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番外——战靖

作者:战靖  录入:08-22

“不能。”想到李珏现下搞不好正给喇摩的主子压在身下寻欢,矣瓦一腔闷气就再也憋不住,架开他家亲王的两条腿,朝手指吐了两口唾沫再给他身后那穴里外都抹上,矣瓦体内的思无益就想给小主子李珏讨个公道,也压着压他那人的姨表亲弟,狠狠干上一回,“你要不让老子弄个痛快,老子今后也不回你那破王府了。”

喇摩还想说什么,冷不防他哥腰下一挺,那不是人该有的粗长热棍淌水的顶冠已经刺开他的后庭,穴口传来的撕裂刺痛直疼得他打了阵哆嗦!

“呃!兄……”

听见喇摩闷在唇间的痛呼,感受到他周身紧绷的颤抖,矣瓦将狠劲稍稍压下,让跨下那大半根还在外头的长家伙暂时止住入势,不再往里边进。

“抖什么?老子才进去个龙头,你就扛不住了?”

龙头你妹!说闯就闯,前置作业都不给上,你根本就是存心想一回就将本王给废了罢?!

喇摩嘶嘶吸气,心里委屈地直骂我弄你的时候,哪次不是松得够开才引颈入巷,何曾像你这般蛮横直干,毫不怜惜当人底下的?

见他家亲王半阖着眼,牙关紧咬,也曾被身下这人这般狠插过的矣瓦腾出一手,拿指背拂去一缕挣出金冠绸带,垂在如玉俊面上的长长青丝,低着声量继续取笑:“你这是什么眼神?怎地,突然像个没破过身的闺女那般娇贵?”

“兄,别说闺女……就你这耐心,连惯于情事的花娘……都能给你弄死……唔!”矣瓦一股怨气还没消呢,喇摩选在这时说了实话,结果就是龙身直至龙尾让他哥一股做气的,捅到了涸穴最里处!

“跟你老相好了,老子还需要什么耐心?”见他家亲王难受得咬住下唇,矣瓦笑开一口白牙,只不过那柄捅进肉穴的肉刃,再次停住攻势,“老子知道你是公的,谙武身也强,横竖怎么往死里操,你也死不了的。”

“兄!”厅堂外走廊边就站着自己的影卫,喇摩连抗议都不能高声,真真他娘的有够委屈,“我是,你家男人……不是李珏家的那个,你别,将气撒在我……身上……”

哼,还敢说是老子的人,连老子想啥都不知道吗?老子这是割你的鸡冠,给你家的猴王看啊,“说啥撒气,跟你哪能啊,老子干人就这调子,你不习惯也得习惯。”

他哥嘴里说着哪能,喇摩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口气跟语意分明就是相反的;为了他哥,他透过太子爷跟吾王央求好几番,这才顺利搞了个北句蔘好拴住他家王妃急于复仇的驿心,要知道这魁儡政权造价不斐,欠下的恩情可是笔巨债啊,就算太子爷开口跟他要百个千个北句蔘的太子,他也不得不给!

“兄~~~”什么叫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喇摩总算有了极为深刻的体会,还好太子爷接到了李珏便挥挥马鞭回大京去了,现下只要安抚好他哥,日子就能平顺如前,“疼啊,我好疼……你尽兴一回之后,能不能……别再做了?”

自从他哥能对着他竖起家伙,那雄性猛兽一般的体力及耐力,都让他深深地觉得满意;可角色一但反过来,他就深深地感受到威胁了。

“这个嘛,老实讲,老子也不知道。”你家那个太子爷肯定也不会只有一回的能耐,老子这是复仇耶,怎能输人?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你把老子的太子送给你的太子,老子就只好朝你身上,挣回一些句蔘丢了大发的面子!

