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三)——血吟

作者:血吟  录入:09-30

我圣母玛利亚的,冠奇这损贼真特么的损,幸亏哥智商高,这一语双关的话凭哥的智商还素听的出的,冠奇这厮明里暗里就告诉哥,他不服哥,就服江潮,这蓝门是江潮的,除非是江潮,要不是江潮出来坐镇他就要逼宫夺权了,尼玛,他鸡巴够阴的了,非逼江潮他也出山,日。

误会?币姐误会你妹,你这黑心的鬼,丫的,兄弟这些年竟不堪朝夕的变化,唉,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市,那么多的城市有着那么多的男人,而他,却偏偏看上了哥的。

冠奇,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之说的,机会来临时,是你自己没有抓住,若是你抓住了,也就没有后来的江潮与曹海了,怪谁?你说你怪谁?

“阿海,一本杂志上说,人和人之间一见钟情的时间是八点二秒,时间在流逝着,我们在变化着,直到我确定了我的这八点二秒后,我问我自己该不该对这八点二秒而冒险?”冠奇的眸子忽然朝着哥直射而来,他眼底的光彩要哥眼前一亮,答案是肯定的,哥知道!

他牵动着唇角露出一抹有些凄凉的笑:“有时缘分这个东西……呵呵……就像埋伏在脚下的地雷,你不知道……你哪一秒会踩上去,也不知道你哪一秒会坚持不住,就会把你炸的粉身碎骨。”

“你能掠夺去的只有人,那心永远是我的。”我们大了,说起话来也学会了拐弯抹角,呵呵。

“谁说我要掠夺?”冠奇很好笑的看着哥,要哥觉得哥刚才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阿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你最受用。”冠奇又为自己燃了一支烟,如云豹般惰懒惬意,他眯眼笑着看向哥:“我很喜欢看戏的,呵呵,心如果没死就是变了,多么有趣的一件事?你说呢阿海?”

“冠奇,我不想把我内心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暴晒,而你——也不该。”

“明白。”冠奇还是眯眼笑着,哥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样的我们,笑里藏刀的、心怀不轨的、别有用心的,纯粹的令我们彼此作呕,他又道:“好了,我需要把这些账目给江潮送过去,亲自。”冠奇看着哥起身,刻意冲哥强调了亲自那两个字。

哥是怎么办?挥着拳头冲上去?不,那样哥就中计了,哥也相信币姐不会喜欢那么不理智的行为,于是哥笑着回他:“请便。”

币姐抱着鱼娃娃站在阳台上数星星,冠奇并未回避任何人,很是坦荡自然的走过去冲币姐柔声说:“累了吗?我来抱?”嗬,哥撇嘴,真鸡巴恶心人,想取代哥的地位也得币姐同意算啊,不过眼前的画面还是看的哥直起针眼,哥莫名的就想起了项明死的那一日所发生的一切,拳头忍不住的握了起来,瞪大眼晴再看看站在阳台上那两大一小,心气儿就不顺。

币姐由着冠奇把他怀中的鱼娃娃抱了过去,他仰着脸,无声的迎视着冠奇深深凝望他的眼眸看着,鱼娃娃那崽子估计是困了,趴在冠奇的肩头上闹觉,依依呀呀着懒的动弹,冠奇忽然开口道:“江潮,你是一块忧伤布满色彩的琉璃,我要保护你,令你快乐。”

币姐笑着叹息,他仍旧迎视着冠奇那隐隐火热起来的眸子:“这话听起来真动听,却也要我心碎。”然后他转过身子面冲着窗子外的世界,迎着风眺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币姐像是与老友谈心一般的侃侃而谈:“残缺始终会像是一道难堪的符咒,会刺在最先打破这种平衡的那人的背脊,我们之间共有的只有这一份已经濒临残缺的友谊了冠奇。”

“我喜欢你温软的目光。”冠奇一面拍哄着闹觉的鱼娃娃一面柔声道:“对我来说,你就像似柜子顶上的糖罐子,而我便是那始终望着你的小孩子,想抓又不敢抓。”

币姐听完后扭过头来看着冠奇说:“看着你痛苦,而我还爱其能助,我很抱歉。”顿了顿,风中又传来币姐的声音:“这么多年,若要变早都变了,没有心死只有身死。冠奇,是你执着了,我想我应该帮帮你。”笼着淡淡忧伤的腔调褪去,币姐忽然俏皮起来:“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医疗机构,专门治疗各种隐疾心病,有兴趣否?”

