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尚那么大了还叼着你妈的奶,羞不羞啊。”莫任好笑地把自家闺女抱在怀里然后看着褚琇家的那只小狼崽,那爱哭鬼又往他家跑了还拽着他妈。“宁儿,你说子尚哥哥是不是羞人呢?”莫任亲亲自家宝贝儿,逗着子尚。
子尚被莫任说的脸红透了,跑到褚琇的身上窝在她怀里,扭啊扭的委屈撒娇。
“娘,娘,娘。”
“别叫了,你莫叔叔哪里说错了,那么大了还叼着奶,真是羞死人了。”褚琇憋着笑拍了下子尚的屁股假装严肃的训斥道。子尚撅弄着小嘴,不说话,一脸委屈地抱着褚琇。霍宁就窝在莫任的怀里抱着莫任的一只手瞅着眼看看子尚再看看褚琇然后又看看莫任最后咧着嘴呀呀地笑。
“你就别逗他了,看把人家孩子弄的又要哭了。”彻空拍了拍莫任的脑袋说道。
子尚马上说:“我,我才没哭呢。”可这话才说完过了一个会儿就哇哇的哭了起来,这么大的孩子委屈一点委屈都受不了。狼崽本身就需要一个很长的哺乳期和蛇宝宝不一样,一个是胎生一个是卵生,不过霍宁是孕育成胎儿的形态出生的所以需要哺乳,而子尚就纯粹是必须要叼着奶一两年才可以,虽说褚琇已经开始要求他断奶但是子尚不想没奶叼啊。
第五十五章
现在生活的重心全部都转移到了带孩子上面,虽不至于鸡飞狗跳但也却好不到哪里,特别是在霍宁学会爬了以后。还不会走路的小家伙一点都不让人安心,乘着没人管着她的时候霍宁就开始在床上打滚想着办法翻身,一旦翻过身子后就开始从床上爬到床下,当莫任回到房间的时候床上就不见霍宁的影子。头一次的时候可把莫任吓坏了,一家子三个人翻遍屋子才在床底下找到浑身脏兮兮的霍宁,莫任气的不管彻空怎么拦逮着小家伙就吊起来打她屁股,就算是个女孩也不好弄。不管莫任恐吓多少次霍宁就是不学乖,老乘着莫任出去的空档瞎爬。
莫任秉着从小不教育好以后就别指望着她好的态度严加管教着霍宁,不过霍宁完全不吃那一套,就是和莫任对着干,一闹别扭就撅着嘴在莫任怀里乱拱。相比之下彻空就是完全放任霍宁,为此莫任也没少和彻空吵架,不过一般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状态。
为了防止霍宁再乱爬爬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彻空就给霍宁做了一张有护栏的小床,霍宁一点也不喜欢自己有护栏的床,她比较喜欢莫任他们睡的那张相对大多的,你可不知道这小家伙有聪明,开始的时候她还不会站立,为了下床就老是张开手臂乱晃咿啊地让莫任抱,一旦莫任没辙了把她抱出来她就开始乱蹬往莫任的床指啊指啊指的,还故意乱流口水,没办法了莫任之得一脸嫌弃地坐在床上拿着布给她擦口水,没擦几下小家伙就拼命地往莫任床上滚,蹭到床上也都是口水。
“再流,让你爹看看你流哈喇子的样子,可嫌弃死你了。”莫任捏着霍宁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小家伙吃的可好了,养了一身肉。莫任转头把宝宝给彻空抱近了些说:“彻空,你快说嫌弃她呀。”
彻空笑着转而捏莫任的脸说道:“可嫌弃死你了。”
“去,去,去,走开,我还嫌弃你呢。”莫任用胳臂抵了抵彻空,然后觉得身上不对劲就低头看着自己宝宝。霍宁有个坏毛病,那就是虽然断奶了不过还是喜欢蹭着别人的胸叼奶头,而那个人就是莫任,霍宁现在就是隔着衣服有滋有味地嘬着莫任的乳头。莫任无奈地撑着头叹气,不知道跟霍宁说了多少遍了怎么改都改不掉这个毛病,一见霍宁睁大眼那无辜的看着他的样子又不忍说她。“你说这孩子随谁啊,看她那眼睛跟你也不像啊。”
“不知道,不过脾气随你了,难闹。”
莫任瞥了一眼彻空,转而就不去看他了逗了一会儿霍宁然后说道:“褚琇家的臭小子今天怎么没来,他不是跑我们家可勤快的吗?”
