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拥奸臣好辰景(穿越 第二卷)下+番外——宁浅

作者:宁浅  录入:07-02

韩白不理会他,缭绝便开始絮絮叨叨,一双手经过锻炼变得柔软,很轻易的伸到后面,按上韩白的胸

膛。

“啧啧,你这么好的条件居然在下面。”缭绝眼珠子转了转,手渐渐滑到韩白的小腹,垂涎的惊叹,

“好棒的身材。嘿,你要不要试试在上面的滋味,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你要上我么,韩白?”

韩白咬了咬牙,让马匹加快了速度,木然道:“把你的手放开,我对你没兴趣。”

“你……唔唔唔。”迎面灌来的风将缭绝的话堵回了嗓子眼,他皱了皱鼻子,无趣的收回了手。说不

了话,干脆舒舒服服的窝在韩白怀里,垂着头避过风,总算是安静下来。

暗地里,韩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真是麻烦的主。

总是要吃了亏才知道后悔,他下定决心,这家伙就是欠虐欠教训,自己用不着去贴他的冷屁股。

再说,自己本来,就是把他送到韩璋床上,怎么忽然间说起这些不切实际的话来,劝他不要去?

马在路上疾驰,看清两人模样的老百姓,纷纷扼腕不已,又有一个孩子要被祸害了啊,笑得这么灿烂

好看的少年。没良心的韩白,他怎么忍心帮韩璋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啊。

把缭绝带进了韩璋的卧室中,看着四下打量,像是在逛集市一般的漂亮少年,韩白例行公事的般的询

问:“需要沐浴么?”

缭绝眼珠子转了转,咯咯笑了出来,暧昧的朝他眨了眨眼睛:“韩璋喜欢在你沐浴前做,还在沐浴之

后做呢?”

韩白抿了抿线条冷硬的唇,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关上了身后的门。

他在门口候着,不多时便看见韩璋缓缓的走了过来,桃花眼中泛着情欲,抬手抚上他的脸颊:“韩白

,人呢?”

“在里面。”他低头道。

“很好。”韩璋收回手,满意的笑了,“今晚你呆在外面守着,我不要任何人打扰。”

“是。”韩白低低的回答,眼前闪过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心里又是一阵钝钝的抽疼,灵魂像是被拉进

了无间地狱,漆黑的脏污。

门被开被关,带起的小小旋风撩起他额前的发丝,韩璋走了过去。

他如同木偶一般的站在门外,眼睛望向面前无尽黑暗,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最终归宿。

韩璋走过去,发现了凑在桌前仔细观察着什么的缭绝,纤细漂亮的少年,关键是放得开,不像之前的

那些少年一样,宁死不从的样子,麻烦之极。

早就听闻葬花町的缭绝,是无男不欢的家伙,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他桃花眼中泛起笑意,走了过去,由身后搂住缭绝,舞者柔韧的身体,令他在心中赞叹了一番。

“咦?”缭绝转头看去,发现了白净的韩璋,不由的一个媚眼抛过去,“韩璋,你来了啊。”

他主动的款摆着身体,磨蹭着韩白的下身,神色妩媚:“你不是要上我么?快点啊。”

韩璋干涩的笑了笑,就算是职业的小倌貌似都没有他专业。还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人,感觉上主动权

一下子跑到了这少年身上一样。

真是很不好的感觉啊。

“你那么急做什么?”他的眼神危险的暗了暗,“先去床上。”

缭绝清脆的“咯咯”笑了出来,眼神瞥了一眼桌子,暗示性的舔了舔唇:“这里也不错。”

他笑得勾人,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是狼崽子一般,绿光幽幽,饥饿的很。

韩璋不自觉的咽下唾沫,一只手搂住缭绝的腰,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就要吻下去。缭绝扭开头,一

口咬上他的肩膀:“亲什么亲啊,浪费时间,快点来做吧。”

