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 su wu su cha lan wa !”)(请参见三只小熊的歌和动作)
然后……
天绝阁某一间房间里,传出哄然大笑的声音,伴随着唱歌的人一度黑线的脸!
第四十七章:让我自私一回
夜月幕色,淡色的月光透在床上那交错的身影,显得有些凌乱。四人横向躺着,脚都落在了地上,睡脸却是恬静安然
。
有谁的呼吸紧促了下,而后就见床上有人坐了起来,又转头望了望睡在中间的那一张清秀的脸,慢慢的站起身来。
稀轻手轻脚的起床,尽量的不发出声音。待在伸手拿衣,穿上的时候,耳边传来低声的问话:“你真要回去?”
稀抬头,听到祈的问话,嗯了一声。
净倚着祈坐起来,望着稀问:“做好决定了?”
稀一愣,看着站起来的两人,微笑了下:“原来你们也是装的!”
大家相识一笑,望着床上真正睡熟的人,祈说道:“你下药了?”
稀点头,净惊讶的问了句:“不会是千面研制的新药?”
稀轻点了下头:“是呀,不然钺一定能够察觉出来!”
看着还熟悉的钺,祈笑说:“可以告诉千面,这药的效果,很不错!”
稀回答:“至少能让钺安然的睡到明天早上!”
“真要回去吗?”净不确定的问,漂亮的嘴角,紧呡了下。
稀很肯定的点头:“是,要回去,你跟祈都自由了,只有我一人还束缚着,我不能连自己的幸福都让钺来帮我做决定
!”
“但钺可以……”净想说什么,在看到稀很肯定的眼神时,闭了嘴。
稀看着他们说:“我也可以!”
帝王和钺,他选择了后者,这个答案早就有了,只是在此之前,他还有些事情要做。钺当然可以,哥舒法阵,只是…
…他想靠自己的能力去获得自由。
“我让暗影送你回去!”净了解的点了下头,说道。
稀回身道:“好!”
望着出门的人,净回头问祈:“我们做什么?”
祈打了个哈欠回答:“继续睡觉!”
净一愣,随后微微一笑,道了声“好”,便与祈一起,重新躺回了钺的身边,一边相拥一处,闭眼而眠。
稀到达宫内的时候,月才高挂顶头。自己寝宫内,早有人等在那。
“皇上!”本仆道了声,想是听到了稀回应声,坐着人转过身来,如同前几晚相对聚合的场景。稀让本仆去通知了星
宿诗禾,说是自己有重要的事找他,让他等着。钺当然可以让自己安然下位,只是他想亲自己跟星宿诗禾说。
面对坐下来的稀,星宿诗禾开门见山的问:“本仆说你有事找我?”
稀嗯了一声,原本在脑里打好的话,在见到星宿诗禾的时候,突然一下子空了一样,或者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星宿诗禾突然叹了口气:“你同我之间,就不必介怀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稀愣了下,有些干涩的开口:“二哥……”到最后,却也只是叫了一声二哥,也没有后续的话了。
星宿诗禾倒了杯茶给自己,看了下稀,又倒了杯茶给他。语气依旧温柔:“听本仆说你喝了许多酒,这茶解酒!”
稀嗯了一声,捧起杯子,小吮了一口。
明明自己想说要说什么,其实也只是一句话,把这天下交给他。但为什么自己说不出来?实在是因为二哥对自己太好
了,好到明知道只要自己说出口,他一定会答应。可是这一声答应下来,是责任呀。
自己会不会太自私?为了自己的幸福,去牺牲二哥的幸福……可是二哥的能力确实比自己好太多,除了太子哥哥外,
二哥也是各大臣所喜爱的。
正当稀纠结的时候,星宿诗禾了然的问:“是关于哥舒钺的事?”
稀顿了下,而后小声音的嗯了一声。
星宿诗禾叹气:“想对我说什么?”
稀原本都打算冲口而出的话,在看到那一双眼里,从来不变的温柔时,张了张嘴,还是咽了回去。
星宿诗禾站起身来,走到窗口,淡淡的道:“稀,需要我做什么,只管说吧,你知道,你的要求,我从来不会拒绝!
”
“如果是一生呢?”稀问道。
星宿诗禾像是想到什么,很平静的反问了下:“是束缚?还是责任?”
“即是束缚,也是责任!”稀叹气。
星宿诗禾愣了下,接口:“如同你一般?”
稀深吸了口气,看着转过身来的人,很认真的说道:“二哥,我想把这南雀交给你!”
星宿诗禾在听到他的话后,没有立刻表态,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走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如同曾经的宠溺:“稀
,长大了!”