“我忘说了,他昨天走前还特意让我跟咱家宝宝说他明儿要跟他娘去山下不能来看她了。”
“你说那臭小子是不是看上我们闺女了?”
“不会吧,那么大点的孩子知道什么啊。”
“没准。”莫任自顾自地点着头决定以后那臭小子要是敢他家女儿的主意就拗着他的尾巴扔到河里去。
正如莫任说的子尚没事就往莫任家跑,来了不为别的就说是来看宝宝的,褚琇一不注意他就溜到莫任家,子尚自己也有一大堆的哥哥姐姐,不过他就是不喜欢跟他们玩,在家里子尚的哥哥姐姐可疼他了,什么都让着他,但是他就对老是不愿意瞅他的霍宁感兴趣。子尚奶都还没断呢,奶声奶气的,耳朵和尾巴都还藏不起来,就这么个屁点大的孩子什么也不懂,来莫任家就被莫任欺负到哭,眼泪鼻涕流的和霍宁流的哈喇子一样多。
子尚简直是把莫任家当自己家了,他在家穿的端端正正地就跑来,今天大门是锁上的,子尚推不开门于是缩着身子就从围栏的缝里使劲地钻了过去,他的脸憋的可红了。好不容易进来发现门没关,于是他推开门,然后往屋里瞅瞅大叫:“我来看宝宝了。”
屋里没人应。家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子尚东张西望然后蹑手蹑脚地往里屋走去,宝宝正趴在床上睡觉。一看到宝宝子尚眼里就放光了,他快速屁颠地把鞋蹬了就往莫任床上爬,兴奋地趴在宝宝旁边,他伸出自己的手指捅了捅霍宁的脸,霍宁睡的熟就是动了动小手没醒来。子尚直直地看着宝宝白嫩嫩的脸,那么可爱不知道咬一口是什么感觉,子尚舔了舔嘴唇,他这孩子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老喜欢往嘴里塞。
彻空和莫任在子尚来不久就回来了,莫任一进屋就听到霍宁哇哇的哭声,赶紧往屋里一看差点把他吓到,子尚张着嘴正咬着他闺女的脸。“敢情你老来我家就是为了把我闺女给吃了啊,看我不把你扔到河里去!”莫任气的冲上前猛地拽住子尚的尾巴气势汹汹地把他给扔到家门外的水潭里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子尚大概十多天都没再见着霍宁,他天天抱着褚琇哭啊哭啊的想看宝宝,他哪知道霍宁会哭的那么厉害,他只不过是用力地嘬宝宝的脸蛋而已,谁让那脸蛋看上去软软的,还被莫任误会。褚琇被烦的够呛才拎着自己儿子好好的跟莫任解释了一番,后来在彻空的求情和那臭小子可怜巴巴的请求下莫任才放了子尚一马。
“他要是再咬霍宁我就跟他没完。”
“好啦,别气了,霍宁不是也没事嘛,有没少肉。”
“那还叫没事,脸上被嘬红了一块到现在都没退,嘬的还真够狠的。”
莫任可心疼他那宝贝闺女,子尚一来他家他就把霍宁护的好好的或者是塞给霍冥延照顾碰都不给子尚碰,彻空就直说他保护过度了,可莫任却不以为意。莫任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霍宁身上,这让彻空颇为吃错,要知道自从有了孩子他俩已经好久没亲热过了,要不有的时候太忙要不就是有霍宁在房间,他连个油都揩不到,彻空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于是他决定今晚要把霍宁抱给霍冥延。
睡觉前折腾了半天把霍宁交给了霍冥延以后彻空就把房门锁了。“宝宝呢?”莫任见只有彻空一个人回房有些不解。
“今晚让她跟咱爹睡。”
莫任直起身子刚想问为什么就被彻空给扑到了床头。晚上本来睡的好好的,但是到了后半夜宝宝要撒尿怎么哄都不行就是在床上哭,霍冥延几乎就没合眼怎么睡都睡不好,没办法只能起身穿好衣服去外面给霍宁把尿,路过里屋的时候听到莫任和彻空的折腾声,霍冥延本来想想算了也不说他们了叹了一口气往外面走,谁知道窗外清清楚楚的能听到里面的声音,霍冥延尴尬的之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捂着宝宝的耳朵继续把尿。
“年轻人真不知道节制。”霍冥延拿出干净的布给宝宝擦干净下身,愤愤地说。
——正文完——
番外
