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柔软的隐秘,一根修长的手指反复地轻轻挤按揉压,终于突破了进去……
“啊……”柳如风顿时痛得变了脸色,他现在才确定这个小王爷是要来真的,惊恐的双眼再也忍不住全力推挡,“王
爷,你饶过草民吧……”
“乖一点……”丰朗安慰着却又加进一根手指,“我不会心急的……”
“啊……草民……啊……”柳如风最是受不了痛的人,身体里突然插进两根手指他脸上已经再无一丝血色,一时狠狠
掐着丰朗的手臂说话都无法连贯,“服侍……不了王爷……”
“居然这么紧……”丰朗也发觉事情远不如想象的容易,他微皱起眉头向四周打量,“来人……”
“你……干什么……”柳如风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现在这个样子要被人看见,还让人活不活了。
“润滑的东西留在马上……”丰朗抱歉地看着他,“我没有带来……”
“王爷……”柳如风听了却暗中松出一口长气,到底丰朗在他眼里还是一个孩子,少年时候的冲动他也有过,今天这
个无法无天的小王爷一时找错了对象也可以理解,“还是……算了吧……”
“看不出来……”丰朗闻言却是掩饰不住赞赏,“你比我还心急呢……”
“不是……王爷……啊……”柳如风没等解释清楚,体内的手指却是加剧了抽动,他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丰朗用一
只大手牢牢按住他的挣动,脸上再是不容商量的冰冷,可算让那处紧密有些松动,粗大的宝贝终于生硬地抵了上来,
突然田野间回荡起一声惨呼,柳如风顿时晕了过去……
“啊……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柳如风仍象只破碎的风筝在丰朗的身下摇摆,他的嗓子早就嘶哑得再也发不
出什么声音,只有清瘦的手指全无意识地深陷进丰朗支撑的双臂,留下一条条斑驳的血痕……
丰朗没有拨开柳如风的手,相反他一直玩味地欣赏着柳如风的痛楚,深遂俊美的眼晴牢牢盯着自己身下虚弱的男人,
就象一架机器冰冷而有力的来回进出,一直到天边的夕阳渐渐沉沦,他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嗯……”柳如风昏去醒来也不知多少来回,终于痛到麻木的身体浸入一片沁人的清凉,丰朗把他抱进过膝深的小河
,就着还散发着暖意的河水清洗,他无力地依在丰朗宽阔的胸膛上,某人一条手臂抱着他还显得如此游刃有余……
“你怎么这么没用……”有个家伙心满意足之余,嘴角更泛起一丝可恶,“难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柳如风闭着眼睛没有理他,他不只是自己第一个男人,连女人算在内也是第一个……但这件事真的没什么好得意的,
自己这种人和他来往一场,还说不定是谁占了便宜……
“怎么不说话……”有人好象对这个问题十分关心,他淡淡哼了一声,“看来我是猜对了……”
“不是……”柳如风翻开了眼睛,他冷冷看着眼前的家伙,见他明显阴沉了一下,这才露出许些笑意,“草民经过的
男人不知有多少……”
“胡说……”丰朗怀疑地观察着某人的神情,“真若如此,你会痛成这个样子……”
“这也算痛么……”柳如风不由淡淡地反问,他透过丰朗的肩膀望向渐渐深暗的天空,曾经,他经历过的痛苦是今天
多少倍,而这,全都拜他的父皇所赐……
“你还沉着脸干什么……”丰朗冷冷地把某人扳得看向自己,“既然做了本王的人,以后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柳如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没心情和一个小毛孩一般见识,谁做了他的人……笑话……
好在丰朗把他伤成什么样子,自己也是心知肚明,见他的脸色这样差再没有多加为难,眼见自己雪白的长衫已经染上
点点腥红,干脆用它把柳如风紧紧裹住,这才抱着他往村里走。
“放下我……”柳如风现在也不明白丰朗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事,但他不想这个样子再被别人看到,尤其村里还乱跑
着那么多孩子。
丰朗根本没有理会,他大步走到守在四周的卫兵面前,不动声色地仍是向前走,卫兵们见状也就心领神会地收队跟在
