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手掌心白皙干净,指端纤长可爱,如果能让他为自己手淫,直到将体液射到他的脸上去,这该是多么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教主妄想爆发,一个回神过来,下身已经被对方牢牢握住。
跟他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
在教主的想象中,这青年应当和初春的梅子一样的青涩,大有可能还是个处男,连自渎的经验都很贫乏,非常需要他的谆谆教导、切切提携,甚至还需要他手把手的,教他如何伺候摩擦,除了用手还要用嘴……
但这青年表情虽然紧张,可手下的动作,却很精准利落。
一上来就先用虎口圈住柱身的部分,上下摩擦勒动,手指到达顶端时,会用带着一点茧的拇指摩擦龟头处,落到下方时,则用小指、无名指和中指拍打揉捏两颗沉沉的弹丸,一时间,巨大的快感朝教主大人扑天盖地而来,心中与现实的落差让他下身一绷,居然就不争气的……
「啊、好快……」
白浊自铃口处喷发,青年身形转移,相当轻易的就避过这突然爆喷的滚烫泉水,将教主颜射的白日美梦直接戳破。
男人气喘吁吁,内心涌起巨大的不悦感:「你说什么?」
青年却没有回答他,径自抽了一张卫生纸,朝洒在和室地板上的白色秽物开始擦拭起来。
「等等。」教主对没有动桃的自己震惊到了,心中恶念骤起:「王同学,你没有按照我的交代做事情,这样不行的啊。」
青年撇头看他:「什么事?」
看你一副贞洁烈男的清纯样,原来其实是熟稔性事的娼妇吗?那我还客气什么?
教主大人一个狞笑:「本座要你接受宇宙之力,可不是替人手淫啊,王同学,你玷污了我『宇宙星宿皇教』的伟大教义了!」
「……吭?」
教主一个跨步将青年擒住,按到和室地板上去:「你非得接受本座的净化不可!」
「欸!不、不对吧……我方才都是按照你说的话做的!」
不妙,他因为精液到手而松懈了防心,也太小看了这个连续杀人魔的无耻与疯狂,如果在他还健康、内力充足的时候,这家伙根本不算什么厉害角色,可现在他内力全失、体力不济,恐怕连一般文弱的学生都及不上……
男人健硕的身体压了上来,迅速又勃起的坚硬性器抵住他的背心,「孩子,就让我直接用本座的『圣器』,灌注宇宙之力给你吧!」
「不、不用了吧……」他试图挣扎,不过在对方的大力压制下显得徒劳无功:「这是犯罪!」
「嘴巴这么不听话,就要好好惩罚才行。」教主的声音整个兴奋起来,一手压住他的背,一手分开他的腿:「后庭是人排秽气之处,本座的净化,就从这里开始吧。」
他虽然想过要牺牲以换得破案,但没有想过要连自己的后面都要贡献出去任人蹂躏啊!肉已经被放在砧板上,难道他就非得要咬牙接受!?他像一只快要窒息的鱼一般只能任人鱼肉,不能反抗,他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这不算什么,只不过是一种职业伤害罢了,快点放松身体,万一受伤反而更得不偿失……
但身体无法放松,泪腺不知怎地,酸到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得程度。
就在他的身体和精神都紧绷到不能再紧绷的程度时,男人动了,汪典咬住下唇,双眼紧闭,被人无情贯穿身体的疼痛,他马上就要亲身体验……
那壮硕的身体重重压到他的身上,接着……
青年等了又等,预期当中的痛楚,却一直没有降临。
「我说汪生,就叫你要呼叫本老爷,居然吭都没吭一声。」
上方出现某人吊儿郎当的声音:「不会吧?难道我评估错误,你闭着眼睛,其实是因为很享受的关系?」
「……」他用力推开被击昏的男人身体,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决定暂时无视对方的调侃。
怪盗在他身边蹲了下来,「汪生?」
「……」看了对方一眼,比起刚才那种恶心至极的感觉,这家伙为什么让他一点都讨厌不起来呢?
