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眸中透露着点点的情意。寒澈手上拿着三炷香,恭敬地行礼后才转身,昭告天下。
一直以来,大家都没有见过两位皇后(君),这转过身后,才看清明丝的衣裙。大红色的衣衫,衣衫前绣着凤凰,头上
戴着凤冠,眉目如画,樱桃小嘴,无不诉说着这个江南女子的柔美。
夜沁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红色的丝绸系住三千发丝,一身红色的衣衫,没有多余的衬托,腰间系着蓝色的腰带,极不和
谐的搭配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极其的与众不同。仿佛水进入火中,被火灼烧着,却又有火保护水的趋势。而水仿佛能浇
灭火的戾气,让火柔和的燃烧着。
在看其人,双眉邪挑,含着邪魅的笑。却带有一三分高傲,三分张扬,三分对冷漠,一份情意。高挺的鼻梁,粉润的嘴
唇,肖尖的下巴,整个人柔媚中带有刚养之气,却是世间难得的角色。
太后见到这样的夜沁也不经被他的外貌所震住。寒澈只是愣了一下,不多会便又恢复原状。宣召完毕,记入宫廷玉牒之
中,在带领夜沁和明丝三叩首。整个典礼便算是完成了。接下来便是回宫设宴群臣了。
慕容令看着他们行着礼,看着上方那如玉的人儿,心里滑过苦涩的滋味,多年的等待,他却是娶了别人,爱上别人,自
己只能将那份爱恋好好地珍藏在心里。无人诉说。不过看见寒澈脸上挂着的笑容,说不开心也是假的,毕竟自己希望他
能够幸福下去。夜沁想必是位不错的爱人。可是自己终究是放不下,难放下啊。
众臣行礼道:“臣等拜见皇君,皇后,愿皇君,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明丝转身看着夜沁一眼,对于这位置的前后可是有很大的区别,但是自己会忍。以后有的是时间来对付他不是么?
“都免礼吧。”两人同时道。
叩拜之后就可以回宫了。
正殿之上,太后坐在上座,和皇帝坐在一起。夜沁坐在寒澈的左手位,明丝在太后的右手位,底下一片杯浅交错的景象
,好不热闹。可是寒澈接下来的一句话确实将整个宴会推向高潮与争辩之中。
寒澈站起身,看着那些大臣,微笑道:“以后皇君会和朕一起听政,帮朕处理国事。”
一句话,掷地有声。大殿之中的臣子看向皇上,立刻安静了下来。
第三十九章:大殿上的比赛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自古后宫女人不得干政,这是祖治请皇上三思而后行。”说话的是太尉钱远,此人是三朝元
老,德高望重。
太尉话一出口,其余人纷纷跪下,离歌勾起嘴角站在一旁看着那些大臣,慕容令自然是不会违背寒澈的意思。刑部尚书
严弈看着上位的两人,又看了看地下的一群大臣,不屑的哼了一声。
“皇上,此事未免太胡闹了些吧,一个男宠如何能参与朝堂之上的政事?”太后严厉的话语中是不可抗拒的决定。
“太尉的话就对了,祖治是说的女人,并没有说男人不得干政。况且母后刚刚的话语也错了,夜是我的皇君,不是那些
地下卑微的男宠,请母后注意您的措辞。”寒澈看着跪着的一干群臣,在皇君和男宠这四个字上加重了音。
一句话,说的人无语应对。夜沁此时也很惊诧寒澈的决定,但是随后想了片刻,便释怀了。嘴角上扬。看着地底下的一
干群臣,双眉邪挑道:“大臣们是怕本宫篡权或者不相信本宫的能力吧。本宫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就我一人,再说有皇
上护着我,要权又有何用?要是不相信本宫能够帮助皇上的话,那么各位大臣来考考本宫如何?”
