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的男性情人。”
对啊……马纳说的没错,为什么之前我没有想到……
可是、他的表情……那些我所熟知的小动作……
“希德拉的家主,沃尔夫冈是个同性爱者……你不知道吗?”根纳基有些若有所思的看着马纳。
马纳笑了,笑的让人心惊胆颤。狭长的眼睛流露出一种……凶光。
“He doesn’t fit.”仿佛嗤笑一般的,说出了这么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最终我还是跟着根纳基离开了马纳的小屋,因为我害怕那些坐在局子里领着执照的屠夫们。临行前,他恶趣味的给我
了人偶用的女装和假发,以没有可替换的长衫为理由。
明明知道我又不可能让长得那么像我的人偶光天化日之下跟阳光亲密接触。
第三十八回
要去怀疑一个人很容易,但要相信他就很难了。
我跟着根纳基去了警署签了一份看也看不懂得蝌蚪文文件。
根纳基站一边拿出
在马纳家里拿的小酒炮,放在桌子上,最后好像忘了拿一样,就把我拽出门外。
“啊!糟了。”根纳基突然叫了起来,“你今天睡哪里……我哪里已经挤不下人了,而且你去可能会有问题,不太安
全……要不去马纳那里……?”
摇头,极其凶猛的摇头,他那里满地手脚就算知道是假的,半夜万一起夜不小心踩到,那也是人吓人吓死人耶。
“也是。马纳是有点奇怪,而且对你又有兴趣,很可能脱你衣服量身体尺寸。”
量尺寸……那是要干嘛……做衣服吗?
一边烦恼着一边往店的方向走。
只见焦黑的房子前面围了一群人。不,严格的来说,不是围,而是有一群人在我家的废墟上翻着什么。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这是我家欸!在别人的地盘上又怎么样,我家的地头轮不到洋蛮子放肆!
“落白!”从人群里突然探出一个脏兮兮的头。那人跑过来,“太好了,你没事……”说完就肉麻的抱住我。
高兴吗?不,一点也不。如果这不是演技,他就应该会说,笨蛋就是命大之类的话。
他就是那种人,喜欢、关心完全不会表露出来的人。
我四处瞟了瞟果然看见一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豪华马车。
也许是看我有点心不在焉,颜焱松开了我,顺着我的视线看去,“那是我现在谈生意的客人的车,知道我家有事就把
我送回来了。”
“沃尔夫冈.希德拉,西部王国最大的军火商。”我对着马车的方向笑了笑,然后西式的点了点头。
我看不见马车内部的人有什么反应,不过这跟我也没有关系,我只有一种‘赢了’的感觉在心里盘旋。
“你怎么……”
“阿妮塔.希德拉小姐还好吗?”
“……”
“!”突然后颈一痛,然后我就失去的知觉。
我并不是在故意挑衅,只是觉得他完全没必要在我眼前演戏啊,既然没必要他的行为又充满了矛盾。我讨厌那种不清
不楚的感觉。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那种叫席梦思的床上。
那种软绵绵不能着力的感觉很不真实,与其说舒服倒不如说是好玩。
摁下去会弹上来。
欸?什么时候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了,是黑色的,我没看到过的材质,有点像丝的但又不是。
后颈好痛,伸手想给脖子舒缓一下,但是却觉得手臂有点重……
手上……手上被铁链子铐住了……怎么回事!
这、这什么情况啊!
“受希德拉先生的照顾,在房子重建好以前,我们都能住在他的房子里。反正外国人的房子就是房间多。”
“住就住,你干嘛把我铐起来!”
“不这样你不会说实话!”
不说实话的是你吧!
“反正我本来就没自由。”我突然无赖一样地往床上一趟,“不给我钱,还叫人看着我,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你根本
就没把我当自己人看!还是你当初说‘不要相信自己人’指的根本就是我?”
我在说什么啊……这种小孩子一样的指责。
我不敢看颜焱,他也没说话。
“你有你的想法做法,我也有我的。我衣服里的照片你应该有看到吧。你、你喜欢那位小姐吧……喜欢就去啊,不要
觉得对不起我。本来这样才正常。不正常的是我,让你不正常的人是我。你能回归征途是好事。”
颜焱没说话,我也说不出什么话,难道还要我祝福他们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谁说要回归正途了?”
“欸?”
“颜落白,想看你吃醋真不容易。”颜焱坐到床边,床沿的一角陷了下去,“没错,我之前的确对阿妮塔有过好感,
但野花就是野花,再美再香也只有瞬间,不会比家里的糟糠更有味道的。”
我移开了他,走到被链子拘束所能离开他最远的距离。颜焱的甜言蜜语,我的心都凉了,他还在骗我!
