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像我的老板学习,打他!
小夜的屁股又窄又翘,偏偏还长的白生生的。用手指一捅,就陷下去一个柔软的小坑,手指离开的时
候肌肉立马弹了出来。真是天生就适合挨揍的好屁股!
我按住那不停摇摆的腰,挥起巴掌就劈里啪啦地打了起来。两团白肉颤啊颤的,让我非常文艺地想到
一句“脱兔欲跳”。
“这二十下是告诉你,以后骂人最好不要带上人家父母!都是龙的子孙,怎么能这么没教养呢!”我
边训斥边打,兴奋的不得了。
“我操……我操.你我操.你!”小夜已经口不择言了。
“这二十下是教育你,寄人篱下该低头就低头,虽然低头未必有好果子吃,但是不低头一定连烂果子
都捞不着!审时度势知道不知道?别光长屁股不长脑袋,你就算真被人打残了我都不意外。”
小夜不吭声了。两瓣屁股被我拍的红红的热热的。摸上去的触感非常缠绵悱恻,我不由猜想,蒋文生
打我的时候也肯定边打边欣赏来着。不过蒋文生的巴掌大概比我的结实些,因为我手疼了。低头看到
自己牛仔裤上的LV皮带,虽然是A货,但好歹也是真皮的。解下来,对折。
呼啦一下子抽下去,小夜的上身就猛地一挺。但没出声,所以我估计他不疼。接着卯足了力气,又狠
抽了十九下。接着教育道:“这是告诉你,做人要低调,凡事都给自己留条退路。虽然我不清楚你和
娜娜到底怎么回事。但你平时在‘夜色’差不多点,也不会出了事公司都不管你!”我低头看看,两
团白肉已经发展成蟠桃了,比较正中的部位颜色深紫,然后颜色递减,到胯骨侧面依旧白如雪。
我把皮带往蟠桃上一搭,蟠桃就跟着一抖。我还待继续,隐约听见格外低的抽泣声。扳过小夜的下巴
一看,这家伙竟然咬着我的枕头,默默无语两行泪。阖紧的眼皮微微抖动着,弯翘的一排睫毛也挂着
泪珠,看起来非常可怜。
我心说,不能吧。小夜又不是我这么没节操的人。听猫桥说这家伙手脚被人打折的时候都没吭一声啊
,被我打两下屁股居然掉金豆子了。
“你打够没有?”这家伙可算放过了我的枕头。
“那要看你听不听话。”
“快点!憋不住了!”
我可不想真让他尿我床上,赶紧把他翻过来。这下好,连裤子都不用脱了。我抓着他的小鸟想往纯净
水瓶里塞,结果两边一对,发现这是只是个梦想。这家伙的蘑菇头居然有瓶口的一个半大。
我皱眉,“塞不进去!”
小夜依旧闭着眼睛,表情沉重的如同上刑场的烈士。只见他狠狠地深吸一口气,整个儿身子都抖啊抖
得,咬牙切齿道:“难道你的能塞进去!”
“我又没比量过!”我嘟囔了一句,有点不爽,“那你到底尿不尿!”
小夜接着喘息和发抖,继续咬牙切齿低声道:“尿!”
我只好放弃周边,侧重对准中央,把瓶口紧紧地扣住重点。“好好尿,别乱洒!”
小夜还在那抖啊抖的,也不知道是在做思想斗争,还是在放松他的膀胱和神经。在我耐心快要用尽的
时候,终于尿了出来。
安静的房间内,没有小桥,流水的声音却哗啦啦地格外响亮。恰此时,猫桥推门而入。他目瞪口呆的
看了一会儿,急忙转身假装去忙。
在确保了床单和我的手的干燥后,我拧紧瓶盖,去卫生间处理。
小夜的吼声再次响起。“裤子!”
“我来我来……”猫桥的声音很谄媚,然后转而诧异:“咦?小夜你屁股怎么了?”
12.别忘付小费
虽然小夜已年满二十,大了我那么一点点,可在我眼中,他也就是个不懂事儿的小孩。
不懂事儿也就罢了,还别扭。自从我揍了他之后,经常在与我眼神交汇的刹那,用他那双动人眸子传
达着:“小花!你狠!”这类感觉的控诉。房间内的气氛时而幽怨时而如烈火焚烧。猫桥经常假装去
忙,或者躲到卫生间里去沉思。
于是有一天,我心情好的时候,教育小夜:“你知道为什么现在躺床上的是你,站着训话的人是我吗
?”
小夜不说话,没好脸色地瞪着我。
我非常深沉地微笑道:“俗话说,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你就是平时叫得太欢实了,所以才会有人总
惦记着用石头砸你!”
