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迎风(出书版)BY 萝蔓

作者:  录入:07-19

文案:

爱情这回事……

如果是两情相悦,那真是美之又美。

但若是一厢情愿,那可就烦之又烦。

无聊也该有个限度,

耍人则要找对对像。

明明是初次见面,

这个武功盖世、亦正亦邪的花公子。

干嘛老说找了他十年,

十年前他充其量只是个小乞儿。

等等,他不会是当年那个被装在布袋里的小男孩吧?

可是,十年前……自己不过就施舍他一颗包子嘛。

这人有必要感动到追踪他那么多年吗?

甚至紧追着硬要以身相许,

他阙青月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耶。

而且,这花吟风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啊?

「公子,我是男人!」

「无妨,碰巧我就喜欢男人。」

……这色情狂是什么时候贴在他身上的?

呀呀呀~他的手到底又在摸什么地方啊?

这……他打也打不过,轻功又没人家好

总不能扯开嗓门大喊非礼吧!?

序:开心种菜萝蔓

过稿了!耶!写序?耶?

老实说,写序对我来说,一直是件苦差事。对于每天过着一成不变日子的我,还真是不知道该写些什

么,我想大概也没有人会对我的生活流水账有兴趣。

最近真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事,那就是我开始种菜了。会开始种菜的起因是:由于小外甥不爱吃青菜

,因此每晚吃晚餐时,总得看着他苦着一张脸将菜给吃下去。好在他还愿意吃生菜色拉,所以有一阵

子,我总会准备色拉给他吃,或是让他夹在面包里吃。

只是,前阵子西生菜贵得让人咋舌,因此兴起了自己种菜的念头,再加上当时心想,自己种的不怕有

农药残留的问题,而且要吃多少就摘多少,不怕像买的时候那样,因为来不及吃而变软、变黄。

第二天一早,我便到卖菜苗的店买了一盘萝蔓菜苗(超便宜的,十二株才二十五块),然后将它们移

植至盆子里,每天努力的勤浇水。

因此,最近一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阳台看看这些萝蔓是不是有长大。记得之前也曾种过葱,买回来

的葱苗,大约是像线般的细,然而不知道是种的方法不对还是营养不够,有几株长得像吸管那么粗,

有几株一点都没有长大,还是像线一样细,这些葱我种了整整六个月,那时妹妹刚好要到日本去,半

年她回来后,那几棵葱还是那么细,真是太神奇了。只是,这么神奇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希望不会

再发生在萝蔓身上。

好在我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萝蔓一天天的长大,不过不知道是阳台的风太大还是怎样,那些绿油油

的萝蔓全长成ㄣ字型,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不过,最起码它们有长大。

一天,吃早餐时,我剪了几片较大的叶片夹入汉堡给小外甥吃,他吃了一口,皱着眉头对我说,菜吃

起来好苦。我只好对他说,菜都有点苦,可是对身体好。听我这么说的小外甥,只好努力的将它给吃

了下去,最后他的结论是:那菜苦得连汉堡肉吃起来都没有味道。

等小外甥上学后,我便到阳台上剪了片萝蔓,想吃吃看是不是像小外甥说的那么苦,结果我一放进嘴

巴,咬了几口后,立刻吐了出来,还真是有够苦。

看着在微风中摇曳的绿色叶片,我真的很怀疑,我买到的真的是萝蔓吗?因为它们无论外观看起来、

吃起来的感觉都很像A菜。至于,它们到底是什么,恐怕得等时间来证明它们到底是萝蔓还是A菜了。

希望下次再见面时,能揭开这个谜底,那么,下次见啰!

楔子

阙青月小心翼翼的四处看了看,瘦小的他,比十二岁的年纪看起来还小得多。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的

他,肚子开始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抚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他慢慢的、假装无意的往旁边的包子铺靠近。正忙着做买卖的小贩,压根

没有注意到比摊架还要矮的阙青月。

阙青月看了一会儿,确定小贩没有看到他,便快速的伸出脏兮兮的小手,一手一个的,抓了两个胖嘟

嘟还冒着热气的包子,一溜烟的逃走了。

阙青月跑了好一会儿,往回看了一下,才放心的停下脚步,在一旁的大树下坐了下来,一坐下来,他

便迫不及待的拿起包子往嘴里塞。

饿坏了的他,三两口便将那个包子给吃光了。虽然仍觉得饿,可他还是将另一个包子给放在怀里,谁

知道他的下一顿在哪里。

阙青月的舌头在嘴里舔啊舔的,包子里的肉馅让他满口生香,这让他下定决心,总有一天,他一定要

攒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大大方方的买他十几二十个包子,狠狠的吃个饱。

阙青月伸了个大懒腰后站了起来,往自己栖身的破庙走去。一走进破庙,他便往神桌下钻了进去,里

头有着一件他捡来的破棉被。

阙青月拉起了破棉被,以手为枕,准备睡个觉。因为只要睡着了,就不会那么饿了。

就在阙青月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有人低声谈话的声音吵醒了他。阙青月好奇的爬了起来,将盖在神桌

