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见年羹尧放开了便松开了禁锢住他的手,低下头,含住他胸前一颗红豆,用舌尖卷住整个乳粒大力的吸吮,右手不断的折磨着右侧的红樱,掐弄了几下,便红肿起来。左手从胸口的红豆一路游移到小腹,而后是男人最重要的,他的‘小年羹尧’。在摸上的一瞬间,年羹尧惊叫了一声,胤禛邪笑着说:“乖,一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快乐!”他低头看着手上的小东西,大概因为头一次被主人之外的人握住,有点瑟缩,边上蜷曲着的毛发颜色淡淡的,绒绒的像他的主人一般可爱。他发出一声难耐的赞叹,迫不及待地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而他的舌头也不老实的围着红豆转圈,然后开始向下游移,滑溜溜的舌头,带着透明的水迹,沿着结实的腹部下滑,直达欲望的中心。
胤禛看着手中微微跳动的小东西,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口中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年羹尧在被舔舐的一瞬间,轻轻抖了一下,然后胯下的‘小年羹尧’胀得更大,顶端甚至开始冒出白色的浊液。年羹尧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似乎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胤禛低低的笑了两声,把那浊液用手指蹭掉,那手指带着浊液缓缓探向神秘幽深的菊穴。
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被东西侵入,年羹尧低声呼了一声痛,胤禛立马停止了动作,等到年羹尧适应了之后,才开始慢慢的小幅度抽动起来。一根,两根……胤禛缓慢的抽插着、试探着,不时注意年羹尧的样子,终于感觉到年羹尧似乎放松了许多,胤禛觉得开拓得差不多了,便把早已忍耐不住的‘小胤禛’抵在那里,准备进入。年羹尧很紧张,身体也僵硬起来,咬着嘴唇呆呆的看着胤禛。年羹尧像戒备着的小兔子般的神情让胤禛万分怜惜,他低下头吻上年羹尧紧咬着的嘴唇,爱怜的吻了吻年羹尧的眉心,温柔的说,“羹尧,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交给我吧。”
感受着身上男人紧绷着全身的忍耐,年羹尧知道胤禛为了让他不受到伤害忍得很辛苦,想了想,像是下定决心般,打开了自己的身体迎接即将来临的占有……
整个厢房里回荡着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淫靡的水声,只见那床上纠缠着的两个赤裸的身体,早就忘记了最初的紧张跟试探,胤禛跟年羹尧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场爱欲的缠绵中,年羹尧任由胤禛在自己身体里驰骋,让他带着自己一次次的登上高潮的顶峰。胤禛享受着爱人身体紧致温热的包容,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展现出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媚态,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第二十五章:后院再起风波
那边红烛高照,两人你侬我侬,羡煞旁人。这边,新娘子一个人头戴喜帕独自坐在新房里,红烛高照,可是房间的另一个主人却总是不出现。床上的锦被上鸳鸯成双成对,可是床沿边只有新娘子一人,称得场景好不凄凉。
“格格~,您看,我们这边要不要差人去问一下爷什么时候进后院儿?”旁边一个看上去比较和善的嬷嬷实在受不住这么凄凉的光景,忍不住开口询问自家格格。
“不用了,林嬷嬷,你和其他人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的待一会儿。”喜帕下面,一张悲伤的脸显现,可是她还是努力克制着喉咙口即将发出的哽咽,勉强装作不在意的吩咐着众人退下去。
那个林嬷嬷应了一声“是——”然后一脸不放心的看着自家格格的,想不下去就在这里陪着自家格格,可是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只能内心忐忑的带着其余的下人们出了房间,让她一个人安静会儿。出了房间门,其他人都退下了,唯有那个林嬷嬷不放心,就站在房门口走来走去,心情忐忑的守在那儿。旁边守夜的小丫鬟看不下去,带点好奇的问:“林嬷嬷,您怎么不先回去休息啊!这大冷天儿的,有是大晚上的,干嘛不早早回去歇着,何必在这儿受冻呢?”