后面,一时除了卫队的马蹄声田野间虫鸣蛙唱,竟是一个繁星闪烁的美妙傍晚。
“你放下我……”眼看这时离村口已经不远,柳如风终于动了火气,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忍耐,但这种龌鹾的事情绝不
可以给小孩子看到。
眼看丰朗还是不为所动,柳如风开始奋力挣扎,可惜他实在太过虚弱,即使用力推打着某人的胸膛也是挣不到地上,
“王爷,你放开我……”被了残忍对待了那么久他都没有哭出声,现在却已经泪流满面。
“你走得了么……”丰朗淡淡看了柳如风一眼,依旧是我行我素,“我带你回家收拾些重要的东西,今晚和我一起回
府……”
“我不去……”柳如风拒绝的无比干脆,“你要再向前走一步,我就死在这里……”
“哦……”丰朗的神情显得有点好笑,“刚才都舍不得死,现在就舍得了……”
“王爷……”身后跟随的卫兵突然看见丰朗双膝一软竟跪在地上,一下都围拢上来,却见柳如风满嘴血沫,已经软软
垂在他怀里……
“柳先生,今天好些了么……”其实柳如风当时太过虚弱,舌头上咬出的伤口并不足以致命,十多天过去他仍是失血
过多才无法起身,今天已经年过六旬的老村长又来看望他,趁着四下无人不免轻叹,“真是无法想到……小王爷竟然
会……对先生做这种事……”
那天丰朗抱着柳如风发疯一样寻找医生,把村里搅得鸡飞狗跳人人都万分奇怪,多亏老村长日日亲自照料和全力隐瞒
,村民才当他是意外受了伤为静王爷所救,多日来总算风平浪静得以修养……
“先生偏偏得罪的是他,能够这样已经难得……”老村长只想丰朗是出于报复,既然得罪不起只有劝慰柳如风宽心对
待,“昨天他还派人传来口信,说最近有事要去趟边关,请先生好好调养身体,等他回来再接先生去王府……”
“嗯……”柳如风还是唇舌肿胀难以言语,听到这句不由痛哼了一声,那天丰朗陪在床前一直不肯离去,直到宫里来
人急急地找他,说皇帝正有要事找他商量,才率众去了。如今人是再没有来过,但天天派人探望更送来许多补血的珍
贵药品,柳如风对某人只有无比恐惧正不知如何才好,现在又听到这个消息,难怪他的神色越来越差。
“静王爷还是小孩的心性喜怒无常,先生打算怎么办……”老村长老成持重,出于对柳如风的爱惜也是十分焦灼,到
底丰朗的名头多少朝中大员都瑟瑟发抖,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得罪就不用提了,柳如风意外指了他两句在别处也许是
小事一桩,在他这里可是真正的太岁头上动土,大家对他怪异的举动只有说不尽的担忧,眼看人都被害成这个样子还
是没完没了,老村长更悄悄压低了嗓音,“我已经去信把实情告诉了伍大人,请他安排先生去外面躲避一阵,如果小
王爷回来后把事情全忘了,先生再回村里也不迟……”
想着自己留下来可能给村里添加麻烦,柳如风丝毫没有反对,只是,这件事已经给伍宁知道,他真是再难为人师表…
…
“我早就想接老师去家里住,有问题正好可以及时请教……”没过几日伍宁就赶了回来,他对有关丰朗的事情毫不提
及,手脚利落地给柳如风打点好东西,“马车走山路会有些颠簸,咱们早点上路,天黑前还能赶到京城……”
“宁,我随便去个地方就行……”柳如风万分不安地被伍宁抱上马车,“这样被人知道如何得了……”
“老师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伍宁亲自驾起马车,熟练地挥动长鞭已经上路,他回过头来灿烂一笑,“就算真的
出现意外,老师这件案子已经过去好多年,谁会认真计较,学生现在的关系足可以处理……”
有道是官字两张口,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伍宁大理寺少卿的官职负责刑狱案件的审理,这个职务最大的好处是谁
也不会轻易得罪,毕竟没人敢保证自己或者亲人就没有犯事的一天,和执法部门处好关系是所有当官者的通病,所以
伍宁上任短短几年人脉已经相当广泛。
“你现在这个职位来之不易,不要因为我给人落下把柄……”柳如风仍然坚决不同意,“如果你非要带我进城,那我
自己下车……”
“我只是带老师回家调养,又不是在外面四处招摇……”伍宁对老师的倔脾气倒是知之甚详,这时赶紧为自己辩护,
“后院里清清净净的正好看书,我不会让外人进去……”
“这样总是不好……”其实柳如风依然失血严重,一起身就是一阵头昏眼花,如果硬跳下马车无疑于送死,眼看伍宁
根本马不停蹄,他可不会死给自己的学生看,这时倒在车里口气已经松了。
