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的妃子,只可惜遭人陷害,本来是要处死的,但我舅舅暗中将我和母妃从宫中换了出来,之后我
就和母妃以平民的身份在民间生活,再后来,我母妃不堪生活劳顿患了重病,而我也被师傅看中,收
去做了弟子。几年后我回到京城郊区为母妃扫墓,意外碰到了父皇,之后我便以韩式希的生活留在了
苏国,父皇临终前本欲将皇位传给我,但是我拒绝了,父皇便央求我留下辅佐苏清。苏清的母妃和我
的母妃本是同胞姐妹,所以我也特别疼爱苏清。”
夏彦听得瞠目结舌:这、这才是真正的皇室秘闻啊!
“那你……嗯!”夏彦本想说点什么,但毫无防备的,身体里突然涌上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就将他扑到
了,身子一颤,暧昧的呻吟在无人约束的情况下毫无保留地从喉咙里飘出来。
夏彦惊觉自己叫出了怎样的声音,顿时脸涨得通红,想伸手捂住嘴巴,可是韩式希的反应比他更快,
嘴角一翘,手上一扶,夏彦的身体以一种奇妙的姿势被固定住,甬道里含着韩式希欲望的前端,臀部
高高翘起,腰下被塞了个软垫——分明是即将就要承受进攻的姿势!
夏彦反应慢了一拍,没等他对这样的姿态做出有效的抗议,韩式希弯着眉眼笑问了一句:“准备好了
吗?”不等夏彦回答没有,韩式希故技重施,吻住夏彦的嘴,管你什么拒绝抗议通通堵回肚子里,而
那忍耐依旧的欲望在主人松开约束的瞬间,不由分说地重重顶进了它渴望已久的小穴深处!
“唔!”
夏彦的眼底顿时沁出了泪水,却不是痛的,而是汹涌的快感逼的!
火热的巨龙在夏彦的身体里冲撞着,粗壮的坏东西将肉襞完全撑开,用高温熨烫着每一寸肠壁,连最
深处也不肯放过,硕大的头部一下下顶撞着最深处的空虚,撞得夏彦只能无助地呻吟。
“嗯嗯……不要……”
夏彦近乎呜咽地呻吟着,声音被欲望撞碎,零零散散地从喉咙里飘出来,他紧紧抱着韩式希,他觉得
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撞得粉碎。可此如此有力的进攻并没有让他觉得疼痛,后庭完全适应了外物的
进出,撕裂的疼痛早已过去,敏感点被一下下地磨过顶住,快感疯狂地吞噬着他,夏彦被这陌生的疯
狂感觉淹没了,失措地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随着韩式希的节奏在欲望中起起伏伏。
“将、将军……”
夏彦下意识地想要向男人求助,可是男人却在唇上亲吻一下,阻止了他的下文,坏心眼地说:“彦,
叫我的名字。”
“啊、啊……韩、韩……”
“叫错了要罚哦。”
不等夏彦说完,男人已经笑着威胁了。
“嗯……我嗯啊……”夏彦迷迷糊糊地想到好像男人刚才跟他说过什么……“政、苏政……嗯,不要
,不要……”
“呵呵,叫我‘政’。”
韩式希半强迫地说——他用行动证明不这么叫的后果——狠狠顶上两下,夏彦就受不了了,求饶一般
地叫道:“政!政!呜……”
“呵呵,彦,你真可爱……”
韩式希压下身子,更加深入,更加快速,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场疼爱大兔子的运动中。
73.毒(下)
顶弄多时,夏彦早已深溺快感之中,韩式希觉得不够尽兴,便将他翻了个身,肉棒在小穴里剧烈摩擦
而过,激起强烈快感,夏彦早已以虚软,除了呻吟就只能跪伏在床上任韩式希扣着腰身大力抽插。不
知被这样压着做了多久,夏彦又被翻了个身,一腿被韩式希抬起抱在怀里,一腿压在床上,双腿张开
地被韩式希侧着进入。夏彦早已没有离去抗议了,只是死死抓着韩式希的手臂承受欢爱。
如此翻来覆去被韩式希带着做遍了各种姿势,夏彦被顶得脑袋昏沈,只记得喘息和轻哼,忽觉身子一
轻,就被韩式希从后抱起,双腿大张着坐在韩式希怀中。
韩式希轻咬着夏彦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搓揉着夏彦的青芽,从后面以坐姿一次次深入,弄
得夏彦轻哼不止。
“啊……!”
一个深度地插入让夏彦惊喘一声,但不等他缓过气来,就被韩式希抱着猛插数下,剧烈的摩擦让夏彦
无法再抑制忍快感,身子微颤,前端射出了白浊,甬道痉挛收缩着,用力吮吸了挤在里面的热物,韩
式希也到了喷发的边缘,但他却在喷发前的瞬间抽出性器,将精液尽数射在了夏彦身体外面。
夏彦瘫软在韩式希怀中,犹如渴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
韩式希扯过织物为夏彦拭去身上的污物。
亲亲夏彦被情欲染得嫣红的唇,韩式希温柔地问:“累了吗?”
