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大门派的道主的脸色奇羞,永起风还撑得住气,决天夭几乎是在下一刻捏碎了腰下的玉佩。
“这~”苏佃裕一条眉扫了眼身边那两人。
“大家别和着小子胡搅蛮缠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拖延时间,大家别中计了!”尚未从那两派后走出,用法宝指着我,怒喝道。
怒发冲冠的样子,倒真的让我一眼认出这人是谁。
修真界有上五派下五道之说,上五派便是以永波门为首的决天派、天山门、剑宗、佛宗、莲宗……
而下五派与上五派实力相差甚多,先前跳出的那个男子便是下五派之首,尚荣辉的道主,尚末。
他为何会毫不犹豫地加入那个阵营便是为了跳出下五派之名!毫不费力的坐上上五派,毕竟如若今日天山门的罪名坐实后的决战,在他们眼中定然能轻易铲除,而剑宗就算无法根除但定然也会被打入下五派或者更不如的地步,倒是上五派空出的位子有谁坐?
自己这个下五派之首定然当人不让了,了不是?还省下一个位置就让自己同样是下五派的盟友来做,倒是自己也算占了上五派两个席位。
赫赫,敢问这世间还有谁想自己这般风光?
所以,这次联盟中有不少小门小派都是尚荣辉不屑余力的网罗而来。
“怎么还没定罪就判死刑?尚道主,你会不会太着急了?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但这天山门的位置动得了动不了还不好说噢~”右手放在背后,张开掌心。
“哼!你休窖胡言乱话,那些阴险的阴谋也挑拨离间我们定然不会轻易落入!”尚未虚张声势的说到。
不过,如今的修真界真的需要清理一下了……
“呵呵,孤儿其实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只是拿不出证据,让我们决天派有何信服的能力?”苏佃玉忽然改了称呼,让我眼前一亮,着来他终于决定了啊~
既然如此……
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也无需你们立刻相信,只要决天派心有所疑便够了,大家心里清楚,这永波门并不是表面这么圣洁也就差不多了。”
就在苏佃裕刚抱起手想要说些什么时,决天夭猛地抓向他胸怀前狠狠拉到身后,摔在别人身上。
苏佃裕捂住胸口,无力的干咳几声,冲我摇摇头。
摇摇头,本就不指望他,难道还要这人帮我翻身?呵呵,我要的可不是这个,他明自,我也明白不是?
装什么?
“老夫相信永道长,你小子别挑拨离间了!”决天夭正气盎然地说道,狠狠瞪了眼苏佃裕,显然是怪罪他先前的话。
而苏佃裕低垂着头,装作什么都不曾看到。
永起风在苏佃裕开口时紧张的手心都冒冷汗,不停在衣摆上擦着汗水。
随后决天夭的话让他仿佛大大松了口气,如获至宝般指着我赫然道“你小子休要口出狂言了!我问你天山门是否还要包庇如此妖孽?这种祸国殃民的畜生留在这时还有何甩?”
“不错,汝岛主万万别在被这个妖孽所迷感,他罪孽太深了,不是我们不想放过他而是天理难容啊!”尚末苦口婆心的规劝“庇护他也有损自己的道行啊!”
没吭声,这种场面不该一直我出面,不然那些人会认为整个天山门被我所控制了。
汝修墨从我身后走出,大步跨出“我与孤儿相识四百多年,知道他的一切,这个人的喜怒哀乐,我都明自。孤儿的本性善良,双手到如今都不曾沾染过任何一个生物的鲜血,更未夺取过任何人的性命,试问在场谁能做到?”四周一片不敢置信的惊呼“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他的本性?倒是我汝修墨不明!为何决天派和永波门一次次说孤儿祸国殃民?难道我家的孤儿长得美艳也得罪你们了?”冷笑声鄙视的看向那两个长得的确不怎么样的老头。
“老夫是这么肤浅的人吗?汝岛主显然你已经被这个妖孽所迷惑了。都郝说我们不可能没开过杀戒,更不用说一个妖狐了!别被他说骗!”永起风也不像过去那般只是让决天夭出面,这次他直接正面反击。
想来是刚才的话激怒了这人。
“噢?我倒想要了解了解你一个外人能对孤儿有何了解?”汝修墨闻言后坦然的笑了声,觉得他的话很可笑。
“既然如此,老夫就替你一一道来!”决天夭似乎就在等这句话,唇角高高悬起冷笑,迫切的上前跨出一步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卷轴布,双手展开“烬孤狐,年仅四百三十六岁,可却小小年纪便懂得迷惑人心,在未去天山门前曾路过一个小村,村民朴实善良,见还是孩童的烬孤狐好心收留,却不想他半夜起来将整个村落几百条人命祸害在他还未成年的爪牙之下!”