他是爱情骗子、诈欺犯,自己花了四年多的时间追缉不成的通缉犯,个性臭屁嘴巴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应该要让自己起反感才对!
但他却没有。
「你也说句话吧。」男人拍拍他的头:「吓呆了吗?不会吧……你是追我好多年,经验丰富沉着冷静的汪大探长耶!」
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什么探长,我只是警方的顾问罢了。」
「好点了吗?」
「我……又没有被怎样。」
「真的吗?」怪盗眉头微皱:「没有被怎样,这家伙会射得这样一地都是?若不是老爷我及时赶到,差个半步,你就要被他得手啦!」
「……嗯,也是。」青年点点头:「田柏光,谢谢你。」
「欸?」怪盗瞪大眼睛,伸出手摸摸他的额头:「好像有点烧耶……」
「胡说什么。」
「你会对我道谢?」怪盗摇摇头:「真不像你,等等……老实招来你是谁!为何异容成汪典的模样!?」
「我就是汪典本人!」青年切了一声,完全从打击之中站起,在怪盗带着可惜的表情中,将衣服一一穿了回去,「好,撤退。」
「咦?」
「证据已经到手。」汪典沉着脸色,「只要拿去实验室化验,确认DNA同属一人,就可以申请搜索令,会同重案组进来缉捕归案。」
「哼呵~~」
「……你有什么意见?」
「汪生都下决定了,我哪敢还有什么意见。」
「快说吧。」汪典笑了一笑:「我们是同时破案,在这个案件上,毕竟是伙伴关系。」
怪盗摸摸鼻尖:「你这一走,这家伙肯定躲起来的,你再想找到他,难矣。」
「可没有确切证据,不能随便扣押未定罪的嫌疑犯。」青年叹了一口气:「我会请侯组长派人随时监控他的行踪。」
「你那些警官,可有轻功?」
「当然没有。」
怪盗笑了起来:「如果是我,转个身就摆脱啦。」
「……不要太小看基层警察的能力。」
「WELL,我也只是提个意见。」怪盗耸耸肩,「官府的人,就是规矩多。」
「是啊。」汪典叹了一口气,「回去吧。」
怪盗点点头,对青年以「回去」来形容自己住的地方感到有点高兴,强迫式的一把挽住对方的手,「老平的老婆炖了一大锅鸡给我,现在回去正好享用!」
青年没有如他所料的挣扎,也没有回刺他什么话(真叫人不习惯!),只是在经过教主昏厥的赤裸身体旁时,用力踩了对方屁股一脚,留下一个球鞋的完整鞋印。
Act 8
「宇宙星宿皇教」教主,果然不出田柏光所料,已经失踪了。
汪典虽然及早联系了重案组的侯立威组长,也即刻申请下了搜查令,在五小时之内率队突袭暗藏在「蒂堡」当中的「宇宙星宿皇教」总部,可除了搜出大量可疑的诈骗贩卖物和成册的会员名单、且扣留了十余名教中干部之外,最重要的教主丁夏本人,却像人间蒸发,调遍附近所有监视器画面都杳无行踪。
「蒂堡」是首都市区著名的豪宅,其附近监视器遍布之密集,是全国之冠。在这种情况下,丁夏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不露一点行踪离开,简直不可能。
汪典身处在重案组的会议室里,脸色难看地听着报告,他听了田柏光的提醒,也请师门派了一队追踪高手加入警方人员当中,擅长训练动物的三师兄唐文亮,甚至还调了一只训练有素的杜宾犬过来,可无论如何,都只能查到丁夏在皇教总部的痕迹,皇教之外,从气味到毛发,毫无任何线索。
好不容易看见破案的曙光,也布下了没有缺口的天罗地网,却遭遇这种打击,实在是汪典不能接受的。
他表面看起来冷静,实际上内心却是怒火冲天的。他不是怪罪任何其他重案组及协助办案的人员,他恼怒的其实是他自己。
卫生纸上的精液已经交付实验室,大概一周时间,就能化验出与之前模仿田柏光之采花连续杀人案的凶手的DNA是否相同,而确实又正如田柏光说的,一旦让里世界的犯罪者逃脱并有了警戒心,想要抓住对方,简直难如登天。
他不自觉地吁了一口长气,过了几秒钟才发现会议室里的人都看向了他。
