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你TM是谁?凭什么打我?”我挣扎着,“谁让你保释我了!老子稀罕在这里住,放开我!我才不跟你走!”
“凭什么?凭我是你哥!”他嫌恶地推开我,抬手松了松领带,长长出了口气……
一场兄弟的‘战争’就此打响,当热血叛逆的不良少年撞上霸道强势的商界精英,有如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
限量版爱恋,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你还能逃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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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当叛逆撞上霸道
001.莫名其妙被保释
这一场没有准备的相遇,我们做不到势均力敌,胜负太清晰,以至于,我还来不及掩饰,就已经沦陷得如此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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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冽!”一声称不上友好的呼唤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动了动眼睫毛,没有睁开,而是艰难地翻了翻身,继续培养睡意。
“寒冽!”这次的声音更加冷凝,我揉揉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还别说,昨晚在酒吧那一架打得那叫一个痛快。当然,作为回报,胳膊和脸颊被人揍到的地方也不时传来火辣辣的痛觉。
不过,跟家常便饭似的,习惯了就好。
其实吧,警察局的警察们基本上都认识我了,还有几个跟我关系还不错,暗地里给点照顾,甚至连那个不怎么露面的冷冰冰的警监白沐辰偶尔见了我还似笑非笑地来一句:“又来了?”换来我一记白眼便又擦身而过,去忙他的了。
当然,有好的就有坏的,也有看不起我这个混混的自诩清高的臭警察。
这不,眼前就一个自诩清高的。
收回思绪,我吊儿郎当地插着裤兜一晃一晃地走到牢门口,慵懒地问道:“什么事呀,警官?”
一张口,嘴角也蔓延着疼痛,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看来,这里也受伤了呢。
“有人保释。你可以走了。”明显不屑的语气,一身警服的人给我打开锁,开了门,侧身让我出去。
保释?!乖乖,千载难逢啊!我寒冽竟然也有人保释了?!我愣了愣,习惯性地揉揉鼻子:“什么人保释?”
指不定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外星人呢!
“问那么多干嘛?你到底出不出去?”
“当然要出去!”我连忙赔笑,心底却在冷哂,哼,不就穿了一身警服吗?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内心比我还阴暗呢!
作为这里的常客,以往都是在这里呆够了才被放走,我能这么快被保释出去还是头一次。
究竟是什么人呢?我应该没什么亲人了才是,就算有,也没人管我这个劣迹斑斑的家伙,他们巴不得我自生自灭呢。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晃荡到大厅,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但,即便是从背后看,我也能察觉出,这人我不认识。
放我出来的警官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表情恭敬,低声说着什么,然后他站起身来,转向我。
这男人个子挺高,一米八五左右,西装革履,却不显呆板,深邃的双眸在看我的时候带了一丝愤恨,凌厉的短发在额前投下一抹阴影,使得表情有点阴暗。
我继续打了个哈欠,迈步过去,懒懒道:“是你保释我的?”
回答我的,是毫不留情挥过来的拳头。
我被打得踉跄倒退几步,本就火辣辣的嘴角此刻更是疼痛难忍,逐渐麻木。
竟然偷袭我?!
“你他妈敢打我?!”我低低咒骂着,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恨恨地冲了上去。
结果这人轻易躲了过去,钳住我的双臂,果断地抬膝撞向我的小腹。
力道之大,超乎我的想象,剧痛袭来,我闷哼一声,忍不住弯下了腰,随即张口朝他手臂恨恨咬去!
不得不说,他反应很快,在我即将咬上他的时候,他突然抬臂,一个手肘击向我的肋骨,快!准!狠!
“唔——”我吃了亏,自然是要讨回来的,伸腿的同时却被他一把抱住腰,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我横着扔了出去,额头撞到桌腿的棱角,顿时眼冒金星,血流如注。
我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喷火的目光瞪着他。
他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一片蔑视:“也不怎么样嘛!成天惹是生非跟人打架斗殴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结果根本连我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你——”
恰在这时,警察上前劝道:“先生,这里是警局,请注意分寸。”
他点点头,示意明白了,然后俯身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了起来,霸道地将我从警局的大厅拉出去。
“你他妈是谁?凭什么打我?”我挣扎着,“谁让你保释我了!老子稀罕在这里住,放开我!我才不跟你走!”
“凭什么?凭我是你哥!”他嫌恶地推开我,抬手松了松领带,长长出了口气。
我被推得撞向后面停着的一辆豪华跑车,腰差点没断了。看来,昨天打架的后遗症还没消退……
唇角嘲笑般地勾起——我哥?乖乖,我又从哪里冒出来个哥?真是开国际玩笑!