一边听一边拉了拉身前的汝修墨“我刚才还只是觉得他有做公公的天赋,现在看来,连编撰小说的天赋他都有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刻苦学习,不容易啊~”
汝修墨“扑”的轻笑出声,虽说着不见脸但也能发觉他颤抖的双肩似乎在压制着些什么。
“汝道主难道老夫说了些什么让你觉得很可笑?”刚刚念完的决天夭怒吼道。
“不,只是很奇怪,你上面说的很多时候,孤儿和我们在一起,而且整个天山门都能作证,当然有个别地方是和剑宗宗主或是妖宗宗主~”故作惊讶地耸耸肩,仿佛很奇怪这多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罪状。
“妖宗!哼!你们天山门早就与妖宗同流合污,本不想多说,但不得不宣告,天山门将被铲除于上五派之内!”永起风等待这时已经很久了“如今还望天山门乖乖收上五派的管理,把本派内的污浊去除还修真门一个清静!”
“这句话或许应该有我们来说吧?”走到汝修墨身旁,按住他因气愤而颤抖的肩“决天派贪图权贵,滥杀无辜之为那些虚无的名声!却不知手下惨死多少亡灵!永波门贪图他派的山俯,让手下抢占了不少名山灵俯。如今借着我的名头打算吞下整个天山门吗?你们的胃口也太大了点吧?”
“妖狐休要口出狂言!”一个老态龙钟肥肉满脸的老头晃晃悠悠的飞来“你说你没杀过生那我几个徒弟又是谁杀的?连他们的元婴你都不放过,你不怕召天谴嘛!”
眯起眼“你是何人?”的确,汝修墨说我没杀过人有些夸张,或许他忘了,过去我的确杀过人,但似乎只动过一次手……
“老夫,老夫他天老人!”气喘吁吁的吼道。
“绝天老人?”低着头回忆着……紧紧捏住双拳“你就是荒野散人的师傅?”
“不错,真是老夫得乖徒弟!你,你杀了我所有的徒弟啊,所有的,迁毁了他们的元婴!老夫今天在这里就看你这么惨死在别人手下!最后毁了你的元婴!让你不得好死!”歹毒的诅咒,手里握着手杖向我指指点点。
“那好,我们也别说了,直接开打吧,你能叫出这群的徒弟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当年春秋帝国一千之内死了一万六千七八八十十四人,都是死在你的几个徒弟手下,那一万多人个个都是年幼的少男少女!却全部都被他们活活的折磨而死!就连我的秦淮也……”想不到这么久以前的回忆居然被这个人活生生的抽了出来,被剥离的伤口再次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
“你休要为自己的杀孽掩饰!”尚末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他才不管别人是不是冤枉他要的只是结果,一个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那好,我们也别废话了,直接动手吧……”抽出紫狐,低垂着头缓缓开口说道……
一群人就个个都拿出法器便要攻来,永起风指挥众人“留下几个散仙围攻他们,其他人跟我走,今日他们撤了防御的阵法小心有诈!”
“能有什么诈?我们这边人多!”也不知是谁,忽然起哄,一群人立刻拍板说对。
笑容,逐渐上扬。深深低下的头,为的是不让人瞧去了脸上那抹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
站出是个散仙,站在身前,却并没动手,或许在等人都进去了吧?
而那群黑压压的人,高高越过头顶,向天山门内部飞去。进了,进了……
马上就要到了……
内心深处不住的喜悦,这群人的动作仿佛是慢动作,逐步逐步跃入陷阱,逐步逐步走入无边的深渊……
呵呵,快点,再快点……
这样可以省去我不知多少麻烦呢~呵呵……
第二百三十一章:宣战之二
一道粉色的剑气划破天空,阻拦众人前跃的步代。
鹅黄色的劲装些许凌乱的紧贴那女子的身体,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神色紧张,可无法掩饰双目中的愤怒“各位请稍等,千万别中了那个贱货的奸计!”
双手覆背,仰起头注视着半空的一切。
呀呀,似乎有麻烦了呢~
“你又是何人?”决天夭与永起风对视一眼,问道。
剑绣双手抱拳“在下剑宗门下二代弟子,属于剑宗核心弟子!”鼓足勇气,冷笑着瞪了我眼,说得倒是豪气万分,这个核心弟子能代表些什么?
“噢?那道又为何在此?先前的话又是何意?”永起风捋着胡子,和蔼的问道。
“各位难道不奇怪吗?千万年来保护天山门的阵法忽然撤去,而天山门中的一些高手又在何处?妖宗的人又在哪里?剑宗的人在何处?”大声喝道,严厉得问声响彻整个天空阿。
低头,拉了下额头垂到胸前的头发“不是就在这吗?”悄悄说了声,而回应我的却是,汝修墨轻轻拧了下腰间的小肉。
“不错,小姑娘你这是何意?剑宗不是……”决天夭忽然直起背正气凛然的说到“难道道友大义灭亲?不愿见剑宗被他所蒙蔽,包庇那妖狐,特而出来揭穿一切?”
“不错!”剑绣抬了下下颚“宗主被这妖狐所迷惑,居然不惜倾全宗之力,更不顾宗内所有长老和护法等人的劝阻,一意孤行!”
