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特别是吴一筒,害怕自己的幸福就这样再一次的烟消云散。虽然没有大的动作,贪吃的猫,还是
会有其他的小动作,蹭着四下无“看客”的时候,发情的公狗吴一筒童鞋像是变身似的,扑到某个可
怜的同样抑制着自己的小白兔,吃不到,舔舔也好,亲亲,摸摸,身的好像都成家常便饭了,可是明
明妄想进一步的时候,明明出门了不知道去哪里的小黑就会突然出现,扰乱一床春色。
吴一筒也只能暗自吞下苦果,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遍遍的回想不幸赤裸的胴体,和那天两人最为亲密的
“深入”接触。
一日,夜。
不幸挨着小黑取暖,大大的黑影在自己的四周来回移动,很安全的感觉,深墨色的天空中挂着轮满月
,透亮的圆。
原来真的一个月了。
躺着不幸幸福的笑着,脸颊磨蹭着小黑细软的毛发。
这样的日子,谁都希望是天长地久……
一日,昼。
吴一筒将昨夜整理好的草药那下山去贩卖,不幸和小黑小白被留在家里,不幸沐浴在窗口透进来的阳
光中,冬天好像快到了,暖洋洋的阳光越来越让人舒坦了。不幸懒洋洋的伸长着四肢,摸摸自己腰间
,好像有点肥了。
木质的门板被咯吱一声打开,这个时间不会是吴一筒,没有礼貌的客人就这样打入进屋,“一筒,我
奉那些兄弟的旨意,山上来看你了。这次我们都不会那么简单的绕了你,你居然一个月都不下山……
”
来人穿着青色长袍,身形瘦长,面容白嫩,长的清秀可加,甚浓的书卷气,那眉那鼻那声音……
“王公子……”
不幸现在相信了,老天是不公平的,一个被传言已死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距离合欢镇千里之
遥的地方为什么出现知道自己过去的人;不幸现在觉得自己的幸福就好像冬天的阳光,淡淡薄薄,消
逝的异常之快。
30.重逢·旧爱
这是一个被传说为死亡的人。
那是不幸埋藏在心里幸福的七天和焦急的二十天。
合欢镇的娱亲楼,不幸的第一个男人,是爱还是背叛还是一切都只是虚情假意……
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就是这两人的关系。
没想到当初大手笔买下不幸初夜,约定要带不幸远离娱亲楼回家,但却而后没有任何消息,传闻因不
幸的晦气的而死的男人,再一次的出现在了不幸的面前。
男人只是比当初黑了点,瘦了点,却也是精实,清秀的面貌还似以往,那温润的眼神也好似没有任何
变化。
“蝶羽……”男人薄唇微张,吐出的是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名字。
不幸缩在角落,不敢妄动,担心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狭长的凤眼了水汽汇拢,下唇抖动着,却没
有任何声音的溢出。这个男人曾经是不信的希望,他的温柔他的慷慨他的多情好似还在不幸耳边徘徊
。不幸记得自己再也不等他的那一日,他呼喊着“他会回来的,他回来的,他答应我回替我赎身,会
带我离开这里的。”迎接他的只是老鸨的冷嘲热讽,和一堆贪图他身躯的男人的暴虐。
男人先回了神,想上前。
不幸见男人上前,身体确下意识的往墙角里缩。
男人不解。
其实不幸的身体比他的大脑做出了更加直接且准确的回答。现在的他不是娱亲楼里的蝶羽,是一个新
生的不幸。现在他在一个全然不知道他过去的地方重生,突然出现的这个人确可能是破坏自己幸福和
宁静的人。
不幸一边欣喜王公子没死的事实,另一边确开始担心吴一筒要是知道自己的过去,知道所有关于淫体
的传说,这个看起来呆呆憨憨的男人还不是要自己?现在的不幸的心理架起了一架天平,两个男人站
在天平两端,很显然的,某一端,明显的下降了。
“蝶羽。”王公子没意识到不幸后退有什么不对,只是心头弥漫着看见旧人的欣喜。
“公子,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什么蝶羽。”食指紧抓着粗糙的棉布,簕出了淡淡的痕迹,对不
起,抹去过去才是他生存下去的唯一方法。
“不是,你就是蝶羽,我不可能认错的,当初我们在娱亲楼……”
“公子您真的认错人了,我叫不幸,吴不幸。”不幸大声打断王公子的话语,不愿从他口中再次说起
当初。
两个男人僵持着,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一个被气的呼吸急促,一个压抑着小口小口的急喘着气
。虽然不愿提起当初的事情,但是不幸毕竟不是那种真正可以狠心绝义的人。
“公子是山下的人,来找一筒?”
