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三)——血吟

作者:血吟  录入:09-30

他抽噎着冲狗似的哥说:“那么大海,以后都由我来操你吧。”

啊噗……艾玛,蛋疼,菊紧,哥又中计了!!!!!

过日子嘛,不打不闹就无趣了,这小插曲就算这么给平定了,用了个后半生的菊花使用权,唉……

币姐还得哄,当下哥就对我们伟大的币姐女王献出了哥的菊花,我去了,这蹄子差点没把自己玩的殚精力竭喽,是玩了命的操哥啊,唉。

插到激动时,这蹄子压在哥的背脊上张嘴就咬哥的后背,极其温存道:“大海,大海,还记得吗?那都是快六年前了,你把你给我时说的话吗?呵呵,我记得呐,你当时的每一个神色,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呢,事到如今了,我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想法,我很幸福,呵呵……我好幸福,你是我的……是我的……”

挨完操之后,哥伺候女王梳洗下榻,还要忍着腰酸背痛把屋子给收拾喽,最后哥还是给女王陛下做御膳,操他妈的,哥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太特么的图比(冤大头)了,我去的。

不但命苦还点背,这天下间没有谁是比个更悲催苦逼得了,唉……。

更苦逼的事还在后头呢,哥心情说实话,那是相当不美丽,一瘸一拐的跑进厨房里准备做个尖椒鸡蛋。

他妈的那鸡蛋搅拌完了,才往油锅里一下,我勒个去,油就飞溅起来,直落到哥的虎口处,个就觉得一疼,灯光暗也没看出皮肤咋地,反正就是疼,他妈的辣椒也和哥作对,辣死个人,呛眼睛,呛鼻子的,辣的哥眼睛淌眼泪还咳咳直咳嗽。

就他妈一个尖辣椒鸡蛋,直接把哥给干灭了,币姐也不知道是一直没睡还是睡醒了,出来一看张嘴就道:“唉呀妈呀,我去打个119吗,你这是做饭还是烧房子呢?”

哥一面擦眼泪一面叫苦连天:“操,这鸡巴辣椒在哪买的的?辣死了,还把手烫了,疼。”

哥对币姐撒娇没好使,这蹄子直接来了一句把哥干灭火了:“操,做个饭都能把手烫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不骂你就不错了。”

啥也没说了,哥是彻底没地位了,就这一把事,一下子把哥干到解放前,毛都没有了。

结果吃饭的时候我就不舒服了,辣椒太辣了,辣的哥这一双手说不上来,就是辣,火急火燎的不舒服,跟要要着了似的。

然后被油烫到的地方也贼疼,开始微微变红,等吃过饭在看,我去,哥烫出个一撇一捺来,一点不扯淡,正好烫出个人字来。

哥呲牙举手给币姐看,币姐白眼我说:“这就是不干人事的后果,烫死你,活该。”

艾玛,哥现在咋苦情在币姐这都白搭,低头瞅瞅那伤处,妈了逼的哥也太会烫了,咋的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人啊?????

真的,这一把事要哥遭罪两天,一点不撒谎,那辣椒被催毒了我估计,哥是用手撕碎的没用刀切,那辣性子就粘到手上了,我这手摸哪哪辣,咋洗也洗不掉,还越洗越少挺,整整辣了哥两天,那股子灼烧感才消退。

第二天手上起俩泡,哥拿针挑开,人字就更加明显了,跟特么用鸽子血掺朱砂纹的字事的,服了,这都啥事啊,唉……

个贼心大,第三天想了想,拿手机还把手上那字给拍下来了,寻思传到网上留做纪念,以后每每看见这个字的时候就下意识的知道干啥坏事都千万不能得罪老婆,这他妈的就是伤害老婆的报应,妈的。

182 :上三层下三层

哥就是太幸福了估计,这家伙要哥做的,完后哥也不得瑟了,是哥积极的恳请币姐把鱼娃娃那崽子接回来的,哥特么的再也不要过二人世界了,哥的屁眼快开花了,呜呜呜呜,苍天啊大地啊,哎呀我的小菊花啊。

这不一大早哥就和币姐的奴仆似的开始伺候币姐起床,丫的还得忍受币姐的起床气,特么的,前个儿不是还哭死哭活怕哥不要他吗?肿么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啊???哥特么的职业忠犬,我太阳的。