夏彦又害臊又委屈地瞪上一眼,无力地点头,随即将脸埋进韩式希的怀里,不让韩式希看他高潮过后
的绯红模样。
韩式希呵呵笑着,觉得大兔子这样害羞的模样很可爱。
“我去烧盆水给你擦擦身子。”
韩式希扶着夏彦躺下,为他盖上薄被,自己则下床,随意将身上擦了擦,穿衣准备去烧点热水。
行军中烧水不易,韩式希自己多半是洗冷水澡,只有夏彦体弱,韩式希特别吩咐士兵每天为夏彦烧一
大桶热水洗浴。不过此时正是三更半夜,不可能把士兵叫起来烧水。韩式希知道夏彦洗不得冷水,所
以特别忍住自己的欲望射在了外面,如此一来只要将身子擦擦就好——一壶热水烧起来还是很方便。
韩式希穿了衣服正准备去打水烧水,却不想帐外传来一阵骚动声。韩式希侧耳听了听,微微皱了眉头
,抬手将帐子放下挡住了床上一片狼藉。而就在夏彦不解想发问时,一名士兵在帐外喊了一声“报将
军”,紧接着就闯了进来。
士兵慌慌张张地冲到韩式希面前跪下,大声道:“将军,夜袭!”
韩式希神色不变,沉着应道:“我知道了,陈维他们都知道了没有?。”
“已经派人去禀告了!”
“好,你先出去吧。”
待士兵出去了,韩式希回身在床沿上坐下,望着床上的夏彦,愧疚道:“我要出去,你先躺着休息好
吗?”
夏彦懂事地点点头,轻声道:“将军小心点。”
韩式希一笑,俯身在夏彦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调笑道:“我说了你要叫我名字的,你叫错了,等会儿
我可要回来罚你。”
夏彦面色一红,用被子蒙住自己不理人了。
韩式希呵呵一笑,隔着被子拍拍夏彦的屁股,倒也没再说什么,一阵窸窣,穿了衣服和软铠便出去了
。
夏彦听到韩式希撩帐而出的声音才钻出头来,屏息听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韩式希似乎和人说了点什
么,没多久,又传来一声马鸣,!!!,便是马儿奔走离去的脚步声了,想来是韩式希骑马离去了。
夏彦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自己蒙头害羞了一会儿,又想到这会儿敌军夜袭,韩式希半宿没有休
息就如此匆忙地出去作战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虽然韩式希是很厉害,可是战争里的事情难说,再厉害的将军也有被流箭伤到的时候……
夏彦心中忐忑,躺不住,索性起身穿衣,强忍着下身的不适,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大帐。
刚走出大帐,就看到那群以陈维为首的谋士站在大帐右前方。陈维便是那天第一个向夏彦躬身道谢的
谋士,夏彦总算和他混个眼熟,心想眼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找他问问应该没什么关系。于是夏彦
向陈维走去。
夏彦走出大帐的时候陈维就看到他了,但陈维一下子没认出来,因为夏彦心急之下忘记戴面具了。陈
维没看过夏彦的真面目,但看这面生的青年从大帐中,身上衣裳不整,走路又是一瘸一拐,便猜出青
年就是何过水。
从陈维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夏彦右半边脸,加之周围光线不明,陈维只觉得这青年长的十分秀美。
见夏彦朝他走来,陈维笑道:“我一直以为何公子长得凶神恶煞才要带面具,可明明长得十分俊……
啊!”陈维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夏彦左脸上的狰狞伤疤!
陈维一怔之下忙道:“啊……抱歉,何公子,在下不是有意的……”
夏彦一愣,摸摸自己的脸,才发觉自己忘记戴面具了,大窘之下慌忙将披风的帽子戴上挡去了自己的
大半张脸。
陈维虽然也觉得那伤疤煞风景,但对夏彦此举却并不赞同,当下善意地委婉劝道:“何公子不必太过
在意他人目光。”
夏彦苦笑,依然不愿露出面目,倒并非是完全害怕别人看到他的伤,而是怕有认识他的人认出他康国
皇子的身份!
夏彦避而不谈,只问:“陈先生,现在的情况……还好吗?”
陈维也不再深究,顺着答道:“在下也不甚清楚。只知道敌军从西面袭来。如果只是一般的夜袭倒也
不怕,将军治军严明,对于夜袭早已安排了对策应对,只是对方似乎扔了什么罐子进来,罐子在地上
碎裂之后里面就会散发出白色的烟雾,十分麻烦。”
“烟雾?”夏彦动用他为数不多的军事知识猜测,“阻碍视线的吗?”
“这……不知道。”陈维也露出苦恼的神色,“应该不是阻碍视线的,因为那烟雾并不浓厚,对视线
并不会产生什么大的影响。本以为是毒烟,可是大部分人闻了并没有什么事,但又有少部分吸入之后
就七孔流血而亡……究竟是什么在下也不懂。”
夏彦想了想,突然想起白天意外验出的迷药,他立刻明白了。
“我知道了。”夏彦道,“这烟雾大概是要配合白日投放在水里的迷药发挥毒性的!”
陈维疑惑:“白天的迷药?”