“……恩,是的。你是……一筒呢?”
“一筒上山了,傍晚才会回来,公子上山辛苦,请稍作休息,等他回来吧。”不幸起身,倒了杯茶给
王公子,还好身上的衣着都是穿戴好的,只是端茶的茶碗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公子是当地人?”
“不是,只是个过客罢了。”
“哦,那公子怎么会来到这里。”
……
两人好似陌生人一样闲话家常着,心底的暗潮汹涌确只有双方自己才能理解。不幸慢慢的从王公子的
口中得知,当初王公子在回乡筹钱的路上,不幸遇上了水寇,在家丁的掩护之下,他只身一人逃近了
片林子,以为终于不见追兵,得了一线生机,谁知去在林子里迷了路。最后被人所救后就发现自己已
经到了这里。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其实王公子家中已经没了老人,也没有人知道归去的路,王公子干脆就在这里
定居了下来。只是没想到会还能遇见……遇见跟蝶羽长的如此相像的人。
王公子并没有等到吴一筒回来就先告辞了,回去的时候再三回头,久久凝视不幸,他相信这个男人就
是娱亲楼的蝶羽,只是不幸一再尖锐的否认,他也不想再三强求,世间可以长的如此相像的人本就不
多,更何况这个名叫不幸的人貌似跟自己一样都是迷路然后被救获的人,说不定也是来自合欢镇的,
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只是让他更加肯定这个眼神游离,不敢直视自己的人,一定就是蝶羽。
王公子的身影越来越小,但是不幸心底的不安确在无限放大,王公子离开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要
把自己看穿一样,仿佛已经认定了他就是蝶羽。不安像落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水波一圈一圈的扩大扩
大……
【下】
31.承上·启下
不幸回想起当年养父说的一些话,那是在他还没被卖进城里的大户人家前,他照顾喝醉酒的时候养父
迷迷糊糊的时候说的,养父的小眼眯成了一条线,却闪着诡异的光,养父说他是山里的野鬼投的胎,
无父无母根本就是野种;养父说刚开始捡到他的时候根本就以为他养不活,谁知道以后成了个甩不掉
的累赘;养父说其实他也想对他好,但是他自己连老婆都讨不起没那个能耐;养父说乡下的孩子命贱
,不能取好名字所以才给他取了个怪里怪气的名字;养父说,像他那样的人根本就应该跟他一样,一
个人过一辈子,所以不让他跟他姓,随便姓什么都成;养父说以后即使遇见了贵人,那是他狗屎运,
但肯定都不会长久的。养父说……
那个时候不幸很小,不知道养父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都记在心里,大了也什么都明白了,也知
道了,养父说的也都成真了。其实养父对自己好过,不幸很感激,即使被卖了也一样。从养父到城里
的富家,到娱亲楼的老鸨王公子,到柳老爷岩心,到那个冷面侍卫何瑟,再到现在吴一筒,虽然每一
个人对自己好、照顾自己都是带有自己的目的和希望,但是不幸都很感激,正式有了他们,不幸才活
到了现在。
可是吴一筒不一样,他对自己好目的不幸还不知道,但是这个人在不幸心里跟别人不一样,即使是那
个当初无怨无悔卖下自己初夜设置愿意替自己赎身的王公子都比不上。在四望山的那日,不幸可以看
出何瑟是想杀自己的,可是最后没有下手,他逃出了那片迷幻林,好像进入了另一个时空。这里没有