稀一愣,不知道为何,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起来。
星宿诗禾叹了口气,微微一笑,看不出什么情感,依旧温雅,只是那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痛,让稀狠狠的难受了下。
“稀是想把南雀交给我吗?”星宿诗禾是太过聪明了,一看到稀的表情,他就知道,稀最终要说什么,稀开不了口,
他就自己开口询问了。
“嗯!”果真稀点头了。
“放心吗?”这一句是白问,他知道稀一定会点头。
“嗯!”
“你一直都信任我吗?”不为什么,只是想问,听稀亲口说出来。
“嗯!”
“那么就交给我吧!”
简单的几句话,稀只是重复着点头,在听到星宿诗禾说:“那么就交给我吧!”时,他猛得抬头看他,有些不敢相信
。
一个国家,一份责任,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承担的。那不是买卖,不好可以换,不要可以退,他竟然答应的这么爽快
,甚至连思考都没有,只因为自己的的几个“嗯”字吗?
“二哥……”稀的声音一免带了颤抖。
星宿诗禾原本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到最后还是缩回了手,只是淡淡的道:“其实你知道的,只要你幸福,我真的无所
谓!”
“二哥,别说这种话,你存心让我难受吗?”稀摇头叹息。
星宿诗禾微微一笑,嘴角的笑意带了些许的苦涩,说出的话,却是在安抚稀心里的不安。“我是你哥哥呀,自然要承
担起家里的重担,这个家是应该有我来扛,你这做弟弟的,扛了这么多年,累了,我看得到,痛了,我也看得到,现
在……稀,放下如果能让你幸福的话,那就交给我吧,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星宿诗禾又抬头望向了窗外,喃喃自语道:“那个人,希望能给你幸福呀!”
“二哥,”稀上前一步,从背后紧紧拥了他,感觉到星宿诗禾僵了下身子,并没有来推开自己,稀哽咽的道:“二哥
,对不起!”
星宿诗禾叹气:“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我是你二哥呀,一直都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正因为这永远不变的束缚呀,稀咬了下唇,他知道二哥的苦,二哥的痛,可是,他给不了,明明不想做到伤害,可是
却在不自知的伤害着,但是,心里那一层不想失去,是没有改变的。他不想失去星宿诗禾这个二哥呀!
“不管怎样,我会在你身边,二哥,一直都在!”
这话听到稀的耳里,不知为什么,却刺耳了,他是不是太过自私了,可是自己给不了。就算不是兄弟,这爱,如若谁
能预知的话,也许受伤的人会少很多,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星宿诗禾永远都是了解稀的一个,他说:“稀,自私一回吧!”
听到星宿诗禾的话,稀点了下头,自己欠他的,这一辈子,是还不了了。
“有时候,等待能换回幸福的时候,就不要辜负上天的好意了。”星宿诗禾说的平淡,那语里的真诚显而易见。
他一直只是希望稀能幸福,这一点从未改变。
“二哥,谢谢!”稀靠在他的背后,低声轻语。
星宿诗禾轻嗯了一声,而后就不再讲话了。
第四十八章:国祭
南雀国一年一度的国祭,也伴随着南雀君王星宿稀的传位召书。
天下哗然,稀站在祭祀台上,对着南雀的民众,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大家的不解,茫然,变成了无限的喧嚣,甚至有
些不小的骚动。
稀站在台上,看着底下的臣民,突然有些触动。
大家冲到台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喊着什么,无非也只是重复一句话:“请皇上三思呀,皇上不要丢下我们”
可是这怎么能算丢弃呢,他并没有丢弃南雀的臣民,对南雀,他依旧没有改变,只是做为一个普通人来爱南雀而已。
这一点底下的群众是不会明白的,稀站在那有些举足无措。
负仪站在一旁座台上,对着喝茶自得的人说:“不去帮忙!”
钺横了他一眼,反问:“这不是你这丞相的事嘛,关我什么事?”
负仪放下茶杯,叫道:“哎呀,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南雀的国师,虽然……已经是过去了,不过,国师这位,从来没打
算传给谁,一直给你留着,所以不管怎样,你还是这个国家的国师。”
钺看着负仪说:“老狐狸,你是想自找麻烦不成?”
负仪不明所以的问:“老臣不懂!”
不懂?钺眯了下眼,笑了两声,负仪被他瞅得有些不自在,咳嗽了声回答:“虽说如此,但你也该为新王考虑一下不
是?”
钺摸着下巴,脑子转了下,也是,看大家的表现,稀这个帝王做得确实不错。百姓才会如此爱戴,不舍离去。
负仪又说:“借了国师的力量,朱雀神显现,确认稀为神明选中之人,一点……”负仪不说下去了,他当然知道,眼
前沉思的人也明白这一点。
没错,神明指示,这一点,也殿定了臣民对稀的肯定。
他是该为星宿诗禾考虑一下,必竟,这是稀欠他的,而他该帮稀一起还。
“我去!”钺点头。
负仪看着要起身离开的人,急说道:“且慢!”
