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再一次洗礼他的全身,从额头开始,温柔的吻一点点向下蔓延,经过耳朵时少年把他的整个耳垂都含住,轻轻吸吮着,他撇开头想躲开这罪恶的亲密,却被惩罚性的咬了一下耳朵。
“恩……!唔……!”
韩予忍不住闷哼出声,耳朵上的疼痛让他不敢再乱动,紧闭着眼承受着温热的气息吹进耳道的感觉,身体微微发抖。
然后顺着颈项继续往下走,在喉结处轻轻咬了几口,再次含上了刚刚爱抚过的乳头。这次不再是温柔的舔弄,而是难以克制力道的啃咬,几乎想把那一点吃下去。
胸口的乳粒被吸的肿胀不堪,韩予喘息急促,感到自己格外的不堪。他紧紧咬住口里的布巾,忍受胸前怪异的感觉。由于眼睛被遮住,身上的感觉更加敏锐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爱抚让他几乎要发疯。
这时,胯间的性器居然被一只手握住,缓慢的上下撸动起来,手指不时撩动肉棍下面藏着的双球。
“唔……!呜呜!”韩予惊叫一声,想说不要,出口全部变成呜呜咽咽的呻吟。上班后工作繁忙,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问题,性器被这么直接的刺激着,虽然觉得羞耻,但是却克制不住的慢慢竖起欲望,快感让他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太可耻了。
在自己儿子的玩弄下居然也能硬起来,亏得他还庆幸纠缠自己那么多年的怪癖已经不药而愈。
眼睛慢慢变得湿润,韩予心里溢满了绝望。
忍耐了这么多年,一直压抑着对卫诃丑陋的欲望,他那么怕伤害他,结果就在他最后做他父亲的这个晚上,被他打破了平衡的关系。
眼泪流出来,有些被布巾吸收了,有些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他压抑着哭泣的声音,双手紧紧握成拳,忍耐着身上脱下乖巧的野兽的攻击,身上一片湿凉,那时卫诃的唇舌留下的痕迹,一直延续到下腹部,然后整个将他的欲望吞噬。
“啊!!唔唔!哼……!”
从未受到过如此待遇的韩予猛的仰起头,两腿下意识想并起来,却被绳子扯住,他猛烈的摇着头,嘴里呜呜的发出含糊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想要拒绝。
卫诃却丝毫不顾及他的反应,从一口含下韩予的欲望后,就开始猛力吸吮。韩予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再加上了解到此刻含住自己的是自己的儿子,纵然觉得有背德的罪恶感,却无比激动到喷射到了卫诃的嘴里。
脑中一片空白,达到高潮的男人急促的喘息着,身体都软了下来,汗水把床单都弄湿了。空气里有股淫靡的气味,那是他刚刚喷射的精液的味道。
被自己的儿子含住肮脏下流的地方,居然还在他嘴里射了精。
真是无耻的父亲。
第七十八章
双脚终于被解开,韩予费力的蜷缩起自己的腿,企图把刚刚做过背德的事的部位遮挡起来,微微抬起自己的手臂,等着卫诃给他把胳膊也解开,谁知身上的少年并没有如他所想般替他松绑,而是一手抓上他一边的大腿,用力一掰,他的双腿就被分到了极致,比刚才更加暴漏在少年的视线下。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还没有结束?
韩予惊惶无措,最隐蔽的地方被人看的一清二楚,让他非常不安,腿下意识胡乱踢动,想要摆脱霸道的禁锢,可是少年的力气居然这么大,又因为他的挣扎而丧失了耐心,使力一压把他左腿压倒肩膀处,刚刚解下的绳子有缠回他的脚踝,跟手一起绑到了左边的床柱上。而唯一自由的右腿被强迫环住了少年劲瘦的腰上。
似乎意识到少年想做什么,韩予脸色煞白,紧紧咬住口中的布巾,当一只手探向身后那处秘口,印证他的猜测时,他终于疯狂挣扎起来。
“唔恩恩!唔唔!”
不在乎自己的手脚被磨得发痛,被绑在床上的凄惨男人像是即将干死的鱼一般,用着全身的力气撕扯被绑住的地方,臀部左右躲闪着进犯自己禁区的手指,顾不得会伤到小孩,右脚用力想把他踹开。
可是他眼睛被遮住,一片黑暗中根本看不到目标,这样激烈的反抗丝毫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修长的手指依然有条不紊的慢慢开拓着紧密的甬道,弯曲,抽插,大么指也在外面按揉着穴口,让它更加柔软。手指从一根加到三根,后穴绷得紧紧,飞快的进出把里面的嫩肉带出,火辣辣的一片嫣红。
怎么能做这种事?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他们可是父子啊……
韩予不停摇着头,眼泪湿透了布巾,哽咽的声音压抑的传出来,丝毫不能动摇少年要毁坏这段关系的决心。
或许,小诃其实根本没有原谅他,所以用这种方法来侮辱他……
手指终于抽了出去,涨热的后穴顿时轻松下来,韩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根炙热的柱体就抵在了那小小的入口处,研磨了几下,就悍然挺入!