“呵呵,要是你开的我就来。”冠奇也不恼,随着币姐一块玩笑起来。

“可惜,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治不好你的病,来吧,我要陪鱼娃娃睡觉了,已经很晚了。”面对冠奇,币姐落落大方,并未像哥心里所想的那般回避或者刻意的谦虚客套,看着他们这种表面风平浪静的和谐,哥心里还是不痛快。

哥怔怔的看着币姐重新把鱼娃娃从冠奇的怀中抱回,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去,忽然脑袋里就起了哥与币姐当年争吵时的片段来,哥记得哥当时牲性霸道的吼他:你凭什么爱我?

那蹄子一脸淡定的冲哥吼回来:我凭你爱我!

呵呵,哥苦笑着摇头,说说看,哥和币姐风风雨雨这些年,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甜蜜。

忘记了是谁说过的,说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如果这是真的……五毛,等哥变成了星每晚都要出来看着你。

毫无疑问的,越是甜蜜越是要人抓狂,冠奇和虎子走后,哥和币姐大吵了一架,零七八嗦的许多事情都被当做吵架的理由拿出来翻,哥特么一生气把家都给砸吧了,嘿嘿,可带劲了,第二天冠奇就派人来给哥家大装潢一遍,防弹玻璃,最先进的防御系统,自然少不了暗地里保护币姐的保镖,没错,只是保护币姐的,哥都特么被气乐了。

吵完闹完,哥狗似的哄币姐,完后俺俩又好了,两口子过日子就这么回事,床头打架床尾合,

“嘿,媳妇儿?”哥的鸡巴还插在币姐的屁眼里呢,哥就特么吊儿郎当的开口问币姐:“哥觉得冠奇那厮没准这会儿正坐在某个角落里欣赏咱俩人肉大战呢,怎么样?你浪点,咱俩加把劲,给他好好表演个。”

“他不是那种人。”币姐白哥一眼道。

卧槽,你咋不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呢?他和你说了?你俩还有联系啊?你咋知道他没把这屋里上监视系统啊?操,哥又开始狐疑起来,结果精也没射,俺俩就吵起来了,妈了逼的。

之后哥和币姐冷战一个星期,币姐终于做出决定,按照冠奇的意思把鱼娃娃送入有些黑社会背景的私立小学,说白点,就特么是蓝门旗下的产业,专门提供给帮派里的下一代学习的地儿,学的知识绝对不会比普通的小学校少,反而还会学到许多在普通校园里学不到的东西,孩子要从苗抓起,由此结论,大哥都是从小培养的。

接着,币姐开始真正触及蓝门里的一切事物,他点灯熬油的翻看着蓝门近些年的账务,一时之间就莫名其妙的与冠奇频频接触起来,哥知道,这都是为了公事,可哥心里还是不痛快,哥特么的撞上好几次冠奇与币姐在公司的办公室一块吃盒饭,中午吃、晚上吃、半夜也吃,那气氛,好的才根本要哥看不出来币姐是卧薪尝胆,操。

195:重返蓝门

哥本来是去给币姐送饭的,看见他俩如此和谐的气氛气得跟个什么似的,二话没说,转身就特么走了,出门就把那饭盒全都顺手倒掉垃圾桶里,一路上越想越二逼,爱心晚餐?我操,哥把哥自己都给雷到了,哥真特么贱,爱你妹心晚餐啊操。

等币姐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他蹑手蹑脚的进屋来,连灯也不敢打,哥知道他是怕吵醒哥,可哥心里憋着一口气儿压根就没睡,‘啪嗒’,把床头灯拧开,屋内好像打了一道闪似的就亮了起来,币姐一怔,哥直接骂他:“哎哟,你还知道回来啊?”