钺奇怪的转身,负仪上下打量了下他,充满狐疑的道:“这……”
钺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恍然大悟,负仪这是担心自己现在的外表呀。
钺微微一笑,让负仪宽了心,那少年就只是微皱了下眉,回了句“放心!”便转身离开。那飘逸灵动的白衣,如同曾
经的孤傲。
只是那眼里,不在掩饰的感情流动,没有原先的冰寒,如同三月暖阳。
稀站在那,看着不远处随风而动的身影,只一眨眼,钺已站立在了他的身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底下的百姓,因为钺突如其来的身影,而有此许的安静下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是一阵喧哗,钺站在稀的身边,吐出两个字:“安——静——”
声音听起来明明懒散非常,却又不知为何有那一股的压迫。
人群果然的安静了下来,大家一致摇头看,有人不解的问:“这人是谁?”
有人回应:“玉宁王呀,这都不知道!”
然后,更多人猜测,他这个玉宁王,凭什么资格站在这上面。但是没人敢哄他下去,刚刚有人想说什么,在对上少年
的眼神时,突然的缩了回去。
钺牵着稀的手,淡淡的却又不失威严的道:“吾国朱雀神显灵,南雀国三王子星宿稀秉承天命,应天命而生。必为南
雀国带来福益,但神之使者,使命已尽,将转至他人,此人便是南雀锦王——星宿诗禾!”
有人喃喃自语:“这话,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站在禁台上的人,紧闭的唇微微的扬起一抹笑意,似有似无。那双眼,如水温柔,那投手举止之间的风度,藐天地之
一切,视自然之万物,天地仿佛只在他一颦一笑间化为虚有。
曾经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但下一刻,他就离开了自己,这一另就是许久。
“我一直都在,稀!”耳边听到那温润如水的声音,低头,看到那轻轻握住的手,稀抬头,眼眶里却有了晶莹。
钺站在那,看着底下,低声轻语。
“我曾说过,天偌我朝!”
钺的话一出,底下突然安静了,一丝声音都没有,连风吹过都变得小心翼翼。大家屏息的听着,是谁回忆了出来,然
后有人高喊:“国师,是未国师呀!”
然后所有人开始欢呼:“国师回来了,国师回来了!”
钺却摇头说道:“至从未国离开南雀,你们的国师已不在存在,而我,只是想传递南雀神的神意,星宿诗禾是南雀神
新选的君王!”
“国师,国师……”底下的人疯狂的叫唤着,几位大臣,连带那几个大老粗的将军,大家都睁大眼睛,一张嘴都能塞
得进一只鸡蛋。
大家都在心里暗叹,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钺对着站在一边的星宿诗禾,单膝下跪,行了君臣之礼,毕恭毕敬的叫了声:“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星宿诗禾一愣,而后平静,伸手抚起了钺:“平身!”
连钺都下跪行了君臣之礼,百姓在片刻错愕后,立刻接受了这个转变,底下跪下的一片,齐声高呼:“吾王万岁万岁
万万岁!”
星宿诗禾高声朗道:“南雀国朱雀神保佑,朕一定会让南雀永世太平下去。天佑我朝!”
“天佑我朝,天佑我朝……”
底下的人便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宏大而鸿伟,百千人却仿佛是一个人出声,“天偌天朝,天佑我朝……”
空中只剩下这四个字的重复,响彻天地!
这个情景,多么像曾经,可是物是人非,但最后,自己还是得到自己想到的一切,但自己想要的,何其简单,只要这
人在自己身边呀。
想是知道稀的想法,钺转头,对着稀微微一笑。
“钺……”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钺接了话过去“怎能让你一个人来承受,这一切,我们一起面对!”
稀深吸了口气,重重的点了下头。
钺拍了拍他的肩头,而后对接受百姓朝拜的星宿诗禾说:“这个国家,就交给你了!”
星宿诗禾的点了下头,看着稀,伸手把稀的手放在了钺手上,充满真诚的道:“我把稀交给你了。”
稀哽咽的叫了声:“二哥……”再多感激的话,咽在喉咙里,出不来。明明也知道,再说什么,该欠的也欠了,什么
都变得有些苍白了,就算自己不说,二哥也是懂的。
星宿诗禾微微一笑,对着钺道:“他曾经是我的一切。而现在国家才是!”
钺伸手紧握住了稀的手,对着星宿诗禾说道:“你的一切,我会好好珍惜的。”
星宿诗禾点头,伸手摸了摸稀的头,而后放开了,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