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美人(出书版)BY 芸鸟

作者:  录入:09-29

「后?!」绒月刚要沉浸在韩少卿的温柔乡里,突然瞪大眼睛,险些跳起来,「不……绒……绒月怎配当什么后?」

「为何不配?你身在宫中总需要一个名分。朕立了你也是想保护你,让宫中没人会说你闲话。」

「可是……可是我不是女人……」

「朕现在是皇帝了,喜欢的人是男是女,又有何干?若有人敢反对,朕斩了他便是。」韩少卿笑笑,举手比画了一个砍的姿势。

「不能杀人!」绒月连忙扑上去按住他。

「那……只要你乖乖听话,你说不杀就不杀。」

「可是……我突然进宫,算是身份不明之人。朝中官员定有人疑惑,皇上即使斩的了一个,也不能全斩吧……」绒月小声嗫嚅。

「这些事你不必担心。朕已想过,将封你为大吉之星。朕冥冥之中受仙人指引,寻到此星,所以迎你入宫,陪在身边。有你在,本朝将繁荣兴盛,再无奸人作怪,永保平安。这样解释,你觉得如何?」

「我……」绒月无言反驳。

「若你还是担心,朕也可以册封你为宫中文官。你学过帐目,在宫中也能做不少事,朕知道你不喜享乐,爱做事,这样安排,你觉得如何?」

「我……」绒月心中越发焦急,韩少卿自以为了解他,却完全不知他的打算。

他其实并不想留在宫中。

他想过自由的生活,他想要温柔的爱人。

他不想要鸟笼一般的宫廷,还有渐渐变为冷血的公子……

「朕这样说了,你还是不满意么?」见绒月还是郁郁寡欢,韩少卿皱眉。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温柔体贴,考虑周全,为什么眼前的人还是一脸哀伤的神情?

「绒月……并没有不满意……」感觉到森森冷气向自己袭来,绒月连忙慌乱答。

「朕要听你的真话!不是敷衍!!」如此回答让韩少卿突然心头火起,大声斥责。

绒月吓的惊叫起来,韩少卿大力抓住他的手,把他拖到自己面前:「是不是朕过去太放纵你,让你变的贪得无厌了?」

他白天与官员周旋已经足够费力,已不像过去那样能忍受绒月的扭捏和踌躇。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只觉得心中烦躁。

「没有……绒月从没有贪得无厌……」看见韩少卿渐露狰狞,绒月连忙摇头。

「那就快应了朕,说你愿意为后!!」韩少卿咬牙,步步紧逼。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想让绒月幸福,他却还是这副委屈的样子。

「我……我……」绒月大张着眼,清澈的眼泪掉落下来。面前的公子实在太可怕,他从未见过。

「你到底是哪里不满意??」韩少卿越发生气,一把推倒绒月,扯开他的衣衫,抚上裸露的身子大力揉搓。

「没有……绒月没有不满意……」绒月委屈哭叫,那无助的满脸泪水的样子,只能激出韩少卿凌虐的欲望。

白嫩细洁的肌肤,在手掌毫不留情的搓弄下渐渐发红,像是要渗出血来。

「是不是要让你明白,现在你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你才会听话?」韩少卿沈声道,抓起绒月的双手按过头顶,另一只手捏弄着粉嫩的乳首。柔嫩的地方被无情凌虐,绒月哭的更大声。

却没有人能救他。

谁敢救他呢?