「……不好意思。」他点了个头:「我的精神有点糟,容我暂时休息一下。」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失踪的这段期间,实际上是潜伏在罪犯身边调查案情。且他原本就因为参加擂台赛而身负重伤,能好好的走到大家面前,已经让所有人松了一口大气……凡此种种,自然不会有任何人对个认真的青年暂时告退一事,有任何不满。
「也是,才刚刚回到队上,就马上展开缉捕行动,也实在太操劳了。」侯组长浓眉一舒:「快回去休息吧。丁夏的下落,肯定在更细微的蛛丝马迹当中,就交给我们来研究吧!」
「嗯,大家辛苦了。」青年笑了笑,但大家都感觉得出他的心情实在不好,也不敢多言太多,只能在对方路过自己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鼓励罢了。
汪典因为长期在首都工作,于是在重案组总部附近,租赁了一个小小的套房,约莫十五坪大小,有简单的厨房与卫浴设备、卧房和书房。
他觉得身体和精神都十分疲累,随便梳洗一番,就倒到床上睡了,睡梦之中不知怎地一直做着被丁夏骚扰却挣脱不出、也没有人来救的恶梦,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房里有人。
一时之间他无法辨别自己究竟醒来没有,或许现在也还是梦的延续,只是他以为自己醒过来罢了。
……可恶,自己在现实当中内力全失就算了,为何连在梦里,也不能恢复功力啊!?
他从不是个闪避胆小的人,来自师门的训练,遇到问题时,他总要正面迎敌!
于是微咬牙,猛然起身,一个身长玉立的影子,正站在他小小的窗边,黑暗中只有一双贼眼晶晶亮亮的。
「田柏光?」
「嗨。」男人对他招了招手,走到床边坐下。
「你怎么……在这里……?」
「汪生,才一破案,你就忘掉我啊?真叫我夏洛光伤心~~」
男人抚着胸口顾做姿态的样子不知怎地让他心情略略好了一些,「什么汪生夏洛光,你还玩不腻啊?」
「明明已经破案了,怎么看起来心情很糟的样子?」男人的声音温和带着笑意:「谁惹你了?」
「不算破案。」他闷闷道:「拜你的乌鸦嘴所赐,人给跑了。」
「是吗?」怪盗拨了拨自己其实一点都不乱的头发:「丁春丘是个胆小鬼,这下子恐怕躲到天涯海角钻进老鼠窝里,说什么都不会再出来的吧。」
「哼,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青年恨道:「有种他就都不要露出一点痕迹,要让我抓到尾巴,哼……」
「喂喂,我记得前几天,你才义正严词跟我说,警方办案必须要抓住确实的证据才能逮人,不然万一错怪好人……」
青年目光闪了一闪,不情不愿道:「等实验室化验出结果,我相信凶手肯定就是他!」
「哎哎~~可以抓的时候不能确定,确定的时候却抓不到了,命运还真爱捉弄人啊~~」
「所以你今天,是特别来调侃我的?」
「怎么会呢~~」怪盗伸出手摸摸他的脸颊:「我以为我们是伙伴呢~~」
之前会跟一个罪犯成为伙伴,完全是不得已的。
现在案情已经有了突破性的发展,他理所当然不需要再「配合」下去。
于是眉峰一扬,打算对采花大盗来个道德劝说……不知怎地,看到对方的眼睛,他就一句话也说不下去。
田柏光久经情场,又怎么会推敲不出这青年心中的迷惘,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人一点点的犹豫之心,得寸进尺。
于是他又往前了一点,伸手迅疾地按住青年的后脑,给了他一个亲吻。
这吻毫不云淡风轻,浓厚湿润、时间长久,等分开的时候,汪典已然脸色涨红,气喘吁吁了。
「果然很棒。」怪盗舔舔上唇,脱去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倾身上去:「汪生,你不这么觉得吗?我们俩的身体实在太合了!」
青年感觉自己应该要反抗对方,至少不应当让事情这么顺利发展下去,可黑暗之中,总走些如梦似幻的感觉,在做了一连串被教主勾勾缠的恶梦之后,他实在不太想把好梦打醒。
……等等……好梦?