一顿收拾整理之后,哥拎着给刘洋,冠奇,虎子带回来的礼物开着车载着币姐就去刘洋家名下的酒店而去。

其实带礼物就是个借口,这不是哥好久没和这些哥们聚聚了嘛,不带币姐?哥哪敢啊,唉。

至于过往那些事情该让它成云烟就得成,若是总这么刻意逃避不见反倒显得那些过往还没成云烟,币姐这里表现的云淡风轻,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他很贤惠,真像个守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女人,哪里像蓝门的龙头老大啊?妈的,话说回来,哥也不像蓝门二把手啊?反而挺像菲律宾男仆似的,靠。

哥和币姐到达酒店的时候,冠奇和虎子都到半天了,一进屋,哥就张开手臂和这俩哥们搂个脖抱个腰,张口就跑个火车相互挖苦一下。

回手又揽着刘洋的肩膀贱嗖嗖的在她脸颊上偷个香,完后遭到这黑寡妇女蜘蛛的辣手摧草,这家伙一拳把哥给擂的,疼,真疼。

“江潮来了,快坐这。”刘洋这娘们一拳把哥打开,笑脸相迎的就朝哥身后给大家拎着礼物的江潮走去,那啥,这蹄子贼特么会,人后要哥做奴隶,人前要哥装大爷,靠,好人都特么让他当,哥就一龌龊的混蛋那。

哥一扭头,惊见冠奇虎子都礼貌性的冲币姐点头淡笑,眼光撇撇,币姐也是温婉的淡笑回应,随后俺们几人落座。

冠奇虎子和哥简单聊了聊门里的事情,刘洋那娘们你说你就一纯纯的假老爷们,搁币姐面前装毛小鸟依人啊?丫的还在那眨着一双星星眼极其期待礼物的样子,操,别说泰国那破地儿了,欧美国家你那没走过啊,要不说,这女人和零号种子选手的脑袋不是正常结构。

“快快快,现在拆开看成不?”这是刘洋那娘们,我去了,咋看她咋像个快乐的小二逼,不,现在应该说是快乐的大二逼。

“当然。”币姐很从容,不错,这蹄子的气场就是强,他烟波温润,含笑看着贼特么粗鲁往下撕扯包装的假女人刘洋慢悠悠的道:“小玩意就是一个念想,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木质的手镯很特别,适合你,呵呵。”啧啧啧,听听,听听俺家蹄子这嘴儿多甜,丫的下面那张嘴就特么只会咬人,哎呀,呜呜呜。

“嘿,倍儿棒,我就喜欢这种粗狂看着有重量了,颜色也赞,紫配黑,呵呵。”看得出刘洋是真的喜欢,当即就套在了手上,他俩对话的声音有些大,当然只是刘洋的大,便吸引了俺们这面的视线,哥这一抬头,忽然瞧见冠奇不经意的往币姐那瞄了瞄,心跳就莫名的加剧起来,而后哥就自己安慰自己没啥没啥,是哥自己太紧张了。

虽是惊鸿的一瞥吧,时间很短,可币姐的敏感还是要他注意到冠奇的眼神,他抬头莞尔,很自然的迎上冠奇的视线,伸手掏出一个小礼盒递给冠奇说:“这个是给你挑的,大海说他一准喜欢,呵呵。”那是哥给冠奇挑的,很有特色的泰国打火机,丫的要是可以哥想带酒,不过币姐说了,酒喝完就完了,还是挑点小物事做个念想。

虎子现在内敛多了,也不像头两年那么张扬,他笑着接过币姐手中的礼盒贼自然瞅着哥打趣道:“操,你给我挑的阿海?打火机吧?”我去,哥感动了,这厮果然还是了解哥的,就像哥了解他哈哈。

冠奇这面拆包装的同时,币姐也没落过的又拿出给虎子的礼物主动道:“虎子,这是你的,呵呵。”

虎子这厮云烟的比较好,丫的他就没长脑子,或者自行把当年那段记忆给剪切了,他嬉笑着接过来挤眉弄眼:“嘿嘿,信不信我一看就特么知道这东西是你俩谁给俺挑的?”