御澜现在有的时候一个人想着自己到底拖欠着御殷什么,为什么御殷始终不放过他,现在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仿佛生命中已经没有一个支撑的支点,沉浸在一种放空的世界中。在他发呆的时间里他没留意到御殷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御澜哪里也不能去身上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倒不是御殷没有照顾好又或是折磨御澜,而是御澜自己在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自从御殷把御澜带回天宫疗伤以后他就被软禁了起来,御殷不愿意让他离开,每天御澜都待在御殷的房间,每天醒来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交错的房梁身旁睡的是御殷而不再是青墨。御澜还无法从某种无法言喻的情绪中恢复,他觉得自己早已失去了所有,无处可去,无人可恋。他开始麻木的过日子,醒来一天是一天,常常是不吭不响地坐在床上,开始的几天御殷还会去想办法逗御澜开心或是试着说说话,但是御澜却一眼都不看他,见他这般样子御殷也不愿多说什么,只是偶尔处理完了公务之后再回来看看御澜,两人现在虽然说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完全没有心理上的沟通。
如此这般一直持续到御殷撞见御澜发疯似的自虐以后才被打破。御殷之前也有所疑惑过,因为每晚上床时他都会检查一遍御澜的身体看看伤口有没有愈合,然而让他触目惊心的是那些伤口并没有好,甚至身上还不同程度上出现一些大大小小的淤痕,他问御澜是不是被什么人打了或是自己不小心磕着碰着但是御澜始终都不回答他翻身扯过被子就睡,直到撞见御澜自虐以后他才知道哪些新伤口是怎么弄出的。
之前御澜一个人的时候只是发呆罢了,但是渐渐的他就会开始试着想些事情,情绪也变得不受控制,他老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包括在龙宫里的还有后来和青墨在一起的事情,他开始陷入一种自责折磨的情绪中,不受控制的时候御澜就会试图打自己来发泄那些情绪,他变得有些太过于极端。当御殷发现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大跳,那时候御澜正在用匕首朝着手臂上划,御殷冲进屋子劈手把御澜手中的匕首给击到地上。
“你这是干嘛!”御殷是又气又着急,他手忙脚乱的把衣袖给扯破一手掐着御澜的胳臂给御澜止血。御澜没说话而是直直地盯着胳臂,回神时手臂已经被御殷拽的都红了,他愣了下然后硬生生地抽回手说:“你别管。”御澜用手搓了下脸,头疼欲裂,其实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为了不伤到人他已经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去想一些事。
“让我一个人静静。”御澜只是这样说。
御殷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唇部动了动但是没说出口,他的眼神有些黯然。有些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受到伤害的,御澜不愿意把自己内心的告诉御殷,而御殷求而不得,他眷恋,痴恋,但是这样隐埋的心情在现实面前一次次被磨平。他用最残忍的方法把自己爱的人留在身边,于此同时又彼此地伤害对方,想要靠近,可对方却像一根刺硬生生的保留着中间的距离。御殷在某种情况之中是处于被动的位置,如果御澜不主动,那么他就算一辈子主动靠近都靠不近御澜心的位置。
“那好,我晚些再来。”虽然御殷是这样说的,但是他走出房门以后又绕了回来,他还是没办法放心,在房门口踱步了半天后就又进去了,这次他什么都没说,无视过御澜的皱眉拽起御澜给他上药后就把御澜揽在怀里,把御澜往床上一推两个人就倒在大床上,御殷紧紧地压着御澜的手脚说睡觉一动都不让动。
到现在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御澜都不了解御殷的想法,御殷总是那样让人琢磨不透,但其实御殷这个人并不是不好懂只是御澜从没花过时间试图了解过御殷罢了。在他的印象里御殷总是那么阴晴不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人猜不透。当此时御殷如此强势地揽着他时御澜心中不免有些情绪被触动了,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御殷的衣领口,闭着眼闻着御殷身上的味道竟也咬着牙哭了起来。有的感情无以言表,埋藏在心中,像一把锋刃的手刀时不时地会刺你两下,御澜不知道现在的这种感情应该归于那一类,但是显然这种感情让他不好受。
