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好吗?上——灵力不足

作者:灵力不足  录入:10-02

和两抱在一起的还跟孩子似的年轻人道别,郝南飞快地跑了回去。手里捏着那个挂坠,虽然小荷的脸上有很多疤痕,但是,但是……

郝南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正是深夜,无声地看着妻子,最后脱了带着露重的衣服,翻身上床。

第二天郝南把其他所有人都叫过来:“我,我想我已经找到小湖了……但是他不能出来,你们谁要跟我去见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希望镜里可以跟我去见见他,至于你的妈妈……你看这个,她,她是不是很你妈妈很像?”郝南最后几句问得很犹豫,一来他不希望她是,二来他又矛盾于自己对妻子身份的好奇。

郝镜里拿过来看了看,惊奇地抬头看小荷:“原来妈妈年轻的时候竟然这么美。”站在郝镜里身后的楚观沧则是直接愣在了那里。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挂坠已经被楚观沧抢在了手里,郝赫示意其他人安静,不要吓到他,楚观沧看着照片无声落泪:“妈妈……”

抬起红红的双眼,楚观沧看着郝镜里说:“你,你说这是你的妈妈,小荷,你确定吗?”

郝镜里点点头:“我不会认错的,妈妈的脸虽然已经……但是她的额上美人尖的位置,你们看……”

像,太像了……

楚观沧走到小荷面前,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小荷给他的感觉会那么温暖,原来……“妈妈。”

一把抱着她,小荷并没有像其他时候那样剧烈挣扎,她抬起手回抱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小末……”

“你,你……”

小荷对他笑了笑

眨眨眼,面上什么都没有。

楚观沧震惊过度,直接呆住了。

难道小荷她,她竟然是假装失忆的吗?

第四十五章:萧娘

叹了口气,小荷摸了摸楚观沧的头:“小末都这么大了,我没敢认呢。”

郝南倒抽一口气:“小荷,你……”

“我叫萧娘。我这几天模模糊糊地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大概是天意吧,小末竟然成了郝家人,上天怜悯。刚才看到这张照片我全想起来了。”拿过楚观沧挂在手里的挂坠:“没想到,这个还在。你在哪找到的,小南?”

萧娘脑内的瘀血这些年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迟迟没有想起来,是因为没有更直接的外部刺激。

而这个诱因就是木落脖子后跟小湖一模一样的胎记,所以那天她才会迷迷糊糊地跟着木落走,淋了一场雨,睡着以后梦里面纷至沓来全是那被抛弃了二十多年的旧时光。

郝南难过得看着这个陌生的妻子,沉默了会儿开口:“我带你去,小湖已经找到了。”

“嗯,小湖这孩子……还活着,真好,他是我们共同的救命恩人啊,天意弄人。”

完全听不懂的亦微紧紧拉着久思的手,跟着一行人走在那条小路上。

门开的时候,里面是已经平复的木落,大概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过来,愣了愣让了让地方。亦微在门开的时候忍不住一声惊呼,被久思用手掌遮住嘴巴,亲了亲他额头小声跟他说:“亦微要不和我回去吧?”

亦微奇怪地看了眼前面的那群人,又看了眼久思:“久思不想进去吗?”

久思摇了摇头。

亦微跟自己爸妈说了声就跟着久思走了,郝镜里回头看了眼慢慢走远的他们,身子一转也跟了上去。

这是他们那一辈人的故事,我们小辈不应该做那个参与者,我们只要听故事就好。

再说到进了山洞的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都是震惊,这个地方太温馨了,一点也不像一个山洞,里面光线很充足,木落在里面用的全是水晶灯,电是自己发的。虽然没有电视等电器,但是这个小家到处都是手制的玩具,大型的小型的都有,还有一个小型的排水系统,洞壁上有些地方卡了木头,有些地方接了引水管,看得出来这二十年木落还有小湖留下的生活的痕迹。

木落抱着已经睡了的小湖,没有对他们说话。

章宛筠看见木落和小湖时,脸上的表情几乎是扭曲的:“怎么,怎么……怎么可能。”

她上前一步:“你,你真是桑寨的吗?那么他呢?”声音在压抑下还是显得很大,足可见她的激动。

木落难过地看了眼小湖:“原来这就是桑

寨不容小木的原因吗?那么当初被放弃的为什么不是我呢?不然……“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摸了摸小湖的头发。

小湖的心智永远地停留在了六岁,所以他的脸看起来特别嫩,又因为长年不外出,他的皮肤近乎苍白。

“我六岁遇见他,我们在一起二十年,我会照顾他一辈子。只要你,你们不叫我们分开。”木落紧张地说,他并不想让他们看出来自己对小木的感情。

萧娘抱了抱醒过来看着他们的小湖:“小湖,还认得我吗?”

