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铁子们猜怎么着?我给他打电话过去,他竟然佳人有约,电话里我嘿嘿直笑,善不搭的取笑他:“哎呀,业务繁忙啊?哈哈哈”
电话那端半天没动静,咋的了?哥说错什么了么?像他床技那么一流的货,业务繁忙也是必然的啊?
“今晚恐怕不妥,明日吧”真是不配合老子,他说的一本正经的,给老子一种正在和某个上市公司的CEO洽谈合作案的错觉。
“你丫的就不能百忙之中挤出一点时间来?取个电话能用几分钟?”我有点急了,我怕我家女王给我致电啊,不是我不孝顺啊,我丫的恨不得连我自己电话号码都背不下来,我实在是记不住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号码,都存在手机里了啊。
“抱歉。”他又这死出,显得老子很没素质一样。
“你抱个鸟歉啊?到底能不能出来?”怎么哥我觉得有种求欢被拒之后欲求不满的架势?
“不能。”对方斩钉截铁。
“操,那咋整啊?”我嘟囔着,丝毫没有掩饰我的不满,女王昨个儿出冰台,也不知道嗨得爽不爽,要是不爽我好赶紧再给送两颗去补补啊。
“明天吧,神采飞扬,晚上六点。”他略微沉思,随后给了我这个答案。
“哦,那啥,你可别乱接我电话,要是有女……嘟……嘟嘟……”我看看手中的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示着通话结束,我日啊,这浪蹄子竟然在爷没说完话的时候就挂了?要死啊?赶着去火星投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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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痛苦是么?那个时候你很痛苦,你不说,可我懂,怎么办?可我就是懂,只是——我懂的貌似迟了。
江潮,江潮,江潮,今夜我只想这么呼唤你的名字,那些肉麻的话不适合我们,呵呵。
——大海。
020:一顿比较
被人挂了电话,心里着实有些不爽,玩会的心情也没了,本想着打道回府闷个回笼觉,好死不死的竟然在拉面馆门外遇见虎子了。
“哎呀我去,领导还特意来接我啊?”虎子从拉面馆一出来就扯个嗓子喊上了。
我斜眼:“这不看看晚膳还合你老人家的口不?”
“走,玩会去。”虎子抬爪子往我肩膀一搭,贼眉鼠眼道。
“玩毛啊,老子现在还飘着呢。”我有些哈欠连天。
“操,你想啥呢,我说去上网,侩个货出来滋润滋润。”虎子说着给我抽根烟出来,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这东西提神。
“老夫已经多年不打鱼,木有网。”我狠狠吸了一口,随后很是潇洒的吐出来,说是这么说,被他这么一搅和,心也挺刺挠的,反正回去也是睡觉,不如干一炮在睡更舒坦,呃,一说干一炮,老子又想起币姐那浪蹄子了,混迹江湖多年,老子第一次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那蹄子武功着实高超呀。
“去你妈的,信不信老子一网袜抡死你?”虎子那厮鸡头白脸的扯着我就往网吧走。
“躲了!”我把虎子使劲往旁边一推,随即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网吧步去:“老子自己走。”笑话,被虎子那厮拎着脖领子多有失老子的光辉形象啊,这没准一进去不用撒网就有臭鱼烂虾围堵上来呢哈哈。
推开网吧的门,一股子呛鼻子的味就扑面而来,打眼看去,乌烟瘴气的,各种德、智、体、美、劳、吃、和、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的十五项全能选手聚集于此,哈哈,当然其中也包括老子了。
一片语聊喷人的,像把神经病院大墙抛开,跑出来的精神病患者,喊得大脖筋都快爆了,一个个眼中燃烧着怒焰。
一面在游戏区语音控麦指挥行会战的,一会法师九点钟方向,一会战士全压过去的,服了,这地儿就没什么正常人,往里一看,我嘞个去,撸管哥哥?网吧最角落的一排有个女子几乎坦胸露乳啊,在那风骚无限的,咱估摸着可能和哪个大哥激情语音呢,要么就是在什么网站卖笑呢,旁边那厮已经脑淤血了,那手捯饬的,在快点裤子都着了。
我咧咧嘴,这种事情都司空见惯了,童鞋们?自己的电脑上都有哇嘎、电驴这种好东东吧?搜点[各种门]看看,那才叫一牛x,真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摸奶门、脱裤门、野战门、街头门、厕所门、教室门、楼道门],就连耍票开直升飞机去学校接女友的视频都有,那叫一个精彩,就这货在这里脱了和某个汉子网吧激情,估计都比不上那些门的千分之一。
我和虎子挑了个没娘们碍事的位置坐下,我去,不是哥挑剔啊,自从知道币姐是站着尿尿的之后,我这满网吧放眼望去,全特么是歪瓜裂枣,连币姐一根阴毛都比不上啊,完蛋了,哥入魔了。
真的,人不都这样么,总喜欢拿一样东西和另一样东西作比较,我这也是情不自禁的就把风情万种的币姐从脑海中揪出来和眼下这群货比较。
与币姐一比,网吧里的全军覆没,不行不行,连给老子提鞋都不配了,急忙登陆QQ,输入俺们冰城的同志网站,鸡蛋壳插屁股——七叱咔嚓,加好友,开视频,我去你妈的吧,长个鞋拔子脸还敢梳长发?尼玛啊???