“老师要实在不放心,进城时把被子蒙上……”伍宁全不当回事地一笑,
“我的车根本不会有人盘查……”
事实证明伍宁所言不虚,马车进城的时候天近傍晚,守城的兵将远远就和他打招呼,听闻他是老师生病接进城疗养,
态度更加毕恭毕敬,别说掀开车帘看柳如风一眼,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放低了不少,唯恐打扰到病人休息……
“老师,这里你喜欢么……”一直从伍宁官邸的后门进去,柳如风被他抱进了一间整洁雅致的卧室,打开窗户外面正
是一片摇曳的竹林,这时就着闪烁的星光在晚风里飒飒作响,情景竟和他小时卧房的布置一模一样。
“宁……”柳如风惊讶地从窗外扭回头来,曾几何时他怀念家人不免细述自己家宅的布置,尤其对那片自小相伴的竹
林难以忘怀,就是它们的飒飒声伴他读书识字一起长大,虽然在深山中居住了这么多年,他的耳边仍不时回响起这种
声音。
“我亲手种下这片竹林……”伍宁黑亮的眼睛定定望着柳如风,“一直期盼,可以和老师一起在窗下读书……”
同窗原指同学间的一种友爱关系,伍宁用在自己的老师身上很有些不太恰当,可他意味深长地含笑向前,直立在柳如
风的面前,“学生被老师教诲十几年实在受益无穷,只想此生都能长伴老师的左右……”
“宁,我……饿了……”柳如风真不记得当年那个因为没有双亲而少言寡语的男孩子,何时变得如此高大魁梧英气逼
人,此刻在他露骨的注视下不免面红耳赤,只得混乱地岔开了话题。
“我已经叫人熬了甜米粥,这就去端来……”伍宁性情严谨慎重,这么多年也未敢和老师轻易开口,没有遭到拒绝顿
时欣喜万分,这下大步出门去了。
做为一名极受皇上赏识的年轻官员,伍宁可谓是前途无量,他对老师的一片情愫由来已久,如今坦诚表白柳如风如何
会听不明白,其实他对伍宁也一直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两人互相牵挂早不是一日两日,只是他绝不愿拖累了自己学生
的大好前途,这份感情即使已经明确知道,他仍然淡淡的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
柳如风不肯做出任何回应,伍宁倒也不见急切,反正已经把老师接到家中,他每天办完公事就推掉一切应酬,为了减
少柳如风心头的负担,他也从不许自己的家仆来到后院,知道老师每天一个人非常孤独,他有空就回来陪在身边。
“老师,今天晚上月色这样好,我们一起出去走走……”不知不觉近半年的时间过去,柳如风在伍宁的精心照料下身
体已经完全恢复,见他的气色越来越好伍宁开始经常鼓动他出门,知道柳如风最怕被人发觉身份,所以他总是晚上才
拉老师到外面转转,经不住他千方百计的一再劝说,柳如风走动几次倒也太平无事,到底京城的繁华日新月异也很开
阔眼界,现在他已经基本不太拒绝。
“宁,事情现在怎么样了……”每到出门之前,伍宁都会帮老师整齐地装扮一番,尤其盖住刺青的头冠必不可少,现
在师生二人并肩走在街上,柳如风布衣长衫却更显刻骨的清俊儒雅,不时迎来路人的赞叹打量,他也很有一种重获新
生的喜悦,只是惦记村里的孩子们,他四处打量未免有些心不在焉,“最近村长在信里怎么说……”
“我已经为村里请好了先生……”虽然这时已入初夜,但京城的街头上人来人往仍是灯火通明,伍宁怕与柳如风走散
自然牵着他的手,“就算太平无事,老师也不用急着回去……”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怎么还请别人……”有关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伍宁在老师面前一直绝口不提,柳如风只知丰
朗回来后几次找到村里,听村长说他下落不明已经渐渐不再出现,如今过去这样久都还是风平浪静,他早就动了回去
的心思,谁想伍宁又做了这样的安排,他不由十分不满。
“老师最大的心愿是完成史料的整理……”伍宁看见柳如风生气的样子,倒是满面含笑理直气壮,“如今留下来正好
可以专心去做……”
前一阵因为身体欠佳,伍宁总不许柳如风太过劳累,现在他有空也开始从旁协助,师生二人常为哪段模糊的史料各有
见解而大加争论,有时争到面红耳赤却对彼此都有裨益,这是柳如风遭逢家难以来唯一专心学问的幸福时光,此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