林嬷嬷叹了一口气,自家的格格是什么脾气她是知道的,这会儿,指不定就在房里哭呢,她要是不在这里看着点,她这心里真是不好受,可是这事能告诉这些嘴巴关不严实的小丫头吗?哼,告诉她们之后,还不是整个后院儿的人都知道了啊!林嬷嬷叹了一口气,装作不经意的回道:“没事儿,我就是在这儿守着,怕格格一会儿有什么吩咐,你们跟格格的时间还短,不知道格格的喜好。万一一会儿格格要有什么吩咐下来了,我好帮忙照应着,免得你们手忙脚乱的,应付不过来,到时候要挨训的。”
那丫头不知道林嬷嬷这么讲是为了敷衍她来着,还真以为对方是为了自己好,连忙一脸感激的道谢。林嬷嬷自然不会解释这只是一个推脱的借口罢了,自是一脸无所谓的应下不提。
再说胤禛后院那边,乌拉那拉氏绞碎了一条手帕摔在旁边,犹是心里不忿至极。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那个贱人——贱人!”说完气呼呼的把手上的又一条帕子撕碎了,一屁股坐在榻上还是余怒未消。
“哎呦,我的福晋哎!您跟这起子小人计较什么呢?左右她们在怎么受宠也越不过您去,您又何必为了她们生这么大的气呢,气坏了您自个儿的身子,到时候乐坏的还不是她们么?您自己可得不到什么好儿,何苦这般斤斤计较,便宜了那群没心肝的小蹄子!”从乌拉那拉氏家陪嫁过来的乌拉那拉氏的奶嬷嬷不停的劝慰着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听完自己奶嬷嬷的劝慰后,重重的呼吸了一下然后把那口气吐出来,压下了心底不住往外冒的不忿,柔声道:“谢谢您,王嬷嬷,要不是您一直在我身边提点着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说完把头靠在王嬷嬷的肩上,一脸疲惫,又带点小女儿娇态的说:“要是没有王嬷嬷在我身边,我该怎么办才好呀!”感慨完之后还蹭蹭王嬷嬷的肩膀。王嬷嬷一脸慈爱的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孩子,纵然她已结婚生子,她在她心里也是那个初次见面的小婴儿,软软的,嫩嫩的,需要别人关怀的小女孩子。
“不过,我还是不想就这样放过那个贱人!”乌拉那拉氏倏地从王嬷嬷肩上离开,咬牙切齿的说:“嬷嬷,您帮我想个法子,看能不能收拾一下钮钴禄氏那个贱人!我实在不想看她那付得意洋洋的样子,那叫我恶心!真想撕碎那个小蹄子的脸,看她还怎么得意!”
“格格,您别着急,那钮钴禄氏现在这么得意,无非是仗着爷的恩宠罢了,您跟她计较什么。只要您看好了,别让这些个小蹄子怀上了,事情也就好办了。爷能有多大的新鲜劲儿,左不过是一两年的事儿,当初那于氏是何等的得宠,咱们那位爷什么都顺着她、让着她,可您瞧着,还不是过一段时间就抛到了脑后去了么?所以,您着什么急啊,等爷腻了,您想怎么收拾,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何苦现在跟爷较着劲儿那!您跟爷作对,能有什么好啊!”王嬷嬷把厉害关系都跟乌拉那拉氏分析开来,想让乌拉那拉氏看清楚,不要跟胤禛对着干。
乌拉那拉氏听完之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只是还有点踟蹰,“可是……嬷嬷,这次的钮钴禄氏可不一样啊!她可是颇为肖似爷的奶嬷嬷的啊,据说爷当年对这个奶嬷嬷的感情可是很深的啊!爷会腻了那个贱人么?”
“这个……”王嬷嬷也踌躇起来,毕竟谁也不是胤禛,说不准胤禛心里什么想法,到底是对钮钴禄氏是寄情呢,还是其他什么的。“这个不好说啊!格格~”王嬷嬷犹豫的说出了实话。
乌拉那拉氏一脸怨毒的扯着帕子,“哼,她不就靠着那张脸么?要是她那张脸毁了,哼哼,我看爷还会不会再看她一眼!”
