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那些龌龊事?”马辰一不怀好意的凑在李弦凉耳边道:“其实,你亲爱的弟弟,这个小畜生在
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够无耻,够恶心了,他这样的人你也喜欢他,还愿意让他搂你,那你这又算什么?
是下贱吗?”
李弦凉气得发抖,他挣扎着大声骂道:“你放屁!马辰一,像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他?你又是个什
么东西?只会用卑鄙手段强迫别人的死同性恋,让人恶心,卑鄙无耻,混蛋!”李弦凉曲起手臂狠狠
的向后撞去,却撞了个空,顿时下身一股巨痛传来,马辰一仿佛惩罚似的,直接干涩粗鲁狠狠的捅了
进去。
李弦凉当场惨叫一声,他死死的抓住柜子边缘,身体因剧痛而缩成一团。
紧窒和湿热让马辰一的怒火全部转化成欲望,在身体里熊熊燃烧,将他的理性尽将烧尽,身下的这个
人,肌肤光滑,弹性极好温润如玉,无论摸多少次都让他喜欢之极爱不释手,脑袋里此时除了不断攀
升的兴奋,便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占有他,要他完全的臣服于自己,全身心的属于自己,离不开自
己。
茶色的雕花柜因马辰一剧烈的动作而不停的摆动着,李弦凉趴俯在柜子上痛得数次想反抗,都被马辰
一用手狠狠的掐住大腿,压制住后再更用力的戳进去,几乎让李弦凉痛不欲生。
“混蛋……畜生……”李弦凉痛得连泪水流下来都感觉不到,只是咬着牙拼命的骂着,他骂得越大声
身后的马辰一就会撞击的越狠,动作中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怒火,要将身上的这个人拆成两半,直到
最后李弦凉瘫软在柜子边几乎发不出声音来,马辰一才放过他。
李弦凉无力的倚在那里,身体里的灼热几乎漫延开来,带着马辰一特有的温度铬在了身体最深处,仿
佛是一把盐撒在伤口上,尖锐的呈散开状的痛苦使得他浑身颤抖得不能自已。
马辰一低下身,他托起李弦凉的脸,问道:“说,你是不是还想着和别的人亲近?还想着和别人上床
?嗯?”
李弦凉抬眼仇视的瞪着他,蠕动着嘴角,突然张口咬在马辰一手上,马辰一看着手背上的伤口,冷着
脸说道:“很好,像个男人,有骨气……”
说完毫无预警的长驱直入,李弦凉痛得倒在地上,随着马辰一带着报复性的动作,李弦凉忍不住的频
频的痛哼出声,他抖着手推着马辰一,却被马辰一直接无情的拨掉,他压高李弦凉的双腿,凑在他耳
边冷冰冰的说:“你骂我是死同性恋,嗯?那你呢?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
李弦凉无力的仰躺在地板上,粗糙的木痕随着马辰一的动作,不断的磨擦着后背柔软的皮肤,火辣辣
的一片,他觉得身体几乎要痛的痉挛了,跟上次因为药而不得不做相比,这次的强迫要来得更加屈辱
及痛苦,无论从心里还是身体上,马辰一就像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不停的鞭笞着他,要他的身
体及意志全部扭曲的去服从他迎合他,怎么可能?李弦凉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只能抖着身体不断的
摇头。
马辰一骑在他身上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他低头将李弦凉挥过来的手臂抓起,吊在头顶的木板上,将他
蜷缩的身体拉直,他捏着李弦凉因惧怕而不停颤抖的下巴,嘲笑道:“不承认?很好,很倔强,这不
是你的错,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放心,我会很努力的让你承认,你也只不过是个死同性而已!”说完
他低下头狠狠的咬住李弦凉的嘴唇,李弦凉痛苦的叫出声,顿时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血腥味
刺激着马辰一的口腔,让他有了种肆虐的快感,力道几乎要把李弦凉的身体穿透撕裂。
李弦凉躺在地上,仿佛一个人偶一样任他随意摆弄,他咬着牙愤恨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就在精神恍惚
时,马辰一又狠狠的把他摇晃醒,一脸冷酷着盯着他说道:“只要你说出以后不再违背我,今天就放
你一码。”
李弦凉抖着唇红着眼眶恨道:“你去死吧……”
马辰一蓦然抬手掐住李弦凉脖子,铁青着脸着说:“你就那么喜欢你那个禽兽弟弟?啊?”
李弦凉眼神迷蒙,沙哑着嗓子冷笑着反驳道:“我弟弟不是禽兽,你才是……”
马辰一气得几乎想伸手甩李弦凉一巴掌,转身他拖起李弦凉,把他扔进浴室,边脱衣服边无情道:“
时间还很长,今天我就教教你,该怎样做个好替身!”