X掉,候补队员上,连接视频头,我日啊,一大老爷们装个吊妩媚啊?老子找伪娘不如找真女人呢。
X掉,替补队员上场,连接视频,我的老天爷啊,是谁给这位大哥勇气和我视频的?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火夫,穿得跟炸油炸糕似的,油渍麻花的。
我嘞个去,不行不行,没一个能比得上币姐的,服了,老子今日出师不利,竟遇各路牛鬼蛇神,只差黑白无常了。
纠结啊,咋回事儿?我这瞥眼瞧瞧,人家虎子那厮掉个小货,油光水滑的,立亮板正的,长得不错,麦色皮肤,不娘也不是很MAN,正正好好的,不过和币姐比还是差点,他没币姐那股子劲,说不好币姐咋回事,反正觉得他不太一样。
我去,我在收回目光瞅瞅那三被我拉黑的厮,真是彻底散药了,尼玛的,拉特么倒吧,老子直接把网站都X了,还是看会毛片缓冲一下视觉神经吧。
网吧里都各忙各的,没说你真来个图书馆手枪门也没人管么?全凭个人意愿,我这看个黄色小片太正常不过。
戴上耳麦,慵懒的往沙发椅上一靠,随即画面开始,哥就随便一点,亚洲地区的,尼玛,0号是长发?我去,完蛋了,币姐今日的幻想率太高了,老子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且拿他的床技与画面里的0号比较,看着看着,想着想着,老子硬了,尼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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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最近可能欲求不满了,江潮,我特么写这段文字,回忆我们过去的时候居然硬了?我日的!!!!!这都是你的过错,没有喂饱我!!!!
呜呜呜,打滚啊打滚,今儿元宵节,江小骚和我说了,只喂我吃元宵,不喂我吃那个,呜呜呜呜,打滚打滚,继续打滚……哎呦我耳朵,尼玛啊江小骚,2494980328408@#¥¥
——大海。
021:一起去侩货
话说哥硬了,硬的难受,自己撸管子实在有损形象,不撸还闹腾,死到是死不了,就是那种抓心挠肝仿佛少点啥似的感觉童鞋们懂吧?