他双手朝后撑住桌子,两条习舞练出来的长腿蛇一般的盘上韩璋的腰,粉色的尖舌头抵在牙齿间,一

然后色情地舔了舔嘴唇:“快点。”

韩璋忽然发现身体内部燃起熊熊大火,耐心调情什么的,全部消失不见,按捺不住的,恶狠狠的扑上

去,就将少年压在了身下。

缭绝顺势将上半身躺在了桌面上,仰起头很精神的又抛给韩璋一个媚眼,满面*如三月桃花绯红,一脸

的欲求不满。

“极品。”韩璋闷闷的哼了一声,伸手胡乱的扒开缭绝的衣衫,手抚摸了上去,光滑细腻的皮肤,匀

称的薄薄的肌肉,“不愧是葬花町的舞者,身材真好。”

只是被摸着身体,缭绝已经大声呻吟出来,一声接连着一声,听得人毛骨悚然,像是在凄厉的号丧。

韩璋皱了皱眉,这叫床声也是传言中那样不堪。

不过,在身下少年有意无意的撩拨中,叫床的声音可以忽略不计了。他飞快的脱光了两人,便性急的

进入了缭绝。

“啊——哈——”缭绝叫得没有任何羞涩,大声而高亢,隔着一扇门,韩白都觉得这声音振聋发聩,

直接响在了自己的耳畔。

屋内两人的性致都分外高昂,缭绝的声音从开始就没有断过,足足两个时辰依然绵延不绝,中气十足

,丝毫不见衰弱。

但是韩璋应该到极限了吧,任何男人能支持这样久,都是极限了吧。

韩白心中有些惊悚,没想到还有能在床上斗得过韩璋的人,居然不是被韩璋折磨垮掉,反而是——

他心中思绪杂乱,没有注意到在之前,里面的呻吟声便已经断掉。

“吱——呀——”

门从里面被打开,一股浓浓的檀腥味由屋内逸散出来,韩白很熟悉这种味道,每次与韩璋的性事之后

,屋子里,身体上,都带着似乎永远洗不去的这种味道,腐朽一般的气味。

“你……”他惊异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年,他已经穿戴好了衣衫,笑嘻嘻的看着他,像是没事人一般

,“你的主子爷太不管用了,连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没有做完。既然他不行了,你就送我回去。没的事

做了,留在这里也没意思。”

韩白赶紧看向房间内,地板上躺下着韩璋,他仰面躺着,全身赤裸,面色苍白,手脚有着不自觉的痉

挛,显然是操劳过度的模样。

这也太……内心感到诡异的荒唐,这是谁上谁了?他抿了抿唇,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抱起韩璋放到床

上,发现这人细细急促的喘着气,脸色岂止发白,已经显出青色来。

“哎,我要回去。这人太没用了,怎么满足我?”缭绝很不高兴的皱了皱眉,生龙活虎的蹦跶,“早

知道我就不来了。韩白你送我回去。”

“送他回去。”闭着眼睛的韩璋微弱的说着,他心中也不是滋味,这样丢脸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身

上,只能是那少年不好应付,以后见了他,一定要躲的远远的,到底是谁上谁了?怎么感觉,自己一

直就是那少年的泄欲工具呢?真是太反常了。

于是他拼尽力气又补了一句:“快些,送他走。”

韩白总算是听明白了,给韩璋盖上被子,便领着缭绝出了门。

还是来的时候那匹马,马上两人,踩着夜色“滴答滴答”的回葬花町。

缭绝坐在韩白前面,身子故意陷进韩白结识的胸膛中,一副柔若无骨的依附模样。

韩白抿着唇,马鞭甩的“扒拉扒拉”的响,跟身前的这家伙呆在一起,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尤其是那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贼兮兮恶狠狠的,像是饿了几百年的老妖怪。

风朝着他们狠狠的灌了过来,缭绝将脑袋埋入韩白握着缰绳的胳膊窝里,虚弱的喃喃:“哎呀,要死

了要死了,这么大的风,骨头架子都要被吹散了。”