我揉揉刚才被顶得难受的肚子,低骂一句“疯子”,转身欲走。
谁让我打不过他,这一顿打,只好先认了,等我再练好一些跆拳道散打之类的武术,一定会来报仇的。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现在么……既然他保释了我,我就坐享其成好了。
刚走两步,他便追上前来,抓住我的胳膊,低低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司、徒、冽!”
002.天上掉下个‘好’哥哥
我的脚步停下了,只因‘司徒’二字。我已经有十年不曾叫这个名字了。现在重新被提起,不可能还淡定如斯。
我回头,盯着他深邃的眸,等待下文。他似乎懒得看我,微微侧头看着别处,抓着我胳膊的手劲松了松,开口道:“从今天起,你搬回去住!”
“如果我说不呢?”我挑衅地看着他。
真是新鲜了,都十年没有联系了,此刻却突然冒出来说要我搬回去住。这还真是司徒家的作风呢。
我挣开他的手,眨了眨眼,额上流下的血流到了眼睛里,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他眉毛皱起,忧虑地看着我的额头,下意识抬了抬手,视线与我的目光相撞,顿时又放下,他微微侧身,含糊不清道:“爸爸上个月去世了。他临终前吩咐我找到你,并好好照顾你、教导你。”
“还真是令人感动呢!”我阴阳怪气地说着,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讽刺意味明显,“可惜,我跟司徒家没什么关系,你还是请回吧!我一个人逍遥惯了,不喜欢被束缚!”
“司徒冽!”他咬牙切齿叫着我的名字,恼怒道,“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你才十八岁,还有大好的前程,难道你真打算就这样当一辈子的流氓混混?”
“我乐意!这些跟你没关系!”我鄙夷地看着他。以为自己有多高尚似的,只不过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而已,得意什么?得瑟什么?
“你是我弟弟我就有权力管教你!不管你同不同意,今天一定要跟我回家!”司徒昊厌恶地看着我——没错,他叫司徒昊,司徒家的大少爷,我名义上的哥哥。名义上而已,我从来没见过他,他也从来没见过我。
谁知道他抽什么风,忽然想起来我这么个弟弟,还想拿什么所谓的哥哥身份来压我。
哼,我寒冽是轻易就范的人吗?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吹着口哨,不准备领他的情,继续朝前走。
司徒昊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你不想被人管,其实我也懒得管你。只不过,这是爸爸的遗嘱,他临死前还念着你,就算你不想搬回去,也该去灵前祭拜一下吧?”
原来是因为遗嘱……这些有钱人反而更可怕、更可恶!我轻蔑地勾起嘴角,比了个‘请’的手势。
去就去,谁怕谁,我倒想看看那个丢弃我们母子、在妈妈病重时候不闻不问、却在临死时害怕遭天谴而‘良心发现’、想找到我这个被他遗忘到九霄云外的儿子的、那个传说中的爸爸、到底长什么鬼样子!
司徒昊从我身侧走过,打开那辆跑车的门,然后看向我,眉毛轻扬,带了一丝蔑视:“你坐哪儿?”
看一眼身上脏兮兮的外套和染上淡淡血迹泥渍的牛仔裤,再看一眼他的西装革履,名牌手表,我恶趣味地坐上副驾座,心中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鬼使神差般开口:“有谁会傻到放着豪宅不住,去住贫民窟呢?我改主意了,我可以搬回去住,但你别干预我的事。还有,这辆跑车,我要了!”
“随便你。”司徒昊发动车子,再懒得看我。
“到了叫我。”我打了个哈欠,胡乱抹了一把还在流血的额头,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不知是失血的原因还是晕车的原因。不管怎样,先睡一觉再说。
“系好安全带。”司徒昊冷冷道。
我嗤笑一声,没搭理他,自顾自靠着靠垫合上了眼。昨天一夜没睡,今天早上还没睡多久就被司徒昊保释了,又被他揍了一顿,当然困乏至极。
没多久,我便睡着了。
朦胧中,似乎有人凑近了我,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温热扑在耳颈,痒痒的,却没来由得舒服。
我在梦里勾起唇角,一定是司徒昊在研究我这个所谓弟弟的相貌跟他到底有几分相像吧?
呵……我承认,被人揍得乌青的眼加上淤青的嘴角、以及带着伤痕的脸颊,怎么也比不上他俊逸如仙的面庞。
003.回家祸害去!
“司徒冽,醒醒!”司徒昊讨厌的声音响在耳边,我摇摇头,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瞪着他。
司徒昊打开车门下去,留给我一个酷酷的背影:“到了,下车吧。如果你困了可以去房间睡。”
说的也是,躺着总比坐着舒服。
我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轻盈地跳下去。临关门的时候忽然怔了一下——安全带?!