张扬霸道的不容抗拒的语气,另底下的群臣微微动容。太尉双目紧盯着夜沁,看清那双黑眸中的骄傲,打击之意另起,
竟然皇上说了那句话,要让皇上打消皇君的议政,就该在才华之上超过皇君了。
“那么请皇上恕臣等无礼,臣等要考考皇君了。”太尉低垂着头,对于这些,寒澈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那各位爱卿免礼吧,你们谁先来?”寒澈斜靠在龙椅之上,手上把玩着杯子问道。
“那么就让臣先来考考皇君,所谓才情离不了琴棋书画,那就让我们弹奏一曲如何?”此人一身白衣彰显出那出污泥而
不染的气质,他就是内阁大学士白晨。
“呵呵,行啊,你们谁还要比画的?一起来吧?不如让竹轩来如何?他可是有名的画家。”此语一出,所有人都是你看
向我我看向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请皇君不要太狂妄,那么竹轩侍卫,就由你跟他比画吧,在座的画谁也不是你的对手。”太尉看向竹轩请求道。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竹轩看着夜沁,心里还为上次他口中对他的画所说的垃圾两字梗怀。
“来人,准备纸墨。在备两架琴过来。”寒澈看着一旁的夜沁,头稍微向他那边靠过去,轻语道:“你这次又准备展现
什么才华呢?”
夜沁看了眼寒澈,奸声轻笑道:“我告诉你是不是有什么奖赏呢?”
“切,不告诉就不告诉,一会我自然会知道。”寒澈不以为意的退了回去,不过牙还是恨得痒痒的。
大殿之上立刻出现四张桌子,两张桌子竖排,一张放的雪白的纸张,一把古琴放在纸张后面的一张桌子上,古琴前面是
墨,并没有笔,众大臣不经诧异,不知道夜沁该如何作画。
白晨坐在桌子旁,手轻轻的抚摸上琴弦,手指轻勾,一曲“高山流水”缓缓地从指间流出,时高时低的音律让人可以体
会到瀑布从高高额山峰倾泻而下。
竹轩听着白晨那一曲高山流水,笔轻轻点砚中的墨汁,几笔勾勒,山峰的轮廓便显现在纸上。另一只手也拿起笔,不停
地在纸上为那刚刚的轮廓染上青色的山峰。左右手同时执笔作画,可是难得一见的绝技。
众臣看向夜沁,但见他还不紧不慢的洗着手,洗完拿手巾擦擦手,才坐到桌前,就在白晨的高山流水弹奏道高潮时,古
朴淡雅的音调飘扬在整个大殿之中,旋律清丽典雅,面前的墨汁随着琴曲的速度慢慢的漂浮在上空,然后一滴滴的落入
纸上。
以琴弦为笔,整首琴曲仿佛让人看见了在污泥中那白色的莲花,高贵,洁净,遗世独立。
夜沁左手按住琴弦,琴曲渐渐变得柔美了许多。夜沁闭上双眼,在心中勾勒着寒澈的模样,
江南雨中那一瞥,便牵动了他的情,勾走了他的心,细雨中的人儿冷漠的样子让他心中微疼。眼中的孤单让他决定一世
陪伴在他的身旁。
加入了感情的曲子,加入了感情的画岂是任何人都能比的?寒澈听见曲子,仿若看见江南城桥头上的那人,潇洒不羁,
邪魅的笑容,那是他羡慕的自由自在。那个夜晚,那人的妩媚,那人对自己要自己永远为他负责,那人用自己手清洗着
他的每一寸肌肤,温柔的涂药,他的后悔,他的自责,自己都深深的看在眼中。
整个大殿之中都寂静的下来,静静的品味着那曲中的柔情。最后一滴的墨汁低落与纸上,夜沁双手收起。看着场那些大
臣,笑的更加的欢乐,转过头,看向寒澈,双眸溺满了温柔,清道:“这是我为你作的曲子,‘出水莲’。”
“我输了。”白晨看着面前的绝世男子,低垂下头。
就在白晨认输之际,竹轩也落下最后一笔。看向夜沁的画,微微低头,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画和你比果然是垃圾。
”
“承让了。”夜沁含笑道。
众人再看两幅画,竹轩的高山流水,水气吞万里,奔流不息又带有点温柔之势,山峰高耸入云,一片绿油油的景象,山
顶在飘渺的云雾之中,带点丝丝的神秘之感。
夜沁的画则是水中蓝莲,蓝的纯净,高贵之中又带着孤独之感。更主要的是画中人的神韵,仔细一看,竟是寒澈,那神
情,那眉目,竟似真人跃于纸上。
“众爱卿还要比么?至于政事,那就让皇君参与七天就知道能力,到时再说。众位爱卿以为如何?”寒澈看着那幅画,
