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姐被我吓了好大一跳,挥着满是肥皂泡沫的手就和我闹了起来:“啊,大海?快点放我下来,我还没洗完呢。”
“裤衩可以不穿,媳妇儿不能不抱,乖!老公给你吃糖。”我呲牙咧嘴好一副淫荡的摸样,走到大床前把他往上一丢,随后我起身就压了上去。
“小媳妇儿,小媳妇儿,小媳妇儿,呵呵~~”我一面哼哼着,一面就开始七手八脚的往下扒江潮的衣服,哥哥忽然来了生理需要,想摸摸小骚来一管,嘿嘿。
当时我光顾着扒江潮裤衩了,根本就没有看见江潮啥表情,忽听他很轻的唤了我一声:“老公。”
我一愣,随机僵住了动作,抬起头看向了他,他起初也看着,许是我的眼神太过莫名,他眨眨眼后悄悄的扭开了视线,指节泛白的扯着身下的床单,一副十分后悔开口教了我老公的摸样。
“我这辈子就娶你!媳妇儿。”我宣誓一般的朝他扑了过去,将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压在了身下,随后眼睛一眯就亲上了他的嘴唇,结果可想而知,这浪蹄子要死不活的用它的肛门把哥给办了,由于是他大病初愈的第一次,我他丫的是千百万分的小心,生怕把他的小门门给憋坏了,哈哈。
估计是我说娶他的话要他激动了,磕完了一炮这蹄子说啥都要整上点,我其实心里也痒痒,好久没好好玩了,于是我俩翻箱倒柜的掏出了好东西,之后随心所欲的玩了起来,最终的结局就是哥大了,腹下的长枪也没把门的了,压着江小骚好一顿给他整,关键是这蹄子把我俩MAKE-LOVE的片子给放了出来,还当着我的面自渎,筒子们说说看,本来光看着带子里的我日他我就够激动的了,JB的他还在电视外又妖娆的自己玩自己,哥能受了吗?于是最后我俩是干的两败俱伤,哥射的枪头疼,他丫的门门被搞得惨不忍睹。
折腾一宿也没好好睡,一大早我就出去了,三个小时后我将一整套女人衣服丢给他。
他不懂我啥意思,眼巴巴的看着我,拿着那女款衣服的手都颤抖的,看他那错愕样我真JB想笑,估摸这蹄子又想歪了,老子可不像那些包下他的金主那么变态,要他变装完虐他,哥是要给他惊喜的。
币姐果然风华绝代,女装的他仍旧高高吊起他的马尾辫,脸上未施任何粉黛都漂亮的倾国倾城,萧条玲珑,高挑的出奇,金色的罗马鞋,一身红色时髦的紧身裙,蕾丝的文胸,黑色的风衣,反正哥觉得哥的眼光也不差,等他磨磨蹭蹭的打扮好后我就拉着他出了去。
我拉着他也不打车,就那么走在街上,不管谁都多看我俩两眼,我都笑呵呵的搂紧他问对方:“阿姨,我爱人漂亮吧?”然后我会冲江潮眨眨眼,故意忽略男女朋友,只是俗套的用了爱人这个称呼。
哪里人多我就牵着他去哪里,放肆的在车站前吻她,去商厦的滚梯亲他,从一楼一直吻到二楼,再从二楼吻下来。
中午去此番,我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吃,才不管旁人背地里如何议论我俩肉麻,我仍旧笑呵呵的看着江小骚一口一口的吃掉我送到他嘴巴里的吃的。
带吃过午饭后我领着他去了中央大街的维纳斯婚纱摄影,当我令他来到门口时,江小骚就明显的一愣,他外头问我:“大海?你想照艺术照么?双鱼座拍艺术照写真不错,这里,这里都是拍婚纱的。”
我神秘的笑笑也没回他,牵着他的手就进了去,服务专员过来给我们领位置,问我们:“帅哥美女你们是拍婚纱照吗?想要什么风格的?我可以为你们推荐几款。”
江潮不言语,他不知道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我却坏坏的扭过江潮的下巴与他调情,随后回答服务小姐说:“啊,想在娶他之前先拍套婚纱组。”我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谁家情侣结婚不拍婚纱照啊?还什么在娶他之前拍一套,服务小姐嘿嘿乐着,随即把我们引导一处。
然后拿给我们好多样本看了起来,他说啥我也没听,就把相册往江潮手中一推问他:“你看你喜欢啥?我听你的。”那服务小姐一副羡慕江小骚的摸样,紧着巴结江小骚夸赞他美说我俩有夫妻相。
江小骚看着我都不会了,我知道他开心,瞧他那似哭有不哭,我贴到他耳朵旁悄声说:“别回去,给我爷们点,你老动不动哭毛啊?”