上的桌巾,悄悄的掀起了一角。

只见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将背在肩上的麻袋给放在地上,然后打开绑在麻袋上的细绳,将里头的东

西给抱了出来。

一见到大汉抱出来的东西,阙青月差点叫了出来。里头竟然是一个小男孩,男孩紧闭着双眼,一动也

不动的任由大汉将他给抱了出来。

看着男孩美得让人眩目的脸,大汉吞了口口水,他作梦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找着个这么上等的货色。

这些天,他们沿着大街小巷想找个漂亮的小男孩,不过怎么找就是找不着,就在两人想放弃的当儿,

这个小男孩竟出现在他们面前。

乍见到小男孩,两人简直快乐坏了,看他的样子,八成是个穷人家孩子,甚至是个流浪儿。

这种身份的小孩对他们而言,是老天的恩赐。因为通常这种身份的小孩失踪,家里的人几乎不会找寻

。也因为这样,让他们做了十几笔的买卖,却一点事也没有。

「虎哥,这下子我们发了。」满脸麻子的大汉得意的大笑出声,他知道这个男孩一定会让花庄主满意

的,只要能让他满意,再多的银两他都会拿出手的,「等拿到银子,我一定要赎回金花,让她只能伺

候我一个人。」

「就只会想女人。」虎哥没好气的拍了麻脸大汉的头,「等拿到银两再来得意还不晚。」

「我高兴嘛!」想到白花花的银子,麻脸大汉又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原本一动也不动的男孩醒了过来,乍见到这个陌生的环境,男孩一点也不惊慌,他只是冷

冷的说:「这里是哪里?你们想要做什么?」

没想到男孩会这么快醒来的两名大汉被吓了一大跳,可随即虎哥镇定了下来,他对着男孩说道:「这

里是哪里你不用管,我们兄弟俩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们很快就会放你回去的。」

「是吗?」闻言,男孩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唇,「我猜你们两人八成是人口贩子,你们打算把我卖给谁

?」

虎哥一听,不禁一愣,这个小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

虎哥呆愣愣的模样,让男孩知道自己猜的没有错,他不耐烦的说道:「到底要把我卖到什么地方去啊

?我在问你话,你到底听到了没?」

男孩出乎意料之外的冷静和强势,让虎哥不由得慑服在他的气势之下,只见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唯

唯诺诺的说道:「要把你卖给花……花家庄的花庄主,你要是能讨他欢心,那么你这辈子就可以吃香

的喝辣的啰!」虎哥搓了搓手,「花家家大业大,花庄主又膝下无子,你要是能当上花家的少庄主,

一定能过上比现在好上千百倍的日子。」

花庄主?男孩鄙夷的冷哼了一声,谁都知道那个姓花的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专喜欢年幼、貌美的男童

──就像他。

其实,卖给他,对他而言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因为花家不但富可敌国,花庄主更是武功盖世。就如人

口贩子所言的那样,他要是能讨得花庄主的欢心,就能跃上枝头当凤凰,强过现在这种三餐不济、日

晒雨淋的苦日子。

而躲在神桌底下的阙青月,是听得心惊胆颤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碰上人口贩子。他得想办法救救那

个男孩,让他不必破卖给坏人。

虎哥见男孩没有说话,便对着麻脸汉子说道:「你去看看人来了没有。」

「是,虎哥。」

阙青月眼见里头只剩下虎哥一个人,知道现在动手是最好的时机,只有虎哥一个人,成功的机率也大

些。

于是,他捡了颗石头,朝着虎哥丢了过去,小石头不偏不倚的砸中了虎哥的小腿肚,让他紧张兮兮的

狂叫了起来。

「谁?是谁?快给我出来。」

然而,空荡荡的破庙只有他和男孩两个人,男孩的手还被绑住,丢石头的人自然不会是他。

那么会是谁呢?虎哥开始四下张望,可就是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就在这个时候,门边传来了声响,虎

哥自然而然的往门边走去。

阙青月眼见机不可失,立刻从神桌底下钻了出来,一把抱起了男孩,然后从后门冲出去。

阙青月抱着男孩狂冲了一段路后,躲进了一个山洞,无力的跌坐了下来,他气喘吁吁的看了男孩一眼

,才发觉到男孩好美、好美。

「你傻傻的看着我做什么?」男孩冷冷的说道:「不会帮我松绑吗?」

「喔!」阙青月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将绑在男孩手腕上的绳子给解开,「好了。」

「嗯!」男孩揉了揉自己被绑得有些发红的手腕,对着阙青月说道:「你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快拿出来。」

「有,我这里还有一个包子。」阙青月一点也不吝惜的将怀里的包子给掏了出来,「很好吃的,你一

定会喜欢。」

男孩接过包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对了,你家住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你不见了,你的家人一定很着急。」

「我没有家。」

没有家?那不就跟他一样是个流浪儿啰!