“可我还要,呃!喝嗯……哈……”

突起的猛攻,让喇摩没法再好好说话,太乾自个儿也磨得痛的矣瓦又往手心吐了几口,趁几个回合拔出之际尽数抹在交合处,好让彼此都好受些。

<中>

“嗯……哈……瞧你这儿贪吃得紧,老子弄得可舒服了?”猛捣了近百下,含着硬杵的那处开始跟得上节奏,吸吸吐吐的迎合着抽插,矣瓦爽得头皮渐麻,受用无比。

舒服你妹!但凡有眼的,光瞧喇摩身前那根还软软的篶着,也知道他根本还疼得狠,迎合矣瓦的举动,只不过想趁早得到解脱。

他家王妃的脾气有多犟,吃过苦头的辅国亲王最是了解。就说当前好了,光是身体的臣服还是不够的,想让矣瓦高抬贵手,还需辅以奉承的软言细语。

“啊……嗯——啊——哥真、神勇,我、啊啊啊,爽得都要飞上天了……”喇摩的音色略沉,语声平素带着清亮,现下却因强抑着痛呼,沙哑的声线犹如吞了把碎砾,硬生生的碾磨过咽喉。

“真的?”可惜他家王妃当初能从奴工营活到他迟迟才至的搭救,靠的可不只有发小,他的洞察力就跟他的忍辱力,是一样强韧的,“既然那么爽,那你前头这根今儿个,又是怎么了?”

一只带着粗茧的手掌,力道不小地勒住了跨下的软物,他哥俯身贴在耳鬓逐字放缓的询问,惊得喇摩心头发怵!

“兄……”这声低唤,多少千言万语,多少曲意承欢,尽付其中。

“呸,肏他娘的!”喇摩眼里的意思,让矣瓦没法与他正眼相对了,偏开了头,忍不住愤恨地啐了口,腰下的力道却立即放轻了,速度也和缓不少。

这该死不死的蒙罕,无愧是草原马贼立的国,他娘的王室里这些个王公哥儿因为地位识了道理,却个个尽成尔虞我诈,懂偷能盗的高竿匪类!

出了个冤家死活都要留下我,供他当性奴使还给个女人家才用的封号困住我也就算了,现呢又来个更蛮横的,竟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拐跑了老子的太子,难道国跟国之间还讲几世轮回,夙世因果,他句蔘就合该给他蒙罕欺侮到彻底亡国,这才算清偿总债?

“兄,好了,算我怕了你,别再跟我呕气了行不?”将深深侵入自己后庭的汉子那张臭脸扳正,喇摩嘴对嘴的啄了一记。

“光只是怕,那还有个屁用,老子要的你会不懂?”这人执意要与他这般近的对看,矣瓦这才将他一脸的疲惫看进眼里。

好罢,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人纵有通天之能,要他违背他家太子的意思,却是万万不能,他再与他较真,最后真吃亏的,也只能是他与他这两个痴儿。

要论北句蔘的从无到有,谨守承诺的喇摩可没比他少出半分力,他相信他不是不懂丢失太子的利害,只是投鼠忌器,矣瓦火气稍减,便觉出自己一时让怒火凌驾了理智,后续的做法根本不得要领,要想让喇摩或多或少的帮忙,更不能将气发泄在他身上,磨垮他的身子。

“那,这样呢?可还疼?我都没怎么下力气了,你应该也开始爽了罢?”驴般的行货石般的硬,还懂往人穴里的芯子上撞,是个有洞能容一响贪欢的,又有谁能不爱?

矣瓦突然双眉低敛,朝他状似实意的真心相问,喇摩虽不无疑惑,倒也知道打蛇随棍上,赶紧挤出一抹笑容,就怕还不够讨好。

“兄这般善待,还真不、不怎么疼了……呵,呵呵……”

矣瓦看得出来,喇摩根本笑得勉强,若是舒坦了,那手臂上的青筋怎还会这般狰狞的外突?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更加用心的揉弄着手里的阳物让他将泄了,再加紧深捣一道与他共攀峰顶。

喇摩忍着股伤坐在轿里,临着小窗最后望着送他出营门的兄长不放,直到轿夫都抬出百丈外了,他才掩了帘子,在一片幽暗里把他家王妃在意的事倒腾再倒腾,斟酌再斟酌,最后都出了轿走回宫里的御书房,这才让他想出了一招险棋。