小湖起先是被这群不认得的人脸上那难过的表情吓得愣住了,听见萧娘的声音转头看,突然眼睛就放大了:“湖湖,小落……怕。”转过头就把脸埋在了木落肩上。

萧娘难过地看了眼小湖,嘴里喃喃:“小湖,小湖……”

萧娘刚被小湖挖出来的时候,尚有一丝气息,被小湖一脚踩中胸口,一口闷气吐出来活了过来。

小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湖湖叫着把萧娘拖到自己住的山洞,三岁的小湖比其他孩子要壮一些,不然他早死了,但是要拉动一个成年人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把萧娘推下了山,萧娘在滚动中划伤了脸。

到山脚以后,离小湖住的山洞只有几米远了。他花了几个小时把萧娘弄进洞里,然后抱着她入睡,就像当初对待他的母狼那样对待萧娘,他把萧娘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三岁的小湖其实很聪明,只是没有学过人话,而被苏海红打中头的萧娘在之后的三年也没有开口说过话。

萧娘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怀里的孩子正睡得香,萧娘对小湖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我的孩子。

现在小湖竟然会怕她……哎。

木落拍着怀里的小湖,“湖湖”这个发音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了,让他呆在自己身边就好,那个时候并没有想教会小湖说话,至少没有现在这么强制,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发现自己对小湖有感觉的时候,木落一天没有进去,坐在活石外面想事情,想自己这么为了他离开家究竟是因了什么,想照顾了他十年自己的手这么老,他的却还如新生婴儿一般,而自己这么想的时候为什么还如此开心,想小木是自己给他的名字那么小木就是自己的人了,想通这一点后,木落便在第二天夜里占有了小湖,那个时候他们都只有十六岁。

“小,落,落,你昨天,天,为什么,没有,回来?”小湖撑着身子问走进来表情不明的木落。

木落站在一边,看了眼小湖,抖着嘴唇问:“小木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小湖转着眼睛上上下下地看了木落好几眼,疑惑地问:“小,落,你,不,愿意,吗?”

木落扑到床上一把抱着小湖:“愿意,我愿意,你也愿意。”

“嗯。”小湖开心地回道。

“小木,我们,我,我们来做点好玩的事怎么样?你每天待在这不无聊吗?我陪你玩游戏吧。”木落说话的时候整个身子止不住得颤抖,他知道小湖听不懂的,但是他心内受到的良心谴责,让他无法淡然无视一切。

小湖想了想,试探地问:“可,可是,我,没有,觉得,无聊啊。”

木落声音一下大起来:“小木不愿意跟我玩游戏吗?”

“愿,愿意。”小湖手拉着木落粗糙地双手摇了摇。

“那,我先帮小木把衣服脱了。”木落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小湖身上外衣的钮扣,里面是洗得发白的睡衣,小湖下不来床,木落照顾他起居包括一些生理需求,这个山洞就是因为位置太妙,所以才至今没有被外人发现过,即使木落除开工作时间一天会往这来好几次,也没什么机会碰上别人,小湖在这是最安全的。

木落舔咬着小湖的乳头,小湖啊啊叫着:“小,小,落,好奇,奇怪,的,感觉,嗯~~不,不玩,不行,吗?”

木落抬起头板着脸:“不行。”

小湖看他略微有些不高兴地表情,嘴撅了撅:“那,小落,我们,就,玩,一会儿。”

“好,小湖说停的时候。”木落一高兴就先答应了下来,不过他知道如果真挑起了小湖的情绪,小湖是绝对不会喊停的。

低下头笨拙的亲吻小湖苍白的胸膛,木落显得很急躁,动作难免没有轻重,小湖小声叫着让木落轻些,木落涨红着脸问:“小木,你是什么感觉?”

小湖的脸因为木落的那些动作变得也很红,虽然木落没有技巧可言,但是人类的身体是没有节操的,他的下面已经微微有了些反应了:“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小木告诉我舒服吗?舒服就是冬天我抱着你睡觉那样的感觉。”

“嗯,舒……舒湖。”

“小木真笨,是舒服。”

小湖一急,胸口挺了挺:“才,不是。”

木落嘴里含着他的乳头,笑看了他一眼,吐出来,换了一边继续。

不多久小湖就忍不住开始发出嗯啊的短促叫声:“嗯~~嗯

~啊~小落,怪怪的。啊~~~再左边一点。“

木落沿着他的身体吻到小湖耳侧的时候小湖发出如上指令。木落很欣喜地问:“是这里吗?”

小湖哎哎叫着说:“呜呜,小落,好,舒湖。再,多,一次。”

“几次都没有关系。”木落舌头自发地钻进小湖的耳洞里面,把里面弄地湿湿的,小湖则开始在木落的身子上摩擦扭动。

上面侍弄着小湖的耳朵脖子,下面动手解了小湖的睡裤,因为是大夏天,山洞里的温度真好相当于初秋天气,小湖只虚虚盖了点薄被还有穿着一条短脚的睡裤。睡裤原先是木落自己的,因为木落长年在外帮工,原本清秀文静的一个人长糙了很多,身量也比小湖高上不少,他们两的生活并不好,这八年来,木落虽然改进了很多,但其实这更像一个简陋的木房子,完全比不上之后郝南他们看见的,十六岁的木落仍然在努力着,他并没有闲钱给小湖置办更多的衣物,所以小湖都是穿木落自己穿不下了。