他走过去把不断挣扎的李弦凉扔到浴缸里,用手掐着他的下巴,看着他那带着血迹的唇瓣,在灯光下
显得妖冶而艳丽,手下一用力,李弦凉便疼痛难当的张开了嘴,他低头凑上去狠狠的贴住,并用舌头
不断的吸吮搅拌。
李弦凉隐忍着,直到后来马辰一的动作越来越夸张,仿佛是要将他嘴里的东西全部拽出来嚼吧嚼吧吃
了,李弦凉才皱着眉头痛呼出声,他手指揪着马辰一的头发,想将他从嘴里拉开,结果只是稍微一用
力,舌头就被马辰一狠狠的咬了一口,李弱凉忍不住疼的留下了眼泪。
“你这个混蛋……混蛋……”李弦凉嘴里不停骂着,并朝他狠狠踹了几脚。
马辰一则面无表情粗暴的握着他的脚腕,将他整个人摁在浴缸边,并反复的不停的以各种姿势折腾着
他,直到他最后浑身无力的瘫软在那里仍没有停下。
马辰一几乎是有些疯狂的肆虐般的占据李弦凉的身体,直到李弦凉浑身遍体遴伤的晕过去才肯罢休。
他看着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李弦凉,脑子里一遍遍闪过李弦凉跟自己要自由时的神情及言语,暴燥的
心情几乎逼得快要让他发疯,他看着李弦凉,就是这个人,这么多年,自己用了这么多手段,结果到
头来却仍然只是可笑的一厢情愿,他抖着唇狠狠的捶了下墙壁,手臂震得发麻。
不,不,就算自己仍然只是一厢情愿,这也没关系,至少还能禁锢他,把他绑在身边,不管怎么说,
他现在还属于自己。
马辰一弯下腰神情复杂的看着昏迷过去的李弦凉,白暂的皮肤上的伤痕有些刺目,但马辰一却仍执着
的轻轻的小心冀冀的将他抱起,真的恨他吗?没关系,是的,无论怎么样都没关系,至少他现在还在
自己怀里。
心脏的痛楚总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明天,也许还会有希望。
第二十一章
除去父亲死后那段时间,李弦凉已经很久没做过噩梦了。
没有亲人,孤苦无依的痛苦曾经缠绕过他好几年,他甚至不能像李林那样想哭便哭,因为,会心疼他
流泪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陈志锋狰狞的脸,马辰一阴冷的表情,李弦凉指节泛白下意识的抓紧床单,接着满头大汗的从噩梦中
惊醒。
落地窗外的冬阳有些刺目,他忍不住松开手要去遮住眼睛,只听见后面有人轻声说道:“别动!”
李弦凉防备的转头,他看到周医生正掀开被子,仔细的帮他检查伤势,李弦凉脸色有些苍白,他下意
识想遮挡,周医生摇了摇头,手指轻摁了下,他便忍不住痛哼出声,周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被
子起身。
他掏出本子在上面边写边说,“身上的伤没多大问题,休息两天就好了,嗯,肛门周围有些红肿,我
给你开点药,等下让小马买回来你吃一下,基本上就没问题了。”周医生写完顺便撕下单子,放在桌
子上,然后推了推眼镜,看着床上的李弦凉,他说:“嗯,忘了告诉你了,小马说公司有事,一会处
理完就回来,他要你在床上好好休息。”
周医生说完顿了顿,继而拿下眼镜擦了擦,然后慢腾腾的说道:“小李啊,你跟小马是怎么认识的啊
?”
李弦凉看了眼周医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还是沉默了下,回答说:“我们是……同学。
”
“哦,原来是同学。”周医生点了点头,脸上有了丝笑意,他说:“我跟小马的爸爸也是同学,他爸
爸在世的时候,我就是他家专职医生,基本上我是从小看着小马长大的,这孩子从小没父亲,母亲又
不在身边,性格孤癖有时候做事确实偏激,有些不妥。”
他边说边看李弦凉的脸色,然后低咳了一声,“其实他是同性恋这事我知道,马家做的生意也经常接
触这些,但是这孩子玩归玩,很少会把人直接带家里,还一连强迫了两次……”
见李弦凉皱眉,周医生尴尬笑了笑,忙说:“你可千万别怪我这老头子多事,我其实不知道你和小马
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为人医者,是真的不想看到好好的一个青年,被那臭小子欺负成这样
,你身体现在倒是没大碍,但那小混蛋脾气那么暴躁,保不准下次又会怎么样。”
李弦凉闻言全身一僵,不自在的想起身,周医生忙道:“动作别太大了,好好躺着,躺着。”李弦凉
侧躺下犹豫的说:“周医生,你……也坐着说吧。”
周医生连声说好,拉过来张椅子坐在床边,他摸了摸鼻子试探的问:“其实,你心里是很讨厌他吧?
”
李弦凉移开视线沉默没说话,周医生叹气说道:“你不说我也能看出来,否则也不能把你身体弄成这
样。”周医生低头想了想,“说实话,虽然我跟小马很熟,但是我心里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这孩子有
时候确实挺混蛋的,我就不待见他,你说自己同性恋不要紧,还非要去强迫别人,这有点太过份了!
没哪个正常男人愿意像个女人一样让他骑?这自尊上也不允许啊,是吧?何况还不喜欢他。”
李弦凉闻言表情青白交错,周医生见状忙道:“我多嘴了,你也别想太多,我是真心想帮你,再说,
这身体要老这么被折腾也受不了。”周医生想了想,轻声说:“臭小子的脾气我多少了解一些,你别
看他表面那么凶,其实他对身边亲近的人心肠没那么硬,你只要经常给他顺顺毛,他就会变得很温驯
,嗯,就像犬类动物一样忠诚,咳,他心情好了,你也可以少受这样的苦,是不是?”