身上最后一件蔽体衣物被扯散,绒月被韩少卿赤裸的扔到床上。娇嫩的身体落在金色绣龙的锦被上触目惊心,仿佛是最光洁柔美的玉石,即将染满污秽,破碎崩裂。

韩少卿居高临下,慢慢扯散了衣襟。屋内烛光从背后投落,在他的身上落满灰黑的阴影。绒月嘴唇颤抖,眼睁睁的看着韩少卿散乱了衣衫欺身向前,抓住他的脚踝高高抬起。

「不……不行……不行……」他惊恐的张大眼。明明早已不是处子,他却第一次那么惊恐。

韩少卿冷笑着,拉过床边垂下的绸帘,将绒月的脚高高绑起,又抓住他另一只脚。绒月扭身挣扎,却无法合上双腿,羞耻的地方被强迫打开,暴露在屋内暗淡的烛火内。

「许久未曾碰你,朕也确是想你了。」韩少卿眯眼笑起来,低头埋入他的下体吮吸啃咬,从尚软的嫩茎,到饱满的囊袋,又到身后紧窒的秘处,一寸也不放过。

「啊……啊啊……」体内仿若是燃起了热烈的火,绒月发出呻吟,扭动腰身。

韩少卿就像是一头被火焰缠绕的猛兽,就连被他碰触到,也能感受到这火的剧痛。

「站起来了。」韩少卿突然发出轻笑,手指对准绒月半挺的嫩茎轻轻一弹。鼓胀的顶端立刻渗出透明水渍,沿着稚嫩的棒身缓缓流淌下来。

「不要……不要……」绒月用力摇头哭泣,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连韩少卿的脸都看不清。

因为恐惧,身体变的比平时更加敏感;却又因为敏感,而更加恐惧。

瘦弱的身子仿佛被牵上绳线,崩的紧紧,韩少卿就是那操纵的人。他任意的举动都能让绒月痉挛颤抖,近乎昏厥。

「原来……你喜欢被这样对待……」眼见绒月渐渐失神,白嫩的身体也染上羞涩的红晕,韩少卿似是更加有了兴致,眼中渐露残虐之色,连声音都变的沙哑。

「没有……没有……」绒月泪眼朦胧。

「没有吗?」韩少卿冷冷重复,从枕下摸出一罐软膏,沾满一指,探进绒月后穴。

「唔啊……啊啊……啊……!」绒月仰脸,尖叫出声,唇角流下一条透明水迹。

尚未柔软的后庭紧紧缩起,抵抗着异物的侵犯。韩少卿毫不留情,大力刺入,绒月痛的眼前一阵发黑。

身体好象要撕裂一般。

「真紧呢,紧紧的咬着,」韩少卿低声叹息,手指在狭长的甬道内旋转弯曲,发出淫糜水声。

绒月仰卧塌上,双腿大张,连躲避都不能,只能嘤嘤啜泣,双手紧捂住脸。

「哭什么呢?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么?」韩少卿拉开他的手,取过枕头垫在绒月腰下,又握了他的腿,高高抬起。

后庭被滚烫的东西碰触,绒月猛然睁眼。视线内只见韩少卿冷冷微笑的面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还想挣扎,那巨物却猛的刺入身体,直达底端。

「啊啊……啊啊啊————!!」

屋内,瞬时传出凄厉喊叫。那声音回荡在幽深的宫内,久久不曾散去。

第八章

绒月从噩梦中幽幽醒转,见眼前坠着厚厚的绸帘。他想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体内伤口,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昨夜到了最后,他昏厥过去,不省人事。这是上天怜悯他,才给他这样的幸运,逃脱更痛苦的蹂躏?

绒月怔怔地想着,忽听外面传来谈话的声音。

「给太后送去的药,她都按时服下了么?」那是韩少卿的声音,温和又冷淡。

「是,太后偶有抗拒,侍卫不得已才少许动粗。特禀报皇上,望皇上开恩。」这是韩世允的声音。

「朕明白各位良苦用心,只要能让太后喝下药,动些粗也无妨。只是不要弄出伤口,免得被人说了闲话。」

「是,下官自然明白。只是下官有一事想询问……」

「什么事?」

「皇上给太后送去的究竟是什么药?太后服下之后心思恍惚,时有暴怒狂燥,有时又郁郁寡欢,下官实在是不明白。」

沉默一会,韩少卿突然发出冷笑。

「允叔,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但说无妨。这药是我专托了花千鹤调配而成,初服时病者神清气爽,面色红润,久之却会乱了心智,最后完全发狂,与疯人无异。」韩少卿说着眯眼冷笑,面露得意之色,」当然,这其中的端倪,自是连御医也查不出来的。」