御殷现在能做的就是什么话都不要说,用手揉着御澜的头发把他往怀里搂的更紧,他没见过御澜哭过,这恐怕是第一次,在他印象里怀里的男人是不管怎么折磨都不会轻易的流泪,此时这般倒有些让他吃惊和措手不及。他还不了解御澜,当你以为你已经差不多了解对方的时候,往往又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候恍然领悟原来至始至终都不曾了解过对方。御殷慢慢地将头凑近御澜的脸颊,试探性地吻了吻,御澜对着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没过多的反抗,他只是睁开眼睛瞪着御殷。双眼连同鼻尖因为哭过的原因都变得有些红,像是只受伤的幼犬让人心疼,御殷亲吻着他的鼻尖额头还有脖颈。御澜被吻的七荤八素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的嘴唇有些干裂,于是他抿唇伸手勾住御殷的脖子,狠狠地咬着御殷的唇部,双唇摩擦着,鼻尖的气息越来越浓重。
箭弦一旦拉开便一发不可收拾。情欲一点点的蔓延开来萦绕在两人中间,渐渐的御殷也放开了,他粗鲁的扯开御澜身上的衣服,把之前的矜持和柔情都一同扔去了。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眼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是他一直想得到的,时隔百年手指再触碰的那种感觉叫人不言而喻,御殷既激动又抑制不住。他把御澜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自己然后将手臂托起御澜的腰,御澜就弯着腰撅着身子趴着,御澜的整个背部都暴露在了御殷的眼前,因为身子变瘦了许多脊梁骨突显出来,显得有些病态,粗糙的背部上是一道道疤痕,那是御殷自己一手弄上去的,脊梁骨附近两道最大的疤都是他的作品。
手掌在那突显的疤痕上摩擦,有种炙热感,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对御殷来说都是刺激。他俯下身子左手严实地捂着御澜的眼睛,他希望给御澜不一样的感觉,他不想让御澜用眼睛记住这场性爱,他希望的是御澜用感觉记住。御殷一遍一遍地用唇部摩擦着御澜的背部,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略带色情的舔舐着御澜的脊梁,那种异样的摩擦感让御澜有些抑扬不住呻吟声也随之泻出。
御殷时不时地还用下体抵着御澜的股间摩擦,这次他没打算强上御澜,他腾出一只手先是挑逗着御澜的挺起的乳头,手指捏着的疼痛感刺激着御澜的感官,御殷清楚的看得到御澜的耳朵此时已经红透了。他先是帮着御澜泄了一次,御澜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乘着御澜没注意的时候御殷这才挺近御澜的身体。他捏着御澜的屁股朝着上面狠狠地拍了几下,御澜觉得难受用力收缩夹得御殷有些疼。
进入的一瞬间是种征服的感觉,御殷抓着御澜的屁股就开始抽插,御澜说不上有什么快感这和第一次差不多痛苦,不过既然都已经开始了就必须做下去御澜也之得忍着。背入式让他感觉不太舒服御澜央求正面做,在翻了一个身子以后他就推开御殷的手试图看清对方的表情,果然和第一次一样带着些狰狞,咬牙切齿的干着。
这算不上是强上,毕竟御澜是有感觉的并且也主动的进行了这次交合,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御澜还能清楚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没后悔,也说不上有任何过多偏激的反应,很是平淡的接受了这件事。仔细想想御殷其实对他也不赖,可是这份感情在产生的那时就属于一种错误,而后御殷做出的一系列事情都没让御澜觉得那个恶人弟弟是喜欢自己的,或许是御殷表达感情的方式有些偏激,御殷宁可杀光御澜爱的人也不愿意对御澜坦白感情。这种感情让人捉摸不透,到底是带着如何的爱呢,对兄长的还是对爱人的呢,御澜不清楚也想不明白。他觉得自己会恨御殷,但是当御殷坦白自己对他做过的种种这中间包括如何想办法预谋杀害青墨的过程时御澜一点也恨不起来,他冷静的接受了一切又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