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体内的东西开始震动旋转起来,该死的,居然是震动器!“呃……”冰释咬牙忍耐着冲口而出的
呻吟“小麦色胸膛起伏有致,红发凌乱的散落在洁白的枕上,突兀显眼。羞耻的焰火几乎要灼烧尽他
心脏的每一个细小角落,眼中逐渐爆裂出血丝:该死的,总有一天他要杀掉这个男人!他要杀掉他!
“啧!为什么没反应?”容乾百无聊赖的拨动他腿间的物事。似乎不满他的反应。说着又把手中的遥
控器往上又推了一格。体内的东西更大幅度的震动起来。冰释仍咬牙忍耐着,他曾经受过控制欲/望
的训练,不会那么容易就起反应。但这种事情显然是对他身体的一项巨大的考验!容乾拨弄着他仍旧
没什么反应的欲/望:“啧,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性/无能了!”接着冰释看着容乾将毫无用处的震动
器抽出扔到一边,拉下裤子的拉链,又重新覆了上来,捏起他的下巴,艳丽的脸蛋带着狠色:“你炸
掉我的仓库基地的时候不是很爽吗?我不妨让你更爽一点!”说完,容乾冷不防将两根手指豁然插/
入他紧窒的秘处,转动着手指感受着那里的一张一收的吸附,“你可真紧!”冰释额上青筋微凸。“
放松一点,不然呆会疼的,可不是我!”容乾嗤笑着艰难的增加插入的手指,用力拍打着冰释僵硬对
抗的臀部。冰释脖颈上突出一道青筋,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容纳。他不是那种不自量力
的笨蛋,既然反抗不能,只有最大限度的降低对身体的伤害。他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男人低头,吻咬
着冰释脖子上那个青色的诱惑,仔细观察着他的脸上混合了屈辱和恨意的表情:“让我愉悦的是你似
乎……”抬手将他的腿抬起分得更开:“很害怕我即将对你做的事吗?”被男人进入的瞬间,身躯像
被电击中,混乱的痉挛和颤抖着,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灵魂被撕裂的声音,一分为二,再也无法回复
,只一秒,身后的密处已经被严重撕裂。裂处传来激痛,身上的男人却毫不犹豫的开始律动起来。激
烈的进出仍没逼迫出冰释的呻/吟,只是显得有些呼吸紊乱,疼痛感加剧了躯体的负荷,他可以忍受
住肉体的疼痛,但他厌恶自己在男人身下呻吟,那让他觉得下贱。他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泄出一丁
点呻/吟。容乾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体温,甚至那种被他内壁紧紧包覆的极致感觉都让他难以言喻,
身下人犀利的眉宇间,摇晃着的痛苦和屈辱让他无比兴奋与满足,且让他愈发想要狠狠的占有!他喜
欢征服凶悍的猎物。然后无比愉悦的看着它们在爪下臣服哀求。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气息,容乾非但没
放手,这样的腥气反而更激起了他心里的暴虐欲,高/潮的瞬间,欲/望瞬间被男人扼回,冰释咬牙,
手中被抓住的锁链豁然紧绷,容干笑笑,捏过他的下巴,迫他抬头,亲吻他的眉框和紧闭的眼睑。下
身持续着深入浅出的律动,“舒服吗?”他贴在冰释耳边,柔声问。冰释额上青筋凸起,但他面上却
无比平静,灰色的猫瞳看着男人,只是看着,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情绪。容乾看不透他这种神情,
但他讨厌一切他无法掌握的事情,而且他喜欢摧毁这些无法掌握的东西……容乾用力抓着他的发根,
迫使他抬头和他对视:“怎么样?第一次被男人上感觉爽吗?”不顾下体横溢的血液,冰释看着容乾
,猫瞳一挑,玩世不恭的笑了:“太小了 没有任何感觉!”容乾并没被这句含有浓厚挑衅和蔑视的
话激怒,只是继续加重加快抽/插,微笑俯瞰欣赏着他的忍耐:“我知道你是匹骄傲的狼,不过我一
向很有耐心,我会一点一点的摧毁你的这些东西,直到——”嘴角弧度拉大:“你完全属于我为止!
”冰释麻木的任他摇晃着身体,凌乱的红发散落着,混着汗水紧贴在脸上。身体里的血液灼热得仿佛
即将燃烧沸腾。但无论怎么痛苦,他都没闭上他那双眼睛。一直睁着,在黑夜里愈发诡异璀亮……月
亮渐渐隐入云层中,微弱的光照在床上,呈现出一副惨烈至极的景象。躺在床上的红发男人像个用坏
的破布娃娃般,血浸透了大半的白色的床幔。容乾愉悦的拍拍他的脸颊,穿起衣服,心情不错的离开
。被独自留下的冰释疲惫不堪的半趴在床上,四肢上的沉重枷锁并没被去除,红发宛如没有生命力的
瘫垂在他的脸上,那双诡异的猫瞳看着容乾消失的门口。冰冷嗜血!
