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却是特别可爱的。也不知道如果小鹿知道了自己逛男娼馆会是个什么反应,怕是要打翻了几坛
醋吧?不过以小鹿别扭的个性,即使吃醋怕也不会直接说出来。韩量想到这里,轻轻一笑。
全有道被韩量莫名的笑容迷惑了,加上韩量之前的话,让全有道的呼吸不由一窒,难道……全有道把
玩玉石的手也不禁停了下来。
全有道的手一顿,稍一用力,两个玉珠碰撞之间发出了咯!的一声细响。如果是旁人,断不会察觉此
细碎的声音。但韩量内功甚高,加上这一细响恰恰打断了他对陆鼎原的念想,不由朝声音的来处望去
。
触目所及之物,让韩量不禁微眯了下眼,一道光亮从他眼眸深处一闪而过。全有道在手中把玩的不是
他物,正是韩量亲手所做,交给陆鼎原,让小鹿随时携带的玉石串珠。陆鼎原一直贴身收藏的,却在
比武大会上因被伤的衣不遮体而丢失了踪迹。原来,竟是被全有道这厮得了去吗?
熊熊的怒焰,当胸灼烧了起来,韩量恨!他已经恨很久了,从得知全有道伤了陆鼎原那一刻就开始,
此时却几乎被怒火烧红了眼。他多想就立毙全有道于当下?他多想亲手了结他报了伤他挚爱之仇?但
他不能。陆鼎原是个多么骄傲的男人他知道,从他看着他即使体中埋珠仍坚持原则不肯杀伤夏天的弟
弟——应天旻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可以帮着陆鼎原报这个仇,但他更深知,一但这个仇他帮着仍活
着的陆鼎原报了,就等于将陆鼎原像女人一样的推去自己的身后了,这不是他要的,更不会是那个骄
傲的陆鼎原要的,所以他只能忍!忍下这怒火,一切按原定的计划安排,给这个全有道一个终身难忘
的教训!
韩量紧盯着那串玉珠,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就是为了陆鼎原也要忍住!
好在韩量是控制自己情绪的高手,归功于他曾经外科医生的身份吧!加上韩量惯常的一张冷脸,让不
相熟的人也很难窥探得他的情绪。所以韩量很快就成功的将自己的怒火压制了下去,并且也没让全有
道发觉他有什么不同,进而产生怀疑。
4
全有道看韩量一直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石串珠,以为韩量中意这东西,于是笑道,“韩兄弟真是好眼力
,这串玉石珠子颗颗晶莹圆浑,触手滑腻温润,正是玉石中难得的上品。”说着,将东西向韩量递了
过去。
韩量一挑眉,并没接过,只是将眼里的疑问毫不掩饰的展现给全有道看。
“呵呵,韩兄弟若是喜欢,就当全某的见面礼了,怎么说上次也是多亏了韩兄弟为全某解围,在下才
能轻易脱身。”全有道这话说的有水平,既谢了韩量、承了他的情,又表示即使没有韩量,自己也不
是脱不了身,只是需要多费些功夫罢了。
韩量也不说话,伸手接过东西,手指一颗颗的在每一粒珠子上抹过。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亲
手选玉、亲手打磨、亲手交给陆鼎原的。还记得这东西塞进陆鼎原身体里时他的娇羞样子,小鹿排出
每一颗珠子时的魅惑样子也都历历在目……可如今,这串珠子不知道被全有道把玩过多久,现下回到
自己的手里,韩量直想笑!真讽刺,是不?
韩量也确实笑了,怕讽刺意味太浓,只浅浅的勾了勾唇角。全有道却认为韩量是因为喜欢、满意才笑
的,也跟着笑了开来。“韩兄弟喜欢就好。”全有道说着举杯,“老这么兄弟来兄弟去的也生分,不
知你我二人谁长谁幼?全某今年三十有六,不知韩兄弟……”
“全兄长,小弟不足三十。”韩量淡淡的应对。既然要和全有道套近乎,当然身段还是要低下来的,
该亲近的时候自然要亲近。
“愚兄痴长几岁,那全某斗胆叫韩兄弟一声子衡不为过吧?”
“自然。”
“为兄敬子衡这杯酒,以后你我二人就兄弟相称了。”
韩量笑,不说话,但终于端起了手边的酒杯。
“为兄先干为敬!”全有道一饮而尽。
韩量捂着袖子,看似喝尽了杯中酒,其实全倒进了袖子——这招他还是跟后世的武侠片里学的。
“为兄再敬子衡一杯,庆祝我能结识你这位好兄弟。”全有道又干了。
韩量继续如法炮制。
后来的全有道找了各种名目敬韩量酒,四小官乖巧的斟酒,韩量一边悄悄的将酒倒掉,一边暗暗将身
上的酒用内力蒸干,结果周身酒气,几乎熏醉了身旁的四小官。全有道喝到后来已经有些醉了,挂在
韩量身上称兄道弟、豪言壮语,什么跟着他武林中尽可以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享
用不尽……天知道他又不是皇帝,这话说的委实可笑!
