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分开的腿无法抑制的颤抖着,男人的灵活的手指却覆于其上,握住,并熟练的摩擦起来。长指在他最脆弱的顶端
来回不停摩擦,恶意的挑逗着。
宁无惊愕的瞪大眼,不争气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坚硬的欲望让他无法遏制的软了身体。
敏感的部位被抓住,宁无忍无可忍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唔,别……放……放开……”
炽热的气息就贴在他的耳边,“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
“啊啊,别唔……嗯……”
“为什么你会起反应?”他靠在他耳边低喃。
“你这混……啊啊……嗯……啊……”宁无被折磨得哀哀直叫,迷乱的摇着头,吐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话语,“呜呜……
住手……别……”
易澈表情极度的危险,低头看着他在他怀里呻吟低泣的模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残酷,他忽然就想这样直接扳开他的腿
蛮横的闯进去。折磨得这个家伙求饶为止。
“啊啊……我没……过分!”宁无的声音几乎已经带上了哭腔,这混小子真可恶!
啪的一声,臀部被狠狠拍了一下,“谁过分!你说谁过分!”
易澈举起宁无带着戒指的手,拉到他眼前,瞬也不瞬的深深看着他,“当我把这个东西戴到你手上的时候,便代表你已
经属于我了。这是一生的约定。你没长耳朵吗?”
宁无忽然怔了,抬头看着那个戒指,他刚才说了什么。一生的约定……
接着下颔猛然被大力钳住,强迫他对上那双深邃若海的蓝眼,“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的吗?”易澈对他吼道。
宁无本就混沌的脑袋更是混沌,为什么他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一抹受伤呢?是……他的错觉吧!心口的地方疼得厉害,宁
无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易澈低头,毫不留情的噬咬着,在宁无的大腿内侧留下斑斑印记,接着粗暴的捏起他的下颔,“记住!你是我的!”
宁无没有回答,脑中一片空白。
“听到没!”
宁无意乱情迷的点头,大抵是那个药物发挥了作用,宁无感觉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渴求着,热得厉害,得不到解放
的身体让他忍不住难耐的扭动起来。得不到发泄的痛苦困扰着他。
“怎么了?这么迫不及待?”
“她给我唔……下了药!”
易澈盯着他依旧膨胀的器物,皱眉,“下药?”虽然清楚知道宁无没说谎,而且十之八九真是仙人跳,因为这家伙没这
个胆子会在这个地方召女人。但脑中总是无法克制的蹦出那个女人光裸着身体跨在宁无身上摇动的画面。而且那还是他
曾经的女人,最重要的是这家伙居然起了反应,一想到这些,一股无名火就那样自胸臆间直窜而上。
就连向来自控力很好的他都阻止不了。
易澈加快手中的动作,在他即将释放时,又按住他的前端,坏心眼的故意不让他出来。另一只手悄悄爬到他身后的入口
,缓慢又磨人的进入——
手指轻而易举便找到了他体内的敏感点,毫不留情的对着那点撞击,唇就伏贴在他耳边,“求我!求我就让你出来。”
“啊……澈……澈……慢一……啊……我错……错了,唔……别……轻一点啊啊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都被男人掌
控住,意识迷乱的宁无还是胡言乱语求饶起来。
“呜……绕了……我啊……让我……我出……出来……”
凶猛的力道几乎要将他扯碎般,宁无承受不住的低声叫喊,汗湿额发,水珠顺着脸廓缓缓滑下,顺着颔骨滴落。
在高热的环境下,宁无的皮肤无法抑制的渐渐泛上了一种漂亮的粉色。
前后夹击的境况下,没几下,本身定力就差的宁无便缴械投降了。
白光闪过的瞬间,宁无的身体无法忍受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我恨你!”
所有压力一松,身上的恋人面无表情,但眸却诡异的幽深,“你说什么……你恨我?”