币姐仍旧莞尔,哥扬眉:“哎呀,你牛逼了呗?成,哥倒是看看是你比较了解哥还是俺家小骚,哈哈哈。”

虎子那里装的是一木雕烟灰缸,虎子拿着这玩意看了会忽然扯嘴叫道:“我操,咋还给俺和冠奇搞了个情侣的啊?啥意思啊这是哈哈哈,来吧大奇,搞个基吧。”虎子这厮大笑着就搂上冠奇的脖子玩笑道。

“操,行,晚上洗干净来找老子。”冠奇也不见外的和虎子闹了起来。

“过你妈蛋。”虎子叫骂着。

“哎呀呀你俩可消停会吧,妈的。”刘洋女士被冷落了半天,有些恼的冲俺们吼:“操,你们不特么搞基,俺们女人能看破红尘搞拉拉吗?”我去,这假爷们估计是大姨妈来了,不然不能火气这么冲。

“嘿,谁去给这妮子把大姨父找来?”哥呲牙。

“阿海滚他妈犊子。”刘洋白眼哥。

哥必须报备下,这期间传菜员已经陆陆续续的把各色菜肴送了进来,随后俺们就胡吃海喝上了,要说大伙现在和之前有啥不同?之前是没钱整天想着嗨,现在是有钱有的是销魂丹却不碰触了,俺们应该说已经过了那醉生梦死的年纪,现在追求的是更高的层次,比如制造出精品快乐散,站在高处欣赏着这些快乐流向世界各地,等着各国市场的反馈,看看那些狂热者,心就特么高兴,有股子主宰了一切的快感。

于是,餐后的第二件事就是去了俺家女王个人名下的天上人间消费,这里装潢奢华黑暗,又有飘荡着醉人的酒香和性爱的味道吗,这里只有一层是对外开放的,而且即便是对外开房也是VIP会员才的进入。

楼上有三层,底下有三层,楼上三层十分会员等级的顶级住所和沙龙,地下三层有赌场和特色性服务,便是一些SM调教,就是虐死人也无碍的重口味节目,另外还有极品货色竞价拍卖,咋说呢,就是各种黑暗。

俺家女王手腕硬,‘茶籽’这一摊他不管,不过整个哈尔滨的‘玫瑰’他几乎大小通吃了,茶籽泛指那些东西,后者是夜总会声色场所的行话。

所以来这里享受刺激的,不是你有点臭钱就可以的,那都的在亚洲算得上个手的才能来此享受享受,至于哥嘛,嘿嘿自家生意。

俺们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也没去上三层也没下下三层,就特么老老实实的在一层开了个包相会,关键那些过分黑暗的东西哥怕勾起币姐先前的灰色回忆,再者,俺们这帮子也特么不是性爱变态爱好者,不玩那么刺激的,就过来找俩MB陪着唱唱歌喝喝酒乐呵乐呵就完事了。

看了冠奇和虎子应该经常光顾这里,想想也是,自家生意于情于理常来也是应当的,店面总经理于洛见亲自过来招呼,不限生疏却又很是恭敬的征求着冠奇的意见,他客气的道:“奇哥,今儿是?0于洛见这人看起来精明十足,一双眼生的极为锐利,向他看人的本领一定超强。”

币姐不知怎么的却下意识的看了看哥,哥有些惝恍,觉得也许是币姐想多了,哥和冠奇虎子光腚玩到大的铁哥们,谁还不了解谁?币姐是隐匿身份,哥这副门主也几乎不怎么人前走动,这洛见自然不知是哪尊大佛驾临,当然一切全由冠奇掌控。

“挑匹新到的吧。”冠奇冷冷的发了话,新到的?哥估摸着可能就是那种还木开过包的。

突兀的,一直没发话的币姐却突然冲那欲要退出去的洛见道:“给我把你们这里最红的找来。”我嘞个去,什么情况?