韩世允皱眉:「少卿,我早知你一心对元清姬下毒手,可是你这样将人逼疯,是不是太过分?她已经没了儿子,即使不理不睬,将来也无可作为。」

「允叔此言差矣,元清姬生性残暴无情,重压之下必起而反之。若是不尽快斩草除根,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韩少卿言之灼灼,绒月钻在被子里,全身冰凉。

韩少卿明明答应过他,会放太后一条生路,原来……是骗他的……?

原来,他还是要置元清姬于死地?!

耳边嗡嗡作响,等他回过神来时,绸帘已被掀起,韩少卿站在他的面前。

「你醒了? 有哪里不舒服吗?」韩少卿温柔微笑,与昨夜那暴虐之君仿若两人。他边说边慢慢坐到床边,伸手去摸绒月苍白的小脸。

「不……不要碰我……!」绒月瞪大眼,摇头甩开韩少卿的手,「我……我不要和出尔反尔的人来往!!」

韩少卿收回手去,眼中渐露冷色,沉默望着绒月。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他低声问道,细眯起眼。

「你分明答应过我,会放太后一条生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绒月大声质问,用尽全身的力气。

「朕本的确想放过她,可却听闻秘报,说她暗中筹划谋反,笼络武官,实不得已才这样对待她。」韩少卿坦然道,似是早有准备,理由充分。

「你骗人!你根本就是一开始就想杀她!!」绒月狠狠道。

韩少卿微愣一下,然后又笑起来:「好好,一开始就想,就一开始就想吧。其他的事过一会儿再说,先转过身去,让朕看看你昨天落下的伤。」

绒月还没回过神,身上的棉被便被一把拉下,腰也被扣住,反转过去趴在床上。

「啊……」温暖的手抚上酸痛的臀,绒月羞涩地涨红了脸。

「朕只是给你上些药,没事的。」韩少卿柔声抚慰,轻轻掰开绒月雪白的臀瓣。

柔嫩的花心裸露在空气中,害怕似的微微瑟缩。褶皱上还残留着暗红白浊的残迹,因为饱经蹂躏,而显得楚楚可怜。

「皇上……」绒月吃力回头,身体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以后若是只有你我二人,你还是按以前那样的方式称呼的好,」韩少卿微笑叹息,「我也不自称为朕了,看你叫皇上时候那种委屈的样子,真像是逼你吃了什么毒药。」

他说着取来药膏,小心地抹在绒月的后穴上。

后穴瞬时感到一阵舒适的清凉,那清凉在体内一点一点的蔓延开。绒月感觉昨夜的伤痛,似乎真的减缓不少。

「若你以后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再伤害你。但是你如果做了错事,这样的惩罚,我也是不会手软的。」

修长的手指突然在体内弯曲,绒月吃痛的叫出声来。

「听明白没有?」韩少卿低头耳语,沾满药膏的手指,缓缓从甬道内退了出来。

「绒……绒月明白……」绒月无力点头,眼中渗出朦胧泪雾。

他开始觉得迷惑,韩少卿说出来的话是那么义正词严,难道真是自己做错了,想错了?

韩少卿依然是喜欢着他的,是不是他自己太过任性,是不是他在自寻烦恼?

是不是乖顺的听韩少卿的话,一切就都会变的很美好?

「好了,我还要去做事,你一个人乖乖睡着。」上完了药,韩少卿将药罐放在床头,「如果还是不舒服,就自己涂一些,慢慢就会好的。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让我们都不开心。」

「是……绒月明白……」绒月木讷点头,把身体裹回被子里去。

韩少卿默默望了他一会儿,突然俯身吻了吻他的嘴唇。

「记住,要听话。」

温柔的重复了不容抗拒的话语,他起身离去,轻轻关上门。

屋子里重新变的安静,绒月转头望着窗外,缓缓叹息。记忆中的那个韩少卿已经不会再回来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学着适应这变化,而不要总觉得别扭,觉得不快乐?