“格格!”王嬷嬷一脸惊讶的看着乌拉那拉氏,劝阻道:“格格,这事儿您还是不要再想了,要是事发了,您这个福晋也就当到头了,您要是不管她的话,她也威胁不到您的低位啊!您又何必……”接下来的话王嬷嬷没有继续说下去,也说不下去了,她实在不愿意指责自己一手奶大的孩子。就算那个孩子现在早已不再纯真,一脸怨毒的想着害别人。
“嬷嬷,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呢,这件事怎么可能我自己来做呢?那不是毁了我温婉贤淑的名声了么?这个府里恨钮钴禄氏的人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么?我只要把水搅浑了,给那些人一个机会下手,你觉得,她们会心慈手软么?哼哼,这个府里,谁又是省油的灯呢!”乌拉那拉氏收回脸上怨毒的表情一脸端庄的说着与她的表情不符的话,可是话语里的血腥气味儿浓厚的紧,连旁边的王嬷嬷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边乌拉那拉氏主仆俩正在密谋商议着怎么对付钮钴禄氏的事情,那边钮钴禄氏也在整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
“哦,是吗?怪不得,爷总是一脸怀念的看着我,原来,我长相肖似他的奶嬷嬷啊!”钮钴禄氏坐在铜镜面前,抚上自己的脸,一脸感慨的说。
“可不是嘛,格格,这可是个好机会啊!爷现在经常来您这儿,您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调理身体,早点得个好消息,到时候还怕这府里的其他人么?”钮钴禄氏的陪嫁丫鬟玉珍在旁边一边给自家格格收拾着头发,一边狗腿的说道。
钮钴禄氏听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好消息,哪里来的好消息。”钮钴禄氏盯着镜子里的人看,苦笑着发呆,自她进府后,爷是来过很多次不错,可是他们至今还没有圆房,就连她初进府那天的白帕也是她自己造的假,胤禛根本就没有碰过她,来了也只是聊天罢了,这样下去哪里来的好消息。钮钴禄氏抚摸着自己的那张脸,心下叹道:“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要不是这张脸,爷根本就不会注意我,可也是这张脸,爷根本就不愿意碰我,这样下去,我要怎么才能在这个府里安身立命啊!现在府里就有很多眼红我的,要是我这肚子一直没有消息,以后……”钮钴禄氏不敢再想下去,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格格,格格……”玉珍呼唤着沉思中的钮钴禄氏,半天钮钴禄氏才回过神来,问道:“嗯?怎么了?”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来。
玉珍不敢造次,只是低声提醒道:“格格,该歇着了,已经快要子时了。”钮钴禄氏听完一楞,已经这么晚了吗?她把头上的珠钗全部拿下,一边看似不在意的问道:“爷,我是说爷今儿个歇哪儿了啊?”玉珍帮忙整理着钮钴禄氏的头发,偷偷扫了自家格格一眼,旋即低声道:“爷今儿个去了年大人府上去庆贺年大人新婚,到现在也没回来,许是喝了不少酒,被留在那边客房了吧!”
钮钴禄氏手上的动作一顿,想起那次的惊鸿一瞥,爷看向那个年大人的目光很是温和,倒不像是面对自己的普通下属一般。钮钴禄氏有所感想,但又觉得不可能,甩甩脑袋,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揣测从自己的脑海里甩了出去,站起来,吩咐玉珍道:“给我更衣吧!今儿个早点歇着吧,爷应该不会过来了。”说完就往床的方向走去,玉珍也踏着小步追了上去。
第二十六章:新婚之夜隔日的解释
一夜过后,该怎么面对是很让人纠结的问题。尤其是年羹尧和胤禛这样的,家大业大,实在由不得他们过多的缠绵,这一夜的缱绻,他们还需要找好理由跟其他人解释,为何这一夜夜不归宿。而他们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适合把关系公开的,纵然,两人都不是愿意隐瞒两人之间关系的人。
早起,胤禛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也把年羹尧的衣服收拾好。还好,他昨天晚上没有太粗暴的对待这些衣服,将就着还能穿。年羹尧靠在床上,看着胤禛忙忙碌碌的,心里感觉被填得满满的。一直以来的不自信,被胤禛的一句话甩到九霄云外。想到两人明明是爱慕许久了,却因为他对自己的爱护,还有自己的迟钝、不自信,造成了那么多的时间浪费了。想到这里,他就不禁懊恼不已,早知道的话,他也就不会娶妻了,纵然外面的流言再怎么厉害,父母的感觉再怎么重要,也抵不过两人之间的感情啊!
