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推门进来,哥和币姐都在第一时间扭头朝门口望去,姿势未动,宛如数人点穴,那要搁在大街上,揍(就)是一行为艺术,哈哈哈。
操!说不哆嗦那是假的,尼玛的,抓现行可是重罪啊,平时哥和币姐搞就搞了,肿么说项明也木有亲眼看见不是?
这下可刺激了,币姐更二,俩手还扯着哥的头发不松手,哥也愣了,也是握着自己的大JB时刻准备着插入币姐的屁洞里,谁特么知道项明会在这么天时地利又人和的时候横空出世啊,我去的,咔嚓一个炸雷,他丫的就诞生了。
项明的脸色无变化,或许他始终对我俩是睁一眼闭一只眼而已,他缓缓的走了进来,一双深幽的眼严谨的打量起我们的姿态来,尤其往俺俩连接处一顿刷刷,哥特么的腿都打颤了,操的,哥上自己媳妇儿咋跟做贼似的心虚啊?不争气的鸡巴似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但一点不消肿还刚刚硬。
话说,哥和币姐能有什么姿态提供给项明观察啊?我擦的~羞涩啊,哈哈哈。
“继续啊~”项明看起来真像圣诞节夜里给孩子送礼物的圣诞老人,可是理智告诉哥,如果哥真的这么认为,那么今天哥就得在他眼皮底下'剩蛋'!!!!!
“明哥?不关他的事。”本能的,币姐这傻蹄子竟然如此脱口而出,难道他不知道在项明的面前维护哥就等于打男人嘴巴子一样吗?
果然,项明伸出手按压住立马要起身的币姐,哥张了张嘴急忙道:“明、明哥,嘿嘿,就在你刚刚进来之前我企图上他来的,呵呵,呵呵。”哥就想说哥想操币姐只可惜你来了,哥没操上,您老就看在哥做爱未遂的情形下消消气吧!!!!
“大海,明哥待你不好吗?你住着我的吃着我,连我老婆也要操着吗?”
哥不知道该说啥好,哥知道项明动怒了,男人淡笑着转头看向还躺在床上的币姐,笑眯眯的伸手去抚摸币姐的脸颊、身体,直至币姐很有气势的那处。
“小潮,你真是厉害,我说过,这个世上除了我项明能给你幸福以外,谁也不能,可惜你不信,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继续吧,你们。”项明很洒脱,冲哥和币姐摆摆手,然后转身潇洒离去,我去,肿么个情况啊这是?哥是继续操啊还是肿么的啊???
难不成哥和币姐把项明刺激了?哥咋觉得项明离去的背影有几许落寞呢?
哥眨眨眼,后来一想,去他妈的吧,干吧,项明这厮就一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没准此刻是老子和币姐最后的销魂日。
哥搂起币姐冲他龇牙:“亲爱的,老夫刚才插指一算,约么今儿可能会是咱俩驾鹤西游的好日子,你觉着呢?”
币姐果然善解人意,立马就听懂了哥的意思,红着脸对哥莞尔,随后柔媚的说:“大海~FuckMe!”
“OK!BaBy。”于是乎,哥是搂着俺家小骚在他和项明卧室的床上一顿神干,我擦的,那家伙干的是哥鸡巴朝天,江潮的屁眼朝天,好悬没精尽人亡,屁眼溃烂喽。
折腾了一个来小时,最后哥给币姐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衣服,然后和币姐手牵着手的一块笑着走出他们的卧房。
令人意外的是,项明竟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鱼娃娃哄他玩,我去,什么情况啊?咋了,太阳打西面出来了?项明居然这么好兴致的在屋外听声?
“小潮,小鱼鱼他饿了,去给他冲瓶奶粉来。”我嘞个去?什么情况啊?项明咋这么哈皮啊???慈眉善目的抱着鱼娃娃吩咐着江潮,江潮老特么意外加高兴了,完全没想到项明会这样,急忙跑回鱼娃娃的婴儿房去给鱼娃娃冲泡奶粉去了。
“坐吧。”项明抬起头来看着哥,笑呵呵的拍拍他旁边的位置,我此奥(操)的,哥彻底不会了。
哥不敢忤逆,乖乖在他旁边坐下,项明好脾气的扯头问我:“要不要抱抱小鱼鱼?”尼玛?哥还有人权可言吗?明哥丫,你咋了这是?我咋觉得事情没表面看着这么简单呢?