是不是应该更懂事一些,按韩少卿喜欢的方式回应他的感情?这样做的话,大家是不是都会很开心,而不要像现在这样剑拔弩张?

想到最后,直到疲倦地沉沉睡去,绒月都没有想出一个好的答案来。

直到深夜,韩少卿还没有回来。绒月闷得发慌,趁侍卫不注意便起身下床,跑出门去散心。

一弯明月悬在当空,将四周染上层层朦胧的光晕。春夜的花园里寂静一片,偶尔传来一两声清脆的鸣啼,更显清幽。

绒月漫无目的地逛着,就在此时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女人的哭声。

背后一阵寒意,他吓的差点叫出声来,仔细辨别才发现那哭声居然是从太后殿中传来。

哭声哀切而凄厉,声嘶力竭。绒月起先害怕,渐渐居然涌起一阵的悲伤,好似听了这哭喊的声音,都能感觉到那人的痛苦。

那是……太后的哭声?

绒月已知晓她的狠毒,她的残忍。她在韩少卿口中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可是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是因为孩子被人杀死了么?

明明知道她是恶人,绒月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双脚,随着那哭声一直走到花园尽头。眼前是高高的灰墙,顶着墨色砖瓦,抹着朱红漆色的大门紧锁,门前空无一人。

望着那朱红的被月色染得发暗的门,身体里突然好象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让绒月难以自抑。分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他纤细的手还是无法控制的伸了出去。

「吱呀——」随着长而扭曲的声音,朱漆木门被推开了一道缝。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绒月将缝隙推大一些,闪身进去。

门的另一边,又是另一座花园。让他想起许久以前在永庆王的府上,偷偷潜入的后花园。

那时,他第一次看见痴傻无辜的韩少君,和他说话。

然后分别。

那时绝没想过,竟是诀别。

然后,他遇上王府追兵,捉拿盗宝之人,仓皇之下躲到树上。

然后,他失足跌下,被韩少卿所救。

韩少卿正是那盗者,因为那些宝物,本就是韩氏皇族所有。

如果那时,他未曾偷进那后花园。

如果那时,他及时逃开,或者没从树上跌下。

又或者,跌下的时机,早或者迟了那么一点。

那现在,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他是不是永远不会与韩少卿相逢,也不会知道,他的抱负,他的身份,他的心愿?

绒月痴痴的想,慢慢踏入后宫。远处忽然一阵棱棱之声,清冷的空气仿佛起了一层层的浅浪。他立时起了鸡皮,头皮发麻。

那是琴声,如泣如诉,看似凌乱却又含灵动;如同信手拨出,却又不闻生涩。

绒月凝神细听,听着听着竟觉一丝苦闷忧愁。

这拨弦之人仿佛有无尽的悲伤哀怨,却又无可倾诉,只能投与乐声之中以解心结。幽怨琴声深深刺入耳中,直入心底。

绒月寻声找过去,拨开重重花团苍木,园子尽头渐渐现出一座小殿。

「有……有人么……」走近了小殿,他出声询问。殿内隐约有人影浮动,却无人回答。

「有人么?」他加大声音,走的更近。依然是无人回答,耳边却隐隐传来女子哼曲之声。

绒月大着胆子走进小殿,殿内燃着几支小烛,光线暗淡。临窗坐了一个人,倚栏而卧,长长的白纱裙摆拖在地上,已是沾满污秽。就连手边的小琴也是陈旧不堪,几欲崩坏。

那人浅声哼唱着,头左右摇晃。凌乱的长发随意挽成发髻,那发叉仿佛随时都要掉落下来。

忽然,那人回过头来,冲绒月嘿嘿一笑。

「你……你是……」绒月猛然瞪大眼,不敢相信。虽然是这样的污秽不堪,疯疯癫癫,却盖不住她曾经的丽颜。

眼前这疯人,居然是元清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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