他急忙破涕为笑的说:“都、都好,拍哪个都成。”
我又贴上他耳朵悄声说:“别超出预算,你选五千以内的知道不?敢挑贵的,老子晚上回家打你屁股,败家娘们。”我心里也高兴,嘿嘿。
他当下就明白我兜里没钱,不过对于我的五千标准他也感到疑惑,老子一向兜里比脸都干净,他是知道的,可是他今天缺什么都没说,压根一个字也没提他说要拿钱出来的是,我知道这个对他意义非凡。
他嘴上说随便拍哪套都成,但还是在问过价位之后,在我们五千块钱的标准里精挑细选了好久,足足磨叽了快一个小时他才和服务小姐确定好。
说来我俩也超幸运,一般都得提前预约然后选定日期在拍摄,也不知道咋回事,他家今天居然一个预客都没,一上午了就我俩进来过,于是乎,我俩就捡了个便宜,选完就直接上装拍摄了。
一共七套服装七组妆面,我没啥,都是在给江小骚忙乎,看他换装我就想笑,这蹄子怕被人看出来他下面带把的,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我一个劲的在一旁偷笑他,然后他就朝我瞪眼。
七组服装里我俩选择的都是那种视觉系很抢眼的另类婚纱照,就选了一套正规的婚纱照,而且还是六零年代的感觉,绿军装、雷锋帽,嘿嘿。
最后我要求我俩互换,就是所谓的我男扮女装,他女扮男装,身份颠倒一下的拍摄一套,江蹄子激动的几乎晕厥过去,婚纱店的工作人员再次把羡慕的眼光送给了江小骚。
说实话,其实才拍了一套服装的时候我就累得要死了,哥哪会摆什么造型啊?这么也不对那么也不对,我真他娘的想说不拍了,可以看江蹄子那兴奋劲我真是张不开那嘴。
从中午十二点开始,我俩一直折腾到晚上七点半,其中还有三组外景拍摄,我累得都快阳痿了,那江小骚?兴奋的就像打了鸡血,老有精神头了,尤其到我做新娘他做新郎的时候,猫眼里满是幸福之色。
终于,我俩八点一刻从婚纱店里走了出来,我揽着他的肩膀,他小鸟依人的将头歪靠在我肩头,就那么如同千万对情侣一样,顺着人潮涌动的中央大街溜溜达达的向防洪纪念塔走去。
087:繁花似锦夜色迷离
我迎着风取笑他说:“哎,你把胸罩脱了,我可听到那几个娘们悄悄议论我咋能和个平胸结婚,哈哈~还说不是男人都喜欢大咪咪的吗?”
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照我皮糙肉厚的脸颊就要来一口骂我道:“混蛋。”
我用本来搂着他细腰的手一手拍上他鼓鼓的的脸皮回嘴:“你他丫的真娘,咋的?爱上当女人了?”
“你再说?”江小骚作势就要挥拳打我。
我指着他笑骂:“你看你看,你这出不是娘们是啥?”