娱亲楼,没有他是小倌供男人玩乐的事实,没有吟体的传说,在这里他,不幸,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
异乡人。而且有一个疼自己胜过他的男人,和那个男人的宠物,黑豹小黑,白狗小白。在这里,他是
幸福的。
但是那个知道他过去的人出现了,以前那个人是自己最想念的人,现在却成了他最害怕的人,只因为
那个人知道自己的一切过往,那是不幸想要欺瞒住的,不愿提及的。不幸高兴于王公子并非传言中那
般被强盗所杀,还好好存活着,但是王公子离开的那一眼,看的不幸很是担忧。那一眼,包含了太多
,不幸知道王公子没有忘情于自己,但他已经移情别恋,要是吴一筒知道自己以前是出来卖的,他会
怎么样?不幸不敢想,再加上自己身子最近YD的趋势愈来愈烈,明显有加剧之势,胸前的变化就像定
时炸弹一样,一不小心就又有可能被触及引爆。如果如此,说不定自己会回到原来的日子,成为那个
人人躲避不及的不祥之人。他必须想个办法留住他现在的幸福。他不是蝶羽,他是不幸,吴不幸。
今日吴一筒到较远的地方去采药,回来的很晚,原本还担心不幸会饿着冻着,进屋的时候居然看见不
信穿着那件碧色罗裙,笑意盈盈的朝自己望着,饭桌上已经摆放了两菜一汤都一锅白饭,热气腾腾的
,看着就让人心底暖了几分。其实不幸会做饭,只是以前吴一筒将他照顾他的太好,他也愿意享受被
人如此的照顾。吴一筒心里跟开了花一样的笑,自己还真是捡回来一个“田螺姑娘”。不幸拉着发傻
的吴一筒坐,两人开始共享晚餐,不幸已经很久没有下厨了,但是手艺还是比乡野莽夫的吴一筒好多
了,小黑小白也因此得福,吃了不少好料。
晚餐后,吴一筒怎么可舍不得不幸再去洗碗,烧了水伺候供不幸擦身子。山上的日子就是这样,晚上
天一黑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好做,而今晚不幸的计谋却只刚刚拉开帷幕。吴一筒洗完碗回来后,不幸又
伺候他泡脚,把吴一筒供奉的跟大老爷似的,终于什么都弄完了,两人都准备上床了,不幸趴在吴一
筒宽大的肩窝上,小声哀求吴一筒把小黑和小白安顿到厨房去,吴一筒本是不解,以前不都在同一个
房间睡的吗?不幸小声的说:“它们在,人家怕羞。”本来粗神经的吴一筒还正想说只是睡觉,羞什
么羞。可是见不幸面色绯红,瞬间明白了睡觉也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便乖乖的装出一副严厉的面
孔赶小黑小白到厨房过夜,小黑临走前绿色的眼睛里好像闪耀的是不屑,小白不服气的汪汪直叫,到
还是乖乖的在小黑的怒视下出去了。
吴一筒的美好夜晚终于开始。
32.何谓·销魂
何谓销魂,是丰乳肥臀俏佳人还是身娇柔肉嫩易推倒?这些在吴一筒眼里皆非上品,在他的眼里销魂
应该是有人愿意主动爬到你的身上,虽然明明忍受着莫名的疼痛,却舍得为你摇摆腰臀,带给你至高
至上的快乐;销魂应该是在温馨的氛围中,白皙温软的身体和强壮的古铜色身躯的紧密粘合,激情律
动,共赴巅峰;销魂应该是你在卖力取悦恋人的时候,有人在你耳边呻吟呢喃“好猛”“好棒”“还
要”之类的话语……销魂应该是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揉着恋人汗湿的身体,在充满欢爱气息的房
间里,相拥到天明。
这些销魂吴一筒都享受到了,而且不止一次。最近吴一筒的日子过的就算是天王老子要求都舍不得换
,晨起有人捧着打水伺候洗脸,早膳后有美人笑意盈盈的香吻送出门,午饭是爱人的精心准备,晚餐