“哦,好。”哥有些天然呆的接过项明送过来傻呵呵笑着的鱼娃娃。
一颗心突突跳个不停,哥满脑门子汗,满身的精子味,脸上的潮红还没消呢,操的,就这煞样咋特么哄孩子啊?而且还是当着项明的面?哥实在是放不开啊。
“大海~”项明忽然唤我。
我扭头:“啊?”
“你看咱们像不像一家人?”项明眯着他那双贼亮的眼睛打量着哥。
我太阳的,哥登时在心中拉警铃,他鸡巴啥意思啊?什么叫我们像不像一家人啊????哥咋觉得哥屁眼忽然疼上了呢?
“呵呵,明哥别开玩笑了,我哪配和你相提并论,呵呵,呵呵。”我急忙打马虎眼。
“我很看好你。”项明说着起身站起来,随后拍拍哥的肩膀又道:“来吧,开饭了。”
圣母玛利亚XO耶稣的啊,哥麻爪了,觉得这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不会太久,一定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起身,哥笨手笨脚的抢着俺家鱼娃娃跟在项明身后去了餐厅。
之后家里的佣人在得到项明的准许下开始做菜,项明这个人对吃喝方面很注重,所谓的养生之道吧,不是越特么有钱有身份地位的人越特么在乎这些吗?就他妈怕钱还没花完自己先蹬腿死了。
哥抱着在哥怀里直蹬腿不老实的鱼娃娃这个闹腾啊,这崽子不知道咋得瑟好了,依依呀呀的甩哈喇子,你说你丫的要认贼作父就赶快给哥滚犊子要项明抱你,他不去还老特么和人家项明得瑟,可算知道哥把着他,他摔不了,这家蹦的,跟他妈的窜天猴似的,哥真他妈的想把手松开,看他还窜不窜?
一口一个呆呆冲人家项明得瑟的,哥真特么的无语了,穿着小旅游鞋的脚丫子咣咣往哥的裤裆上蹬,你爸的,崽子,你丫的要是敢把你老子的'大猛兽'踹废了,丫的老子要你做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嘿嘿嘿,俺家崽子清一色的名牌,就那小旅游鞋?钩子的(耐克),那小裤子'叶利软'的,衣服'克林顿',奶瓶子'张惠妹'的,哗啦棒'刘德华'的哈哈哈,尿布是江潮派的嘿嘿。
项明看起来之前的忧郁一扫而空,这会也是被俺家鱼娃娃哄的很开心,还真像个慈眉善目的好爸爸,伸着手逗弄着给他坨耙耙他都会咯咯笑的鱼娃娃。
哥哪特么有心情和他俩在这玩膝下承欢、共享天伦啊?就特么一门心思想俺家小骚,怎么冲个奶粉这么半天?冲农场挤牛奶去了?
我这正探头探脑的萨玛(张望)呢,就见俺家币姐摇晃着个婴儿奶瓶美滋滋的走出婴儿房,完后傻呵呵的朝着客厅走去,操,五毛,俺们在这呢,哥特么的一激动,差点没忘性的就招手唤他,多亏哥忍住了。
项明瞧瞧哥,之后冲着一旁的佣人道:“去,叫夫人过来用餐。”
噗~童鞋们,如果你们想吐就吐吧,项大变态在家里对他的这帮爪牙一直都是这样介绍币姐的,就连刚才那佣人的老伴都特么的干过币姐,哎!哥啥也不想说了。
没一会,那佣人就把币姐叫了过来,币姐拿着奶瓶进来时,正好是项明给哥往碗里夹菜呢,说实话,哥很别扭,觉得还他妈不如项明你丫的就可劲揍哥一顿,抽死哥打死哥都比现在这所谓的怀柔政策好,哥他妈的最受不了这种温情了。
哥抬眼朝着币姐看去,他愣了愣,可他什么都没说,垂着头轻轻的走到项明的旁边坐下。哥了解币姐,他心思纤细特敏感,针尖大点的事情他都能给你转圈360度的想一番,怕是这蹄子多心了,哥没事,操,哥能有啥事?大不了被项明干屁眼呗。
正当我俩眼神交汇之时,币姐的屁股还没坐到项明旁边的空位上呢,项明发话了:“小潮啊,今后你就别坐这了。”项明眉头舒缓,心情看起来真的相当好:“去,你和大海换换,你过去,他过来。”
卧槽!完了完了完了!哥特么的难道真猜中了?项明这厮要操哥屁眼???
