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是头痛、又是胃痛的把陈墨折腾了半天,硬是给折腾醒了。但陈墨又懒得动,或许是真的后劲上来了动不了,所
以陈墨干脆就任沈缘伺候他。
陈墨原本已经渐渐迷糊了,但是沈缘一直絮絮叨叨的在陈墨耳边说着什么,让陈墨进入了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直到那
句惊天动地的“我喜欢你!”让陈墨一下子完全蒙清醒了!本能反映,让陈墨一把抓住了沈缘给他擦身的那只手,转过
头来紧紧地盯着沈缘看。
陈墨原本以为,沈缘一定会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和自己对视,可是陈墨错了,沈缘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清澈的眼睛仿佛
在说着“相信我!”
陈墨在职场上打拼了一年,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像沈缘这么清澈的眼睛了,反观沈缘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经过一年的
磨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懵懂的陈墨了。
他喜欢我嘛?陈墨在自己心里自嘲地一笑,这不是早就看出来的事情吗?每天晚上回来,都能看到他为自己精心准备的
饭菜;准时回家时,都能看到他温柔的笑脸还有那杯永远温度刚刚好的温水;带女同事去他的店里,都会不经意地看到
他一脸失落的表情;就连沈缘每次来办公室送外卖,自己的咖啡总是会比别人的多一些,自己的蛋糕也总是比别人的大
一些;
陈墨不是白痴,沈缘那么明显的举动,早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陈墨故意不说破,只是想要享受沈缘给与的那份温暖。
陈墨已经不是当初的单纯少年了,经过一年的社会历练,他深刻地了解到应该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帮助自己一步步爬
上金字塔的最高层。因此,既便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办公室里那些女人的纠缠,可是他依然徘徊于那些女人之间,从她们
那里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东西。对于陈墨来说沈缘和那些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只有沈缘是个男人。
沈缘的脸离陈墨很近,近到陈墨可以感觉到沈缘喷在自己脸上的微热气息,陈墨看到沈缘的脸红的发烫,看到沈缘漂亮
的淡粉色嘴唇微微开启,只要陈墨伸伸脖子便可以一亲芳泽,而事实是一一陈墨确实也这么做了。
沈缘的嘴唇软软的,而且很温暖,吻上去感觉很不错,陈墨的舌顺着那开阖的唇直接探入沈缘的口腔,在温暖的口腔内
壁中轻轻舔过,然后用舌尖轻触沈缘的牙床,最后引导着明显有些呆滞的另一条舌头和自己的缠绕在一起。
陈墨一边吻着沈缘,一边看着他的双眼,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渐渐的变得迷离,渐渐的染上情欲的色彩。
陈墨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他要毁掉这个男人,毁掉这个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挫折和失败的男人,毁掉这个从小在蜜罐
子里长大的男人!
5.激痛
当陈墨放开沈缘的时候,沈缘已是气喘吁吁,两人也已经纠缠着倒在了陈墨的床上。沈缘的脸越发的烧烫,他软软地躺
在床上,白色的衬衣因为刚才的动作显得有些凌乱,第一颗口子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谁给解开了,露出底下的肌肤以
及好看的锁骨。
沈缘从小就生活在大都市里,从小娇生惯养,也是出了名的家里蹲,极少在户外暴晒,因此他的肤色较一般的男性显得
更加白皙,这让陈墨心里对他的不屑又加深了几分。
陈墨的双臂撑在沈缘头的两侧,身体压在沈缘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沈缘,发现自己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他低
下头再次吻上沈缘的双唇,不似先前实验性质的吻,这次的吻,陈墨带着浓重的愤怒和鄙视,他的舌粗鲁的在沈缘的口
腔中肆虐,牙齿也重重的啃噬着沈缘的嘴唇。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学识不如自己、长相不如自己的男人可以生活的比自己好?就因为他投胎的时候选对了地方?
就因为自己的出生不如他,自己就活该苦苦奋斗二十多年依然在这个城市的底层苦苦拼搏,活该被别人笑话自己是乡下
人,活该受别人白眼?
而他呢?这个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从小到大一直得过且过,没有努力过也没有拼搏过的男人却已经是一家咖
啡店的老板了!
他知道在过年的时候一家四口围着一张简陋的木头桌子喝着稀粥啃着番薯是什么滋味吗?
他知道在零下五度的时候依然穿着缝着补丁、有点漏风的破袄子是什么感觉吗?
他知道在炎炎烈日下抗着比自己还要长还要重的一捆柴火走几十里山路走到脚上起泡有多痛、多累吗?
他知道自己每次面对为了让自己上学而放弃念书的姐姐心里是多么难过多么内疚吗?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会躲在父母的庇荫之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然后拿着父母的钱开创所谓自己的事业!