就见这洛见经理瞄了瞄冠奇,冠奇道:“去吧,就按照他说的来。”妥了,那就是不管那位牌在特么床上还是哪位大侠的鸡巴下都必须立刻马上过来陪台。

“媳妇儿,丫的你几个意思啊?”等那洛见出去后,各一把抱住币姐得瑟道:“想帮着瞧瞧这红牌有没有资格当啊?”我日,哥特么的有找抽了,说错话了。

“哦,我就看看我的那一套过时没。”艾玛,币姐每当如此含情脉脉的冲哥这么一笑,哥就菊紧,看来晚上回去铁定背着蹄子的打滚子一顿狠翻搅屁眼了,唉。

“嘿,那不能江潮,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NO:1”我去你妈大板牙的虎子,你丫的会不会说话啊?拍马屁都能拍到马腿,唉,但也疼上了。

“你妈你会不会说啊,俺家小骚从良了。”日,哥又用错词了,急忙改口:“不是,俺家小骚退隐江湖了,哎呀我操,咱能不能换下一话题啊????”

183 :条件反射

“大海,开酒吧。”还是俺家币姐会找台阶下,其实哥现在不咋来这种地方就是因为币姐。

刘洋离着门口近,他喊进来跟包的服务生服务,这服务生名叫小秋,他长得很清秀,莫名的哥心头一动,忽然就想起来当年的小白,仔细在看看,果然,这小秋和小白倒是有几分神似,一看就还是一张白纸,应该也是个家境不怎么样的孩子,唉,一声叹息,哥特么的不知道这孩子以后又会如何,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是香消玉殒。

果然,这孩子是新手,倒个酒都哆哆嗦嗦,哥一瞧他,他一紧张竟然把高脚杯给碰倒了,吓到他急忙伸手来擦,一个劲的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客人,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冠奇他们谁都没说啥,币姐也是冷眼旁观,可哥相信他们都看见了,这孩子制服扣子虽然扣得很严实,不过他一弯腰一动双手来擦拭茶几,领口便会曲起,雪白的颈子上竟然系着一条项圈,我日,看来是哥眼拙了,这小秋应该是某位爷的‘宠物’,来此?莫不是在接受主人的某种惩罚吧,看看就知道,像天上人间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手忙脚乱一点都不专业的服务生跟台服务呢。

“脱了!”艾玛,币姐这俩字说的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还特么以为他要哥脱,原来是要小秋脱。

这孩子这个招人怜,颤颤抖抖的放下手中的托盘就乖乖的把衣服脱了,诶呀妈呀,他身子可真白,跟特么奶油做的似的,真特么想上去摸一把,一定滑溜溜的。

咕哝一口唾液,哥扭头问币姐:“干啥啊这是?”

“没啥,就是看看你的反应。”币姐眯眼瞧着哥,我日。个特么心直突突,咋个意思啊,哥是觉得他有些神似小白,可哥发誓,哥真没别的想法,那啥,就是他这身子滑溜溜的嘿嘿挺养眼的。

“你看你,别闹。”哥心虚的媚笑。

“大海,性虐你玩吗?”币姐说着就自行端起一杯红酒放在手中轻轻晃动,而后垂下眼慢悠悠的啜了一口,哎呀,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优雅死了。

哥无语,哥摇头装傻,币姐慢慢的放下酒杯,而后扬眉说:“各位,不觉得他很像小白嘛?”币姐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很慎人,瓦蓝瓦蓝的,晶晶亮。

“媳妇儿。”哥特么的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可哥是真怕币姐会误会啊,哥特么的这不是犯事了嘛,不得极力表现一下啊。

币姐没鸟我,瞧着小秋问:“这里,谁是你的主人?”哥听这话一愣,币姐他啥意思啊?感情这小秋还是无间道怎么的?

在看着孩子手足无措,低着脑袋夹着双腿也不说话,那身子白嫩白嫩的,我日,一点瑕疵都没有,不像币姐和哥的,身上都特么是疤痕和刺青。

慢慢的,币姐眯眼看向了一直没言语的冠奇,而冠奇则神态自若的伸手拿起一杯酒冲币姐扬扬手便一口仰脖饮下。

哥咋觉得有些怪异呢,似乎币姐和冠奇之间有什么是哥不知道的,可是不对啊,哥一直哥和币姐在一起,他的行踪哥可以发誓哥再清楚不过了,哥收敛了玩味开始重视起来。

放下酒杯,冠奇终于开口:“小秋,过来。”

“是。”我晕,感情这小秋是冠奇的货?

哥当即翻白眼道:“操,怎么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冠奇小小回敬哥一句:“是啊,我也纳闷呢。”你妹,啥意思啊?那意思哥把币姐这颗好白菜给拱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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