听着小猫一样软乎乎的声音,韩白心中一软,这速度就放下来了。

不就是话多了些,手脚不干净了些。韩白很光棍的想,还是个不识人心险恶的小孩子,自己最多被摸

两下,也没有什么损失。

之前在韩璋那里,他活蹦乱跳的样子一定是强撑下来的,真是个倔强的小孩。

缭绝察觉了韩白思想的转变,埋在衣袖上的脸抬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瞅着韩白:“白哥哥,你真是好

人。”

韩白面上尴尬:“叫韩大哥就好,不用叫那个……白……白哥哥。”

“才不要。”缭绝冷冷的弯起唇角,“听上去像是在叫韩璋那个不中用的东西一样。我就要叫你白哥

哥,不行?”

面色一肃想纠正缭绝对韩璋的不尊敬,忽然想起韩璋对缭绝做的事情,不由轻轻一叹,在空寂的街道

上,对眼前的少年兴起了心疼,“以后你不要勉强自己做这件事,小孩子在葬花町,好好习舞就是了

,不要再想有的没的。”

“你在关心我?”缭绝的眼睛要开始闪亮闪亮。

韩白侧过头,避开缭绝的目光:“坐好。小心别把脖子扭了。”

他又降低了马速,一匹马载着两个人,悠闲的散步般的小跑,天空上月亮弯弯,给两人的面庞笼上一

次朦胧。

“白哥哥真是好人。”缭绝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反手撑住韩白的肩膀,一个纵身翻到韩白的身后坐着

,双手放下紧紧搂住韩白的腰。

“缭绝,你做什……”韩白心中一惊,果然是不好伺候的主,就不怕摔下马去?还好速度已经放了下

来。

“驾——”缭绝双腿在马肚子上用力一夹,马便撒开蹄子飞奔起来。

韩白想扯住缰绳,但若是马忽然间停顿下来,身后的缭绝一定会被甩飞出去。

马在缭绝的拍打下,窜得越发快了,韩白紧握着缰绳控制好方向,只希望身后的小祖宗不要再惹是生

非。迎面的风猎猎的吹,根本回不了头,说不出话来。

“咯咯,白哥哥你果然是好人。”缭绝一双手抚上韩白的腰线,“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有着韩白的身体在前面挡住了风,缭绝在后面安稳无忧的轻笑:“既然白哥哥不上我,那还是我上你

吧,韩白。”

韩白听得分明,但是却不敢有多余动作。落下地,他倒是无所谓,但缭绝只是一个舞者,一定会摔出

大问题。

说说不出话,动也不敢动,韩白绷紧了身体,只希望赶紧到达葬花町,把这个麻烦精给扔下。

缭绝感受到手掌下,薄薄的肌肉紧绷起来,带着柔韧的触感,眼中闪过情欲的色彩,声音低了下来:

“白哥哥,我要开动咯。”

他一手扶着韩白的腰,一只手扶着韩白的腰,一只手撩开外衫,伸进去解韩白的裤带,一会儿手指便

灵活的抚上了韩白的东西。

“我还是第一次做上面的人呢。”缭绝咯咯的笑着,“不过正因为这样,我才知道怎么做,白哥哥你

会更舒服哦。”

缭绝的手指很细很灵活,像是在编花篮一般的蠢蠢欲动。

韩白咬住下唇,眼睛开始朦胧。他的身体被韩璋调教的很敏感,现在已经开始全面虚软,仅凭着一股

毅力掌控着马匹。

“哦?被韩璋调教成这样的?”手上的东西迅速的坚硬跳动起来,缭绝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果然是

很想上你呢。真是新奇的感受。”

韩白面色潮红,吹来的风也消减不了面色的热气,闭上眼睛与巨大的快感做抗拒,他无力的扬起修长

的脖颈,终是在缭绝的技巧之下喷出了精华。

缭绝“咯咯”笑着收回了手,从身上取出手帕擦净了手,趁着韩白恍惚之际,双手抱着韩白,翻身下

马。

马迅速的冲破黑暗远去,缭绝轻笑着:“白哥哥,你小看葬花町的舞者了哦。葬花町的舞者,不比一

流的武林高手差哦。”

