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寒依旧没有就话,也不理我,而那两护卫仍不见人影,我瞪了半天,实在受不了,便昏昏深深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我是被冻醒的,秋的清晨,清冷。有鸟鸣,有草叶露霜之香味……我坐了起来,火堆的火已熄灭,冰冰冷冷的,看来是熄了很久了,难怪我觉得这么冷。
四处张望,林林密密疏疏,参差不齐,却无任何有人迹的气息,连鸟鸣也无了,周围一片宁静……
“池、池中寒?”我试着唤了一声,没有人应,心中顿慌,“池中寒!你在哪?”我朝林中大喊,除了隐隐有自己的回音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跳了起来,这时才发现,原本坐着的干草上的白布也不见了,然后从地里长出什么东西,如蔓藤,却是墨黑色的,紧紧地缠着我的双腿而上……
“啊!!”
在惊叫中,我坐了起来,一片茫然地瞪着前方,喘着粗气。
“你叫我做何?”
身边响起一道磁性好听的男声,我木然地转着脑袋,看到的是池中寒那妖美的脸,想到刚才的梦,就是现在面对的是冷冷的脸,我竟然觉得无比亲切。
“真好。”那只是梦,不是真的。
池中寒的脸有些扭曲,“没事了就准备赶路。”
赶路……?
这会儿才发现不远处,那两护卫已准备就序,只等他们的主子发话了,而我还一脸的痴梦模样,低头发现自己的裤子完好,腿边也无黑色的蔓藤……
走了几步,发现两腿间已不那么难受,心情微微好了些,跟上了池中寒,我这时才想到自己睡醒了也未洗脸,看看那男人的背影,我没敢出声提这事。
站在马边,池中寒回头直接双手插我的腰,将我丢上了马,然后他自己一跃而上,那动作豪气却优美。
啊呸!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喂,我可以自己骑马。”看到不远处的那匹我昨晚骑了一夜的马,伤疤没好我就忘了痛了,“我保证我不会骑马跑掉的。”
“不想被我丢下去就闭嘴。”池中寒那冷冷的声音传来的同时,一声‘啪’传来,那是马鞭抽在马身上的声音,马儿便狂奔了起来。
我大惊之后,又是愤愤不平,大声叫道:“喂!这马儿又没得罪你,一大早的你抽它做什么?”
而且这马儿还驼的是两个人呢。
池中寒没有理我,后来没再用鞭抽马身,只是用两腿夹着,时不时稍加些力,不让马儿偷懒。
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个问题……我现在是逃跑不成功,被逮回去?
微侧了头,想看身后男人的表情,可这距离若真转了头,就是鼻子碰鼻子了,最后我还是决定放弃,心里仍在想着这男人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变成了个好人……
后来,我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非常离变谱。
被捉回寒王府两天里,池中寒也没出现,连池哟哟都未出现过,后来才知道池哟哟被招进宫陪皇后,小住了阵子。而那个妖男为什么没出现我是想不通,也懒得去想,最好他一辈子也别出现。
这柴房怎么这么冷?
是了,一回来我不再被允许住在那个小院里,而是被关在了这柴房之中,一关就是三天。
三天里,我想着出去的办法……没有。
然后呢,我开始数着这里的柴……好多种类。
可是……好饿。
三天了,我滴粮未进,就连水都是边上的那口水缸刚好解了我的渴之急,却解决不了饥饿。
抱着肚子,我缩成一团在干草堆里,心里第一千次诅咒着那个妖男。
“混蛋……混蛋姓池的……”
没力气,骂声变成喃声。
“嘎呯。”紫房的门响了,一高大的身影杵在那里,我饿得眼里全是星星,模糊了眼,看不清来人,嘴里喃着:“救我……救我……”
在我以为我要饿晕之时,下巴被狠狠地捏住,然后出现的是那如妖一般的脸,眼眸里仍透着寒气:“如何,逃走的过程是不是很有趣?”
听着池中寒的话,我打了浆糊的脑,清楚了几分,想瞪回去,却没力气,有气无力:“你……混蛋!竟然骗我……”不是说一般的马是追不上的吗?那他怎么追了几个时辰就追上了?而且还知道我的去向。
这三天里我捉摸,肯定是那匹通灵性的马出卖了我!不然他怎么能这么准确地追这个方向?
“骗你?何有?”池中寒的手劲重了几分,疼得我想挣扎,却没有力气,肚子饿得直叫。
“……你,你耍炸!”
