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宛若活物一样吸附缠绕,而且不同于其他男倌,穴内会自行分泌淫液?欢好之时没有觉得欢畅无比还有一股
幽香四溢?还有,就你那个宝贝的尺寸还有你那不要命的吃法,婴宁是不是无大损伤?”一口气说我,嘿嘿笑了两声
,似是自言自语,“你还不知道自个得了什么宝贝吧,你千两黄金从我这里买走的,可是馆子里最大的一棵摇钱树。
”
被这么一说,司徒才觉得,昨儿自己的确失控得厉害,开始时只是被那人的手碰了两下,就急色得跟什么似的,自己
勉强克制了许久才不至于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出丑。本来以为是自己用的药物的作用,也没多想。还有后来破菊入穴
的时候,那柔韧的花壁,每次闯入时密密缠绕肉柱的销魂蚀骨,以及巨物闯入时只浅浅撕开两三条花蕊,之前想是欢
馆里培育调教的身子,也当做那是他们学习的服侍客人的手段,虽然舒服,却也不甚在意。至于幽香什么的,闻是闻
到了,但是只当是助兴的香料,自然也未曾留意。
如今想来,昨天宠幸的人,虽然是下贱的男倌,但是给他的乐趣和欢畅,却远胜之前宠幸过的任何男宠脔侍。
陵韶音很是惋惜的样子,“啧啧”地说道:“真是,好好一个极品尤物给你,也是被你糟蹋。”顿了顿,似是随意,
问道,“对了,婴宁呢?让你整得下不来床了?这会不是应该伺候着吗?”
司徒也不以为意,顺口就答:“那奴才犯了上,被我丢进了离园里,给他点教训。”
陵韶音一口茶含在嘴里,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眨巴了两下,咽下去,头摇得像拨浪鼓,嘴角猛抽:“你还真舍得,
好好一个人,就给你这么糟践?!”
司徒理所当然:“人都卖给我了,我爱怎么样都成。”
陵韶音被回得闭了嘴,摸摸鼻尖,颇有几分“真后悔把人卖给你”的意思。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司徒也难得地出了会神,没有说话,默默地饮茶。
午后时分,有馆里的鸨母领着调教师傅按例前来交待婴宁出馆的例行程序和手续。陵韶音是个坐不住的主,远远看见
那群人躬着腰往这边走,就拍拍司徒的肩,留下一句:“这里闷得慌,你自己呆着吧,我出去溜溜。”还不忘补上一
句:“天香脔菊什么的,你要真好奇,就自个问师傅们吧”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司徒也知道,陵韶音明里是“寻欢”的主人,但是馆子里头调教倌人以及收支账务一类的事情,向来交给手底下的人
管。
陵家的产业在皇朝不知凡几,一年之中,陵韶音这个挂牌的主子也难得来上几次,因此鸨母和调教师傅们实际上的决
定权,有时候会比他这个主子更大。加上刚刚接任没多久,馆里接了老主人的命令,有心要磨平他那副随意放荡的性
子,对陵韶音的日常行为及担任职责已经规范和计较到人神共愤的程度了,几乎每次见到,都不免拿馆子里的七八琐
事“教导”他一番。陵韶音生性是受不得拘束的人,肯答应他爹接承家业已是为难,现在更是见到鸨母和师傅们就怕
。
师傅们走到近前,对着司徒行了参拜之礼,这一礼规规矩矩,偏又是不卑不亢的气势,倒叫司徒暗地里有些刮目相看
。鸨母起身的时候,朝陵韶音消失的方向看了看,端正四方的脸上,倒是没露出任何情绪。
——和馆里众多在孩提时代买进馆里的孩子不同,婴宁的出身记载上,是从断奶的时候就开始的。虽然简单,司徒还