153:又一次的转变
币姐又开始犯浑,他执拗的没有动地方,还特么的笑着勾搭项明,他那傻逼样丑死了,我丫的要是项明都知道他不是真心的。
“明哥?怎么了?你要小潮去哪啊?”江潮急着献媚,急忙把手中的奶瓶放到桌子上,然后就企图往项明的腿上坐。
项明来者不拒,似乎这出戏要他觉得开怀,他笑呵呵的搂着向他投怀送抱的江潮这着哥说:“小潮,明哥就想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那俩兄弟一会就过来,你要是做的不好,今晚他可就得陪我,呵呵呵。”
“我做。”
“明哥。”
哥和江潮同一时间说的话,江潮说的风情万种,而哥却是急得喊了出来,声落,哥狠狠地瞪了江潮一眼后再次对项明说:“我陪你,我陪你。”
币姐崩溃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我知道我知道五毛,知道你想破罐子破摔,可你一个人造。
别这样,别这样五毛,你是哥的心头肉,你的学会替哥爱惜你自己,哥啥也不是,哥觉得哥活的窝囊,哥是真的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么,就这样吧,哥如果真的不能为你做点什么的话,起码哥可以做到不用要你再替哥牺牲你自己。
哥无视币姐满目的惊诧与不可置信,抱着怀里的鱼娃娃朝着他走了过去,然后把鱼娃娃塞到了币姐的怀里,又抓起餐桌上的奶瓶递给了他,之后个把他拉扯出去,然后哥自己在项明的身边坐了下来。
币姐很多时候认死理、钻牛角尖,他执拗的站在我们身边不动地方,瞪着他的大眼睛一味的瞅着项明叫他:“明哥?明哥?明哥?”
你还明什么哥啊?五毛,你快别要哥揪心了,你就赶快抱着鱼娃娃老实得过去坐着得了。
哥偷眼瞄瞄项明,他一脸的玩味注视着倔强的币姐,哥害怕,项明深不可测,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心思,他在笑未必就是开心,他发火不一定就是动怒,哥担心币姐,万一哪一句真的惹毛了项明,币姐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与其这样,不如要哥狠下心赶他走,扑腾一下哥站起来,扯着江潮就大力往外推:“你他妈的聋了?要么滚要么赶快过去坐下。”
“大海?”完了,币姐魔怔了,他怔怔的看这哥,喃喃的吐出哥的名字,丢了魂似的抱着怀里的鱼娃娃,一脸的落寞与忧悒。
“快点吧,操,一个屁眼子给谁操不是操,哥舒服着呢,性爱这东西的就一乐呵,你情我愿的事,你瞎JB替哥操啥心?你还真当哥是永远的1号呢?操,你丫的不是也操过哥?去去去,赶快边呆着去吧。”哥想了想,与其在项明面前整那些没用的,不如就实话实说,该咋的就咋地,显得还真是点。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大海。”币姐开始轻微的摇头,惨白的脸突然狰狞起来,他一遍遍的喃呢着:“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是我的~~~你忘了吗?你是我的啊~~~~~哈哈哈哈~~~我的~~~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糟糕,币姐这下是真的受刺激了,他的双手箍得很紧,怀里的鱼娃娃被他嘞的瘪瘪嘴,老半天终于疼的哇哇哭了起来,币姐被吓了一跳,当即就松开了手,要不是哥手疾眼快的接住了鱼娃娃,丫的这崽子就得被他摔死。
“大海?”币姐忽然嗷唠喊了一嗓子,再看他双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哥怀里的鱼娃娃,之后跟个疯子似的扑过来抢哥怀里的鱼娃娃:“大海?是我,是我啊~来啊~~和我走啊~~~我们一块走吧?哈哈哈哈~~~~给我~给我,你他妈的把大海给我~~”