小时候他骗周围邻居的柴米油盐才会用上这一招,他从来没对我说过类似的话。我从来都不生气,因为我知道他的关
心从来只放在心里,从一些微妙的小动作里才看得出来,但那样也表明他那是真心啊。
但现在他居然、他居然把这招用在我身上。
“哈哈……呼……”我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你从小只有在骗人的时候才会说好话。”
颜焱突然闭了嘴。双颊涨得通红,憋了很久才爆出一句,“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一边还似乎轻轻地念叨什么。
“什么说甜言蜜语有助于拉近关系啊,撒娇也能让年长的对方更喜欢自己,我就知道那个混蛋家里有钱而已,说什么
都放屁!”
欸?
什么……意思?
第三十九回
“你先把我手上的东西解了。”
“不行,不这样你不会跟我好好说话。”
“那你坐在那里说,别过来。”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了,在马纳的地下室里也不小心瞄到一点不该看的东西。
这种‘PLAY’我谢绝不敏。
坐在床上,什么也不说,只是死死地瞪着我,好像在做什么心理挣扎。
“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觉得如果你能更女人在一起,还是跟女人比较好。西方就算在开放也……”
“刚刚来缅因的时候我一直在做噩梦。”颜焱突然说了起来,“梦见你跟钱玉郎在床上,虽然隔着帘子我看不到里面
,但我就是知道你很痛,我站在帘子外面动都不能动,我知道你要你喊一声不要,我就能来救你了。但是你没有,虽
然很痛苦很难过,但还是要自己熬下来。”
“那个时候,我还不是很清楚男人跟男人是怎么做的,因为总觉得不可能是用那个地方……总觉得……很脏。”
很脏。什么叫只言片语足胜千军万马,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忍也忍不住。
“我带你来并不是为了定居,而是我身上的确有任务。但是我的确有住在这里的想法,在跟沃尔夫冈的交涉的同时,
也跟他交了个朋友。跟着他,学了很多,我都是在旁边偷偷看着的,真的要我碰她们,我做不到。”
颜焱,像是解释似得突然加强了语气。
“跟着沃尔夫冈的厮混,你跟钱玉郎的梦就越来越具体。突然有一天的梦境里,帘子没有了,我才发现,那种痛苦的
叫声其实并不是因为痛苦。”
“够了!”我不要听。就好像被孩子撞破不该给他看的东西一样无地自容。
“我发现,其实一点都不脏,你失控的样子很……让我……嫉妒。”他说话的声音时高时低,我听不太清。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把关系跟你更进一步。你跟钱玉郎那个时候流血的了吧,我绝对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
“你。”我思索着根纳基曾经跟我提起过的一个词,“你这只是普通的思春期吧。”
“……”
“啊!”链子的一端突然被扯过去!我的腋下一下撞到床沿,软肋被砸到很痛啊!
“真感情要好,思春期也好,除了你,我没有对别人有过这种想法,别的女人也没有男人也没有!难道你还要我拿出
别的什么证据才肯信我吗!”
啪啪啪!四只的衣服扣子被扯飞了,我异常冷静的看着飞出去的扣子在空中飞出一个抛物线。
裤子也被扯下,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的内裤也不见了。
“你干什么!喂!松口!”
我的小兵被含住了……从尾椎骨窜上一股很不妙的酥麻感。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这种地方你能放进嘴里。”男人大概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就这样还能有感觉……
“钱玉郎没给你含过对不对!”这算什么好胜心啊喂!
“不要,你松口……真的不要……”我没法留情,重重地扯着他的头发,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单纯的手指与头
发的交缠。
很舒服,舒服到脑袋里一片空白,后孔被手指塞入的感觉也很好。
嗯?后面被手指塞了?好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很舒服,算了……
手里不知道被塞进什么很烫很硬的东西,耳边还隐约的听到一句,“它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的。”
好烫,我的身体也好烫,粘湿的后背贴在床单上很不舒服,我不要躺着,抱着他,肌肤相抵的感觉更好。
然后……后面又被塞进什么……没来由的好想亲亲他。
用手摸上他的嘴唇,“焱,你真的没退路了。要是有一天,你说你爱上了别人,我会杀了你再去找别人,幸福地活下
辈子。”
然后再耳边听到了一种介于少年与成年男性之间的哼声。
“啊!”脖子被咬了,他在吮吸着,就好像要吸出我的生命一般,“你一定比我先死,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
别想什么?这是只有我才能听的话。我的专属。
颜无子,现在想来也许是个征兆——颜氏无子。
长腿叔叔!
这是不久就发现我们关系的根纳基说的第一句话。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