年羹尧在这里懊悔了半天,可是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他已经是已婚人士的事实。胤禛也在他懊悔的时间里很快把自己收拾好了,坐到床边,温柔的看着他,那张冰块脸上难得露出可以称之为柔情的东西。
“怎么样,现在,还难受吗?”胤禛斟酌着语气,以不伤害年羹尧自尊的话说出自己关注的事情。
年羹尧听到他讲话,才从懊悔中回过神来,再听完他讲的事,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低下头,不敢看胤禛,诺诺的说:“没事了……”
胤禛好笑的看着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年羹尧,摸摸他的脑袋,柔声说:“你多休息一会儿吧!左右你今天休假的。唔,你父母那儿,我去帮你解释吧,就说你宿醉未醒,怎么样?”
年羹尧抬头看他,笑了笑说:“我们俩还是蛮有默契的啊,我也准备这么解释呢!你回去也可以这么解释,就说昨儿个喝了不少酒,就歇在这边客房了。也好把那些人给打发了,至于我么……”想到新房里的新娘子,他心里就一阵愧疚,自己把她娶进门,可是却在新婚之夜一夜都没进她的房门。不知道那样一个小女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肯定哭了的吧!年羹尧纠结的想着,头疼着怎么解释。
胤禛不知道年羹尧在考虑些什么,只是在那里整理自己的仪表,然后转头在年羹尧脸上偷亲了一口,低笑着说:“我先走了,你多歇一会儿吧!我昨天把这边收拾了一下,应该不会被看出来什么的,你不用担心了。我去上朝了……”说完,又感觉不过瘾,吻上了年羹尧的唇,辗转反侧,直到年羹尧受不了推了他好几次才舍得放开,胤禛喘着粗气说:“怎么办,我不想走了。怪不得古人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真的是舍不得离开这温柔乡啊!”
年羹尧瞪了他一眼,嗔道:“油嘴滑舌的!都讲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我是女人么?拿我跟杨贵妃比,我什么时候祸国殃民了啊!你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我阿玛额娘来了,看你怎么说。”
胤禛在他身上蹭了几下,才起来收拾了一下,又舍不得年羹尧,这次走后,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上一面。可是,为了自己的目标,胤禛咬咬牙,狠狠心,一步也没有回头的走了。
年羹尧看着胤禛下定决心的样子,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不知道要不要留下他,他一个男人,实在做不来小女孩子那样黏黏糊糊的,拉着胤禛不给他走。年羹尧只能看着胤禛一步走得比一步坚定,慢慢走出了他的视线。
他们的未来,他不知道,只是,现在的他们,有着许许多多的幸福,也有着许许多多的责任。所以,谁都不能任性,要求一切照着他们的性子来。那样的话,等到他们的将是无边的黑暗……
年羹尧缓缓起身,起来的时候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一阵刺疼,他咧了咧嘴角,抽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就忍着疼痛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现在的他不能任性,不能不管不顾的只要求自己的爱情,他必须为了他们的以后,去努力。最起码,不能让自己拖累胤禛前进的脚步,所以,他现在要去解决的是他自己的妻子,还有亲人。
年羹尧缓慢的把衣服穿好,慢慢的走向那个装饰的喜庆极了的婚房。在现在的他眼里看来,那个颜色,过于刺眼,甚至让他有种想夺路而逃的冲动。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面无表情的走到那间房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