“大海,是我吵醒你了吗?”币姐一脸的疲惫,正弯着腰往下脱鞋子。

“还回来干啥啊,睡不到两个小时还得走,干脆就别瞎鸡巴折腾了。”哥在床上坐起来,顺手抽出一根烟来点燃。

“大海,今儿周末啊,想着接鱼鱼回来咱们一家三口聚聚。”那啥,哥忘和大家说了,鱼娃娃五岁上学,他现在又回俺家女王那里去了,但哥一有空就会去接送他上下学,然后再把他送到女王那,每个周末币姐都亲自把他接回来和我们住,这崽子这点倒是挺好,不哭不闹的,就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币姐一定周末来接他回来。

“这事儿和我说不着吧?”哥这不是吃醋嘛,话里话外都带刺儿。

币姐没言语,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哥定睛一看,你妹,币姐宝贝似的放在柜子上的正是哥今儿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的饭盒,俺家的,币姐买的还是,操,窘死了,币姐只定知道哥去过了,而且也知道哥在吃醋,一想到他知道,哥就气不打一处来。

币姐这会儿已经脱下外衣准备往身上套他那件紫罗兰的睡袍,哥心气不顺,跳下床一把就将他扯了过来流氓道:“别穿啊,来来来,给哥检查检查,看看你那小逼儿有没有背着哥给人玩了,呵呵。”

币姐本来还半推半就的,突然听到哥这话儿后不敢置信的瞪起他那双蓝眸看着哥,满脸的委屈,呵呵,哥乐了,嬉皮笑脸的又道:“爱妃,真是难为你了,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寂寞死你了吧?嗯?”

币姐瞬间拉下脸来,推开哥转身朝着阳台走去,哥抡拳,怎么不知道哥怀疑币姐和币姐吵架就是中了冠奇的挑拨离间的计谋,可哥是人,哥特么的有七情六欲,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去怀疑误会币姐,妈的,哥恨。

币姐被哥气的就特么穿个三角裤衩蹲在阳台上喝西北风,哥也没去哄他,他也没进来,俺俩就这么沉默着,后来哥看他顺手抓起昨儿丢在阳台上的MP3,戴上耳机子听起歌来。

等天光大亮的时候,哥的心情也平复不少,瞄瞄靠着门蹲着抱着自己双膝的币姐,哥心里不是滋味,他穿的那么少,虽然是夏天一大早的也凉嗖啊。

哥起身走过去,戳戳他的肩膀问他:“饿不饿?想吃点啥?”币姐低着头也不理哥,哥又伸手拍拍他,这次币姐抬起头来,红着两个眼睛张嘴就冲着哥唱梁文音的最幸福的事:你撑着雨伞接我那次,已经足够我记得一辈子,我懂后来你不是不坚持,爱情本来就没万无一失……

唱着唱着,他就落下泪来,哥就地崩溃了……没能再忍住的蹲了下去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要他靠入自己的怀里,哥用哥的侧面颊摩挲着币姐的脸蛋喃喃着:“五毛,五毛我控制不住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其实什么都知道,你一定不会背着我做出什么事来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你都不知道,我看着你和冠奇单独在一起时我就贼生气,你看,你该高兴,这说明哥在乎你,哥被你吃的死死的,呵呵。”

币姐的眼泪劈哩哗啦的就落了下来,然后他展开双臂猛的就搂住了哥的脖子,然后疯了似的就亲了过来,咣当一下子就把哥给扑倒在地,然后俺俩就特么贼鸡巴激动的干了起来,币姐骚的已经要哥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反正差点没把哥给吸干。

一场情事下来,俺俩大汗淋漓,币姐这蹄子软在阳台的脚踏垫上,放浪形骸的冲哥张着腿,故意给哥看哥的精液从他的屁眼里流出来,他笑的妖娆,迷醉着那双蓝眸还在诱惑哥:“大海,我真希望我能拥有个子宫,你看,那样的话,我会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流着你血液的孩子,大海,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可我生不出来……”