我要毁掉他!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挫折,什么叫做受伤!”
陈墨心里这样想着,而嘴上则继续啃咬着沈缘的嘴唇,手上也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和裤子。
“陈、陈墨,你慢点!”沈缘有点慌了,来自陈墨的吻带着浓浓的酒气,沈缘不知道陈墨现在究竟是否清醒,沈缘怀疑
或许陈墨连自己现在在做什么都不清楚。可是沈缘依然选择放任陈墨的一切行为。
沈缘感觉到陈墨温热的唇舌从自己的嘴唇移到了脖子,在动脉处啃咬着,沈缘觉得很疼,可是却像鸦片一样让沈缘沉沦
。在这一刻,或许只有疼痛才能让沈缘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呜!”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陈墨正咬着沈缘肩膀处最柔软的地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咬,尖锐的虎牙几乎埋
入沈缘的皮肉之中,带出几丝鲜红。
陈墨并没有给沈缘太多的前戏,对于xin爱,陈墨的经验仅仅只有念大学时被室友强逼着一起看的几部AV而已。他只知道
,男人会将属于自己的性器放入女人的私密处,而男人同样也有可以供男人出入的密处。
陈墨的手抚上两瓣雪白的臀瓣,意料之外的,触感很好,让陈墨流连地轻抚着。
“嗯,啊!”锁骨被噬咬的痛感以及臀部被抚摸的酥麻感让沈缘有种同时身处于天堂和地狱的错觉。
分开沈缘的双腿,并用力扳开他的臀瓣,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陈墨将自己早已挺立的分身送入了沈缘从未被人碰触的
处女地。
“啊!痛!”沈缘不禁痛呼出声,那种身体仿佛被撕裂的痛苦是沈缘从未体验过的。他痛苦地弓起身子,背上和额上都
是细密的汗珠。
同样的,此时陈墨也并不好过,没有经过润滑的窄穴又干又紧,陈墨的分身只没入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使得
陈墨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看见陈墨难看的脸色,沈缘会舍不得,他从来都不舍得这个自己用全部来爱着的男人受一点点的伤害,所以,他咬着牙
,忍着下身传来的痛楚,强迫自己让全身的肌肉放松下来,双手抬起自己的双腿,使穴口变得更大一些。
“你来吧。”
陈墨听的出来沈缘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沈缘坚定的污黑双眸,陈墨突然有了悔意。
可如今箭在弦上,一切早已不是陈墨可以控制的了,他用力扳开沈缘的臀瓣,用力地挺进。
“啊!”虽然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可是这种痛楚真的让沈缘难以忍受,沈缘的双手用力的捏着自己的双腿,指节开始渐
渐泛白,冷汗布满全身。
陈墨不知道原来将自己的性器埋在另一人的体内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温热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分身,那种从未体验
过的温热感觉让陈墨发狂,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来回抽动。
男人生来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尽管没有丝毫经验,可陈墨就是知道应该如何在沈缘的体内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每一次都用力地挺进着。
“啊!嗯!”沈缘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毫无技巧的进入让沈缘毫无快感可言,相反,一波又一波的痛楚袭击着沈缘的全
身的神经。沈缘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柔软的粉色唇瓣已经被他自己咬出了一丝血痕。
对于沈缘来说,这已经不是一场性爱了,更多的是一种折磨。
可是,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露出享受的表情,沈缘却笑了,笑得那么凄凉,笑得泪水也在不知不觉间从眼眶
滑落,滴在蓝色的枕巾上,一滴,两滴,然后逐渐变成一滩水渍。
阳光从深蓝色窗帘的缝隙中透射进来,照在沈缘禁闭的双眼上,弯曲的睫毛轻颤,接着清澈污黑的眸子睁了开来。
沈缘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更不记得陈墨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几次,他伸手摸摸身边的床单一一冰冷的,
早已没有了该有的温度。
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下撕裂般的痛楚让沈缘皱紧了眉。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满是伤痕的上身,床上也是一片狼藉
。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way up high
there's a land that i heard of once in a lullaby”
幽静的铃声从那早已被扔在地上的手机处传来,沈缘艰难的移动上身,伸长右手,将手机钩了过来。
“喂?”
“老板?”咖啡店店员小玲的声音在手机里传来。
“嗯。”
“老板,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病了?”
“嗯,感冒了,可能这两天都来不了了,小玲你帮忙顾着店里,有什么事打我手机。”
“哦!怪不得声音哑成这样!老板你放心好了,好好休息,多喝点水!”
