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菜刀一扔。
李强刚刚松一大口气,双腿忽然被左右一拉,呈“大字”型张开。
他惨白着脸“哇”地羞愤大叫,“老子跟你拼了!想切就切要杀就杀!不准侮辱老子贞操!有本事放来你爷爷,爷们儿
死拼到底!”
“啪”一声脆响拍上白嫩嫩的屁股,顿时拍得李强涨红了脸,没了声儿气儿,动也不敢动。
“吵什么吵!你爷爷得验验你合不合格。”
弹了弹那根,本来就一般尺寸的东西更是缩成一团儿。
刘三黑着脸无语地看着行为怪异的王冒,看到那人竟然凑到李强下面像狗一样东闻闻西瞅瞅,连后门都不放过,顿时脑
袋冒烟,青筋直跳。
“你到底在干什么!”
抓住王冒后领一把扯过来扔地板上,脚板狠狠地踩着他后背碾来碾去。
“没什么,验验这小子干不干净。有些爷们儿喜欢玩处的,我看他挺有资质,调教调教能卖个好价钱。”
王冒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悠闲地躺地上享受“足底按摩”,眼角余光顺便往上窥视刘三琵琶半抱的地方。
哟,风景真好,裤衩儿穿得忒有味儿。
狠瞪那人一眼,刘三把李强的手从床头解下来,再来解手腕上的绳子。
这时,王冒突然跳起来,拿过刚从床头接下来的绳子迅速把李强脚也绑住,拿只袜子塞了嘴,抓起人往外屋一扔,锁门
。
“找俩人来刘三这儿,把碍眼的东西搬走,扔哪儿随你。”
挂了电话往床上一躺,滚两圈再说。
接到电话不明所以的陈俊带着俩人赶来,进屋只见客厅地板上“玉体横陈”,被绑缚手脚的裸男嘴含袜子、两眼衔泪。
三双眼睛面面相觑,同时想到四个字——捉奸在床。
“别告诉我你来就为了宣布这床的所属权,有屁快放,我忙得很,没空理你这闲人。”
“屋外那小子是谁?”
“跟你没关系。”
“操,关系大了!未经老子允许,睡老子床,这不给老子绿帽戴吗?这事儿结大了,不行,不能这么便宜这小子,赶紧
发个信让陈俊把他剁了,器官买个好价钱。”作势拿出手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挑眉飞个媚眼儿。
“你……”
“赶紧招啊,奸老子床的小子哪地儿冒出来的?”
“……以前同屋。”憋口气生硬地道出。
“干嘛不打地铺,大热天的挤着不嫌热啊。行李都搬来了,敢情是打算长期同居了吧?”
“呵,你倒提醒我了。”冷笑,“前天也说过了,你的东西老子不稀罕,床要搬走赶紧。现在未经允许擅闯老子地盘耍
威风,上厕所脑袋掉马桶淹水了是吧!重申一次,我,跟你王冒,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跟狗似的多管闲事。把钥
匙还来,我的同居人正好缺,请不要再擅闯民居,哪儿冒出来再滚回哪儿去,不要再出现在老子眼前!你知不知道,你
这样子真的很难看。”说完,仿佛为了印证自己说的话,刘三把头撇向一边,不再看王冒。
空气忽然冷凝,一时谁也没说话。
第十章
刘三放低呼吸,仔细注意左后侧的动向。
除了最开始几下急喘,安静得好像只有自己一人在。
不知过了多久,正挣扎着要不要转过去看看,这时,床上传出动静,自己坐的这边因为重量增加而陷下去。
有热量体靠近,保持一定距离,头轻轻落在肩上。
“我知道,这样很难看……”又是一阵沉默,“可是,如果不够难看,早就没法儿站在这儿了。反正,在你面前从来就
没什么好形象。以前就想,人至贱则无敌,只要不要脸地死缠着你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投降。却没想过,物极必反
,是人都有个限度。三儿,我受不了你的厌恶,一点点也很难受。我是个彻底的流氓,不仅自私还很贪心。我从没考虑
过你的感受,却固执地想要你的一切。啊,老子居然有这么感性的时候……喂,说话啦,不会被我唬住了吧,呵呵。”
轻笑出声。
从肩膀传出震动漫延到心里,张了张嘴,有些干涩。
“……钥匙……”
“……”
“……”
“老子白说这么多……得,给你。”
掏出来放到床边矮桌上,银色的钥匙环上挂着唯一的一把。
“身份证和存折也还你吧,也许你早补办回来了,就当我多此一举。”
肩上的重量消失,心里突然有种不知所措的空落感。
今天的王冒有些奇怪。
越过床,坐到刘三身边,拿出一张纸递到他面前,是支票。
“约定好的二十万,这下咱们两清了。话说回来,你不觉得就你这地方,三个月房租二十万太黑了吗?位置偏,地方还
小,设备还得自带。绝对没别的意思,就事论事而已。不过,当初怎么才二十万就答应了呢?怎么说这交易对象也是我
王冒,要是我,不来个百来万压根儿不考虑。喂,三儿你说实话,那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有问题,可怜我才让我住
进的?可怜也好啊,我……”
“啪”,话还没说完,手被重重打落,支票掉在地上。
“滚!觉得黑就拿回去!”刘三愤怒地大吼,胸膛起伏。
两清?他要跟他两清?太可笑了,他还没跟他王冒算账呢,对方居然要两清!
