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妃是男人 下+番外——光影流年

作者:光影流年  录入:08-05

我浑身抖索起来,太恶寒了!

索性先来个缓兵之计,他再如何老成也毕竟是个孩子。

“爷,这种东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今儿个晚了,我都困得上下眼皮打架了,明儿您抱只小母狗来,我指给您看。

萧小爷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个来回,“也好。不过今天实在太晚了,我的侍卫同伴都睡下了,我不好意思这时候回房打

扰他们休息,咱俩挤一床吧!嗯?”

又是标志性的上扬语调,这一点他跟紫凌钰像极了,明明是疑问语气词,到他俩人嘴里变成了命令语气词。

“好吧。”我又没出息地妥协了。

不过,为了防止这小子趁我熟睡之际对我暗施咸猪手,也为了我的男子身份不被揭破,我决定强打精神等待这小子睡熟

之后,偷偷卷铺盖滚下床睡。

没成想我的计划完全落了空,刚刚钻入温暖被窝的我就因困意绵绵而进入了梦乡,而萧小爷无论他肚子里是否暗藏坏水

,也都在抵挡不住的犯困下沉沉睡去了。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我醒来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发觉我身旁已经没人了。

抬起眼皮,在一瞥的余光中发现了萧小爷的所在。

此刻的他正安静地蜷缩在角落里,将整个脸面深深埋入两膝盖之间,如木雕泥塑般一动不动。

我慌乱地爬过去拍了拍他,萧小爷这才抬起一张红霞浸染的俊脸,“嗯?”

“爷,你怎么了?别吓我。”我小心地问道,心中不安地揣测着他不正常的因由。

“我……”萧小爷害羞得更严重了,煮透龙虾的颜色都不及他的面色红。

“你你你……你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驴山驴海的景象。

“我……”萧小爷吞吞吐吐,“我……我……”

我快被他逼疯了,心中咒骂起作者的无良丑恶,她怎么可以安排一个半大孩子XXOO我呢?这叫我情何以堪呐!(作者:

我勒个去!关我屁事,是你自己想太多了,不纯洁的孩子)

“我……”萧小爷吐了一口气,阖上眼帘,捉住我一只手,引导它探向他的大腿内侧。

他内侧的亵裤上一大片的冰凉湿滑,还有我指尖触到的“帐篷”一角。

顿时心下了然,轻轻地问他:“是第一次?”

“嗯。”他的头又埋了下去。

我平生头遭对一个人产生兄长般地爱护之心,情不自禁地将他揽入怀中:“恭喜你,你长成男子汉了。”

他缓缓抬起了头,诧异地望着我:“真的?”

“嗯。”

他的面上随即蕴染了桃花的绮丽之色,我看着他那浮想联翩的神情,忍不住严厉地告戒他:“18岁之前,不许找女人上

床!”

话刚出口,他的脸色立时变得比翻书还快,觑着他越来越阴郁的脸,我连忙改口道:“至少十五岁之前不允许,我也是

为了爷日后的幸福着想。”

“颜儿,我昨晚做了个梦……”他忽然改口叫我颜儿,我竟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化,只因他跟紫凌钰太过相象,以至

于我时常将关于他两人的记忆重叠在一起。

“什么梦?”我怔怔地问道。

“应该……就是春梦吧,”他喃喃着,“我梦到我跟你做、爱的情景了。”

“你说什么?”

“我梦到我跟你做、爱了。”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震得房檐上的石瓦颤了几颤,萧小爷被我不留情面地踢下了床。

……

半个时辰后,萧小爷神完气足地坐在床边,像个扭捏的大姑娘一样看着我为他清理身上的污物。

我则像个贴心的老妈子,边拿着热水蘸好的湿布为他擦拭,边叮嘱他日常需要注意的事情。

他听话乖巧地点着头,时不时拿眼偷偷瞄我。

我假装没看见,心中兀自忐忑不安,这小子难不成真的看上我了?说不定只是一时的依恋,孩子毕竟是孩子,连自己都

照顾不好,有什么资格爱别人呢?

我暗叹一口气,万一哪天被他发现我是男儿身,不知他会不会对我因爱生恨、先奸后杀……

但愿我是想太多了,还是现在解释清楚为好。

“爷,我知道现在你对我存了那么一丁点的好感……”

“嗯。”

“可是你一定要记住……”

“嗯。”

“我对你的关心只是出于一个大姐姐对一个小弟弟的爱护罢了。”

“嗯。”

我气得丢了湿布,“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嗯。”

他呆呆的样子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我直起身子将一条干净的亵裤扔给他,“换上这个,不用还了。”

“这是……你穿过的?”