第三章:绑缚
这世上有一种人即使落魄,也显得很耀眼,他们骨子里带着一种骄傲,不因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
眼前的一切都很朦胧,昏沉中冰释缓缓将眼睛睁开,他看见自己纤细而短小的胳膊和腿,他是被饿醒
的,他忽然想起他被卖到这个人间地狱已经一个多月了。
小小的冰释对这里知之甚少,但有总好过没有的缺乏,他们被从中国辗转卖到日本,他知道这个地方
叫SELL,是日本一家比较大的GV公司,
而他也知道他们被卖到这个地方来是干什么,卖淫,给有钱人做娈童。而他比其他人知道得多一点的
是,这个色情集团的幕后老板是日本山口组老大的亲戚。不过知道得多一点也并没为他的处境带来多
大益处。
这是个变态集中营,里面有很多超出人类想象的刑具和性具,对象是针对不听话或者企图逃跑的孩子
。
只要有人的地方总会有强权,无论你在哪。总会有一部分人是统治者,而另一部分人被统治。
渐渐的,和他一同买进来的那批孩子都被打怕了,时增日长,那些孩子也懂得臣服和献媚能够带给他
们较好生活的道理。
潜规则这种东西就像流感,人越多越容易传染。
接着越来越多的孩子臣服。
但也有少数倔强得不得了的,过刚易折,那些倔强的孩子甚至还没尝过欢乐的童年,就直接躺进了坟
墓,
死亡也是这里的常客,人们来到这里,又安静离开。那时候他总莫名能感觉到有人离开了,每到那时
候,房子里的孩子们总是寂静无声。
就像是一种无言而肃穆的送葬,因为他们什么都不能做,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或恐惧或迷茫。
这是个冷暖自知的地方,没有谁会不计代价的去帮谁。
这个地方实行的是军事化管理,而且在正式被调教前,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MB应该维持身材,但成长期的孩子又怎么能满足一片面包和一杯清水的晚饭呢,今夜冰释便是被强烈
抗议的肚子饿醒的,转头看了眼四周,漆黑的房间里,所有的孩子都睡得沉沉的,他小心翼翼的从床
上爬起,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眸光在黑夜里忽闪忽闪的,生怕发出一丝响动。
过道尽头的厕所里传来呻吟,冰释眼眸灵动一转,他知道是看守他们的守卫和公司的一个女支女在偷
情,他观察很久了,每到这个时间,那个一点也没名气的女支女就会来找他,他机警的将门拉开,闪
身出去,小心的尽量不弄出一点声音。
以最轻巧最迅速的速度跑到拐角处的厨房,冰释一边吃着那些不算美味的剩菜一边把一些干面包往怀
里塞。慌乱中碰动了两个白色磁盘,两者相撞发出了不大的咔嚓声。只是现在是深夜,这声音犹显突
兀。
“谁?”
冰释自然没想到这么晚了,厨房里居然还会有人。想到很可能是附近值夜班的守卫!
已经无路可退,只有被发现的命运了吗?他知道被逮到了有什么后果,顿时慌得六神无主。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忽然伸出了一只手紧紧蒙在他的嘴巴上。
他刚想叫出来,却只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冰释慌忙转头,对上了一双海水般湛蓝的眸子,那是一个
比他稍微大一点的棕发男孩,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那个男孩一把推到旁边一个窄窄的柜子里
,他看见对他竖起食指,小声道:“嘘,别出声”
刚藏好,冰释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接下来便是守卫们的暴吼和踢打声。
冰释抱着双腿,独自坐在在黑黢黢的空间里,鞭子划裂皮肤的声音让他有种心脏被生生撕碎的错觉。
没过多久,传来那两个守卫蛮横的将人拖走的声音。
第二天,早晨集合的时候,
冰释混在那些孩子中,他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一幕,一个教官拖着一个孩子的腿从一间刑讯屋里走出来
,那个被他拖着走的孩子就像是一块死肉,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小石子磨砺着那孩子的伤口,鲜血淋
漓一路弥漫,
那条血路如同一根纤细却致命的针,印入冰释的瞳孔里,深刻的烙在他的心上,如同无法逃离的宿命
。
冰释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知道那是昨晚救他的孩子,他被拖出来的那一刻,他以为
他死了。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教官模样的男人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指了指地上的‘血人’又指向操场中央
立着的刑架:“逃跑的话,就把你们绑在那个架子上,让你们连基本的人权也没有,每天有谁想要撒
尿就到他身上去撒,有谁想要操,捞起他的腿就直接操!”
这是一种警示,一种恐吓,对于这些不知世事的孩子来说却最有作用,但不幸的是这个‘血人’就是
靶子、标本!
果然,一听到他这话,再看看地上生死不知的‘血人’,几乎所有的孩子都立刻瑟缩了起来,人总是
不可避免的畏惧强权。
后来他们中有一个孩子真的试图逃跑,但下场可谓惨不忍睹,不过那是后话了。
等所有人都散了。
操场上只剩那个孤零零的血人和站在一边的冰释,冰释走上前去蹲在那个血人的身前,用手轻轻推了
他一下。
那个血人的睫毛颤了颤,接着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冰释吓了一跳,他以为他死了!