叹了口气,说得还真像这么回事啊……
“啊,剑宗内也有明事理的人呢!”永起风欣慰地看着剑绣。
而那女人似乎也被其鼓舞,昂首挺立“天山门虽说被扯下护山阵,但整个天山门都被那个妖狐用亚神器所保护,大家贸然进入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在场那群人,听言都不由冒出一阵冷汗,对于亚神器的能力在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百年前,决天派中有一散仙得到件亚神器,那人虽说身受重伤,而且在还未恢复前,便降下五重天劫,却仗着那件亚神器,毫法无损。
其后一百年不道,依靠着亚神器功力不但恢复还突飞猛进,随后这件亚神器便被广为流传。
如今在此听说,又如何不让人胆寒?
笑笑“我递给苏羽然的被决天派的人抢了,然后汝修墨一件,离尤;子书落;霞歌和禁冬莲;我自己当初锤炼紫狐的时候也用了一件,现在身边似乎没有多余的,又何来你这一说?”实则虚之虚刖实之,话里有多少真的,谁知道?
“他用的便是给那两个丫头的!”剑绣嚣张的叫道,连句话也顺带证实了,我只有这几件亚神器,再无其他。
摇头“非也非也,亚神器本就模仿神器,而神器在认主后除非其主人魂飞魄散,不然神器会跟随主人轮回,旁人绝对无法适用。既然送与他们了,我又如何能用呢?”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忽然抬头看了看天色“你来得也太早了吧?师兄不是让你再晚一刻出现的吗?”
“你,你是什么意思?”剑绣忽然见众人疑惑得望向她,声线有些颤抖的追问。
摇摇头“不,并没什么意思,只是现在就来的话,把他们引入后方有些太早,那边应该还没准备好吧?”
“你,你别血口喷人!”剑绣见众人的目光已经从茫然到怀疑,仿佛是一只受惊的野免跃起,想要拉住决天夭。
而决天夭却立刻后退几步,与她拉开距离,剑绣慌乱的向前想要抓住他的衣袖“道主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啊!他只是想要陷害我,因为我识破了他的诡计!当初他在大殿里对所有人说,要用送给那两个奸丫头的主子来防御天山门的。相信我,相信我啊!”
几个注视对视一眼“这……”
“所有人?”重复一便,又无奈的摆摆手“算了吧,你别将功赎罪了,师兄不会怪你的,再演下去就是丢人了哦。”玩笑地说道,口气轻松自在。
“不是的!是你陷害我!因为我喜欢公羊司徒,而司徒哥哥也喜欢我!所件你想要除掉我!你这个贱货,如果我死了司徒哥哥也会恨你的!”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眼珠子直直的瞪向我,嘶吼道。
真他妈的是个傻子,悲哀的望了她眼,无奈的摇头转身背对着众人。
“小姑娘你说公羊司徒喜欢你?而你也喜欢他,所以那个妖人就陷害你?剑宗的人会给他机会?”苏佃裕摇着扇子从后方晃晃悠悠的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更何况在场所有人都众所周知,原天山门弟子公羊司徒,三百五十多年前去剑宗不惜背上背叛师门的罪名都是为了烬孤狐。你忽然又说你们互相相爱,这……苏某实在有所怀疑姑娘你的动机啊。”
暗暗拍拍手,小子做得不错。
抬头扫了眼站在三米开外的那个散仙,目光也从疑惑到肯定,最后又化为深深的鄙视。
不用再着别人,他人也定然是这群。
“不是的,不是的!司徒哥哥爱我的,司徒哥哥很爱我妁,都是这个贱人!都是他勾引了我的司徒哥哥!”剑绣疯狂的抽出粉缎向我砍来。
没有回头,没有回身,耳旁的呼啸声只是让我讥笑两声“所以你就在众人眼前陷害我?铲除了我公羊司徒就属于你的了?”
“不错,我今天定要让你不得好死!”剑绣双手握剑,没有任何花俏直接狠狠劈来。
身旁的汝修墨唇角含笑,定然是明自我的意思,所以并没上前帮忙,笑着在一旁往礼。
剑绣先前的话,意思并不是承认陷害我,只是要我不得好死。
她的回答应该是指第二句话,而非第一句,但众人耳里却不是这个意思了,都变了调~
粉缎就在离我上方十公分的距离杂然而止,剑绣不敢置信的控制着粉缎,想要重新砍下,但无论如何都无法举起自己的佩剑,而且剑身此刻在瑟瑟发抖。
回身,举手,从她掌心轻而易举的抽出粉缎,在手上掂量了几下“修剑者的剑是无法伤害到自己的主人,但同样帮它修炼重生,我便是他所尊敬的人。几乎可以说除非主人有很大的决心,它不然无法对修炼过它的人下手,更何况粉缎本身就畏惧轻而易举折断它的我。”
“不,不可能!”望着眼前的一幕,剑绣至死都无法接受。
“所以当师兄指派给你这个任务时,你便想到要陷害我了?”为了目的继续加害着剑绣“为了一己私利而陷害他人,我为剑宗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不齿!”抬头望向一边“师兄,背叛宗门嫁祸本门之人该如何处置?”
不知何时到场的冷世生寒着脸,一字一句吐出“毁其身,天其婴!”
第二百三十二章:剑绣之死
“不,不是的,师兄,不,宗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听我说。”剑绣终于知道害怕,着急的想要辩解,却被冷世尘带着杀气的眼睛瞪住,立刻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