韩量到后来也装醉,跟着全有道胡言乱语,假意奉承。也由着全有道在他身上挂着,接着称兄道弟在
他身上糊拍乱摸。
“看不出来,你外表瘦瘦高高的,身子还很结实嘛!”冷不丁的,借酒装疯的全有道突然蹦出了这么
一句。
韩量一愣,随即眼睛一眯道,“隔着这么多衣服你就能知道我结不结实了?”
5
其实韩量这话没什么意思,就是装醉嘛!醉了人通常都是说胡话的,韩量也就怎么不靠谱怎么说。但
没想到,却被本就心思别转的全有道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子衡,不如我们换一处地方继续喝如何?”全有道依然扒在韩量身上,又要起身又要拽韩量,结果
身子不稳就要倚进韩量的怀里。
韩量伸手一扶,表面上看着是搀了站不稳的全有道一把,实际上却是将全有道隔离了自己的胸怀。开
玩笑,这个怀抱自从被陆鼎原独占后,还没抱过其他人,他也不想在今天开这个先河!
“走,今天全凭全兄做主,无醉无归!”韩量拉着全有道出了妓馆。
“好!”全有道嘿嘿一笑,七转八转的将韩量带进了一个别院。
别院不大,进了门也就两进的院落,除了一个又聋又哑的驼背老人看门,左右竟连个下人都没有。后
来当韩量成了全有道心腹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全有道和亲信密谈之所,平日并没什么人来,加上全有
道心思重,那驼背老人竟是他亲自下药毒聋毒哑的同门前辈。
“这里哪有好酒?污漆抹黑的?”韩量跟着全有道进了卧房,假装难以视物道。
“呵呵,夜沈酒更香啊~”全有道意有所指。
“哦?酒在何处?”韩量假作左右环顾状。
“岂不就在这里?”不知是黑暗给了全有道勇气,还是酒壮了全有道的胆,亦或是他从来就是这么跋
扈的人,总之,全有道合身扑向韩量,直想将韩量扑进床铺里。
韩量又岂是随便让他扑到的?但毕竟不能显露全部功力,韩量只一侧身,让开了正面的冲力,却跟着
全有道的手劲顺势倒进了床铺。他倒要看看,全有道想做什么?
全有道也顾不得韩量是怎么倒上床的,只猴急得去扯韩量的腰带。
韩量挑眉,于黑暗中仍能清楚视物的他,看着全有道胡乱扯开他的腰带,然后去抓他的股部。和着全
有道是想上他啊?
“位置搞错了吧?”韩量邪笑,一把翻过全有道的身子,反剪过他的双手,用散落在床边的腰带捆了
。
“你这是干什么?”全有道一慌,就要去挣。
韩量伸手点了全有道上半身的穴道。“干什么?当然是增加点情趣啊?”
“我告诉你,我是武林盟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床铺只上还分这个呢?”韩量哈哈一笑,伸手就扒下了全有道的裤子,对着裸露出的股瓣半点没留
情,扬掌就是一顿狠揍。
全有道莫说被人绑了双手、点了穴道挨揍,以他心机只沈,就连背对他人的时候也少有。此时被韩量
反剪了双手,撅着屁股挨打,却莫名得双脚发软,身子打颤。
全有道不是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相反,他还常常因为欲求不满而流利各种妓馆。但不论是到女妓院
去骑乘绝色的佳人,还是到男娼馆去肆虐别有风情的小官,总是让他如隔靴搔痒般的不能过瘾。
6
此时欲望莫名的漫了上来,前身坚挺如柱,他又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全有道怎么也想我到,
原来他性喜虐待别人,不过其实是想从他们身上映照自己的欲望罢了。直到此时,他才终于知道自己
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先头几下,为着面子,也为着心里初时的不甘,全有道不但挣得起劲,也哽着一口气不肯出声。但后
来,是为着韩量着实下狠手打得他生疼,也加上忍不住的叫了几声后性致居然更高,全有道开始放开
了喉咙嘶喊。
“啊……痛……轻点……啊……”
耳朵里听着全有道越来越性起的叫嚷,韩量的眸光却是越发的冷冽了。越是见全有道在他身下发情的
浪荡样,他就越是思念陆鼎原,下手也就越发的狠戾。
“叫哥哥啊?叫哥哥我就轻些。”
“啊……你休想……”初时全有道还嘴硬,到后来被韩量揍得股瓣胀痛麻木,前身在每一巴掌下都狠
狠的磨蹭在床褥上,欲望烧得他眼睛通红,终于开始“哥哥,哥哥,好哥哥”的乱叫一通。
“好哥哥……嗯……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给我一个痛快……快……”全有道唾液横流,
受不了的拧动腰身,想寻求最终的高潮。
韩量又岂会轻易的放过他,见全有道挺动腰身在床铺上磨蹭自己的下体,韩量一把将人拽起来,用全
有道的腰带系上他手腕上的结扣,直接将人吊上了房梁。
“啊……”这下子全有道是半身赤裸得被悬吊在空中,再也别想自力救济了。
“子衡,子衡,快放我下来。”被这么一吊,深沉的欲望被强烈的羞耻心逼退的了大半,全有道力持
几分清醒的大叫了出来。
“刚才不是还叫好哥哥呢吗?这会子怎么改了?”韩量狠狠又是一掌,“今天就这么自己射出来,不
然就一直继续下去哦!”韩量邪笑,劈里啪啦的又开始一顿乱揍。