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我“砰”地一声用力关上车门。
想讨好我?上演兄友弟恭的温馨场面?做梦!哼,老子才不吃这一套!你打错算盘了,司徒昊,我亲爱的‘哥哥’。
哈欠连天地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门边,开门的人看我一脸狼狈样竟然伸臂挡住了我,不让我进。
我停下脚步,插着裤兜等待司徒昊的命令。果然,他转头,凝眉,冷冷吩咐:“阿洛,你去告诉所有下人,这是二少爷,从今天起,搬回家来住。不得怠慢!”
看来这个阿洛应该是管家了,有了司徒昊的命令,他忙不迭地点头退下。
我揶揄道:“啧啧,真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说话这么傲慢。”
对于我的讽刺,司徒昊恍若未闻,他指着房间里的一切冷冷给我介绍,仿佛在例行公事一般。哦,对了,他本来就是在例行公事,例行一个死人的‘公事’:“二楼的靠阳台的房间是你的,浴室在一楼,那边沙发后面是衣柜,你可以先穿我的衣服,改天我会派人给你买些回来。”
心中哼了一声,既然要找到我并让我搬回家来住,不是应该早点准备好我的衣服吗?现在这么大方有什么用?摆给谁看?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拽过遥控器按开了电视,根本没搭理絮絮叨叨的司徒昊。
司徒昊见我态度恶劣,勉强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火,还没来得及再说话,手机突然响了。司徒昊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快步走到一旁,轻声道:“什么事?我去接我弟弟了……刚找到……对……这个恐怕不行,他累了,改天吧……嗯?现在吗?好……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司徒昊脱了外套,解下领带,重新换了一条新领带和一件新外套,才对我解释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祭拜爸爸。”他说完,看着我的额头犹豫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司徒昊离开后,我拿着遥控器胡乱按了一会儿觉得无聊,顺手把电视关上,躺在沙发上伸展着四肢。
不远处是个落地镜,映照着我的样子——凌乱的头发,淤青的眼眶,流血的嘴角,轻微划痕的脸颊,额头一块纱布滑稽地黏在那里。
哼,原来不止给我系了安全带,还给我包扎了额头的伤口……真是会做人!
宽大的外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里面的衬衣领口脏兮兮的,的确是有些邋遢。
我揉揉鼻子,怪不得门口那人不让我进,这么乍一看,我还真像个要饭的。
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我把头上的纱布一把撕掉,扔在地上。额头已经红肿一片,被桌角磕破的伤口裂开一个长长深深的缝,还在往外渗血,我踩着地上的纱布冷哼一声,他倒是会做事,推倒我、碰伤我又来假装好人?我才不会领情呢!
我偏要留下伤疤让他时刻看到,时刻内疚!
在偌大的房间里转悠了一会儿也没事做,看着自己一身的破烂稍微愣了愣,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不错的衣服,踢掉脚上穿了两年的球鞋,蹭掉袜子,赤脚进了浴室。
果然,有钱人家的浴室都是超棒的。
兴高采烈地洗了没多久,忽然觉得头有些晕,眼前的雾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我眨眨眼,感觉墙壁都在晃。
真是奇怪,我以前没有洗澡的时候晕过,这次是怎么了?
额头滑溜溜的,我伸手抹了一把,竟是满手的血。
糟了,因为遇水的缘故,伤口无法愈合吗?
连忙关掉水喷头,靠着墙壁待了一会儿,浑身虚软地走了出去。
套上稍微小一号的衣裤,手机忽然响了,我接起来,听见陆哥那跟打了鸡血似的声音:“寒冽!今晚十一点,西街十号有火拼,来吗?来吗?哥哥我给你备好一特好使的砍刀,包你满意!”
“啥?火拼?谁跟谁?”我翻出鞋柜里的一双皮鞋,穿上,别说,对着镜子一看,倒还真有那么点有钱人家大少爷的意思。虽然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青龙帮和白虎帮。”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却更让人热血沸腾。
我活动活动脚腕,笑道:“等我啊!我马上到!”
哼,司徒昊,本少爷要让你知道,带我回家就是带了麻烦回家,今后有你受的!
004.北棠墨
左岸。
左岸是一个酒吧。喧嚣和静谧形成一个微妙的临界点,各色的俊男美女自在地穿梭,寻找猎物。
司徒昊坐在吧台附近,现在的他架起了一副金丝眼镜,有些隐忍的狂放和不羁,一双深邃的眼睛隐藏在镜片之后,带了些许朦胧之感,也更显神秘了。
他随便点了一杯血腥玛丽,静静地喝着。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就有三个妖艳的女人过来搭讪,他轻轻一笑,用同样的话回答:“抱歉,我在等人。没兴趣。”
那些女人故作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讪讪离开。
司徒昊忍不住看了看表,明明定在九点,北棠墨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在他低头看表的时候,一只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亲昵地凑在他的耳畔,甜腻腻地叫道:“昊~~~”
司徒昊一个手肘击过去,那人夸张地痛呼一声,退开去,捂着肋骨装可怜:“昊,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想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