拿了钱就可以两清!?
想大声笑,想要发泄。
情绪超出理智,手快一步,一拳狠狠砸向王冒的腹部。
“现在清了!滚出去,老子不想再见你!”
无比爽快地看着王冒脸色发白,痛得皱起眉。
“呼……来真的。”
难过地抱着肚子,放缓呼吸,额头也冒汗。
到底哪里得罪他了,用得着这么狠吗?回想一下刚才说的话,应该没什么错吧。
他不过想两清后重新考虑彼此的关系,多给刘三一些空间,放开束缚重新追求人而已。就算不喜欢也不用着打人啊。
不要再见他!?太不人道了!连自己追求人的权利也要剥夺。
难道,刘三已经厌恶他到无法再容忍的地步了吗?见也不愿再见他,已经这么讨厌了吗?
想到这里,心中一痛,顿感无限悲凉。
“呵,真是失败……”
苦笑不已,满嘴酸涩。
让人厌恶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一种境界了吧。
站起来走到门口,这回是真的心灰意冷了。
“既然那么讨厌我,那么如你所愿,不再难看了。幸好我脸皮厚,丢了那么多,还剩几张。”
转身还不忘自嘲,尽管心中千千痛,此刻也绝不能再表露一丝一毫。
“人啊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刘三,谢谢你今天让我明白这句千古圣言。我王冒从来不是什么便宜货,多少人抢着闹着
要我抱,我不屑一顾竟然看上你,妈的简直亏大了。幸好回头时岸,没来得及淹死,前途一片大好森林,何必挂在你这
棵歪脖子树上。经过前天那帅哥,老子深刻认识到自己魅力所在,以前严重错走右倾保守主义路线,浪费大好青春,现
在开始抛弃矜持,回家把眼神儿练练,凭老子天赋过人,准勾得无数帅哥神魂颠倒竞折腰,一个个……啊!”
美好性福前景还没描绘完,突然被猛力抵住门上,脸撞上门,磕着了牙。
“老子是歪脖子树?老子是歪脖子树!”
反剪王冒双手制住他,一口咬上后颈结实的肉,狠狠磨牙。
“你欠操!王淼淼!”
膝盖挤入双腿,用力摩擦后臀缝间,感觉怀中人的颤抖,更是恶质地用硬挺的老二顶了顶翘臀。
“……你……你怎么……怎么……”
王冒呼吸紊乱,如果不是刘三撑着,已经腿软滑到地上去了。
“贱人,反应这么大,老子这棵歪脖子树让你这么爽吗?问老子怎么知道你娘们儿似的本名?哈,跪下来让老子好好爽
了就告诉你!”
哆哆嗦嗦地跪下,抖着手拉下刘三的裤衩,瞪着精神奕奕的老二咽口口水,含住,前后左右上下摇头。
“呼……贱人贱人……妈的好爽……啊……”
一边嘴里骂着贱,一边大力挺动腰肢配合。
抽出的时候舌叶包裹双唇紧密合拢,挺进的时候放任长驱直入。
激动地抱住胯下的头狂抽几十下,最后一个深挺,直抵喉壁,一连发射好几波。
恍若一团白光在脑中炸开,快感渗入四肢百骸。
大口大口地喘气,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只听“咕噜”一声分外情色的吞咽,头皮发麻,恼怒地一把抓起地上人的衣领
。
“这么饥渴?没有男人满足你吗?说!是不是经常伺候男人的东西?”
抬头仰望高高在上的男人,雾气蒙蒙的眼睛里沁出委屈,嘴角犹挂着吞咽不及的液体。
“……没……就你一个……”说着,不怎么舒服地扭了扭腰。
“乱动什么!”
注意到王冒夹紧腿的动作,刘三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连带内裤,只见腿间早已狼藉一片。
“操!光吸老子的东西就射成这样!把衣服脱光了,床上趴好!”
刘三怒了,他真没见过骚成王冒这样的,一想到他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这么骚,简直浑身冒烟。
乖乖地扒光全身,连只袜子也不留,十分从命地“趴”好,挺起翘臀。摆完造型后,还无辜地往后一望,顿时勾得刘三
急吼吼地扑上来。
“啪”一声脆响,右半屁股立即映起一个巴掌红印。
王冒“啊”地一声由低至高再滑落,婉转至极,听得刘三刚才发泄的欲望又硬了,比看A片还快。
不禁恼怒地连续几巴掌不留情地送上,不一会儿,两瓣屁股红肿一片。
“三儿!不要了……我错了……停下来停下来……好痛,我错了……”声音已经些微哽咽。
“错哪儿了?”