艾玛啊,媳妇儿,老公可被你感动死了,你这份心意哥领了,丫的你就别在这暗自神伤了哦不?晕倒,这话真要哥蛋碎无存啊~

哥把币姐抱回了卧房里的床上,然后哥可鸡巴变态的掰开币姐的屁股,用舌头把币姐屁股里的精液都给舔出来吞了,操,啥也别和哥说,哥就是变态,哥和币姐都是爱咋咋地。

于是乎,哥和币姐又好了,嘿嘿嘿,羞涩啊,羞涩之后哥想说,哥又和币姐吵吵了,哈哈,俺俩这是千锤百炼啊。

一年冬去一年春,白马过隙间。

哥也不是家庭主夫了,装傻了好一阵子后也开始暗地里走动起来,利用之前自己手上那点人脉开始四方走动、笼络人心。

蓝门下设有几个分堂,分别负责帮派涉及不同领域的项目,各管一摊,大致上互不干扰,大方向上一致对外。

冠奇这厮再怎么说都名不正言不顺,他是以蓝门长老的身份坐镇蓝门,而币姐才是蓝门真正的大当家,有些不服冠奇的自然会扛着力挺币姐的旗号与之叫板,当然,面子上是不会撕破脸的,这不哥就理所当然的剥丝抽茧,一点一点发现裂痕、制造裂痕,然后归于己用,虽然木有重新洗牌,立马蓝门也别有一番新气象,那揍是三派分立,一派哥和币姐的,一派以冠奇为首的,另外一派都是当初跟着项明白手起家元老级别的,他们就是隔岸观火,哪面也不得罪的老好人,关起门来赚自己的钱。

黑吃黑太鸡巴正常不过了,这揍是道上的生存法则,大鱼吃小鱼,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谁都懂,都特么看见海面上的风平浪静了,海下面那大漩涡子谁看到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窝里斗、窝外斗,都特么狗咬狗一嘴毛,这揍是黑道、黑帮、黑社会,妈的。

币姐回归蓝门很是低调,可以说是神龙见尾不见首,除了各个分堂的堂主有幸在例行会议上能闻其声外,还是无法见其庐山真面目,所以,一时之间币姐成了一个谜,关于他的各种谣言也四起。

而哥,以蓝门二当家的身份,成了币姐专属的代言人,授权坐镇蓝门人前,指导蓝门大方向的运作,与冠奇人前背后仍是称兄道弟,他说得出做得到,这蓝门是币姐的,只要是币姐的一切都会安于现状,三派分立,互相制衡同时一致对外。

春去秋来、白云苍狗间、远山歌哭,谁是那午夜凋零的花?人生苦短空如梦,岁月无情似无痕,笑看苍生红尘事,唯有情缘最缠绵,今生今世只为爱,期限只求到头白,这便是我曹大侩与江小骚一生的故事,没有完,还在继续着,继续在这残酷的现实中挣扎、沉沦,演绎着属于我们那天崩地裂也要爱的血色缭乱。

犹记得……那一年……

“我操你要钱么?”

“不要钱。”

“别人操你要钱吗?”

“要。”

我知道,那一刻我们的心动了……

“知道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是什么吗?”“是它们凑成了一块,五毛。”

“五毛,呵呵。”

“五毛?”

“五毛~”

“江五毛~~”

“曹五毛~~~”

“江五毛,要我操五毛钱的呗?”

“嗯,好。”

——正文完——

番外:项明篇

我爱小潮,这是真实的,真实到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去承认,我已经记不得小潮是什么时候走入了我的世界里,只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有着一双如秋月般明皓的眸子,而且是淡蓝色的,它很特别,令我一眼就记住了它。

有些可笑,却是真的,我们的第一次,我项明充当了一个嫖客,而他——江潮,是一个刚刚下海的男妓,刚刚懂吗?就是刚好这一秒。

我被他那双蓝眸深深的吸引,于是我要了他,要了他之后又包了他,我没有问过他下海的原因,每个MB的背后都有一个令人心碎的不堪故事,而我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同情这些人这些事。

我很意外,我竟然没有在包下他的第二月将他踢开,他很安静,很温驯,看着我时绽放的笑颜就像初升的太阳落下的一缕金光,要人的心情瞬间就跟着亮堂起来。

推书 20234-09-30 :虚爱+番外——淡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