“咕噜噜……”肚子的声音比我的声音都大。
而池中寒竟在这个时候笑了,笑得妖媚动人,捏我的手松开,说道:“你只要说你永世不再逃,我就给你吃的。”
那声音,充满着诱惑。
咽了口水,我盯着他的脸,想确定他话中之意。
“我……可不可以先吃饭再回答你?”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池中寒似乎知道我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弹了一下响指,柴房门被推开,有人端着盘进来,放我面前便退了出去,紫房的门再次被合上。
盯着面前摆地上的两菜一大碗米饭,边上还有一盅汤,看得我口水直流。二话不说抓起筷子,如狼似虎地狂扫了起来。
“嗝!”吃得太急,被咽着了。
第008章:被关在柴房的那些日
猛喝一口汤,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胸口几下,池中寒就蹲我面前,见我吃得如此狼狈也没有吭声,见我被咽着,他竟然伸出了手,原本吓了我一跳,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奇怪的事,却只见他伸过我,轻拍了我的背,帮着我顺气。
“别急,我不与你抢。”
大概是被这男人吓的,连嗝都被吓停了。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好好检查起眼前这男人会不会是冒充的,可现在的我,只记得眼前的饭菜。
终于,没多少功夫,我把一大碗饭、两碟菜、一盅汤吃的一干二净,就连一粒米饭都没有剩下,这才满足地靠着稻草,舒服地眯了眼。
而,池中寒还如初,蹲在我面前,似乎双腿也蹲不麻的模样,盯着我,等着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知道逃不过,我回视这个男人,语气坚定:“如果,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就说。”不是我得寸进尺,而是我不能再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这样折磨了,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显然,一脸平静的男人早已失去了耐心,一听我这么说,直接就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动作快得我根就就没有反应过来,直觉得一阵痛苦才发现自己的小脖子正捏在别人的手上。
“……咳,放、放开我……”出人于本能,我马上就拍打掐住我的手,可我那是以卵击石。
“给你三分脸色,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池中寒的语气透着一股冰冷,听得我直发抖,本能的。
“咳咳……你、你放开我。”感觉那手颈越来越用力,而我的脖子甚至有声音传来,似乎要被捏碎了。
恐惧马上爬满我的全身,我抖得更厉害了,也挣扎得更激烈,却是徒劳。
“说。”池中寒看着我的眼是没有温度的,也没有要松手的打算。
我……是快要死了吧?
意识渐渐模糊,我张了嘴,“我、我……就、就是死,也不会……如你所愿意……”就是死,我也不会跟这个男人投降示弱了。
“啪。”我的脖子没断,我趴在稻草上猛力地顺喘着,贪婪地找回那快断过去的气。
“好,不怕死是吗?”耳边传来那男人凉凉的声音,而我只顾着呼吸,没来得急去看他的神色。
还未喘够气,下巴又被一把捏住,合不上,好疼。
我瞪大了眼,为敢置信地看着男人一手轻松在解开了自己的里裤,那可怕的武器竟然嚣张地对着我。
恐惧,一下子冲进了我的脑,“池中……唔!”被捏开始的嘴,被塞满了那武器,直抵咽喉,一下子难受得我反胃就干呕了起来,可嘴巴被堵着,根本没办法。
“把牙收起来,张大嘴。”拽着我的发,疼得我想叫叫不出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勾得那混蛋更兴奋了,明显感觉到那武器又胀了几分,似要活活把我的嘴撑裂一般。
“呜……”想呕又呕不了,想唤叫又叫不出声,张大的嘴巴又合不起,只能发出难受的呻吟。
“你是想我直接做你后面还是你现在用嘴满足我?”头顶上传来池中寒冷冷的声音,没有温度也没有情欲。
身体一颤,那撕裂的痛苦一下子堵住了大脑,闭了闭眼,我放下了垂死挣扎,落着泪,随着池中寒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那武器太大,我根本就没办法动舌头,只得试着往后仰一些,稍退出了一半,才能动舌头。
“嗯,继续。”
听到男人微微的舒服声,我知道了我做得很好,他满意了。
趁其不备,我猛然起身,用尽全力,一拳向池中寒的腹部招呼而去,被突如其来的‘招呼’,正欲浓的池中寒一时躲闪不及,生生接了我一拳,便抱着肚子往后踉跄几步,‘唔’的呻吟一声,而那凶器很可笑地仍精神地对着我。
顾不得多想,朝门扑去,不管外面如何,先逃了再说。
门还未拉开,就被一道力给拽了回去,直接隔着一丈多甩了出去,虽然是甩在了稻草堆里,却还是被甩得七荤八素,全身疼痛。
“我还真小看你了。”
艰难地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只听闻上头传来那带着怒气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腿被一拉扯,是池中寒那张,如鬼魅的脸映入眼帘。
“你放开……我!”我用力地挣扎着,拼着所有的力气,都不敌对方一只手,便将我制服。
双手被拉握过头顶,双腿也被紧紧地钳着,动弹不得;而池中寒的另一只手竟然在脱我的里裤!
“你变态!你有病!放开我!啊……”我大叫着,已经想不出办法了,内心懊恼又后悔,我不该激怒这个变态的。
“那你就看看更变态的。”池中寒的声音如同地狱,又如魑魅。
就在我瞪大了又眼之时,只见那凶器对准了我,而池中寒在我一脸恐惧前,毫不犹豫,一注到底!