看两瓣基本跟猴子屁股有得一拼,这才停下来,有些心疼。
“不该未经允许擅自射了。”
“还有呢?”
“不该这么贱。”
“哼。”消气一点,“屁股抬高,自己用手分开,快点。”
凑近仔细观察那深色的皱成一团的地方,不禁疑惑“这么小,进得去吗?”。
对着那儿轻吹一口气,小洞更是可怜地皱紧,整个身体粉粉的抖动如秋风中的落叶。
“今天上过大的吗?”
闻闻,没什么异味。
“没……早上有洗澡。”
咬唇,好羞啊。
王冒红着脸掰着屁股,不敢有多余的动作,这么羞耻的动作还是第一次做。
正感叹刘三这么变得这么猛,突然后穴传来鲜明的湿热柔软的触感,不禁“啊”地惊叫出声。
“不……不行,这太超过了……三儿……停下……太超过了……我受不住……啊啊……好难过……”
一阵湿润地舔舐,誓把每条褶皱舔匀,放肆的舌尖如蛇一般钻入,边舔边吸。
“是爽得好难过吧,明明吸得我舌头这么紧。”
内里骤然空虚,王冒不耐地扭扭腰,后穴收缩不已,全身都叫嚣着要。
轻松伸入两根手指,试着转动,然后第三根,张开褶皱露出里面妖艳的红。看王冒并没有任何不适,才加快速度插入抽
出,三根手指互相配合在里面大搞动作。
“啊……不行了……不行了……”
王冒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早已支撑不住趴倒在枕头上。
前面竖得笔直的东西摇晃着泪流满面,只差一点就能崩溃,右手偷偷地向下,想要安慰一直被冷落的兄弟。
“不许乱动!”刘三及时拍开偷腥的手,“急什么,不会饿着你。”
抽出手指,握住紧绷的老二顶住不断开合的穴口,让湿润的顶端画个圈儿先,旋动着慢慢进入,撑平了的粘膜紧紧缚贴
住怒张的硬挺。
直到进去大半,才注意到身下人脸色有些发白,额上直冒冷汗,却咬紧牙硬是一声不吭。
心里一软,俯下身抱住,一手抚慰他前面,一手推挤他有力的胸肌,掌心来回刷摩两点,含住耳后轻舔。
“乖,放松,太紧了挤得我痛,乖,淼淼听话。”细语呢喃。
感觉怀里身体不那么僵硬,趁着放松警惕,一鼓作气挺入全部。
“啊!”
王冒大叫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满足,同时射了刘三满手。
刘三抽出大半,将满手精液涂抹在相接的地方,不等王冒回神立即马力全开,抱着腰猛干起来。
霎时房内呻吟阵阵,鼓震耳膜。
“啊!好棒!哦……太棒了……好粗……啊哈……”
“王淼淼你个贱人!说!前天那个男人是不是也干得你乱叫!”
“没有!没有!啊三儿,只有你!谁也没有,从来只有你!啊好爽!只有你干得我乱叫!只有你!”
“呼!操!那么紧,妈的放松!夹死我了!”
“……嗯啊……用力……用力干死我!”
“干死你!操死你这贱人!”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唔!”
……
第十一章
从后背位到侧入式,由床上转战浴室。
刘三抬起王冒一条腿,把人压在浴室墙上,面对面地进攻。灌满液体的肠道被插得滋溜作响,随着每一次进出被大量带
出,顺着腿流下。
王冒搂住刘三的脖子,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只觉得好多好满口好渴。
含住眼前的耳朵,吮吸沐浴后残留的水珠,顺着轮廓舔舐,吻到嘴边,迎面喷吐的浊热气息让他愈发口干舌燥,好想接
吻。
突然一个深入,恍若把人贯穿的力度,热液滚滚射入深处,烫得他猛地收紧内壁,那种冲击带来的刺激快感让他本已被
榨干的东西硬是挤出几滴,也夹得刘三就着高潮又抽插几下,那种紧窒实在销魂……
窗外天已经黑了,屋里被子床单乱作一团的大床上,两条赤裸而强壮的男性肉体紧密相缠。
刘三醒来的时候,灯亮着,肚子里饥饿非常,看时间竟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怀里的人明明已经醒来了,却装睡,睫毛颤个不停。
故意装作不知道,谈不上温柔地把人推开,下床穿上内裤,然后去厨房。
冰箱里空旷已久,只找到些鸡蛋,于是煎了盘鸡蛋,煮了锅粥,再抓点泡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