江小骚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他今日的确有些怪,活脱脱的女鬼上身,举手投足都女气的不得了,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这种属于刻意下达的性格暗示2,就是JB变态的黑钢总是要他男扮女装,尤其他女装就得像女人,久而久之,他自然而然的就养成了只要一穿女装性格就直接突然转变。
本来僵持住的气氛,在于我俩擦肩而过的一对情侣之中的女孩,唤着她身旁男人一句老公时瞬间打破。
然后江小骚就彻底疯狂上了,我只能说,我俩没散药呢,要不我实在不知道咋解释了。
他由低到高的一遍遍当众疯狂似的唤着我:“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他越叫越开心,越叫声音越大,到了最后他根本都不在乎中央大街那人来人往的人群,扯个嗓子站在石砖铺就的步行街中央高兴的大喊:“老公~~~~我是你老婆,哈哈,哈哈哈。”
在两个男人相爱的世界里,也许只有这一刻,我才能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当众表达着他对我的爱意,是那么的放肆,那么的张扬,就因为是一男一女阴阳相合的情侣,所以就是我们在狂放也不会遭来什么本质上的质疑,因为是‘一男一女’。
这要我突然想到了我们圈子里的一位已经逝去的同志写手--南康白起,是的,他的故事要我们沉痛。
而就在币姐长在人来人往的中央大街上,对我欢天喜地的大声呐喊时,我脑中忽然浮现的是南康白起写的《浮生六记》里的一个桥段。
他在浮生六记里说,他最喜欢他老公喝醉酒的时候,因为只有那个时候,他才可以站在街上正大光明去搀扶拉扯他的老公,才不会被人来人往的路人甲乙丙丁所非议。
《浮生六记》是快乐的,而《等你到35岁》却是悲痛的,我的小骚,你就是我的南康白起,我绝不是那个抛弃你与女人结婚的老公。
“娘子,你要我胯下蠢蠢欲动知。”你妹的,老子现在也爱拽文嚼字了,我急走两步,一把抓住他两只挥舞起来的手臂,给他背到他的后腰去,然后就在人来人往几乎是摩肩擦踵的中央大街上亲上了他的唇。
其实吧,哥还没那么彪的,再说了,药劲散的也差不多了,就想着蜻蜓点水的亲一下怎么知道这蹄子突然发狂,一口咬上老子的嘴唇就要死要活的吃舔起来,这哪里死接吻啊?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往我嘴巴里吐吐沫。
我这一瞧,行了,也别矜持了,点水一下和激烈舌吻基本没区别,大概几乎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丢人之事,那就来吧,吻吧,在激烈点,啊哈哈。
相会吃口水差不多吃了一分钟,这蹄子突然推开我,然后笑眯眯的冲着旁边几乎快要鄙夷死我俩的路人甲乙丙丁解释着:“行为艺术,呵呵,我和学弟在宣传行为艺术。”
我擦,币姐信口开河的功夫太强悍了,这慌给你撇的昏天暗地啊?这蹄子点炮了那哥就得口停啊,忙不迭的咧嘴附和着他:“我们是黑龙江大学的,呵呵。”
结果币姐又接着我的话茬符合了一句,直接把哥雷得里焦外嫩,要问这蹄子说了啥?我太阳的他说:“嗯,我们黑大的,黑大女生该黑的地方黑,该打的地方大,黑黑大大,黑大女生,嘿嘿,嘿嘿嘿。”
噗~哥当时真想用鼻腔里的鲜血喷死放浪形骸的江小骚,我丫的一个高子窜到他身旁,二话不说的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然后拎着他的脖领子就没入了人潮中,你妹的,老子真是跟他丢不起这个人。
然后俺俩一顿遁走,十来分钟就竟走到了防洪纪念塔,防洪纪念塔可谓是哈尔滨特有的一道风景线,根本就是哈尔滨的著名标志之一,江边夜市更是热闹无比,一到了晚上那叫一个人声鼎沸。
我拉着江五毛就挤了进去,可江小骚说什么都不肯走,我停下脚步这一看,这蹄子竟然别别扭扭的伸手指着一个小弟弟手里拿着的好大一团棉花糖哭起来的,你妹妹个林黛玉的啊,我算是服了他。
“憋回去,哥去给你买,操鸡巴大儿子的。”哈哈,其实操的还是他。