“恩啊啊!!!唔啊!!”
韩予抬起头惨叫出声,疼的脸色惨白,剧烈的疼痛顺着尾椎蔓延到全身,甚至可以感觉到被撑到极致的部位,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臀缝滴进了床单。
完了……一切都被毁灭了。
在那巨大冲进来的一瞬间,撕裂的并不只是韩予的身体,所有与少年美好的回忆全部分崩离析,化为痛苦的疼痛。
再也回不去了。
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心里的痛却止不住。唇舌再一次寻过来,隔着口中的布巾吸吮他的舌,他却将脸猛的扭向一侧。
少年顿了一下,突然用力钳住他的下巴,将他嘴里的布条扯落,舌尖一启撬开他的牙关,像只野兽一般撕扯着他的唇瓣,吸咬他的舌头,似乎想要把这块软化的肉直接吞到肚子里似的。
而下身也悍然开始律动起来,不再顾忌他的疼痛,每一次抽出都直达体外,每一次的挺进都进到不能再进,恨不得双球也全部塞进来。臀部跟少年的腹部紧密贴合着,因为过于用力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内格外刺耳。
“恩恩……!”
韩予痛的全身颤抖,初次承受性爱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疼痛让他头晕目眩,右腿软软的搭在少年的腰间,没了一丝力气。
唇舌还在激烈交缠,少年转变着不同的角度试图更深入男人的口腔,瘦弱苍白的男人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已经快要窒息了。
终于受到恩惠般的被放开唇,韩予急促的呼吸,少年的将他的左腿也松了开来,两条腿并紧扛到左肩,胯下的凶器飞速冲刺着。
“啊……啊啊……好疼!……小诃……放……放过我……”
韩予太疼了,忍不住哭喊着乞求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少年,希望可以唤回他的一点怜悯,却只得到更狂肆的进攻。
他真的不懂,就算是恨他,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
“为什么……恩……啊……为什么这么做……?”
没有人回应他。
事实上,从他醒来开始,就没有听到他说一句话,如果不是对他足够熟悉,真的怀疑是另外的人了。
身上的少年专注的做着冲刺的运动,只有低低的喘息声传出。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韩予感觉自己那羞耻的地方几乎被摩擦的起火,他破碎的声音吐出求饶的话语,疼痛让他几乎疯狂,缩着臀部躲避太猛烈的攻击。
“……求你了……小诃……呜呜……求你饶了我……啊!啊!……爸爸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不知道他说的哪句话刺激到了少年,只觉得体内的肉棒瞬间胀大了一圈,突起的青筋不停跳动着,少年放下他的双腿,将它们盘道自己腰间,两手掐住他的两瓣臀瓣,大力掰开,怒涨的肉棒狠狠的就研磨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大了!疼!”
韩予被撞击的头都顶到了床栏,他实在忍受不了了,不奢望卫诃放过自己,直接偏过头去咬绳结,想把自己放出来,还没够到绳结,头就被固定住,再次封了口。而后穴吞咽着的肉棒,在突突的跳了两下后,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发出来,将他的后穴填满。
熬过那一波波热流的冲击,精疲力竭的男人四肢瘫软在床上,鼻息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也是绝望的味道。
体温渐渐恢复正常,只有依然留在他体内的卫诃的性器依然高温。韩予微微侧过头,嘶哑道:“报复也报复了,出去。”
趴在他身上的人依言撑起身体,大发慈悲起身给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被捆绑到麻痹的双手几乎没了知觉,迟钝的去解开眼前的布条,半路手又被捉住,少年将他用力一翻,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他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双手拉着他的手,竟然又开始了一次次冲击。
韩予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有眼泪不住的流着。
各种姿势,各种玩弄,后穴被抽插到没有知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每当韩予想要去解开眼前的布条时,总会有一双手制住他,然后惩罚性的更加无情的鞭挞他的身体。
他不知道为什么卫诃不让他看见他的脸,所有的束缚都被解开,唯独不肯让他解开眼罩。但是他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想这些闲杂的事情,本来就虚弱的男人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昏过去无数次,又被无数次撞醒,太过于痛苦的感觉让他终于忍不住,一口咬到卫诃的肩膀上,用力到尝到铁锈的味道,才再次疲惫的闭上眼睛,躲到没有伤害的睡梦中。
而一直在他身上动作的少年,等到肩膀上的牙齿的力道放松,才停下律动。抽出带血的性器,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轻轻给他解开了眼罩。
打了清水给他擦洗,血把毛巾染红了一片。给男人整理好,盖好被子,卫诃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终于开口:“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起身穿好衣服,他没有拿任何东西,甚至连自己的手机都从口袋里掏出放到了自己卧室的抽屉里,最后环顾生活了6年的家一圈,向门口走去。