冰释听到对方用一种极其虚弱干哑的嗓音说:“是你……叫什么名字?”仍是微弱的几乎快断气的声
音。
“冰——释!”冰释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原本的名字说了出来。这里的规矩是只准叫编号,不许
喊名字。违规的人会受处罚。
“小释啊,挺……好听...的!”
“你呢?”
他尽力的牵起嘴角笑,看着冰释虚弱的说:“靳、妄——”
冰释猛然张开眼,头顶的太阳正不愠不火的照着眼睑,他轻呼了一口气,原来是做梦……
又梦见小时候的事了,又梦见他了。
可能正是因为这是个冷暖自知的世界,没有谁会不计代价去帮谁,所以这就成为他沦陷的最初。太过
冰冷的世界,稍微有一点温暖就想抓住不放,渴望温暖是人类的本能,所以他很喜欢晒太阳。
妄,你……还好么?
如果说女人最悲哀的是爱上了一个永远掰不直的GAY,那GAY最悲哀的就是爱上一个永远掰不弯的直男
!
很不幸,他便是其中的一员!
靳妄虽然曾被男人上过,但他知道,他并不喜欢男人,他是个直的!
冰释摊开双手,任阳光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继续闭着眼躺在太阳底下假寐。
察觉到眼前的光被挡住,冰释睁开眼,视野里的孩子真像一个真人型号的手工娃娃,漂亮得让人摒息
。穿着黑色衬衣,只一眼他就断定,他一定是容干的弟弟,或者是他的旁系血亲。相似的眉目,和极
致的漂亮!
不过他少了容乾那种妖异邪艳的感觉。天真纯净得只让人有种想要直接蹂躏摧毁的冲动!
男孩那双一尘不染的眸中,映出自己,散漫落魄的躺着的不堪模样,接着,冰释听到他用一种极其好
听的嗓音迟疑道:“你……想离开?”
“你知道?”冰释只把眼眶开了一个缝,懒散惬意的躺在草坪上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
“你的表情告诉我的!”那孩子睁着他大大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深深看着他。
冰释哦了一声,
“我知道是哥哥把你抓来的。”
“那又怎么样?”
“我会救你出去!”那个孩子异常执拗的看着他。
冰释任红发散乱不羁的凌乱着,微扬嘴角:“我这一生见过无数救世主,但——”
冰释弯着眼笑,捏起他的下巴凑得很近:“你是最好笑的一个!”满意的看着他惊惶的神情,又将距
离拉近了一点,直接将温热的呼吸喷到他的脸上:“奶娃,还是滚回襁褓里喝奶去吧!”说完将他放
开,又继续躺回草地上,继续维持慵懒的姿态徜徉在温暖的阳光里。
眼睛刚闭上一会儿,眼前一黑,阳光又被挡住,冰释似乎是拿他没辙,但闭着的眼仍没睁开,一副懒
得或者是厌烦搭理的姿态:“好吧,救世主,现在哥哥要睡觉,要晒太阳,可以别挡着我的阳光吗?
”
半天没听到回应,仔细一听,两个不同的呼吸,睁开眼,容乾那张清丽得绝美的面孔呈现在视野里,
淡淡的柳叶眉,狭长的眼波。看上去如此温柔,但只是看上去而已。
冰释轻嘲:感觉果然变钝了么!
要是没被容乾注射一些降低敏锐度的奇怪药物,没有人能够在十米甚至更远的距离内逃过他敏锐的感
官。
“虽然是囚犯,但享受阳光的权利总得给我吧!”半睁着眼看着不动声色的容乾。一句平缓至极的话
听不出喜怒。
“我不高兴了,阳光你一样也晒不了!”容乾哼了一声,他的声音里总是充斥着一种教人迷醉沉沦的
低沉。
冰释没有回答这话,似乎也是懒得理他,闭上眼继续假寐。
容乾看了站在一边欲言又止的容非一眼,神色阴冷异常。“非儿,下去!”
“哥——”容非怯懦的看着容乾。
容乾头也未回,语气加重重复:“下去!”
容非抿了下唇,立刻掉头,咔哒咔哒跑走了。
冰释睁眼看了一眼震慑于容乾威严跑走的容非,对容乾嘲谑道:“没人告诉过你,使唤别人的人是笨
蛋,被使唤的人叫蠢蛋?”
冰释的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孩子天真的稚语果然是不能当真的!懒懒看了一眼凑近的容乾,轻
拂了下些微凌乱的发,“你弟弟和你简直是两个极端!”
一个天真一个邪恶。一个纯净一个黑暗,一个很懦弱,一个很强势!
容干的冰瞳盯着冰释,淡淡警告道:“别打我弟弟的主意!也别妄想借助他逃跑!”他不会也不可能
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
冰释只是嘲讽的笑笑,并没回答他,这个男人真是不了解他。他人性的唯一的弱点便是太骄傲。骄傲
得不屑于任何人的帮助!甚至是一丁点施舍的可怜他都不屑。
坚硬固执,天性如此,他改不过来!
接着他感觉容乾覆上来的身体,下颔被抬起,敏感的颈项被抚摸:“我来看看我漂亮的小猫!”
冰释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忽然朝他的脸吐了口口水,不及闪避的容乾被吐了个正着,容乾竟也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