小夜看了我一会,嘴角微微抽搐,不出声地别开眼睛。
我以为我教导的很成功,于是很开心地去超市门口和那个姓朱的小贩谈长期供货的事了。在把价格砍
到五毛四的时候,突然惊悟:原来我在教训小夜的时候,竟把自己绕进去了!从那以后我留了个心眼
,小夜这种骨子里挺自傲行动上挺冲动的人,如果你羞辱他攻击他,他没有反击,那么说明其中一定
另有深意!
可自从那以后,我没事用语言挤兑他的时候,他竟然大多数的时候都采用沉默以对的方式让我勉为其
难地闭了嘴。于是,在小夜和猫桥入住我家的一个星期后,H城下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而房间内
的气氛却开始升温。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猫桥自己一个人在制造热点。
其间,蒋文生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以非常奇怪一句话作为开头:
“小花,你没生气对吧?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然后具体陈述他是如何的忙,多长时间没有睡觉,
多长时间没有吃饭诸如此类,我当然要安慰他,说些诸如老板如此日理万机好生钦佩但无论怎样身体
才是革命的本钱之类的客套话。最后,他总会以另一句非常奇怪的话,作为结尾:
“小花真乖!我就知道小花会理解我的。”
虽然我从未理解过他,也没打算去理解,更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去理解的。我唯一好奇的是:眼瞧着
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主要的工作内容到底是什么?
而在“龙阳阁”的工作,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所有的领导、前辈、同辈对我都很客气。我把套套的价
格定在八元一个,居然还销量大好。期中值得一提的是“龙阳阁”的总经理顾长丰,非但非常敬业地
经常来少爷的专用休息室问候大家的工作感受,而且经常来到我这个新人面前与我和蔼地沟通民意。
有一次。
“那个,小花呀!”
“顾总好。”我起身站直。
“坐!坐!我只是随便聊天,不用拘谨。”
所以我想蒋文生那个家伙虽然看起来挺低情商,但在用人方面确实很有一手。至少“夜色”的总经理
就没有这么礼贤下士和蔼可亲。
“我听说你经常卖安全套给大家啊!”
我紧张了,“这个,顾总你知道的,大家,这个……”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顾长丰大度地摆手,低下头对我说:“我就是听说挺好用,所
以……”
我马上懂了,悄悄地摸出来一个塞到他手里。也非常慷慨地客气了一下:“顾总拿去用,千万别给我
钱!”
“这个不合适!”顾长丰义正言辞道:“你做小本生意也是有成本的!而且,一个太少了。”接着他
挤了挤眼睛说:“好东西,也不能一个人用,我还想送人呢!”
我立刻明白,“顾总,小花给您领导价,一百个就收您九十八块钱!”
顾长丰摇头,“怎么也得给我先来五百个。打折就不用了!哈哈!”
我与顾长丰的这一段对话虽然声小,不至于被人听到。但大领导亲切的态度却是完整地落入他人眼中
的。至此以后,领导、前辈、同辈对我更加客气了,而且套套的销量更是节节攀高。
虽然,我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困惑:送安全套,这个……真的拿得出手吗?
总的来说,我在“龙阳阁”的日子过的非常顺利。非但天天有台可坐,而且拿到的小费要比在“夜色
”高的多,也舒心的多。当然,这也要归功于两方面原因:
第一,每次客人进入包房,每个人肯定都要挑个少爷的。由于“龙阳阁”是纯鸭店,所以没有女性服
务者,即便是作为服务员的K服往往也由少爷兼任。所以只要一有房,领班就把我推进去做K服。不做
K服的时候,领班也非常卖力的向客人推荐我。
第二,我在夜店非常注重保持低调、内敛、寡言少语的行事风范。虽然写古代名妓的小说都喜欢写那
种比良家妇女更高傲的妓女才吃香,但在平庸的现实生活中,客人大多都是找乐子的,谁也不会花太
多心力去追逐一个沉闷呆板的鸡或者鸭。何况,只要有客人跟我聊天,我就陪他谈人生、谈哲学、谈
理想。弄得客人都愈发正经起来。
眼见我银行卡内的数字快速地增长,在回家面对小夜那个只吃草不挤奶的死牛时,我也变得和蔼了许
多。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小夜这么乖,也许从老板那学来的教学手段才是关键因素。
学校那方面,因为有那个叫做图书馆的地方,所以我感到非常开心。里面非但可以免费上网,还有免
费电影可以看!我的业余生活一下子丰富了很多。
而米勒不但不肯与我合作,还唐僧般地说什么影响不好,并利用学生会主席这个恶势力团体的首领身
份彻底扼杀了我在学校内扩展生意渠道的机会!所以我始终懒得搭理他。
可能我因为我毕竟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大学生吧,所以我很不理解时下这些小女生的审美观点。米勒天
天一副欲把光辉洒遍地球每一个角落的德行居然还颇为招蜂引蝶。在帮米勒吃了很多份各种口味的“
爱心便当”、拿回家很多盒奇形怪状的手制巧克力和收了很多件围巾、手套、袜子、内裤等物品之后
,我萌生了开一个快餐加甜点加生活用品店的想法。当然,只是随便想想。米勒在身边最大的好处,
是省钱!所以,我虽然烦他,烦着烦着竟也习惯了。
虽然我把小女生送给米勒的东西拿回家的行为,遭到了小夜和猫桥的一致鄙视。
小夜:“林小花!你是收破烂的吗!”