是能了解到,婴宁一家,是犯了重罪的京官,流放的流放,杀头的杀头,只剩下女眷,充了官妓。婴宁是个遗腹子,
他的母亲在青楼里生下他,刚断了奶的孩子,就被送进了男娼馆。五岁那年,同期以“宁”字命名的孩子接受第一次
的身体检查,嬷嬷们依次用手指插入他们的后庭,以那里的松紧和品质制定不同的调教计划。也正是在那年,婴宁的
与众不同才被众位调教师傅们发现。
即便年幼,当年以指探穴的嬷嬷也还记得那穴的奇妙和柔韧,一指方进,就被内里的肠肉层层地包裹住轻轻吸吮。罕
见的天生粉红的穴口,穴边的褶皱整齐规划,弹性极佳。那时候众嬷嬷们便为之惊奇扼腕,更坚信这孩子加以时日,
必然成为“寻欢”的当家花魁。
如今,这倾注了众多心血的霸王菊却在挂牌之际,被端卿王爷高价买断,众人心里要说不遗憾不惋惜也是假的。
而更叫司徒觉得触目惊心的是,馆里边近乎酷刑般的调教功课和手段,简直匪夷所思。只匆匆翻了两页,司徒这样也
算经历过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的冷酷王爷竟也有点看不下去。平日里只见男妓和小倌花穴的销魂妙处,却不想背后的调
教如此血腥残酷。将宗卷丢在一边,司徒也没那个兴致再往后看,反正日后,那个小东西便彻底属于自己。至于过去
如何,已经再无任何干系。
心里还萦绕着一点疑问,司徒自然不欲为难自己,便问:“韶音跟我提起的,婴宁的天香脔菊是怎么一回事?”
师傅福一福身,道:“王爷容禀,天香脔菊,俗称又有叫做霸王菊的说法,昨夜想必王爷已知其中奥妙和滋味。婴宁
的后穴天赋异禀,收缩和接纳程度都极佳。
要知这男子后庭,本不是寻欢之处,若要尽享欢娱,免不了要借助辅助器物和润滑之物。但是脔菊妙处,就在于其宛
如女子秘处一般,情动之时可自行分泌淫液。即此穴无须外来媚药辅助,便可提供上佳的鱼水欢娱。奴才们自小为婴
宁配制药浴,已将其身浸淫成无上淫物,穴口接受外物以后,周身便会自内散发助兴催情的香气。
更为重要的是,此穴之所以珍贵,在于恢复性之强,绝无仅有。即便受了损伤,只要片刻休息,菊穴便可恢复如初,
次次入穴都宛如进入处子之地,而温暖紧致不减。这穴越受浇灌和凌虐,内里便被打磨得越加销魂柔软。婴宁后庭已
接受过十年调教,王爷日后大可尽情使用,不用过分怜惜。”师傅答话的时候,还是破带几分自豪和得意的,这样杰
出的后庭花,出自欢馆,出自他们的手精心培育调教,不啻于一件惊世大作。
司徒颔首,道:“本王还是头一回听说……当真匪夷所思,师傅们真是好手段。”
调教师傅们得到赞赏,皆福身谢了夸赏,继而又道:“昨夜婴宁侍寝,不知王爷可否满意?”
“婴宁在床第间生涩羞稔,根本就不像个男妓……还有,他侍奉的时候,虽然没有昏过去,但是也无力迎合,实在是
败兴。”司徒冷冷说着,语言间颇有不满的意味。眉间那抹残忍,一掠而过,不易细查:“本王可不喜欢次次都跟奸
尸一样。”
“请王爷宽宥。馆内调教的男倌,本就是按各自性情培养训练出来的,从无擅加雕琢。婴宁性冷,不善调情奉客,这
个在调教过程中奴才们也是知道的。客人中有喜欢放荡的,自也有喜欢这般欲拒还迎的。王爷如需要,奴才们自会再
行商量,为婴宁做一些短期的训练调整。”
师傅们也听说了昨夜婴宁被王爷操到失声痛哭大喊求饶和“不要”的事,欢馆花费重金和大量的心思历经十年调教出
来的小倌,最大一条规矩便是只要恩客想做,就算被做死操烂了也不敢说个“不”字。婴宁虽是初夜,但毕竟是诸位
师傅们亲自调教出来的,连他们自己都暗暗纳闷,婴宁这只霸王穴怎会这般不耐操,白白折损了欢馆的面子。发生这