见他没有反对,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得意,又掺杂了些许的喜出望外,双手探进他睡袍的衣襟里,贴上他睡得热呼呼的身体。
乳尖才被轻轻一捏,他就感到一阵战栗,男人的手掌顺流而下,发现他的性器已然微微抬头时,从喉头发出一声轻笑。
「汪生,你的身体真的很淫ㄉ……」
啪地一声,他用手打去对方的话语:「再说下去,就给我滚。」
「……」怪盗愣了一愣:「我之前认识的优等生乖孩子,只是镜花水月吗……」
汪典原想装模作样一番,结果还是忍不住噗地笑出来:「谁遇到你,都要变坏的。若不是被你这么摸来按去,谁会勃起?」
「嘿,这么一说,我肯定要负起责任来的。」
田柏光一边说着一边解去腰间皮带,三两下就脱去自己的长裤,将青年的睡袍整个大大敞开,覆身上去。
汪典感觉自己的腿被对方分得老开,也不知那家伙手上沾了什么黏稠湿滑的东西,两只长指往他的后穴长驱直入,让他忍不住想将身体弯曲起来。
「喂……」他低喘口气:「别这么、唔……」
感觉对方头往他胯下过去,接着就是性器被对方口腔秘密包裹住的感觉:「啊……」
不愧是专业的花花公子、采花大盗,从顶端到底部,舔得密密实实无一遗漏,汪典咬着下唇,不一会儿就被吸出精元,解放在对方嘴里了。
明明在黑暗中,他却能就着窗外一点点的街灯光线看到男人舔舐嘴角,一脸美味的表情,当下忍不住就又硬了,真想把他当场压倒,从后面贯穿进去。
反正是梦,就这么做,又有何妨?
于是明明应该娇喘吁吁浑身无力倒卧床沿的青年突然一个挺腰翻身而起,在怪盗的失策当中,将对方反扑回去,重重压到床上去。
「喂喂~~」男人讶异唤道:「这不对吧?」
「我想要你。」青年的声音沙哑,眼神带点迷幻感:「反正是梦,我想要你。」
「这么坚持?」男人挑起眉头。
「是。」
「不考虑舒服地在本老爷怀里享受就好?」
「不考虑。」
「不考虑我的意愿?」
「老爷,你就从了我吧——!」
青年一个反扑,在老爷微弱的抵抗中,反守为攻。
当初之所以「绑架」汪典,为的是替自己洗刷「冤屈」。
他田柏光虽然是个风流怪盗、爱情贩子,但从来就怜香惜玉,哪里会像那没有品味的模仿犯那样辣手摧花,吃相难看的。
而为了让汪典能「尽心」为自己破案,他甚至愿意忍耐男人不那么柔软的身体,只为了与对方建立更亲密的关系与情感……
对方的性器插入的时候,饶是怪盗经验丰富、尽力放松身体,仍不免要痛呼一声,抓紧对方的手臂。
可悲的是,他又要斟酌力道,不可太过用力。毕竟汪典目前内力空虚,和一般普通人差不了多少,他若是一个不小心用上了真气,反而会伤了他那老平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性命。
自己在上的时候,总是免不了大男人式的思维,想着要轻哄要温柔,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对方感到疼痛——虽然有时候痛也是一种情趣,不过在刚刚上手的时候,并不是一个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