夏彦点头:“正是!那种迷药里有一味十分特别的成分,叫夜缺子,夜缺子要和日盆子一起使用才会
产生剧烈的毒性,我之前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迷药里要加入这种成分,原来他们在水里下药是为了晚
上的夜袭准备的!”
陈维微微眯了眼,低声道:“那你下午配的解药……”
夏彦忙道:“解药是有用的。师傅传给我的解毒方法是根据毒药的成分来配置解药的,我把夜缺子的
毒也算进去了。但……但可能有的人没发现自己喝了有毒的水,所以没有领到解药……”
陈维没有再多问,静默着继续观察西边的局势。
站在大帐前对西边的战况看得并不真切,只听那边杀声一片,具体怎样也无从分辨,不过看南北两边
的军营还稳如泰山,向来局势已经得到了控制。
夏彦焦急地等了片刻,突然看西边跑来一名军士,满身血污步履蹒跚地冲到众人面前,噗通一声跪地
呼喊道:“不好了!将军中毒了!”
夏彦一愣,不等陈维开口他已经扑上揪住那军士的衣襟大声叫道:“将军他怎么了?他怎么中毒了?
!不可能!不可能!”
那军士哑声道:“将军他一口气没屏住将毒烟吸了进去!小的来的时候已是七孔流血生死不明了!”
夏彦呆住了,脑子一片空白,跌坐在地上。
不可能的,韩式希怎么可能中毒?他那么厉害,他的功力那么深,他不可能吸入毒烟的!他根本没有
喝入有毒的水啊!
那边陈维上前按住夏彦的肩膀沈声问道:“何公子,你没有给将军吃解药吗?”
夏彦愣愣,回神哭道:“解药也是有毒的啊!要解夜缺子必须用甜白草,如果没有中毒吃了甜白草会
死于穿肠啊!将军、将军说他没有喝过毒水,我就没给他吃解药啊!”
陈维陷入沉吟,那边夏彦突地从地上跳起来奔回了大帐,没多久,他又抱了一个藤箱冲了出来。
眼看着夏彦往两军交锋的方向冲去,陈维一吓连忙上前拉住他,喝道:“你干吗?!”
夏彦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陈维的拉扯,用他那难听的嗓子喊了一句:“我要去救将军!”话音未落
,已经拖着腿一瘸一拐地跑进了混乱的人群。陈维阻止都来不及。而夏彦这一闹,陈维再去看那通报
的军士时,却发现军士不见了。陈维暗道一声“坏了”,连忙叫人去将夏彦找回来。
夏彦抱着藤箱冲入混乱的人群,来回奔跑的军士和马匹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他。夏彦一边跑一路上拉着
人用他破落嗓子询问韩式希的下落。这些军士大多不知道,知道的也是胡乱指了个方向就迫不及待地
跑走了。夏彦也不知军营是如何分布的,就在一个个帐篷间晕头转向地乱窜,在烟雾中强撑着红肿的
眼睛寻找韩式希的身影。
不知搜寻了多久,夏彦突然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骑在马背上,夏彦一怔,来不及思考自己最初是为了
什么冲入乱军的,只记得为心中人的安然无恙而狂喜,没多想就向那抹身影跑去。
就在夏彦即将跑到韩式希身边时,他欣喜地喊了一声:“将军!”
韩式希闻声惊讶回头,就见本应带在大帐里好好休息的夏彦竟然出现在他面前,衣裳不整,满头大汗
,连斗篷的帽子都滑落了,露出了那张毫无掩饰的面容——分明是急急忙忙跑来的。
韩式希眉头一皱,正要训斥,余光却瞄到一抹寒光朝夏彦劈来!而夏彦此刻满心满眼都是韩式希,竟
忘记了自己处的是何等危境,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还有危险!
眼见夏彦就要被突如其来的长剑劈成两半,韩式希勒马回头,俯身一捞,硬是以过人的马上功夫在千
钧一发至极将夏彦从原地给抱上了马,与此同时他另一手一甩缰绳,胯下骏马就嗖地冲了出去,那柄
长剑没能伤到他们半分!
韩式希控马跑了两步来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看到夏彦还是一脸错愕似乎还在惊吓中没有反应过来
的样子,韩式希眉头紧皱沈声斥道:“你怎么来了?刚才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谁让你随便跑来的!
”
“我……”夏彦张张嘴,却没能辩出半句。想到自己本是好心跑来的却不想给韩式希造成了麻烦,夏
彦既是委屈又是愧疚地低下头去,怀里抱着那个藤箱,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是韩式希才注意到他怀里的箱子。这箱子是夏彦放置各种药品的,但一般没事的时候并不会随身携
带,韩式希认得,夏彦不可能无缘无故抱一箱子到处乱跑。
韩式希稍稍冷静了些,便想到夏彦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并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傻瓜,刚才韩式希实
在是被吓到了,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当时要是慢了一拍夏彦现在会怎样!情绪剧烈波动之下口气不免
有些重了,可韩式希还是疼爱夏彦的。
韩式希安抚地拍拍夏彦的背,放柔了声音问:“彦,告诉我,你怎么突然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