天朝有句话,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金钱关,他哥离美那可差得远,怎地他就过不了他那关?喇摩笑着摇头,将案上厚厚一叠奏章命人抱进御书房的偏室堆上他这些天暂歇的卧榻,然后在净空的桌面摊开一长卷的宣纸,取了防身的短刃划破手指,开始给他家难得任性的太子殿下写血书。

百里加急,不去大京,捎着血书的暗卫日夜兼程的赶,累死了一匹成年不过三载的骏马,在荒凉的大漠上抛下碎银抢了商队不肯割舍的一头老骆驼,总算在主子给他的期限里,将血书顺利的送到了北海偏南的一处草场。

“玉双,这可恁有趣了,你要不也给看看?”玉双这小名,正是蒙罕太子呼图格给李珏取的。

眸色漆黑如夜,性子也如深夜一般沉静的少年郎停了笔,波澜不惊的神情在看见大步迈进他帐里的贵气男人当下,略略显出淡淡无奈。

“看什么?”

“别问,看就对了。”

李珏接过呼图格手上的信封抽出内容,都还没展信,那点点透出纸背的深褐,还有一骨子酸臭的腥味儿,让他心悸,几欲做呕。

“这是?”直觉要他千万别看,李珏是最信直觉的。

“看。”呼图格向来专制霸道,他说看,谁敢不看?

可李珏不是哪个谁,也曾是一国太子,他将信纸放回封里,朝呼图格递出手,“信是给你的,我不看。”

“要你看就看,别惹我生气。”呼图格面上仍旧微笑着,眼神却冷了几分,周身肃杀之气,倏然高涨。

李珏也拉下了脸,在北句蔘的历练虽然为时不长,可好歹也将他锻链成不算差的储君,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死心塌地,只懂退让只会流泪的可怜小质子。

“别说得这般宽宏大量,惹你生气,然后藉口要我屈服,这不就是你的本意?”李珏眼波一扫,面容更是见冷,“我不过是一件你想玩就玩,不要便弃若敝屣的玩意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哦?”呼图格确实对最先的那个小可怜毫不恋栈,他现在喜欢的李珏,就是这付身从心不从的倔样,“那你父皇的生死,也都看我方不方便了?”

少年郎一时不语,眼神望得幽远,好似正穿透了帐子,看回他万里之外的柳京,良久才回。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皇与我,不过都是捏在你掌心的蚂蚱。什么北句蔘,根本只是荒唐的笑话。我确实活得很累,若是九泉之下有父皇相陪,也许我还能觉得我的命挺好,尚有一点福荫。”

好你个活累想死,竟连老父的命也不愿相顾了?呼图格支起李珏的下颔,真真给这头老是牵不转的倔驴给气乐了!

“玉双,心硬害人难防,嘴硬可是害己,这道理,你可不该不懂。既然当人儿子的都能不顾了,我这为人儿婿的又有什么立场相护?待会儿我就命我的人将他扔到巴爷尔泰的府前,等他给人吊在城墙上了,我再带你回大京看热闹,你说我这样,可好?”

<下之一>

李珏垂下眼帘,以眼睫阻挡呼图格迫人心神的注视。

“再不答,我可要下令了。”

“……”

“来人!”

“我看。”李珏不得不妥协,捏住信封的指尖都发白了。

呼图格冷哼,手从李珏下颔收了回,人却不退开:“快看,我等你。”

“你在这,会让我分心。”

“我就坐那,不能更远了。”呼图格以下颔朝方才李珏坐过的桌椅一点,不待李珏回他便迳自踱过去坐下,拿起李珏饮过的茶便喝。

信的气味让生性喜洁的李珏几欲作呕,憋气展信,其上的暗红字迹是天朝文字,说的是北句蔘的近况,李珏重复读了两回,才将信对掩,垂着手站在原处发恺。

“怎么样,玉双?你怎么决定?”