任全有道想个几天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体质?他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射出来
,至少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人伺候他前面的兄弟,他也射不出来。但是他想错,显然他错估了自
己,也错估了韩量。所以当他在韩量的两个手指下,就被操弄得连射了两回后,不知是身体受不了刺
激,还是精神受不了刺激,总是他是晕过去了。
韩量抱胸坐在床榻上,看着仍旧吊在梁上昏厥过去的全有道,眼中一片淡然。到底是自己把陆鼎原调
教得太好?还是自己被陆鼎原调教了?韩量看着全裸的全有道。
全有道的肌肤虽然没有陆鼎原练过玉虚宫后特有的滑腻,但男人嘛,皮肤粗粝他向来能忍,加上筋肉
刚劲有力,又耐打又耐操,以前遇上这样的人,即使不是自己欣赏的人,欲望嘛,向来和理智无关。
可看看现在,自己已经用手指将人狠狠插射了两回了,反观他自己,兄弟连立正也不曾!韩量拍拍自
家老二,有点无奈它的乖巧。难道是陆鼎原的“不举”也传染给他了?韩量才想到陆鼎原,下腹就一
阵蠢蠢欲动的躁动。
呵……韩量无奈的牵动嘴角。真是,这样会让他更想他的。怎么吧?才出来几天,他就又想回家了?
家啊,那个有小鹿的地方!
7
第二天,全有道在全身酥软中醒来,却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因为他已经记起了昨夜的一切。实不能怪
罪给酒,说什么酒后乱性之类,因为他根本就是在借酒装疯,以他的酒量和心机,还不至于让自己醉
倒任人摆布的地步。现在回想起黑夜中的阵阵掌扣,还让他的心和着下半身一阵痉挛似的抽缩。对于
他的身体,全有道已经认栽了,毕竟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如此干畅淋漓的房事,而对方,甚至根
本还没使尽所有手段的样子。不敢睁眼,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韩量,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堂堂武
林盟主的颜面。
就在全有道胡思乱想的档儿,房门“吱呀”一声响,从外向内推了开来。
“谁?”全有道警觉的翻身而起,如果不是他想得太入神,本不至于到人都要进门了才有所反应。
门口处,韩量在晨曦的微光中被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芒,温柔却不耀眼。
韩量稍提一下手中的食盒,轻声笑道,“醒了?来吃饭吧,还热着。”
“你做的?”全有道起身间自然的接口,全身除了行房后特有的慵懒酥软外,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
昨夜被韩量打得灼辣疼痛的地方传来阵阵凉意,显然是被上过药了。而且自己的贴身衣物被穿戴得十
分整齐,周身也传来清爽的感觉,显然是被整理过了。
韩量走到床边桌前,将食盒里的餐点一样样端出来,素粥、包子、几碟小菜。“我哪有那本事?上街
买的。”其实韩量会做饭,而且做的不错,但他实没有给个全有道做吃食的兴致。
全有道单手拉着自己衣袖,本想问自己的周身是不是韩量打理的,但又问不出口,喃喃得便僵在了当
场。
韩量仿若不知一般,将菜布好后,又顺手从床尾处拿过了挂着的外挂,帮全有道披上,“早晨天寒,
还是多穿一件的好。”然后自然的落座,开始吃早餐。
“子衡……”
韩量半碗粥下肚,却见全有道还在看着他发傻,不由轻笑道,“吃啊,不会是信不过我吧?”
“怎么会?”侥是全有道心思多疑,却也真的没想过子衡会在他的餐点中下毒的问题。说着,赶紧拿
起碗筷,急急扒了两口粥,然后就又开始看着韩量发傻了。
“怎么?我脸上开花了?”韩量嗤笑。
全有道一怔,清醒过来,“没……我……”想问昨夜的事,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但已经出声,僵在这
里岂不尴尬?全有道毕竟是全有道,灵机一动,突然想起昨天碰到韩量的原因,转而改口道,“我只
是好奇,子衡似乎很关心广寒宫的消息啊,有什么事情吗?”
“呵……武林不过那点事,我初出江湖,有什么比成功打击魔教成名更快的吗?”韩量眉一挑嘴一撇
,一副不过如此的轻率表情。
原来他是想在成名啊?!全有道恍然大悟。那他接近自己,是不是也是为了成名?不过也不对啊,在
自己第一次报上姓名的时候,他可是转身就走啊?!即便是这次,也是自己找上他的。
全有道心中虽然还有疑问,却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禁开口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比挑战魔
教成名更快,更保险。”
“比挑战魔教更快?挑战名士吗?别说我打不打得赢?万一不小心打死了哪些个正义之士,我还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