李弦凉抬头看了眼周医生摇了摇头,半响,声音里有点疑惑,干涩的说:“周医生,我和你根本不熟
,你真得没必要跟我说这些。”
周医生闻言咧嘴笑了笑,“我这人就是这脾气,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喜欢实话实说,锄强扶弱,咳,
其实主要是我忒看不惯那小子,天天的跟我面前拽得二五八万,不拿我当长辈,说什么都只当耳旁风
,难道他忘记了?他小时候打针还吓得抱我大腿尿裤子呢。”
李弦凉躺在那里满脸黑线……
周医生直起身,正色道:“小李啊,尽管你心里不情愿,但是怎么样也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是不
是?他脾气犟我劝他也不会听,只能劝劝你,如果你们两个人以后分开了那另说,若是还得相处的话
,那你就要多想一想,容忍一些,老是硬碰硬的话不是办法,他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脾气,适当的
顺从他,稍稍给他点甜头,他心里高兴你也少遭罪,是不是?”
李弦凉静静的躺在那里,没点头也没摇头。
周医生打量着李弦凉的神情,有点摸不透,但是话说到这份上再劝说就啰嗦了,于是他站起身拿起药
箱道:“讲了这么多,你一定是嫌我这老头唠叨了,你好好休息吧,药别忘记吃,注意多补充营养,
得,这些事我得跟那臭小子再唠叨一遍,好了,我走了。”
李弦凉点点头目送他离开,而后他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阳光,直到眼睛有些疲乏才用手挡住光线
,他嘴里轻喃仿佛是自言自语:真的只要忍耐,就好了……
马国雄的办公室,
马国雄扔给马辰一和许洋两份文件,道:“自己看看吧!”
两人拿起来快速阅了一遍,吃惊的抬头问:“收购的事情他们怎么知道?”
马国雄神色间很不悦,他拍着桌子严厉的说:“我早告诉过你们,凡事要稳重,要多想多看不能急燥
,让你们两个人办这一件事都能弄成这样,你们说,我以后还怎么放心把产业交给你们?”
马辰一合上文件,看了眼许洋。
许洋在一边拿着文件蹭了蹭耳朵,说道:“舅舅,这件事我也是听马哥的,马哥和各主管都同意,只
有我一个人有意见也没办法啊,当初马哥也说不能做出头鸟,你也是这个意思,谁知道结果真傻兮兮
的当了出头鸟,时机整错了,我们应该负责任,是不是马哥?”说完拐了拐马辰一的手臂,马辰一皱
眉,不动声色的环胸不语。
马国雄转头看着马辰一问道:“当初怎么估算的,时机怎么会不对?”
“马叔。”马辰一皱着眉说:“这件事我们被人给阴了!”
马国雄和许洋都转头看他,马国雄问:“到底怎么回事?”
马辰一想了想,说:“有人在咱背后做小动作,陈志锋平时和我们交好,而且地盘相连,如果起内哄
分钱,陈志锋的人肯定是优先转手给咱们,所以这块肥肉的最大头基本上就是咱的。”
马国雄点点头,马辰一继续道:“只剩下提出的时机问题,若是先主动提出收购,会被人怀疑动机起
了反效果,若是晚提出,怕会被其它几家联合盘走,本来我们的计划是在他们忍不住时提出时随后紧
跟,这样不会显得我们急迫,朋友面子也不会受损。”
马国雄皱眉,“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辰一冷哼了一声,道:“其实是有人暗地里放出谣言,说陈志锋的车祸不是意外,是有人想吞并市
场,丧心病狂,然后再联合其几它家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他们已经提出收购,他们算得很清楚,如
果我们得了大头,基本其它几家分摊后都落不下多少实惠,所以出了这个阴招想除掉我们,这样他们
就能获得利益最大化。”
马辰一拿起文件又翻了翻,“现在的结果就是文件上写的,由于我们错误,过早出手失了机会,最糟
糕的是,还被人泼了一身狗屎抖落不掉。”
他扔掉合同说:“马叔,这个背后指挥的人肯定不简单,我怀疑应该是非常熟悉我们的人干的,他的
时机拿得非常准,仿佛一切都了如指掌,不断的引着我们走进他计划好的圈套里,手段很毒辣!”
马国雄手指点着文件想了半响,他说道:“这样吧,S省那边有个度假区,你和许洋这两天去渡个假放
松一下。”
马辰一皱眉:“公司这个关口我们怎么能去休假?”许洋也在边上附和。
马国雄摆了摆手,“这件事你们别插手了,我来处理,刚才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是陈志锋的弟弟陈
平现在怀疑你们俩跟他哥出车祸的事有关,那小子是个愣头青,说不准能做出什么事,保险起见,你
们俩就先去那边躲两天。”
许洋气愤道:“什么?舅舅,他凭什么会怀疑我们?他有证据吗?我们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