更是不用说,每天回家已经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在桌上候着,白天时常有兄弟上门造访谈天,天黑关门
之后,更是春色无边,艳福匪浅。吴一筒最近做梦都会发出傻笑声。但是山下兄弟最近频繁的造访出
乎了吴一筒的意料,平常那些师兄弟们都只是一月上来瞧他一次,最近却隔三差五的来,特别是那个
一年前跟不幸一样的方式来到镇上的王兄弟,好像每次都有来,每次来了只是找不幸聊天。吴一筒只
是羡慕不幸的好人缘,他那些兄弟个个对他赞不绝口,他也根本就往别处想。
不幸最近过的特别的忙碌也特别的不安,忙碌是无了吴一筒,希望他念着自己的好,即使将来东窗事
发,希望吴一筒还可以像现在这样的对自己,不要另眼相看;不安则是因为王公子,频繁的到访,意
有所指的眼神,虽然已经否认了自己是娱亲楼蝶羽的事实,可是王公子摆明了一幅不相信的模样。不
幸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真像越晚被发现他的胜算也能越多一分。他要的很简单,不是这
整个世界,不是什么天下之宝,只是希望吴一筒不要变,不要被传闻吓到,不要看轻他……
近日为了讨好吴一筒,不幸每夜尽力相伴,早上又早早起来准备早膳,睡眠的严重不足,眼下渐渐见
了黑青之色。只有在白日吴一筒出门时,不幸才会放松自己小睡补眠。
一日,王公子突然孤身造访,不幸正在补眠睡得沉,轻掩的门被轻轻的推开,王公子凝视着睡在木床
上的不幸,满眼怜惜。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人就应该是蝶羽,应该是跟自己一样莫名其妙的来到了
这里,又寻不到回去的路,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蝶羽不认他,虽然他没有了当初的钱财,可是靠着自
己的才华,他在山下也小有资产。他不知道蝶羽为什么宁愿跟着那个山野莽夫,宁愿在山上粗茶淡饭
,也不愿意跟自己下山。难道是为了报恩?
其实吴一筒也算得上王公子的恩人,当初救他的人之一,他曾经赠予他银两,但是吴一筒不收,后来
也不了了之。蝶羽一定是为了报答吴一筒的救命之恩才一直留在这里的。可是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山
野之人,怎么配得上玲珑乖巧舞艺超群的蝶羽,跟蝶羽相配的人应该像自己这样才是。
午后的阳光照在床上,不幸不耐热的将被子踢开,因为睡觉而不整的单衣将不幸的身躯裸露。白皙的
皮肤上,一个个青红的吻痕,处处皆是。想着吴一筒近日憨憨的傻笑,是如此的刺眼,想着许久之前
,不幸还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扭动,如今却物是人非,货物易主。王公子的眼睛里闪烁着幽深的黑暗光
芒,好像算计着些什么。
33
不幸睡得很沉,吴一筒像一头尝到了香甜而又不知餍足的野兽,夜夜无止尽的索求,不幸又不能反抗
只能由着他榨干自己的身体。沉睡中好像有人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扣子,一个个湿黏的吻从胸膛移到敏
感的耳后,呻吟从红唇溢出,“一筒,不要这样……”湿漉漉的吻没有消失,缓缓地从颈侧滑向淡粉
的凸起,殷红被挟住,深含入口舌尖轻轻扫弄。被深度开发的身子很快沉醉欲望的洪流里,瘦削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