身上的重量蓦然一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诧异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从他身上撤离的男人。
怎么了……
易澈站在床边,铁青着脸色看着被折磨得凄凄惨惨的人。
半响后,深吸了口气,开始弯腰为他松开手腕上的领带。
软得像烂泥的腿被放平,宁无喘息着,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男人。
巨大的沉默横陈在两人中间,易澈神色复杂的伸出拇指抹掉他眼角的泪痕,他温热的脸颊贴上他的,牵起宁无的被捆得
红肿的手腕细细亲吻,对着他喃喃低语:“对不起我……”
忽然间,宁无感觉眼眶热得发疼,有什么东西似乎就要从那里涌出。唇抖得厉害。
易澈抿了下唇,未将话继续说下去,垂眸,知道他药性还未退,这次他温柔的握住他的前端,小心的摩擦起来,不多时
,消下去的欲望又起来了。没多久,宁无又无法抑制的在他手中泄出。
易澈简单迅速的为他做了下清理,再拉好被子将他密实盖住,“好好休息!”嗓音低低的。
说完就直接跨下床,转身就走。
“等等……”宁无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衣服,却抓了个空,慌乱中,他跨下床。身后的伤口在他剧烈的动作中裂开了。宁
无无暇顾及,一边捂着疼痛的屁股,一边追出去,腿软得直打弯。
刚到楼道口就听见了大门摔上的声音。
宁无看着被关上的门板,张了张口,颓然的坐在地上。在冰凉的地板上坐了半响,宁无又折回主卧。
眸光落在那张依旧摊平躺在床头柜上的纸条上。
心脏的地方窒息般的难受,想起之前看到纸条时和现在天堂地狱般的心境,鼻子一酸,忽然失力的坐在床边地上,抱着
腿,缓缓的将脑袋埋入双膝间……
第十八罪:尾声
男人从那天摔门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过,不要说回来,甚至电话都没打一个。
这天,宁无整理好心情跑到S&L,但前台小姐却告诉他易澈出国出差去了。宁无也来气了,老子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
要我怎样?非要我哭着跪着来求你吗?干!老子不攀你这颗高枝行了吧!老子去我的森林玩儿去!
说起来宁无觉得自己也很冤枉,那个男人不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不说,还对他发火。行!你真行!老子我他妈玩不过你行
了吧!
想也未想,宁无立刻拨通了男人的电话,没几下就被接通,电话里的人未吭声,宁无更是来气,无奈他就是管不住自己
的嘴,“这场婚姻就这样吧,反正刚好一年的时间也到了,易老头也拿到了那份遗嘱内的所有财产了。我们……就这样
结束吧!”
“好!”出乎意料的对方答应得竟如此爽快。
霎时间,宁无感觉心脏如同被挖掉般的难受,“那好,等你回来,就把离婚协议签一签吧!”宁无撂下这句便飞快的按
下通话结束键。
远在大洋彼岸的易澈缓缓放下电话,深吸了口气,眼睛微微闭上。
心口的地方堵了一个笨蛋,捂得胸口热热的,暖暖的。他已经放不开手,也回不了头了。为了心里那个家伙,即使今后
要赔下什么丢掉什么,他也只能认了。
刚才那都是气话,那家伙居然还敢跟他提离婚!看他回去了不做死他,不但如此,看来还有必要狠狠打顿屁股才行!
心里赌气的宁无索性把机关了,不听不去想关于那个男人的任何消息,但他却也未从易澈的公寓搬出去。
而宁无郁闷的直接结果就是葛律跟着遭殃,每天白天承担那个不负责任的老板的所有工作不说,晚上还要陪他到酒吧去
买醉。
是夜,
葛律一边抿着杯中的液体,一边瞥了眼垂头丧气不发一语只埋头喝闷酒的男人,“你跟他出事了?”
宁无抬头,轻晃着杯中的液体,状似轻描淡写,“分……”手了,转念一想不对,话语一转:“离婚了!”
“离婚了?”
宁无点头,试着扯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却发现怎么也不成功,索性耷拉着脑袋,又往嘴里灌了杯酒,不吭一气。
葛律了然的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心情不好。知人识意的安静坐在他旁边陪他。
“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我以前一个女人来找我……”
“所以你出轨被他逮住了?”
出轨?他敢么?那天他还没那个想法,只是被下药了就被整的那么惨。在经过那天那么恐怖的经验之后,他已经有严重
的心里阴影了。
“是仙人跳啦!他误会了!”
葛律有些不能理解:“不就是个男人吗?而且以你的条件,要找什么样的零没有?”
“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
“我……爱他!”这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就栽得这么惨!心就长在他身上了,又不受自己控制,他也没办法啊!
“既然爱,又何必要放手?要我说,喜欢他就将他抢回来。哪对情侣没有吵过架,何况是夫妻间呢,大吵小吵总是有的
。而且,我有预感,他比你陷得还要深点!”
宁无继续盯着眼前的酒杯发呆,“真的可能吗?”又无意识的灌了杯酒下肚。
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男人那天亲吻他红肿手腕时的表情,瘪瘪嘴,“混蛋!排队等着你的女人那么多,干嘛要来招惹我,
我的行情本来很好的!但自从遇见你后,我的行情就直线下降了!最重要的是干嘛不听我解释?混蛋!白痴!”