「那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他无父无母的,怎么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啊!从他有记忆以来,便在街头讨生活,能活到今天

,也算他命大了。

男孩不耐烦的说道:「我就是我。」

我就是我?这……这是什么名字啊?阙青月心想,他大概是不想说吧!既然他不想说,那他也不勉强

他。

「喔!我叫阙青月,今年十二岁,两年前父母双亡,被叔父收养,不过因为婶婶不喜欢我,便趁着有

一次叔父出远门,把我丢到这里来。」这两年来,他只能靠着行乞和偷窃过日子。

男孩没好气的看着滔滔不绝说了一大串的阙青月,他说这些给他知道要做什么啊?真是有够莫名其妙

的。

「既然你也没有家,那就跟我一起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阙青月喜孜孜的说道,

身旁有个伴,总是件好事。

男孩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人一把给抱了起来,阙青月则被人给扭住了双手。

「死小子,原来是你干的好事。」虎哥恶狠狠的说道:「总算让我找着了,煮熟的鸭子差点飞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被抓住双手的阙青月不住的挣扎着。

「放开你?你想得美。」麻脸大汉对着虎哥问道:「虎哥,这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当然是先给他一点教训,看他以后还敢充英雄吗?」

「小事一件,就交给我吧!」狂跑了好一阵子的麻脸大汉,一肚子的气刚好全出在不知死活的阙青月

身上。他一拳打得阙青月鼻血直流,再一拳打得他跌坐在地。

「别打了,快放开他。」男孩挣扎着想要下地,却被虎哥抓得更紧了。

「小心点,别打死他了,也许可以卖掉他,赚个几文钱也说不定。」

「知道了啦!」麻脸大汉心不甘、情不愿的住了手,却还是心有不甘的踢了阙青月好几脚,「算你运

气好,哼!」

「好了,我把他送到花家庄,你好好守着这个臭小子。」

「你快去快回,我等着银子哪!」

「知道了。」虎哥没好气的瞪了麻脸大汉一眼,将男孩装入麻袋里,「听说……远……镖……就把臭

小子卖……了。」

男孩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几个断续的字。

「就这么办。」

就这样,男孩被卖进了花家庄,阙青月则被卖进了镇远镖局,开始了两人截然不同的人生。

第一章

长安第一大镖局──镇远镖局,今天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原来是总镖头游镇远的二公子娶亲。

与他们结亲的是长安城的首富李家,能攀上这门亲事,游镇远自然是喜上眉梢,有了李家做后盾,他

们镇远镖局是如虎添翼。

「来,再喝一杯。」镖局上上下下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大小镖师是轮流对着新郎官敬酒。

「这杯我喝。」阙青月连忙帮游诚宇挡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原本被卖进镇远镖局为奴的阙青月,在镖局待了几年后,整个人就如同脱胎换骨般,变得身强体壮,

因此便被游镇远收为徒弟,成了镖局里的镖师。

「青月,我们是在敬新郎官耶!」仗着酒意,几个镖师不满的斜睨着阙青月。

「各位请听我说。」阙青月赶忙安抚着已有些醉意的镖师,「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是诚宇的

大日子,你总不能让他喝得不省人事,而让弟妹独守空闺吧?」

「没……没关系!」游诚宇醉眼迷蒙的打了个酒嗝,「娶亲可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当然得好

好……庆祝,来!来!来!喝……大家喝,一口干了。」

举起酒杯,游诚宇头一仰,就将酒一口气喝干了,喝完后,他还不忘将酒杯倒过来,证实他可是干杯

了的。

「好,诚宇不愧是男子汉,好气魄,是男人就别婆婆妈妈。」镖师们不禁大声的喝采。

游诚宇的举动,让所有镖师更是热血沸腾,大伙全涌了上来,要跟新郎干一杯。

「你们、你们……」看着酒一杯又一杯直灌的游诚宇,阙青月的心里真有说不出来的着急。

游诚宇的酒量并不是太好,这样喝下去怎么得了?一急之下,阙青月冲上前去拉住了游诚宇直往嘴里

灌的酒杯。

「诚宇,你醉了。」

「我没醉。」游诚宇吃吃的笑了起来,指着阙青月的鼻子,说:「你……是阙青月,对不对?谁要是

说……说我醉了,他……他才是醉了呢!」

挣开阙青月捉着他的手,游诚宇又是一饮而下。

「诚宇。」

阙青月一个用力,游诚宇脚步一踉跄,就顺势倒入阙青月的怀里。

小声的,游诚宇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让我喝……你明知道我不想娶她的,那全是父亲的意思啊!

话一说完,游诚宇推开了阙青月,哈哈大笑的说:「大家……不醉不归喔!再喝,再喝……」

「那是当然,来,喝。」

嘴里喝着酒,脸上扬着笑,可游诚宇看着阙青月的复杂眼光,却让他的心疼痛难当。

叹了口气,阙青月再也按捺不住心里又酸又麻的感受,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出了大厅。

来到了后院,阙青月疲累的在院里的大石上坐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游诚宇并不想娶李家的小姐,李家在长安城虽是首富,可李家大小姐人丑,个性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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