“啊!”那惨叫的一声,都觉得房屋有了凄凉的微颤。
撕裂的痛苦,犹如针刺骨,疼得我全身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嘴里嘶喊着:“啊啊,你、你……啊!”
不管我的惨叫,池中寒松了我的手,拉开我的双腿,眼不眨地盯着我痛苦的脸,身下却是疯狂地抽插着。
我的惨叫,慢慢变声了咿咿呻吟,像将死之人,最后的喘息。
隐隐的,只觉得那原本干燥的弱处,被湿热了,而血惺味越来越重。我迷蒙了双眼,慢慢连焦点都找不到了,呻吟淹没在了一片朦胧之中。
我是觉得我快要晕了。而,仁中一重,疼痛中我又清醒了过来,就听到池中寒如魑的声音响着:“想晕?没那么容易。”
“……”不能晕……
绝望地闭了眼,两行泪滑了下来。
嘴一动,那死都总可以?
就在我嘴动的一刹那,嘴巴硬生生地被捏住了,又是一阵疼痛,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想死?我允话了吗?”池中寒的声音带着怒意,瞪我的眼似乎恨不得把我捏碎了似的,这一刻我才清醒,帮来在这个男人面前,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我还妄图反抗……
第009章:惨白的月儿哪有我惨
晕不得,死不了。
直到,池中寒觉得折磨够了,才甩开了我,居高临下穿起自己的里裤,然后非常厌恶地看我一眼,似乎我就是他排出来的粪便都不如。
不知为什么,看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池中寒的脸色竟然没有畅欲后的快意,而是变得更难看了,甩袖就出了柴房。
无力的躺在草堆上,那些疼痛已经麻木,竟然觉得没那样痛苦了,无力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说自杀了。而这时,脑子却特别的清醒,前一秒的锥心一般的痛还犹记鲜明,这样都能活过来了,我更不能想着死了。
就在这时,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一个人,闻着那不浓不淡的味道,是熟悉的。
“公子。”兰悠原本担心的双眼,在与我对视之时,竟然通红了起来,那泪劈里啪啦往下掉,蹲于我身边,对着狼狈的我,不知该怎么做,只在那儿着急:“公子,怎么办?你……王爷怎么能这般对你?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我多想伸手抹去那秀美脸上的泪珠,可是动不得,只得勉强动了嘴:“乖,别哭,我没事,真的,一点都不疼。”更疼的地方,她还未看到。
经我这么一说,这姑娘哭得更凶了,简直就是嚎啕大哭,嘴里还抽咽着说道:“怎、怎么会不疼?呜呜,到处都是……呜伤……”
被兰悠的哭闹得我是想笑也无力,等她哭够时,我已迷迷沉沉,没了思绪,全身的难受,慢慢地蔓延开来。
冰火两重天地难受着,而当我再睁眼时,发现已不再是那柴房,池哟哟那张清秀的脸,挂着喜悦:“啊,小拖醒了!王兄,你过来看看……”
王兄……?
我一抖,本能地把眼闭上。
感觉有视线在透视着我。
“咦?奇怪,刚才明明是醒了的,怎么会?”池哟哟在我上面自喃着。
感觉到两道炽热的视线,我更加不敢睁眼,恨不得自己于再晕过去。可就我微不可见的发抖后,那两道视线抽离了,然后听到池哟哟的声音:“王兄?你去哪?我没骗你,我真看到小拖醒了的……”
声音,越来越远。
确定了那人不在房中,我才再次睁了眼,坐起来后看到兰悠目送她的主子离去之后,转身向我这边,一见我坐了起来,睁大了一双慧眼,惊喜地冲过来。
“公子,您醒了!”
扶着有些沉重的额,“嗯,给我水。”总觉得我缺水很久了,渴得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兰悠一喜,转身到桌边倒了茶水过来,我饥渴地猛灌了整整一壶,中间还呛得咳了个天昏地暗。
受伤醒来之后,已有好些天,池哟哟大概知道是因她王兄所为,对我多了份歉意,说话闲聊之间,总有些不自然;而那罪魁祸首却一次都未出现过,这让我倒是轻松了几分。
这天,兰悠端着汤药进来,刚要端给我,就见来个人,是一直未出现的池中寒。
兰悠一见来人,急急地退一边行了礼,“王爷。”
池中寒也不看她,动了动手,似乎是示意她出去,兰悠有些担忧地看我一眼,得到我的点首之后,便退了出去。
对二我俩的小动作,池中寒也不至可否,单手把桌面上的碗给拿了起来,朝我走过我。
其实我早已好得七七八八。
见池中寒拿那碗过来,我开始有些抗拒了,往床里缩,双眼睁大瞪他,以防他再做什么禽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