又一天,
葛律又在半夜时分被宁无拉出来‘陪酒’,睡眼惺忪的葛律撑着下巴不停打着哈欠,半趴在吧台,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
眼前的酒。
宁无坐在一边,不吭声。
葛律看着他半生不死的样子,翻翻白眼。视线忽然触及到一个地方,眼睛一亮,顿时精神一振,从酒保那要了杯用于邀
约的鸡尾酒。以眼神向宁无示意:“好生呆着,我发现了一个上等的猎物!”
“上等猎物?喂——”才说着人已走远,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就这么把他这个老朋友扔在吧台不管了。
于是又变成了宁无一个人坐在吧台边喝闷酒。
几分钟后,葛律又回来了。
宁无纳闷,抬头却看见葛律嘴角黑了一块。
“才几分钟你就毁容了?”
葛律郁闷的撑着下巴,“居然是有主的。”
宁无难得的好奇:“主是谁?居然还有人敢动你?”
“除了那姓霍的混蛋还有谁?”葛律半生不死的挂到宁无身上:“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小无儿你要负责!”
宁无眯起他那标志性的狐狸眼,故意嬉笑不正经的摸着葛律的下巴:“没问题!到家里去,哥哥教你!”宁无玩笑的搭
着他的肩膀,两人看上去亲密得仿似即将要去开房的情侣。
他们经常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似乎有一个人不认为这是玩笑。
一个面目阴沉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看到易澈时,葛律只是诧异的挑挑眉。
而后伸出手指戳戳宁无,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身后的男人:“你老公来了哟!我们的女干情被揭穿了!”
易澈那刚因为葛律那老公那个词而缓和下来的脸色,立刻就被后面的女干情两个字又打回去。男人的力气奇大,二话不
说,扛起宁无就走。
宁无感觉视野一闪,刚看见一双湛蓝的瞳眸,还未看清对方的脸,他就被扛到了对方肩上。
看着被易澈抗走的男人,葛律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太好了,他的苦日子总算结束了。
刚松口气的葛律转过头去,就对上一张放大的脸。
骇然之下差点跌下高脚椅,手弯被拽住,重新安放回椅子上。
葛律忍不住用眼睛狠狠剐着来人,“靠!你是鬼啊!出一声你会死啊!”
霍弥的眼睛危险眯起,“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女干情二字!”
“你听错了!”
“听错了?那你躲什么?哎,我说了不碰你就不碰你了。我刚才那是失手!”
……
当宁无看到男人的脸时,一愣,“你……你不是走了……”
“我什么时候走了,出差而已!”
“那我说离婚你答应得那么爽快干嘛?”
易澈忍无可忍的揪起他的耳朵吼道,“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说离婚?我能不生气吗?”
“靠!你这么小气!”
“我就这么小气怎么,难道你说离婚我就应该欢欢乐乐的恭喜你去找第二春,想得美!”
宁无不适的扭动身体:“先……先放我下来!”
“不放!做好准备,你让我这个星期在国外都吃不安稳睡不安稳,所以我今晚恐怕不会让你睡!”
“你还是不信我!”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不信!更没有误会,也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而已。普通情侣都可能会吵架
,更别说我们,我们又不完美,意气用事也是难免的事!”
“你也会意气用事?”宁无万分怀疑的看着他。他终于发现这个男人的另一面了,原来这家伙也小气。也有不完美和出
错的一面。
眼睛一转,他又想起另一件事,眸光一凶,“说我,你呢,上次你感冒时送你回来那个少年是谁?”他可一直记着的!
易澈耸耸肩,“我什么不多,但是我就是表弟挺多,一大把。”
“表弟?”但……虽然是表弟没错啦,“那你也不用那么亲密啊。”
“哪里亲密?”
“他吻你额头。”
“只是一个吻礼而已。吃醋?”
“那你干嘛出差都不跟我说!”
“就是故意气你怎么?”
“怎么?你知不知道我……”
易澈侧身将他压倒在床上,一脸戏谑:“你怎么?”
宁无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支支吾吾的不答话。
易澈好笑的将被子拉开,将鸵鸟的头扳过来,用唇封住。另一只手顺着腰线逐渐下滑,握住了他的前端缓缓挑弄。
“唔……你干什么?”
“喂……别用这招啊啊……唔……不要啊……”
易澈的另一只手渐渐游移至他的身后,故意坏心眼道:“光是这样是不够的吧,怎么说都已经积蓄了一个星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