样的事,即便王爷没有下令将人关进离园受刑,师傅们也不会徇私包庇,定会给他一些厉害教训。
看到司徒似乎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师傅们顿了顿,才又接着说:“婴宁今日受罚无法侍奉王爷,不知王爷可需要奴才
们安排他人侍候?”见司徒面有不悦,知他素有洁癖,不喜别人碰过的东西,便补充道:“都是‘宁’字这一辈刚调
教出师的,今夜才正式挂牌接客,王爷尽管放心,都是雏菊儿和清倌人。”
司徒自觉兴致缺缺,便道:“不必了。”
夜间饮宴时分,陵韶音不晓得从哪里又窜出来,撺掇着司徒去看一年一度的“赏菊宴”。
新旧交替,每年的这个时候,“寻欢”里面来的客人最多,也是一整年中最热闹的时候。陵韶音自然是被一群师傅和
管事的逼上梁山,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巡视检查”一番,然而他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拉上司徒,包了间视线和位
置都绝佳的厢房,看起来对这新菊的挂牌之夜颇为跃跃欲试。
要知这“寻欢”的规矩,常人就是有钱,进来一夜也难,勿论这看头十足的赏菊宴了。因此司徒虽然算是被强拉来的
,也带有几分好奇。
可惜陵韶音太不识时务,非要拔拔虎牙撩拨一下司徒少得可怜的耐性,“算算时间,也吊了一整天了,你真不打算去
看看你的那个小宝贝?”一双桃花眼斜挑几分,问得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的人,不用你操心。”
真是欠收拾的回答,陵韶音气得牙痒痒,也无可奈何。沈了眼,思忖片刻,才问出口:“我听说,你昨夜用了‘梦嗜
’和‘嫣好’?”
司徒看他一眼,挖苦道:“也就你的馆子,才会用这种酸得要命的名字。”
“老子这是担心你,你想玩得尽兴点,给那只穴用点药也就是了,何苦折腾自己的身子?”陵韶音语气间破天荒带了
点诘责和怒气。
也是刚刚听属下禀告,才知道司徒竟然背着自己跟馆里要了这两种助兴的媚药。“梦嗜”也就算了,给婴宁用用让他
保持清醒,不至于在欢好时受不住晕过去败兴,就算他自己临幸倌人也是偶尔用之;但是“嫣好”却是欢馆给那些上
了年纪或是有特殊要求的客人助兴的药物,目的是延长喷射的时间和勃起的硬度及次数,虽然是特制,多少还是伤身
。司徒年轻力壮,仅为了享受婴宁的身体却用此媚药自伤己身,也难怪陵韶音此刻如此气急败坏。
司徒知道他的好意,但是也不欲承认不妥,便敛了声音,不再讲话。
此刻乐声渐起,正是楼下正厅的好戏已然拉开序幕。
“寻欢”里的男倌个个是极品中的极品,然而再好的娇人儿,品久了毕竟也腻味。每年新一批红倌挂牌接客的这天,
总有许多常客汇聚在这里,一睹新菊风采。
不过片刻,嫋嫋琴音渐渐如有形一般传开,中央的高台上,缓缓踏上一位红衣覆纱的美人。
倏然间,楼上楼下一片寂静,诸人死死盯着台上的男子,被那曼妙的身姿,纤挪细舞的步子摄了心神。美人行至高台
正中,背对着诸人,身子像是化成了一团棉一滩水,一寸一寸,动作极慢,充满了诱惑和勾引的意味,却又不失优雅
风姿,终于俯落下去,静静趴俯在台上,火红缀丝的衣摆散开,铺散于地,凭空开出一朵妖异的红莲。
——这个姿势,俯下身后,自然就将包裹着一层薄纱的翘臀暴露在了众人眼前,有些人已经明显喘起了粗气,涨红了
脸。
这情,这景,这心思,果然是下足了功夫,看头十足,就连司徒都觉得有几分惊为天人。
有嬷嬷的声音琅琅传开:“宁字一号菊,千宁,善舞技……”