于是乎,我拉扯着江小骚的手腕拨开人群寻味而去,在也是入口前发现目标,哥迅速的掏出五元大钞支付给棉花糖小贩,拾取一支粉红色的棉花糖当即堵住币姐之口,然后哥哥长于一口气,牵着小狗狗似的牵着币姐的手逛了进去。
这一路上,哥的胳膊上就宛如挂了一只猴子,本来双肩是端平的,可逛着逛着,哥左侧的肩膀就越发的往下沉去,我他丫的实在是受不了,狠劲的扒开江小骚黏在我胳膊上的脑袋凶他:“你TM的再贴一会,老子的胳膊都被你拧下来了。”
你妹,在看江小骚依旧是死死的扯着我的手臂,然后仰起小脸来冲我不高兴的撅起嘴巴,筒子们知道吗?我极度的开始怀疑江小骚没准有精神分裂症,或者妄想症、狂想症什么的,不如他不能要我有种男女不分的错觉。
嘿嘿嘿,还看还看是不是?江小骚又狠狠的割了一眼嗔怒道:“哼,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就和你翻脸了。”
哎呦,瞧他那小样的,死出,偶真他娘个腿的想把他扒干了干死他,哥也是雷厉风行的主脑袋这么一想,直接就把爆操江蹄子的事情提上来日程,我拉着他就跑出去了拥挤的夜市,奔着江边大坝下的台阶就朝着黑呼呼的江沿跑了下去。
那小夜风给你吹得那个凉嗖,我扯着他往九站那个方向跑,选了个最僻静的地,拉着他就上了晚上都停靠栓在江边的小船上,然后二话不说直奔主题。
其实吧,站在坝上的人看不见我们,也许也能看见,毕竟四处都有微弱的灯光,不过那的拿着放大镜仔细看才能看到见,嘿嘿。
对于这种野外的交媾,毕竟显得极其兴奋,我还没直捣黄龙呢,他就搂着我的脖子哼哼唧唧上了,这黑灯瞎火的额,哥急得一脑门子汗,被他这么一勾搭,我他丫的竟跟个愣头青似的,捅几下子没捅对地方,最后还是币姐主动握着格的铁柄塞入他的蜜穴中的。
于是,一阵小夜风嗖嗖的吹着,小木船在哥的挺动下晃晃悠悠着,哥和币姐在俺们哈尔滨的江边完了一把‘摸黑战争’。
最后爽是爽,可是出现个问题,嘿嘿,嘿嘿嘿,哥把币姐的裤衩给干没了,死活就不翼而飞了,然后吧,这蹄子还丢了一只鞋。
他问我怎么办,我回他:“操,扎没丢就偷乐去吧。”我这一说完,江潮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胸部。
然后他嘘一口气说:“奶罩没丢,还在这呢。”
真的,筒子们,有时候,我简直爱死了江小骚无意之中就透出的那股子傻气,老特么的爱了,可爱的把哥的心尖子都给融化了,就好比他在漆黑一片中,波光粼粼的江水趁着他亮晶晶的猫眼傻傻的仰头看我说奶罩没丢,还在这呢,我裤裆里直接燃起了一把火,想也不想,就把还云里雾里的江小骚给按倒下去,然后提枪上阵。
最后哥哥被江小骚搞得弹尽浪绝,疲软疲软的在阵亡的边缘上徘徊,休息了好一会,我起身对他说:“你等着,我去也是给你买个裤衩子和拖鞋回来。”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你背我。”我只打他那意思是不用给他买拖鞋,要我背他走中央大街,可是鞋可以不穿,总不能连裤衩也不穿吧?
“我背你到成,可你总不能光个腚吧?”我低头看着他说。
只听一片黑暗中他说:“你傻啊,把你的裤衩脱下来给我穿呗。”
我这一听忽然就茅塞顿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然后我就抹黑在船上脱下牛仔裤,然后又退掉裤衩子递给了币姐,之后他穿裤衩子我光屁股穿牛仔裤。
等我俩忙忙呼呼的穿利索之后,我先跳了船,然后在岸边上接着他,他一蹦一蹦的从好多船上跳到了紧靠在岸边的船上,拉着我的手跳到了岸上,还没等我说,他青蛙似的一跳,就挂到了我的后背上。
“靠,你奶奶的轻的了的,屁股不要了。”我没好气的碎骂他一句,紧忙用大手托住他的屁股往肩背上提一提,之后高高兴兴的背着他一步步台阶而上。
088:我的傻瓜
小骚一点都不沉,但也架不住江边的台阶多啊?我他丫的背着他走上去,累的哥哥我俩脚都打票了,好悬没一个跟头卡石阶上,那我背着他宁可来个狗啃屎也不能往后倒啊,就哥这身子板非把他压成馅饼不可,再说了,哥哥也舍不得他受半点伤,嘿嘿。
后来他也看出来我累的不行了,没心没肺的提出去大排档吃点食儿补充补充体力,而我更是没心没肺的夸赞他主意不错,心动不如行动,然后我俩还真的就晃晃荡荡的去了江边夜市大排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