脱了小湖的外裤,轻手轻脚地扒下来小湖的宽大内裤,双手揉捏着小湖的臀肉,光滑的皮肤上可以摸到一处凸起的稚嫩的疤痕,这是当年小湖落山时被滑到的地方。小湖摔落的方式太不幸,双腿尽断,而当时年幼的木落又不懂得如果救治小湖,才让他这伤腿就这么自生自灭着,然后小湖就走不了路了。木落每天都会给他的腿按摩,小湖虽然走不了路,但是动却是能动的,之后被郝南带走去做矫正,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小落,嗯,屁股,怎么了?”小湖红着脸问在揉他屁股的木落。

小湖当然不是因为害羞才红的脸,纯粹生理反应。要知道这些年有些时候他屁股都是木落帮着擦的。

木落脸更红了:“屁股,没怎么样,就是,小木的屁股很好捏,就……”

小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么说起来木落以前总是在给他按摩完腿以后就颠他的屁股玩。因为木落给小湖按摩的时候是把小湖脱光的,小湖的两腿因为不常运动,很消瘦,只是消瘦的比较匀称,所以不是那么难看,但是这样就显得小湖的屁股特别的圆,木落有时按着按着,手就会不自禁地三不五时去颠一颠他的屁股。所以小湖没觉得太奇怪。

木落虽然知道自己是对小湖有了欲望的,但是他并懂得怎么做男人,从头到尾只会把小湖的全身亲遍,最后一口咬上他的嘴唇,自己还愣了好久,小湖捂着嘴问:“小,落,这个,不能,吃。”

木落继续愣着,反应过来以后又找着小湖的嘴就亲了过去。小湖起先唔了一阵子,之后便软了身子,任木落把舌头顶进自己的嘴里,搅合着自己的舌头,奇异的感觉涌上来,两人都不知道原来咬嘴这么得舒服。

知道吸小湖的乳头会让他觉得舒服,是因为有一次,木落在给小湖洗澡的时候恶作剧的多搓了会儿小湖红红的乳头,然后那里就迅速地变硬,小湖嘴里发出很享受的声音,木落情不自禁凑上去吸了一口,小湖当时就一阵尖叫,把木落吓了一跳,再看小湖的表情,坐在木落自己做的热水桶里,手撑着木落的胸口,嗯嗯了一阵子开口问:“小,落,刚才,是,怎么了?好好的,感觉。”

同样坐在木桶里的木落支吾着让小湖也吸他一口,小湖很乖顺地照做了。

被吸了的木落当时就硬了,再被小湖笨拙的多吸了几口,木落扭着身子射」了,这是木落的第一次呢,有两年了吧,木落身子比小湖壮,发育也比他早了整整一年半时间,可以说十六岁的小湖是个才发育半年的孩子。

小湖第一次的时候,是和木落抱着睡在一起的时候,木落自己有经验了,所以比较镇定地安慰了哭闹的小湖,然后用手帮他弄了出来。

之后也一直是木落帮小湖弄的,可以这么说吧,小湖几乎就是木落帮着成长起来的,木落就像他的妈妈一样,喂他吃饭,给他穿衣,他不方便的时候理所当然的给他把屎把尿,条件很差的那段日子,冬天的冷水里泡着木落正帮他洗衣裤的手。小湖因为不能经常活动,所以身子容易长褥疮,衣物被子什么的一定要勤换洗,即使冬天也一样,所以那几年的冬天木落的双手总是要长冻疮,小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见那双手就哭个不停,木落却为他那么心疼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窝心,要知道小湖是再也长不大了,他的心智或许永远得停留在了六岁,但是六岁的他能这般心疼自己,其中的意味,木落每次想想就会脸很红然后不敢看小湖,也因此再冷再痛的冬天又还算得了什么呢。

小湖的脑袋在落山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物理撞击,之所以无法长大,是因为腿伤引起的高烧把他的脑子烧坏了。那段时间正是因为木落把小湖带回了桑寨,然后被大人们扣留了几天,木落一直在等他们的商量结果,不曾想,等到却是对小湖的死亡决定书,带着他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小湖已经高烧得神志不清了,烧退的那天起就注定小湖成了那个再也长不大的孩子。他的父亲偷偷照顾了小湖三年

,只三年。之后木落回到了这个山洞,里面一具新鲜的尸体……

木落把他偷偷藏在这里,到自己十二岁然后离家求学,学了好些手艺,但他只打零工,因为这方便他随时回来照顾小湖。

正如他在那旅店的工作一样,他只负责在有客的时间段收拾房间之类的活,这些事老板自己一个就很够了,但是木落要求太低,只有老板给多些当天的饭菜就行,这份工他一干就是十五年。

也正因为木落只在有客时出现在这个小旅店,所以他几乎就没有错过任何或入住过这家店的人,到后来却是被他认出了一个人,施了整个骆家一个大恩。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的木落和小湖都是已经二十九的男人了,但是他们一点也不像,大概是因为这二十多年两人活得太单纯,时间在他们身上开始慢慢消融。

“小,落,嗯,这里,好奇,奇怪。”把木落的手拉到自己的鸡鸡上,小湖张大着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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