我彻底语词匮乏了,真不明白这孩子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他掩饰不住的羞涩笑意瞧在我眼里分外幼稚可笑,我等他穿好衣服,便胡乱想了一个借口,将他哄出去了。

重重地关上门,我靠在门后,抚了抚跳动不安的心口,发誓再也不要对这孩子露出哪怕一丝关切的端倪来。

想我身为情场上的常胜将军,再熟稔不过轻易将一颗真心付与他人的下场……

第35章

这几日我刻意躲着萧某人,凡是他的身影出没的地方,我一律退避三舍,以免被他情窦初开的清涩模样搞得心神不宁。

并非我这个二十来岁的成年人会对一个毛头小子起非分之想,只是很久没有见到那样纯粹的表情——那种“此人唯一人

”的痴傻,仿佛拉我回到了初恋情怀,那时的青葱年少。

我仍旧没有机会见到王的真面目,曾私下里问过婉儿,婉儿支支吾吾,只说王乃一国之君,日理万机,怎是我们这种低

等的女官轻易能够见到的。

于是我也不在意了,闲着无聊的时候就与几个相熟的小太监聚在一起,教他们打扑克,扑克是我用废竹简制作的,奇怪

是奇怪了点,但是还算好用。

有时候我们也会聚在一起掷色子赌大小,我的运气时好时坏,终于有次输红了眼,将萧某人送给我的金银元宝也一并输

进去了。

我从几个小太监的口中得知,云梦国的国姓是萧,借此推断被阿福和婉儿称为萧爷的某人隐瞒了我真实身份,阿福身为

太监总管,怎可能一天到晚为他一个御前侍卫跑腿儿办事,因此我断定萧某人或者是王爷,或者是王子。

这就更加坚定了我立誓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的决心。

可惜,天总不遂人愿,比如今早就发生了一件十分不顺我心的事。

我得罪了几十年笑脸迎人的福公公,而且是一句话戳中要害,把人家伤得只差没想不开投河自尽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一大清早在走廊上怡情养性,唱周董的老歌《爱在西元前》,恰巧当值的福公公哼着黄梅调儿经过,

被我模仿得九成像的公鸭嗓打了岔,好好的戏唱不下去了。

福公公一张白面大饼脸挤出来个阴柔的笑,捏着嗓子问我:“顾姑娘,你的舌头怎么了?上火了?怎么好好的曲剧被你

唱成了这样?”

我怔了怔,笑着解释道:“福公公,我唱的不是戏曲,是流行音乐。”

福公公一头雾水,干笑了两声:“听萧爷说,顾姑娘来自异域,懂得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什么时候姑娘也教我几首

新鲜剧种啊?”

“咳!公公,您老的声音太娘,跟我的流行音乐不搭调的。”

一句话刚说完,福公公的脸就拉下来了,白净的面皮上阴得像要渗出雷雨。

我一瞧他面色不对劲,忙歉意地补上一句:“公公您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跟您开玩笑的。”

福公公颓唐地转身,默默地走远了。

糟了,一时口无遮拦得罪人了!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刮子,这福公公在宫中有王撑腰,哪天他若在王耳根子旁扇风点

火,那我的人头岂不又要摇摇欲坠了?

唉!

我沮丧得抱臂靠在廊柱上,思忖着如何跟福公公道歉赔礼,这时长廊左拐角处闪过来一个翩翩人影。

“颜儿颜儿——”萧小爷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的紧身长袍,头上松挽的发髻里插了一根晶莹透亮的玉坠,外加三根金黄

翎羽。

“你今儿个打扮这么花枝招展,准备出去勾引良家妇女吗?”我阴恻恻地道。

他直接忽略我的嘲讽,肃着脸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对福公公说什么了?”

我心中暗惊,敢情这福公公受了辱喜欢到处倾诉,才多大会儿啊,连萧大爷都知道了。

“唉……”我仰天长叹,摆出一副比琼瑶剧里的苦命女主还无辜的表情,“都怪我不长心眼,开玩笑开错了人。”

“你说福公公太娘?”

“嗯。”

“唉……”萧小爷跟着叹口气,“福公公平生最忌讳的就是人家说他‘娘’了。”

“唉……我当时咋就没考虑他身为太监的感受呢。”我郁卒地道。

萧小爷趁势将我揽在怀里,“颜儿,其实你对宫中除他以外的太监开这种玩笑都没关系,他们对此早就麻木了,但,独

独福公公,最受不了人家这样评价他。”

“为何?就因为他是太监头子?”

“那倒不是。”萧小爷趁机抚摸我披垂的长发,“福公公在进宫以前曾经历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可惜最后无果而终

。”

“为何?”

“因为他深爱的女子觉得他没有男子气概,说他太娘……”

“哦?难道那时候他已经被阉割了?”