微微的笑了。
“皇上圣明。”底下一干群臣答道。
太后看向夜沁,脸上满是愤怒。明丝看着夜沁,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第四十章:洞房花烛
朝凤殿中,夜沁和明丝坐在床上等待着寒澈的到来。对于大殿上的那一幕明丝还清晰地记在心中。看着旁边的夜沁,不
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始终记得江南城那个站在寒澈身后的少年。看到皇上的时候她也惊讶,但是从小的训练让她很快的
镇定下来。
“不知道皇后娘娘盯着本宫看什么呢?难道本宫脸上有什么东西么?”夜沁看着和他同坐在床头的女人问道。
“本宫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美貌的男子能够入得了皇上的眼。”明丝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哦,那娘娘可看清了,要是没有看清的话在仔细看看。”夜沁调戏道。
“皇上驾到。”小得子的声音在门口高声响起。
“臣妾参见皇上。”明丝行礼道。
夜沁却没行礼,而是看着寒澈,他站在明丝身后,明丝当然瞧不见他是什么样子,只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想要转过头
去看,却听寒澈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爱妃免礼。”
“夜,你去东厢房等着朕。”寒澈看着站在明丝身后的夜沁,笑着道。
“是。”夜沁回答道,对于今天他们洞房花烛夜他们早有打算。
朝凤殿分为东厢房和西厢房。寒澈之前并没有赏赐夜沁宫殿,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和夜沁分开来住。而今天大婚,按
理是该在朝凤殿等候皇上的宠幸的。所以夜沁才会在朝凤宫。
等待宫中的嬷嬷行完事情之后,寒澈看着面前的明丝,嘴角含着笑意,屏退一干人,然后拿起酒杯,笑道:“爱妃,我
们来喝杯交杯酒吧。”说着将酒交到明丝手中。
明丝伸手接过酒杯,在寒澈不注意的地方撒了一点粉末,看酒杯中并没有什么变化,才伸出手勾过寒澈的手臂,两人一
口喝完杯子中的酒。
寒澈看着明丝喝完酒,笑的更欢了,那可不是毒药,那可是合幻散。无色无味,不管是什么药物都查不出,这种药物是
专门为皇上而研究的。那时研究这药物是因为那任皇帝不想宠幸后宫一些妃子,可是那些妃子却又牵扯了朝堂之上的一
些事情,宠幸那些妃子的时候就会给她们服下。服下并没有什么副作用,睡上一觉,做一个春梦,而且还会伴随着呻吟
之声,第二天起床会腰酸背痛,跟真的宠幸过后一样。
寒澈将明丝扶上床,放下帷帐,等候着药力发作,然后拿出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指,让血滴入床上的帛巾之上,看着自
己血将帛巾染红,下床往东厢房走去。大殿上的门早已关闭,整个殿内没有没有一个外人。宫人都守候在殿外,明丝的
呻吟之声丝丝缕缕的飘出宫殿之外。
“夜。”进入东厢房之内,寒澈就看着夜沁,笑嘻嘻的盯着他,完全忘记之前所答应当的事情。
“办好了?”夜沁走上前搂住寒澈的腰,含笑道。
“恩。”寒澈点点头,双手抱住夜沁的腰。里面的点点情意不言而喻。
“那,我们喝交杯酒吧。”夜沁狐狸似的笑容被寒澈看在眼里。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你不会在里面放了点什么吧?”寒澈看着他的眼眸问道。
“你怎么能这么怀疑你的夫君呢?今天可是我们结婚洞房花烛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点啦。”夜沁催促道,眼眸
里满是委屈的神色。
这种神色还是寒澈第一次见到,看着夜沁眼中委屈,想想他又不会害自己,怎么可能做什么呢?真的要做什么他也不怕