老子心里不爽,视频窗口X掉,耳麦往键盘上一摔,抬起屁股抓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就朝着大门外走去。
“你干啥去啊?”座位上的虎子扭头问我,我白眼,随即低头点燃一颗烟,舒坦的狠吸一口没有理他。
走出乌烟瘴气的网吧,门外一阵凉嗖的小风吹来,登时清凉许多,我斜靠在网吧门外的墙壁上,夹着香烟的手随意的垂在腿侧,脑袋贴在墙面仰头看着墨色的天宇,一颗一颗星星好像一堆细碎的钻石被神洒在天上。
哥喜欢夜生活,因为夜晚很糜烂,可哥更喜欢这辽阔的夜空,看着它,自己似乎感觉到心灵被净化了,整个人感到好轻松好轻松。
嘶,猛吸一口,苦味在口中化开,除此之外别无他感,迎着夜风扭头朝着街口望过去,路灯接二连三的亮了起来,像暗夜中衔接天与地的璀璨之桥。
我眨眨眼,忽然有种生出翅膀飞升天际的错觉,当下收回目光,竟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日嗑药后产生的幻觉,币姐的背后也生出了一对黑色的羽翼,诡异而妖娆,令我过目难忘,哎!哥惆怅了。
快速的狠吸两口烟,随即用脚踩灭地上的烟屁,立了立衣领,哥打了个激灵,这会儿正好虎子那货也出了来,果然是志同道合,我俩啥也没说,肩并肩手挽手的就拐到街口招手拦车。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过在补充体力之前自然是陪着虎子那厮接他新侩的小货。
道外太古街718号,承德广场道外客运站的干活,向单行道酒吧出发。
司机大叔很给力,没一会就给我和虎子干到地方,单行道酒吧不愧是哈尔滨市最大的一家同性恋酒吧,光营业面积就500平方米,绝对的集慢摇、演绎与一体的交流场所哈哈。
都甭进去,刚一上到千禧购物广场三层乃们就能感受到里面的震撼,爆棚的音乐炸光你全部的激情,虎子那货迈步就要往里进,哥我一把就给他扯住了:“操,致电啊,里面闹轰的你上哪找去啊??”
“都说闹轰的了,打电话他能听见啊?”虎子那厮还和老子瞪眼。
“QQ,你那货不是手机QQ来的么?”老子急了,算了,还是再抽根烟拜拜火吧。
老子这面话音才落,就一把清亮的声音自哥身后面传来:“虎子么?”我和虎子一块回头去看,我去,不错呀这小伙,咦?他旁边还跟了个,我这转念一想买一送一,今晚哥也有着落了哈哈。
虎子那厮就会单刀直入,上前抬手就揽住那小伙的肩头,极其自来熟的道:“走吧喝点去。”这厮,也不给人家介绍一下的机会,我白眼,自然而然的朝着那小伙的朋友靠去,熟络的递过去一颗烟,那小子也不局促,看来也是玩惯了的,心道:今晚绝对有戏。
于是乎,我们四个人截了一台车打道回府,自然是回道理去,我的地盘我做主嘛,哈哈。
没去什么高档的地方,装B也不是这么装的,既然是喝点,那必须B。B。Q的干活,物美价廉,经济实惠。
外面大排档一坐,虎子那厮直接吆喝着上十扎扎啤,我去,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随后又陆陆续续的点了些烧烤,板筋、腰子、蚕蛹、辣椒、烤大蒜的,虎子侩的那货更霸气,竟然点了盘炸弹,我嘞个去,看来虎子今晚有活可干了。
虎子把菜单一交,这才想起来给我们介绍,他二了吧唧的说:“我哥们阿海,我虎子。”
虎子那货勾唇笑笑:“阿春,他冬冬。”
我嘞个去,还阿春?哥首先想到了街霸里的春丽,阿杜跟,耗油跟,加加布鲁跟,哈哈。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抬眼瞧瞧,刚才黑灯瞎火的没看清楚,这会儿在灯下细一看,尼玛啊,视频的确会唬人,阿春这货长得太爱国了,旁边那冬冬长得很抽象,不过也比哥先前视频那三货强太多了,那三个逼?尼玛啊,长得都跟车祸现场似的,如此一想,还是币姐长得鬼斧神工,我去,咋的了这是?成天到晚的币姐不离口了,我擦的。
正想着呢,冬冬那厮竟然冲我来了句:“海哥在哪发财啊?”海哥?老子才18好不好?往哪搁啊?
我白眼,勉为其难的敷衍抽象的冬冬:“你贵庚啊?”
冬冬被我这么一问愣了愣,随即对我抛个媚眼道:“这个是秘密呢。”尼玛啊,老子鸡皮疙瘩这么会功夫牺牲二两。
他瞧我不太主动,又说:“刚才没看清,现在一看,海哥好性感啊,呵呵。”尼玛啊,就算是出来卖的也不会说他这么没有营养的话啊???