手握上门把,定住。
打开门,一定会有一辆接他离开的车在外面。卧室里,他最爱的男人正躺在那里。
这是他短短十六年人生里最艰难的选择。
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明明知道该做什么选择,却被迫去选另一个选项。
卫诃闭上眼,握住门把的手指骨节发白,最后猛的向门上捶了一拳,转身又回到韩予睡的房间。
握住陷入昏迷的男人的手,紧抿的唇印在男人的手背上,眼泪难以抑制的流出来。
“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
坐在豪华的房车里,卫诃眼圈还微红,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建筑,拒绝同车内另一个人谈话。
不知道男人会不会恨他。
强迫他发生关系时遮住眼睛,就是害怕从他眼中看到恨意。
他知道昨晚韩予很疼,因为他是故意要他疼。如果不这么做,他怕总有一天男人会淡忘他。就算是因为痛,能够把自己刻到他的记忆中,也不错。
卫诃承认自己为了目的,从来不择手段,却第一次把这样的狠毒用在韩予身上。
可是他不后悔。
他是韩予的第一个男人,他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唯一,等到他足够强大后,再来订下男人剩下的所有时光。
所以,分别只是暂时,绝不是结束。
——上部·完——
下部
第一章
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里,厚厚的几大摞作业本将这个角落隔绝起来,一个瘦小的男人低着头批改着作业,他的背拱的很弯,眼睛离本子非常近,一点点在学生的作业上细心的挑出错误,并且在旁边写上注释和正确的答案。
顾瑜推门走了进来,站到他的办公桌前,半天发现男人似乎不会主动发现自己,无奈的开口说道:“韩老师,一会儿语文组要开小会,下班先别走啊。”
韩予低着头,好像没听到一样依然专注的在本子上勾勾画画,不理面前站着的人。
顾瑜轻轻蹙起秀气的眉,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敲,声音提高了一些:“韩老师,韩老师?韩予!”
“啊?谁?什么事?”
韩予似乎刚刚被惊醒一样,茫然的抬起头,有些无措和紧张,推了推眼镜,仔细眯着眼睛看着来人,把眉间细微的纹路挤得更深刻,认出是顾瑜后才松了口气,缓缓问道:“……顾老师?……不好意思,刚刚我没听到,……你说了什么?”
看着男人这副样子,顾瑜不由轻轻叹口气,重复道:“刚刚看到张主任,他说一会儿语文组要开小会,让我通知你先别走。”
韩予点点头,表示自己接到了信息:“……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完,又低下头去,丝毫没有跟顾瑜多聊一些的意思。
“……韩予,你……总是这样,真的不行。”顾瑜看着又埋头在本子里的男人,咬咬唇,忍不住第无数次道出内心的担忧:“我不知道6年前你遇到什么事……可是,到现在你都出不来,这样真的不行……我很担心。”
“……担心我做什么……?”韩予推推眼镜,短促的笑了两下,拿着红笔的手在废纸上画着无意义的乱线,“……我挺好的……”
顾瑜失望的摇摇头,他还是不愿告诉她六年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不忍心再逼迫瘦的可怜的男人道出不愿回忆的事情,顾瑜又嘱咐了他两句千万不要忘记开会的事,转身去通知别人开会的事。
不是不担心韩予,不是不想知道六年前这个人消失的那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只要一提起六年前这三个字,他就立刻会变了脸色,一副回到噩梦中的样子,这样的男人太可怜了,她不忍心逼他。
又想起六年前韩予消失的那几天,顾瑜努力想找出蛛丝马迹,推测出他究竟在那几天发生过什么,可是每一处细节都想到了,毫不意外还是没有丝毫头绪。
跟学生不一样,开学前几天的时候老师就必须每天到学校开始准备工作了,韩予作为新上任的班主任,更是每天早早就到学校,了解各种工作。他消失的前一天离开学校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异常,第二天就不再来学校了。
因为是开学前核对成绩的忙碌期,她忙的焦头烂额,得知韩予请了假也没有时间去探望他,这是让她最后悔的一件事,明明下班后有时间去看看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因为太累而一直延后。
谁知等到再次见到韩予,再也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韩予一直给她的感觉,是很温和的一个人,虽然有些内向,跟人相处的时候会很腼腆,跟陌生人说话会紧张到结巴,整体来说还算是正常。她甚至是有些欣赏男人这样的老实的,毕竟现在的社会,是个男人都有些花花心肠,只有他由外而内是真实的,不含一丝伪装。
可是这样有些内向,却很温暖的男人,在消失了几天后,再也没有看到了。
时间对于顾瑜来说并不长,也只有三天而已,但是她总觉得对于韩予而言,那三天一定过得非常艰难,以至于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她简直吓了一大跳。
几天不见,终于来上班的韩予一来就是辞去了班主任的职务,原因是身体状况不好。这个理由很充分,以他的样子,即是说没有生病也不会有人相信。
槁木死灰,这是顾瑜看着韩予唯一能感觉到的。一种绝望从这个男人身上透漏出来,所有的生机从他身上消失,就像一个木偶一般。皮肤透出病态的苍白,短短几天就瘦到双颊凹陷下去,走起路来也有些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