“不是,”萧小爷的手已经探到了我的腰部,“福公公之前是个戏子,平日里登台献唱扮得总是黄梅戏中的旦角,时间

一久,这言行举止就不免有些阴柔气了。”

“哦……我明白了!他就是因为受不了失恋的打击,才狠下决心入宫当了太监的。”我恍然大悟。

“是啊!”萧小爷眼神迷离地看着我,“阿福其实是个很偏激的人。”

“原来如此,那我该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安慰福公公受伤的心灵?”我从善如流地征求他的意见。

“这个嘛……”萧小爷思索了一阵,“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我看这样吧,颜儿先说说你的生辰八字。”

“要我的生辰八字作甚?”

萧小爷温柔地看着我笑:“生辰八字这种东西可以算你的时运啊,你在大吉之日向他赔礼道歉自然要比在大凶之日赔礼

道歉更有胜算啊!”

……

我听他说得有几分道理,也略知古代人的确有翻黄历、卜吉凶的习惯,便与他道:“我不知你们云梦国的计时方法,你

帮我算算吧,我今年方当弱冠。”

“弱冠?”萧小爷脸上是明显的受挫表情,“我不知颜儿竟比我大了那么多……”

我翻了翻白眼,“那你以为呢?”

“我以为颜儿不过略大我两三岁而已。”

我转头看了看他紧挨我的胸膛,冷声道:“放开你姐姐!”

萧小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贴近我的耳畔道:“做弟弟的自然要与姐姐亲近些。”

我身子稍稍挪了一下,与他的胸膛保持一寸的距离,“你应该很了解阿福的脾气吧?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消气呢?

“这个嘛……”萧小爷托腮想了想:“这样吧,我先替你去阿福那儿打探打探,旁敲侧击听听他对此事的看法,你觉得

如何?”

“也好。”我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谢谢你了。”

萧小爷咳了一声,“何必这么客气?叫我云卿就好了。”

我微微一愕,这是他第一次郑重告诉我他的名字。

改明儿找个人问问,萧云卿是何等皇亲贵戚。

“颜儿——颜儿——”

才刚过了大中午,我酒足饭饱之后站在回廊下戏耍一只被关在金丝鸟笼中的红嘴鹦鹉,萧小爷就一阵风似地飘过来了。

“事情怎么样了?”我劈头盖脸问了一句。

“现状堪忧,现状堪忧啊!”萧小爷故意卖着关子,却不打算说下去。

“怎么了?福公公大发雷霆了?还是郁郁成疾了?”我焦急地问。

萧小爷卸了方才忧郁的表情,换上一副惹人怜爱的乖巧样儿,出口却道:“颜儿亲我一口。”

“你——”我气愤地理智丧失,不顾与他的功力悬殊,一拳擂了过去。

萧小爷轻松地一侧身,并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颜儿,你打不过我的,就乖乖从了吧!”他说完,丝毫不顾我的感受,欺身上来轻啄了我的右脸颊。

滑腻柔软的感觉印在颊上,经久不散。我恨恨地抬袖,使劲抹了一下。

再看萧小爷,他脸上洋溢着诡计得逞后得意的笑容。

我腹诽了一通之后,瞟他一眼:“亲也亲了,这下总该告诉我了吧?”

萧小爷脸上恢复了平静,皱着眉道:“阿福说,他不想活了……”

与此同时,我身后隔过两排房屋的地方,一片花繁树茂的园林中,一堆青色皂衣的太监头碰头围成了一圈,口中不时发

出震天响的呼喝声。

“来来来!大家来下注啊!赌一赌咱们的王是直接把顾姑娘撂床上啃得一根骨头不剩还是采取迂回战略来个‘先礼后兵

’?”

“我个人觉得吧,咱家爷别看平日里像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实际内心里那可是倍受煎熬,早就想来个‘饿狼扑食’

了!”

“切!你说得虽不无道理,但你漏算了一件事。有先王亲命的托孤奶爸在一边看着,咱家爷不到十五岁,那是连一点腥

味儿都别想沾!”

“咳!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赌钱就赌钱,扯上我干嘛?!”这一声阴阳怪气又不失穿透力的叫嚷不是出自福公公之口还

能有谁?

“福大总管,您给咱透漏点儿消息呗!”

“呸!我是庄家,若是便宜了你,我还赚个鸟儿粪啊!”

……

此刻倍感自责的我急得绕着萧小爷转了好几个圈,额上已冒了三层汗,“要不,我也效仿古人来个‘负荆请罪’?”

“我看没用,阿福这人实际的很,不爱那些虚的东西。”

“那……哦,有了!福公公平日里有没有特别喜欢的玩意儿啊?”

萧小爷努力想了想,“阿福除了爱唱曲儿,也就没有什么爱好了。再说了,他贵为太监总管,能缺的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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