韩白跌坐在路边,裘裤内湿漉漉一片,现在正在逐渐变得冰冷。

全身上下还残留着余韵的酥麻,提不起半分力道来。

缭绝趴下去,坐在韩白的身体上,俯下身子含住韩白的耳垂,悠悠道:“白哥哥,我说了想上你,就

一定会上的哦。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至少,我比那个半吊子韩璋要强很多。”

他迅速的伸手封了韩白的穴道:“这里不怎么好呢。做不了多久,就会有卖菜的人陆陆续续来摆摊的

。我们换一个地方先哦。”

缭绝飞快的起身,一只手将韩白捞进怀里,四下瞅瞅,寻了一道暗巷钻了进去。

韩白被贴着墙放下,发现缭绝看着他的眼睛,又是那样黑得发亮,避无可避的模样。

他不愿意讲话,事以至此,被他上了也无所谓。自己反正都是不干净的,用不着学着贵族小姐一般保

卫贞洁的惺惺作态。

闭上眼睛,没有看见缭绝眼中一闪即逝的惊艳。

将自己沉入黑暗的韩白,身体惊人的散发出颓废堕落的美丽,看得缭绝十指大动,再也受不了的扑上

去,直接扒开了韩白的衣衫,直至把整个人剥得光溜溜的,在月色掩映下,麦色皮肤可口般的诱惑。

缭绝很对得起自己的,一口咬了上去。

韩白疼的睁开眼睛,闷哼一声,朝着缭绝瞪去。

“你瞪得真迷人。”缭绝眯着眼看他,脸绷得紧紧的,像只小豹子。僵持了几秒钟,他突然笑了,像

狡诈的狐狸,反抛了一个媚眼过去,“喜欢么?我们继续。”

他飞快的褪尽自己的衣衫,接着月光,韩白看见了属于舞者的完美身躯,柔韧纤细,比例匀称。

只是之前的性事,身体上痕迹深深浅浅,韩璋留在缭绝身体里的白色液体还未干涸,顺着少年白皙浑

圆的大腿缓缓流下,散发着情色的痕迹。两腿之间的那啥,已经笔直的对准了自己。

韩白面上一红,别过头去不看。

“哎,我上了哦。”缭绝咧嘴一笑,苍白的月光下,他的牙齿像狼一样白森森的。

韩白虚弱的对抗:“不要这样子。”

缭绝冲着韩白扑上去,用瘦骨伶仃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韩白身上,又摸又啃,像是抱住

了一块香喷喷的肉骨头,抬头抛了一个媚眼,一副嫖客的嚣张口吻:“你真有情趣,越是说不要就越

是要,我很懂身在下面的心。”他的手很凉,在韩白身上四处作乱,只是一会儿,韩白的呼吸便急促

起来,身体里面的火不可抑制的燃耗起来。

得逞似的偷笑,缭绝的手指头慢慢探进韩白的身后。韩白身子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任由少年扩充充

分后,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

第二日,快到晌午了,韩白才回到了韩府,走的很别扭艰难,面色苍白,额上冷汗津津。

下人告诉他说,韩璋需要休养,不要任何人打扰。他放下了心,韩璋应该在休养受伤的心灵。于是回

到了自己的住处,好好的泡了热水澡,跟韩璋一样,好好的赖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几日后,韩璋宣布去远方的澹台镇放松身心,准备了一些财物,带着韩白便离开了京城,前去澹台镇

继续兴风作浪,为非作歹。顺便,找回做攻的信心。

后来韩白才知道,在那几日,韩璋收到了葬花町缭绝的书信,说想来韩府多住几日。于是韩璋才急急

忙忙离开,有避风头的意思。

在他们走后,缭绝在葬花町安分守己了好几个月,每日絮絮叨叨的念——“快回来吧,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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