他和哥争抢怀里的鱼娃娃,一面嘶吼一面伸手挠我,我们手中的鱼娃娃被吓的哇哇大哭,哥后来不忍心了,不忍心的不是鱼娃娃而是江潮,他入魔了,今天除非他死了,要不然他说啥都得把鱼娃娃抢过去,哥松了手,江潮乐坏了,抱起哇哇哭的鱼娃娃又搂又亲,美滋滋的就在餐厅里跑了起来,有唱歌又跳舞,然后他抱着嚎啕大哭的鱼娃娃跑出了餐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哥没有担心,因为他不管跑到哪里都一定跑不出这个府邸。
“他疯了。”我扭过头对项明说。
“他就是个疯子。”项明看着我,面色异常平静,我知道项明口中的这句话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说江潮真的疯了,一层是指江潮为爱而疯狂。
“你爱他吗?”我问项明。
“这已经不再重要。”他说。
“既然市长在身上的一颗毒瘤为什么你不切除它?”我说。
“我想你搞错了,这颗瘤是良性的,我根本没有必要摘除。”项明笑了,他果断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可它会影响你的美观。”项明,江潮是什么身份,你敢说你没有芥蒂?是,没错,男人没有贞操可言,可你敢说你不在意江潮过去的那些事吗?
“我并不在乎容貌,人的青春不会一辈子。”他说。
“也许这颗瘤想离开你?”我不怕死的说,真他妈的够了够了。
“那就等着他自行溃烂脱落。”他笑咪咪的看着我,我终于知道,他这辈子除非到死,否则他说什么都不会给江潮自由,要么江潮亡。
我瞅着笑面虎似的项明愣了愣,最后百般无奈的冲他说:“放他走吧,他疯了。”
“走?”项明的眼神令哥觉得是不是哥的脸上有朵花:“他疯了,他能走去哪里?”
“你他妈的就一畜生”penkect!完美,哥为哥自己的勇气感到骄傲!
“我很欣赏你!”这是项明那天对哥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俩就跟没事人似坐在餐厅沉默的用餐,整个用餐的过程比他妈的参加追悼会还压抑。
下午项明出去了,带着币姐出去的,我知道他不想币姐疯了,哥也不信,然而他真的疯了,晚上他带币姐重新回来时,币姐已经不像下午那么疯疯癫癫的了,很安静,一双眼空洞的眼。
他被佣人拉进了鱼娃娃的卧室,他以后都会和鱼娃娃睡在那,之后便是没日没夜的服用大量的药剂。
我很害怕,害怕币姐不疯都会被项明给这么喂疯了,那些精神类的药剂正常人是吃不得的,那会要你不疯也真疯了。
那天晚上,项明叫我进了他的卧房,哥也是从那天晚上就没再出来过,算是与项明的正式同居,从此,项家整个府邸都知道了我们这层乱七八糟淫乱不堪的关系。
项明一直没有碰过哥,他会亲我,抚摸我,可她却从来不真正的碰我,只是每晚搂着我睡觉而已,一直到年关了,哥和项明还是纯洁的友谊关系,这要哥相当的意外。
其实很多时候,哥看着项明的背影时,都觉得他是一个孤独的人,夕阳下的背影有些佝偻,他在想着谁?他在回忆哪一段甜蜜的时光?然后他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抽烟,一根就一根的抽下去。
币姐的状况时好时坏,他几乎是从不踏出鱼娃娃那间卧室,项明一不在,哥就会偷偷溜进去看他,可他不记得哥了,自己蹲在地上高高兴兴的玩着鱼娃娃的积木……
五毛~五毛~这样吧,这样也好,做个孩子起码会无忧无虑,在没有烦恼,在没有伤痛,五毛~五毛~~~
大年三十,我、江潮,鱼娃娃项明四个人而已,可项明却吩咐佣人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他说不管人多人少,就图一个年的气氛,项明的手笔很大,他包给鱼娃娃的红包居然是一套别墅,给哥的是一台跑车,却什么都没给江潮,那晚,项明抱着鱼娃娃睡到,竟然要哥进了江潮的房,我很意外也有些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