我抽出一根烟,任由他急忙给我点上,吐了个烟圈,我懒塔塔的回他:“哥我不姓感,哥我姓曹,谢谢。”
冬冬显然被我搞的又是一愣,随即自己找台阶下:“呵呵,海哥还真是幽默。”
“过奖过奖!”我作揖讽刺着他,这厮绝对是上嘴皮子挨天,下嘴皮子挨地,根本就没有脸,我这么冷嘲热讽的他还笑的出。
虎子那厮急了,抻我在这瞎搅和了,虎子那厮就一畜生,只要能满足他,没有米糠也对付,有洞就是60分,为啥?及格了呗。
“来来来,走一个,逼逼的,你不渴啊?”虎子用他那眼珠子横了我,我没搭理他,举杯周了一个,希望今晚能喝的花朦胧、鸟朦胧。
战局打开,也就没有刚才那么生分了,喝了几圈下来,看阿春和冬冬也没有那么惨绝人寰了,说话啥的也不像刚才那么浪桑,归于正常,其实这样挺爷们的,果然,他俩比我和虎子大,他说了实话之后,我才正眼瞧瞧他,老子最恨被人耍。
推杯换盏、把酒言欢,随后就同归于尽、逼破吊散了哈哈,一个小时过后,我们四个人就喝出一个小高潮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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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啥意思啊?你和我又作啥?我就没事打发时间装装斯文败类,瞧你那小逼出儿,在和哥得瑟,哥现在就进屋扒你裤衩,嘿嘿。
乖,你是唯一要我说肉麻磕的,操。
——大海。
022:一王俩二
不喝酒的筒子们不会知道喝酒的乐趣,喝着喝着,侃着侃着时间就那么从指间溜走了,眨眼之时就已经子夜十二点了,原来要的那十扎早被我们四个干没了,一扎三瓶,筒子们就算吧,我们喝的烧烤店都没扎啤了,哈哈,其他桌的哥们也很猛。
阿春喝酒上脸,红的像个猴屁股,这下就更爱国了,冬冬和他相反,越喝脸越白,跟抹了白面似的,看着有点慎人。
虎子那厮现在就开始精虫上脑了,虽然是走自己的路要别人说去吧,你丫的也得看看场合不是,还好,他俩喝的嘴都有点瓢,抱在一起摸摸搜搜的全当喝高了。
我一看眼下这形式也没啥发展空间了,再喝也喝不出什么意外收获来,那就买单收队吧,哥我买了单后一行四人又拦了一台出租车,径直找了个时钟宾馆。
很搞,居然就剩一间标间,我这抬头看看挂在大厅的表,都特么两点半了,别特么折腾了,都老爷们住一起也没啥,标间就标间吧,又是哥付的钱,随即我们四人陆陆续续滚进了标间。
冬冬那厮还挺能整景的,进去就直奔浴室,没一会里面就响起水声来,虎子和阿春直接提枪上阵,在刺激点,虎子那厮就要来隔山打牛了,猴急的差点没隔着人家阿春的裤子捅进去。
没开大灯,就床头灯在照明,我又掏出一根烟点燃,那床上的俩人已经进入状态,我不耐烦的怕怕床铺吼道:“我说你俩轻得了的,一会床塌了操。”
阿春百忙之中回了我一句,差点没要我喷了,他说:“P啊?”
我P你妹啊?我对爱国者没兴趣,里面洗澡那厮抽得刚刚好,老子的偶像就是抽象派的大师毕加索。
懒得搭理这俩放荡的种马,老子掐灭烟头,起身朝着浴室那厮而去,寻思也来把浪漫的双人浴啥的。
一切都很完美,就在准备转正的时候,冬冬这货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说:“不行,得戴套。”
我嘞个去,听他这话,这货岂不是日日换男人,夜夜做新郎?戴套是好事,关键老子戴套就软啊。
我瞪个眼珠子说:“不戴不行?”
他媚笑,随后点头,我去你妈的吧,逼可不是这么装的,我甩手推开黏在我身上宛如八爪鱼的他,不屑道:“晚上自己个儿抠去吧,安。”
老子直接摔门出去,我估计那逼没想到老子这么没耐性这么没情调,操,不就一屁眼嘛?你装毛装?玩毛欲拒还迎啊?要说币姐这点好,一点不夹咕,脱裤子就是干,大大方方,真真实实,一点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