。
灼热的火舌,在她那湿润的口腔里大肆侵犯着。她懵了,试图推开男人,却被大力的拥入怀中。
粗厚的手隔着那轻溥的衣衫四外抚弄着少女娇的身子,阵阵颤栗,袭卷她身。是害怕,是恐惧,泪水一涌而上。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是自己的父亲啊!
男人的手带着武人特有的厚茧滑进少女的衣内,摸索着那如玉般清透的肌肤,柔嫩的肤质似抵不住那粗糙的摩挲泛起片片红晕。少女挣扎着 ,反抗着,却引来男人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厚实的手盖上了那初成的果实,软绵而又有弹性的触感令男人爱不释手,不停的抚弄揉捏,似要把玩成各种形态。胸前的玉兔被自己亲生父亲这般揉捏,那种说不出的羞辱混有情欲的恶心充斥着她身上的的每一个感观。
火热霸道的吻,从唇齿间的纠缠移到了嘴角,颈项。带着细细的啃咬与吮吸,一路在少女陶瓷般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串青紫红璎,和片片透亮的水渍。
“爹……我是你……的女儿啊!”
“鸯儿爹会疼你一辈子的……”
“不,我不要这样……”
少女挣扎着,哭喊着。那种乱人伦常疼苦不停的袭击着她柔嫩的身子。男人无比爱怜的拥着那抹脆弱。亲吻舔尝着嘴下的清甜。
吻到了双峰前,便那尖顶上的红萸深深的吸引,一如雪峰上的独秀,怒绽嫣然,勾人心魂。他迫不及待的将那粒诱人的红珠抢占入口,细细的舔弄,浅浅的品尝,深深的吮吸。
男人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滑至小腹,肚脐,逐渐伸下那美好的私处。
少女惊惧不已,全身害怕的颤抖着。试图紧闭着双脚不让男人继续一探幽境。
“馨儿,爹不会伤害你的,放松点……”
少女此时已经是梨花带泪,更显无尽娇柔。这样的尤物任谁不想占有?
“不……”
男人不停的抚摸着她大腿的俩侧,酥麻的感觉带有痒痒的触感使她周身,于是无力,软在男人的怀中,无法用力挟紧双脚就这样被自己的亲爹分开。
男人满足的用手盖上了那浅浅的嫩芽,四处拔弄轻抚着。柔嫩的幽处是一切敏感的来源,厌恶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涌上了她的娇身,令她有种反胃的冲动。陶瓷般细腻精致的肌肤泛上了晚霞般的艳丽,美,不可方物。艳,令人窒息。
男人那粗壮的手指一点点的朝她那柔嫩的密穴伸去,少女紧绷着娇躯,下体的疼痛使她无意思的往后扬着身子,柔软的腰身形成了一个不自然而又优美的弧度。胸前那两坨柔软也贴向了男人的胸膛。男人满足的低吼了一声,索性粗暴的将手指挤了进去,密处初开,那剧大的疼痛如海涛一般直袭少女的神经。她双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臂膀,晶透的指甲深深的陷在男人的肤上,一条条红色的细流泛着妖异的色泽从那指痕出溢出。
臂膀传来的刺疼,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被内壁紧紧包裹住的手指开始蠕动扩张着,少女全身颤抖着,细汗如丝般布在了她的娇身,在明晃的烛光下散发着诱心魂的晶亮,忽明忽暗,忽隐忽现。美妙万分。只消一眼,便令人魂牵梦绕。
就在男人万分感叹自己能独自占有这销魂的尤物时,一把利剑无声的朝他颈项划去。血,妖红。顷刻间便如泉涌一般喷散出来,化作无数红樱飘落于地。
她茫然的看着方才侵犯他的男人头身分家,带有温度的红一如泼墨一般飞染她身。白肤红血,妖艳异常。
这一切来的太快,太不可思议。
少女软软的跌倒在地,双眼毫无瞧点凝视着前方,空洞的令人心寒。
“不要怕 。”
在少女的面前,站着一个青年。只见他白衣如雪,发如子夜,面容俊秀绝伦。好个翩翩浊世佳公子,若不是他此刻手执染血长剑,立在血之中。恐怕谁也不会以为他方才干下了杀父之事。他解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少女身上。少女害怕的紧缩了缩身子,紧紧的将那外衣裹在了身上。青年的神色依然平静异常如常,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情感。
他躬下身,爱怜的将少女横抱而起。
少女惊恐的想挣扎出青年的怀抱,却因身体的虚弱软倒在他的怀里。
为什么会是这样,他明明是自己最亲的人啊!
青年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一抹轻浅的笑尽绽在他面如冠玉的脸上。
“鸯儿,这世上已经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抵住你的诱惑了。”
少女不解,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兄长。这个曾经一直在保护着她的兄长……
“不过,现在你已经不需要害怕。”
宽敞的浴池是由上好白玉铺成,两边都设有凤头喷口,温热的水便从那哗哗的泻进池子里,在池子的内壁雕琢着繁复精致的图腾,及镶嵌着十二颗硕大夜明珠。明珠的光晕在水中浸染开来,水中幽幽冷华,池面热雾缭绕,少女浴在其中,却未有被这的华美所吸引。身上的青紫令她厌恶,令她恶心。她试图想洗净那污浊的青紫。
对少女而言她的哥哥只有一个,那个长他四岁的兄长。至她懂事以来,记忆里就只有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因为他们是孤儿。
那个时侯,他们住在一间破旧的小毛屋里,过着风吹雨打飘零的生活,哥哥为了能让她吃饱,总是在外苦苦的乞讨着,有时侯还为了一个馒头和别人大大出手,然后遍体粼伤的将食物送到她的嘴前,微笑的让她吃下去……
这样的生活在哥哥十岁那年便彻底结束了,他们被人带到一处非常大非常漂亮的地方,见到了一个自称是他们父亲的男人。
可那个男人有许多的妻妾,还有许多的子女,而他们只是父亲在外一时兴起留下的种,所以在那个地方,沈鸯和沈嫣并不讨人喜欢,总是被人骂最贱种。不过还好的是,他们算是不用为温饱而愁了。
在那家里,没有地位的俩兄妹,连高阶点的奴仆也不如,时常被其他的兄弟姐妹欺负,而哥哥却总将她护在身后,不让她受半点伤害,接紧着就与那些人打斗了起来。
一人之力毕竟单溥,对抗七八个长大多岁还习了一些武艺的兄长来说简直是以卵击石。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为维多久,从一开始被打的体无完肤,到他将那些人全踩在脚下的时日也不过是两个月之长……
到了最后那些人便向父亲控诉哥哥的不好是如何欺负他们的……也在那时,父亲发现了兄长拥有着奇高的习武天赋,便重点的将之培养起来,渐渐的他们再也不用受别人的冷眼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鸯在沈嫣的呵护下逐渐成长,在沈鸯十一岁那年,周围的人看她目光已然全变了,曾经那些喜欢欺负辱骂她的兄长们突然都像变了一个人,对她百般讨好,还有那待自己一向冷漠,视做可有可无的父亲,莫名的也对自己温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