二楼雅间里,陵韶音观赏之余还不忘卖弄品评一番:“婴宁这朵菊,是欢馆百年也难出的极品花穴,自然算是宁字辈
的翘楚。至于这个千宁,后面品起来是何滋味我是不知道,但是那脸那身段,也是无人能出其右的绝色佳人。整天说
你王府里有这样那样的美人,也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井底之蛙。”言语间竟还透着几分得意。
司徒不去理他,只听得楼下念完介绍的嬷嬷吩咐一声:“开始吧。”
美人儿含笑缓缓起身,犹自回身望了众人一眼,露出的一双明眸里似含羞带怯,手上却不停,解开蔽体的红衣,动作
轻缓舒展,宛如舞蹈一般。离得近的一些看官,竟有受不住看愣了出了鼻血的。司徒和陵韶音看得真切,千宁红衣里
面的是一层极薄的红帩,影影绰绰便能窥见底下光裸的身躯,却妙在不能得窥全貌。琴音流泻,动人婉转,台上的美
人也舒展四肢翩翩起舞。赤裸的身体仅裹着那层透明的红帩,实际上是遮不住什么的,再这么一舞,无尽春光时隐时
现,甚至能看见下面那处多褶鲜嫩的粉菊,羞涩地一缩一缩。
这样还不算,千宁舞毕跪地,有精壮的男子预先站到台中。美人儿笑着含住男人的分身,享受似的吸舔,还要注意着
摆好角度,让众人亲眼见证他口仕的功夫。在如此富含技巧的服侍下,男人的欲望得到了充分满足,极是享受地挺胯
进出樱口,临喷发时抽出火热的巨大,射了美人满脸的白液。千宁就这样含着媚笑环视众人,美丽绝伦般的容颜上挂
着象征污秽和情欲的淫液,像极了一个堕落凡间的仙子。
心中一动,司徒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昨夜被他压在身下进出的人,即便情动之时,眼角眉间也是那份隐忍、娇羞
、处子般纯净的容颜。
千宁被人抬下,裹了缎子抬到各间厢房领赏,而他这朵菊的初夜竞标也算正式开始。
“请众位贵客赏评樱唇吐珠之趣~~”
嬷嬷喊完,又有一人,被裸身抬上了高台,小腿紧贴着大腿缚紧,两只手腕又分别和两只脚踝绑做一处。腰部抬高,
翘臀高高挺起,臀间那朵曼妙的菊花绽开在臀缝之间。
嬷嬷拿了特制的肛鞭,握在手里扯了扯,凌空一挥,破空之声清脆如乐声。
观赏之人还不知这是何花样,就见那被绑缚之人几不可察地缩了缩,而嬷嬷的鞭子,已经调整至最佳角度,一鞭落下
,鞭稍分毫不差地打在紧缩的菊门之上。夹杂着痛呼和欢愉的呻吟自美人口中流泻而出,如一剂催情烈药,使得室内
温度在恍然不觉中飙升不少。
嬷嬷毫不留情,一鞭接一鞭地落下,每鞭都恰到好处地击在穴口的肛唇上,不浪费一点力道。呻吟之声渐渐趋于高亢
和痛苦,而那朵娇羞的粉菊已经被抽出红肿的一圈肛肉,肿起一圈环于穴口的位置,恰如一张樱樱小嘴轻抿,正是无
边美景。呻吟渐渐转为呜咽,细细轻轻地撩人心弦。确认将肛唇彻底抽打了出来,嬷嬷终是放下那条可怖的鞭子,不
带任何感情地吐出两个字:“吐珠。”
娇滴滴的肛门刚刚受了那阵鞭笞,此刻要他蠕动穴口肠肉做出“吐珠”的表演,不啻于又是一场酷刑。可是毕竟为了
今天训练过多次,西宁忍着肛口火辣辣地胀痛和针刺般的疼,穴口挤压蠕动,做着排泄似的努力。只见那朵美菊向内
一缩,娇羞似的动了动,然后宛如樱口一样张开,吐出一颗龙眼大小的圆珠。珠子晶莹剔透,沾了肠液自股间滑下,
瞬间带了几丝淫靡之气。叫好之声不期响起,人们正称赞这绝技之时,却见那穴兀自蠕动着肛口,不过片刻,竟又有
一颗圆珠吐出……接连不断地吐出七颗珠子,滚落在高台上。而西宁已经是尽了全力,涨红了脸娇喘连连,更不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