我:“答对了!不然你怎么会在这?”
猫桥:“小花,你这样容貌清纯文采斐然的美少年,为什么就不能稍稍……那什么一点?”
我:(指小夜)“这就是那什么一点的恶果!”
小夜:“……”
关于以后要走的路,我不去想太多。世事往往由不得人猜度,有足够的钱,就有了全部的依仗。这样
下去,也许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开一间自己的店,酒吧或者其他的什么,我还没有想好。
于是发生了一件小事,在当时的我看来,确实是小的不值一提的小事。
那天,我一如往常地混在一班少爷中,进入了一个包房给客人挑选。意外地看到米勒坐在沙发上,低
着头摇着一杯红酒。他不似平时在学校里看到的样子,而是穿了一套阿玛尼的西装,头发也整齐地用
啫喱梳到了脑后。在有些萎靡的音乐中,一直看起来阳光灿烂的脸,有些阴郁。昏暗的光线把他的棱
角打得格外深邃。他沉默的低着头,看着杯内的红酒,不经意地抬头,看到我。
我朝他笑笑,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点我!
错愕的神情一闪而过。米勒微微垂首,然后指着我问领班:“这个,叫什么?”
领班把我推到米勒身边,“小花。先生真有眼光,小花在我们店很受客人欢迎的。”
“是么……”米勒轻喃了一句,却没再接话。
同米勒一起来的几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大多都是家世极好的富二代。我转头看米勒,他平时的
样子虽然怎么也不算低调,至少从未在学校里炫富。我倒了杯酒,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就这么缺钱?不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活不下去?”
我轻轻挣开,“我做什么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才认识我几天?”米勒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我懒得去探究,笑着说:“你来这种地方是来找乐子的,别扫兴。”
米勒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肩膀,“这样也是你的工作职责吧?”
我笑了笑,轻轻与他碰杯。突然发觉这个世界蛮好笑,随便认识个人也会是GAY。也许女孩子也都是
百合吧。国家不必再为人口.爆炸的事情操心了。
米勒就那么不出声地搂着我,有时候朋友和他说话,他也懒得应付。别人便去自得其乐,并不在意。
“你给我讲个笑话吧。”米勒突然开口。
“好。”我把西瓜塞进口中,快速吞下,想了想说:“有一块面包,一天闲来无事在中央大街上散步
。它走着走着,看着来往熙攘的人群,突然觉得很饿……”
“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自己给吃了。”
米勒怔怔地看着我,“你觉得好笑吗?”
“真这么不好笑?”我摊手,“那再给你讲一个吧。有一栋四层楼的房子。住在四楼的人喜欢在阳台
上耍大刀片子,住在三楼的人喜欢从阳台上往下撒尿,住在二楼的人喜欢经常性地粉刷,把所有的东
西都刷成绿色,住在一楼的人喜欢吃小黄瓜。”
我说话的功夫,房间内的人竟然停止了打闹,齐齐地看着我。我继续说:“于是有一天,住四楼的人
向往常一样在阳台上耍大刀玩,一个不小心,居然把刀掉了下去。”
众人茫然地看着我,有人问:“没了?”
“没了。”我点头,“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我只能说,那天,一楼的人吃了一根捡来的小黄瓜
。”
片刻的静默,屋子里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声。
米勒没有笑,表情还很严肃。他思索了很久,下定决心般地拉着我的手,认真地问:“晓麟,我不知
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可以不可以给我的机会,让我帮你。以后你的学费和生活费,让我来资
助你。”
我摇头。
“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我是借你的,等以后毕业了,你会有很好的工作,以后再还我。”
我很不自在地把手抽出来。米勒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并不兼容,一如他的观念也与我的观念不兼容。我
所谓的尊严和底线,早在两年前划开了无下限的裂口。我又能和他解释些什么呢?我抓了一把开心果
,慢慢地吃着。
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便是做着这样的工作,能少喝酒的时候我绝对多吃。
也许是我的态度让他感到失望,米勒腾地站了起来,跨过旁边歪歪扭扭的几条大腿,就要往外走。我
一把抓住他。
米勒扭头看我,神情中有期待。
我叹了一口气,“你还没给我小费。”
13.寻找存在感
第二天的校园里,没有看到米勒,却接到了蒋文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