“嗯。”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好,拜拜。”
将手机扔回地上,沈缘一丝不挂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进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全一处处红色的伤痕,肩膀处的浮
现出暗红色的牙印,后庭的伤更是惨不忍睹,陈墨粗鲁的侵犯早已使柔软的后穴受伤流血,又混合着干涸的精液,黏在
内壁上,既便是再轻柔的擦洗动作,都会让沈缘痛得冷汗涔涔。
躺坐在浴缸里,沈缘仰着头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逃跑……了吗。”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way up high
there's a land that i heard of once in a lullaby ”
铃声再次响起,可这次沈缘没有起身去接的打算,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尽管脖子很酸,他却依然仰着头,原以为体
内的水分应该早就在昨晚流汗流泪流干了,可是没想到,还是有泪水悄悄地,从眼角滑落,最终与同样温暖的热水融为
一体。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skies are blue
and the dreams that you dare to dream really do come true
someday i wish upon a star
and wake up where the clouds are far behind me
where troubles smelled like lemon drops
way above the chimney tops
that's where you'll find me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blue birds fly
birds fly over the rainbow
why then, oh why can't i?
if happy little blue birds fly beyong the rainbow
why, oh why can't i?”
6.情敌
陈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自己的房间的,他只记得,他看见凌乱的白色床单,上面满是沾染着血迹的精液,还有面无
血色的沈缘,即使陷入深层的昏睡,他的眉依然因为疼痛而皱的紧紧的。
陈墨的头很痛,对于昨晚的暴行他并不是毫无记忆,相反,他清楚的记得,记得自己是怎么凌虐沈缘的身体,记得自己
是如何粗暴地进入沈缘,甚至记得进入沈缘时的那种滋味是如何得销魂,让人沉醉。
摇了摇头,陈墨甩掉脑海中所有无聊的想法,他现在想知道的只有以后该怎么面对沈缘。
借着酒精作祟,陈墨将几年来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了无辜的沈缘身上,但是他发誓,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沈缘,尤其
是用这种方式,和沈缘相处了差不多一年,陈墨虽然有时会瞧不起沈缘的娇气作派,但是陈墨一点也不讨厌沈缘这个人
。
这种想法很矛盾,连陈墨自己也理不清自己对沈缘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
他承认,他从心底里对沈缘感到不屑。
看到沈缘连一块擦脸毛巾用得都是名牌,陈墨嗤之以鼻;跟着沈缘去超市采购,看到沈缘都挑贵的买,说什么“一分价
钱一分货”,陈墨会嘲笑他败家;看到沈缘每天早晨都要喝进口的昂贵咖啡,陈墨会觉得他奢侈。
但是,这并不表示陈墨讨厌沈缘这个人。
他期盼着每天晚上回到家会看到沈缘做好饭等着他的样子;他期待着那个把帽子压得低低的来送外卖的家伙会偷偷摸摸
的看自己一眼,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他喜欢看沈缘那张平凡的脸上露出微笑,因为陈墨觉得只要看到沈缘的微笑,所有
的难过和痛楚都会被治愈。
可是现在,这个平衡被破坏了。当一切都摊开来说的今天,他和沈缘还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吗?
距离那个晚上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在这个星期里,陈墨故意躲着沈缘,每天在沈缘还没有起床之前便匆匆离开了
家,直到沈缘睡下,才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沈缘明白,陈墨这么做只是怕见了面大家尴尬,但是苦涩的味道还是在沈缘的心里蔓延开去,他已经整整七天没有见到
陈墨了,天知道他有多么想看一眼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对他做了这种事……
“咔嚓”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拉回了沈缘早已飞到一边的思绪。
沈缘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这个他等了一个晚上的男人。
陈墨加了一个晚上的班,只为了回来的时候可以不要看见沈缘,只是,当他透过厨房的窗户,看见里面还亮着的灯光时
,陈墨知道今晚逃不掉了。
陈墨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久到沈缘几乎以为陈墨已经站在门口睡着了,然后,陈墨深深叹了口气,从公文包里掏出钥
匙,准备进屋。
“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这原本就是我的错,不应该让他一个人承受。”在心里默念着,陈墨打开了门,看到的是
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的沈缘。
沈缘只穿了一件休闲衬衫,在秋初的夜晚还是有点凉的,他手里捧着一杯茶,陈墨可以想象那原本是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冰凉。
沈缘的眼睛依旧直直地看着陈墨,他的双眼依旧明亮清澈,不带一丝杂念,就想那天晚上,沈缘也是这样的看着自己。
“沈缘,我……”
“那是个意外。”沈缘抢在陈墨之前将话说完。
“什么?”
“我说,那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是个意外,忘记它就好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必为了这件事一直躲着我。”
“不是,沈缘,这件事是我不对,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负责?你要娶我吗?”沈缘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更像一种自嘲的笑容。
“我……”
“哈哈,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沈缘笑了,仿佛看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沈缘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因为他的心正痛到滴血。
“不是,沈缘,我知道这件事情做了就无法挽回了,但是,至少让我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