,早死晚死都是死。接过酒杯,和夜沁一起将交杯酒喝下。
“澈,我忘了一件事?”夜沁突然叫道。
“什么事情?”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刚刚那些嬷嬷说了,为了今天晚上洞房花烛加点情趣,所以在我的那杯就加了一点点的药,而你喝的好像是我的那杯
。”夜沁看着寒澈,笑的更像一个狐狸了。
“无所谓啊,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我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寒澈怎么能不恨得牙痒痒的,夜沁居然捉弄他,为了
不让他阴谋得逞,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后想想,好像自己从来都没主动过,所以他的小心思又蹦出来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怎么能够浪费呢?”寒澈边说边揽上夜沁的肩膀。
夜沁彻底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寒澈居然这么主动,煞有其事摸摸寒澈的额头,没有发烧啊。他的澈第一次这么主动哎,
这怎么能不让他兴奋。
放下帷帐,寒澈看向夜沁,不由分说的吻上他的唇,而夜沁还愣在刚刚寒澈的举动中。这会又主动吻上他的唇,这是什
么情况,他的洞房花烛夜怎么来说也是自己主动啊。于是从神游中回过神来,努力的回吻着,两人吻得那叫一个昏天地
暗,西厢房的明丝呻吟之声让两人身体都开始灼烧起来。
寒澈解开夜沁的衣服,一只手揉捏着夜沁胸膛之上的那红色的樱桃,嘴唇向下移动着,吻住夜沁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
夜沁身下的分身,慢慢的滑动着。
“恩。”一声沙哑的呻吟之声从夜沁口中传出。
寒澈笑看着夜沁此时的模样,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就在夜沁快要爆发的时候手指却紧捂住夜沁的铃口。
“澈?”夜沁看着寒澈,不解他的举动,但是一丝的理智告诉夜沁,如果不赶快拿到主导权,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夜,好玩不?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解放怎么样?”寒澈嘴角挂着笑容。夜沁从来不知道寒澈竟然也会做这种恶作
剧。
紧咬住嘴唇,说什么也不能让,可是自己下身却快要爆了,无奈之下,牙齿咬着嘴唇道:“澈,求求你,求你让我出来
啊。”
随着夜沁的话落,寒澈立刻松开了手指,一股白浊的液体奔涌而出。寒澈俯下身在夜沁耳边低语道:“看你下次还敢算
计我。”
哪想到夜沁突然抱住寒澈,将他反压在身下,夜沁邪笑道:“澈真的很不乖啊,为夫得要好好教训教训澈,才能让你记
住。听见明丝的叫声不,为夫想要澈比他叫的还大声,怎么办?”
寒澈暗地里叫了声不好,随后笑容满面的看着夜沁,道:“夜,人家错了还不行么?你就放过人家呗。”
老老实实的认错,并没有让夜沁原谅他,夜沁双眉微挑,道:“不给澈教训澈是记住吧,那么就给澈加深一点映像如何
?以后做的时候千万要记住今晚的事情哦。”
狐狸似的笑容,妩媚的脸庞,让寒澈完全没有听见夜沁在说些什么。夜沁吻上寒澈的嘴唇。吮吸,啃噬,舌头撬开寒澈
的贝齿,不放过里面的一丝地方。比刚才更激烈的吻,霸道却不湿温柔。寒澈陶醉在这个热吻中。
夜沁满意的看着寒澈的表情,嘴唇向下,含住他的分身,蠕动着,伸出两指在寒澈口中搅动着,一丝银液从寒澈的嘴唇
边滑下,胸前的茱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得到该有的安慰,难受的挺立起来,夜沁却全然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