见李珏似乎出了神,呼图格从笔洗里抽出一只狼毫就往李珏身上扔。

蒙罕太子会走就学骑小马,会跑就学拿弓箭,准头自然不是盖的,李珏浅青的衣袍登时染上一抹墨色。

“直说吧,你希望我怎么回,我就照你意思回。”以前呼图格拿他出气,热茶连杯都往他身上招呼,而今不过一只脏笔,李珏无力与他计较。

此间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自己也是他的阶下囚,就连父王与自己的生死他都无法自主,区区尊严而已,焉能容他计较?

“我的意思,还需我挑明着讲?”犹记眼前人初次承欢于他还不及他肩高,那身段那仪态青涩怯懦得很,哪有现在的雅致风流,雍容大度?这些天呼图格过得着实也舒心,越是看便越觉李珏浑身上下无一处是不合心意的,就连他捂不热的冷淡,也都顺眼得很。

李珏蹲下身将笔捡起,走向呼图格,面上毫无表情:“我写个短签,恳请殿下附在送回柳京的谕令里,转给辅国亲王的王妃。”

“行,你写我看,都没问题了,就让来人带回去给矣瓦。”拽住李珏的手腕,呼图格让冷淡的情人坐他腿上,“你可要着意写,别刻意惹火我。”

李珏不回话也不反抗,纸笔砚台都在伸手可及之处,呼图格自觉的替他磨墨,他便铺平了纸,以石条镇着两端,右手执管左手挽袖的,行云流水地将写起来。

李珏的字呼图格是知道的,打小就是自成一格的好看,不似主子拘谨又死板,洒脱不见潦草,犹若明媚开朗却不可亵玩的大家闺秀,有那么点脱俗的仙气。

除了沾墨,李珏的笔下全不见停,半刻钟都不到,他便将要给思无益的信给写好了,直接将笔插入洗池,收手待字风干。

“只写这些,便够?”呼格图鼻准抵着李珏的耳后,情人体香清淡,混着墨味,别有一番滋味。

“嗯。”他这卸任太子,不便多管国事,只要指好下一任傀儡,其他的,他相信思无益有能耐,能让北句蔘的黎民百姓多过上几年的安稳日子。

“这个闵知瑷,我也听说过,等她登基后,有机会我也想会她一会,看看一个饱读经书文武全才的女子,到底能与连弓都拉不满的你,有多相像。”

“光天化日,不宜宣淫。”李珏拉开呼图格探进他衣襟的手,就要起身。

“又没有外人,就算宣淫,谁敢说出去?”呼图格只消一只手搂紧李珏细瘦的腰身,便能让他的臀,离不开他的腿。

<下之二>

“我没那份心情,能不能暂时放过我?”喇摩的信,让李珏心情大坏,只是他擅长隐忍,没有形诸于外罢了。

“我哪回不是想要就要,还看你心情?那还有什么意思。”呼图格就是嘴上不饶人,手倒是没再往李珏衣襟里探,轻轻拍了下李珏的腿侧,要他安静下来。

“别闹腾,再动,就在这张桌上操办你!”其实此番将人接出柳京,他没有再以强占的方式对待过李珏,可光是言语上的威胁,就够李珏忆及过往,胆战心惊。

“玉双,跟我回京。”只要愿意,呼图格的温柔嗓音连大漠里最骠悍的姑娘都能为他倾倒。

“哪边的?”蒙罕的?北句蔘的?李珏问得凄怆。

“身为王储,离开柳京,抛家弃国,终我此生,永远都摆脱不了叛国罪人的骂名。天下虽大,我心有愧,却是哪都找不到……能让我心安理得过日子的……”

“叛什么国?你那句蔘就是我朝的儿邦,你来跟着我过日子,就是儿子来跟老子过,天经地义的,谁都说不了你!”

既然是老子,那你还这般对我?这世上有哪个老子,会如你这样折腾我,荼毒自己的儿子?这些嘲讽,李珏说不出,只是侧过头,幽幽地望着呼图格。

“你这是什么眼神,这么哀怨?”

推书 20234-07-02 :圆梦之朦——安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