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你花心了(教主,您妖孽了 穿越)+番外——我骑白马

作者:我骑白马  录入:06-23

他说罢便飞快的离开。我以为逃跑的机会来了,不想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这个卑鄙的家伙,居然连狗

的穴道都点,我泄气的耷拉下耳朵。

“伟大的教主,如果你真那么爱看小说我也可以写,我专为你一个人写,那个狂笑笑笑生或许也是个

穿越者,但他可能是90年代甚至80年代以前的穿越者,截止2010年12月10日,中国不知涌现了多少各

种各样的精彩小说。何止是武侠仙侠,还有玄幻奇幻,灵异推理,言情耽美,等等。我可以做你的点

书台,你想看什么类型的文我便给你默写什么文……只要你把我从这只狗的身体里弄出去!”——如

果我还能说人话就好了。

我悲催的趴在冰凉的石板上,等待着扬言要折磨死我的教主回来。

我滴溜溜的转动着眼珠看风景,却看到前面一条花斑蛇吐着鲜红的蛇信子蜿蜒着朝我靠近。我顿时吓

得魂不附体,偏偏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勃然大叫,叫出来的当然是丢人的犬吠声。我天不怕地不

怕就是怕蛇,不管是有毒还是没毒的,只想一下那光溜溜的蛇身都会浑身打颤。

那条蛇却一点儿也不怕我,反而示威般的吞吐的蛇信子。

眼看它就要贴近我身边,我想这下完蛋了,认命的闭上眼睛,顺便诅咒了几下艳双离,咒他生孩子没

菊花。

“原来你这么怕蛇,有趣。”

救命稻草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睁开眼,见艳双离正蹲在我身前,那条花斑蛇服服帖帖的绕在他手

腕上。

这人做得还真绝,不仅不解开我的穴道,还把我的哑穴也点了,更用缠绕着花斑蛇的手将我抱起。我

吓得连诅咒他的心思都没了,最后终于晕了过去。

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相识还不到一天,准确说来,连相识都谈不上,他都没见过真正的我。只与他

顶了几次嘴,开了点小玩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天理何在!

醒来的时候身体动是能动了,颈上却被套了个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栓在篱笆上。透

过篱笆墙的缝隙可以看出那一侧是一块菜园子。四下一望,发现这儿是一处小型的农舍。“茅檐低小

,溪上青青草……”呸呸呸,这哪是吟诗的时候。

不远处,艳双离正一把一把的往地上洒满,他身前的几只乌鸡一边欢快的啄米,一边叽叽咕咕的叫着

“教主,看这边,大黄也饿了。”呸呸呸!我在想什么?不过,我是真的饿了。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

辰。我抬头看了看日头,发现正是中天日。

离开狂笑笑笑生家的时候明明是黄昏……我居然晕了这么久,都第二天了。难怪这么饿。“咕噜咕噜

咕噜噜”狗肚子也跟着不停的叫嚣起来。

他转脸看向我,手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神情闲散。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现在为他所制,还得靠他吃饭。我扭动着身体,摇尾巴。

“你也饿了?”

废话,当然饿,饿得快要眼冒金星了。

“好吧,看在你会摇尾巴的份上,就赏你一碗饭。”他说着站起身,朝屋里走去。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暂时借住在农家,却没想到这儿除了他以外在没出现过第二个人。他在这住了半个

来月都没离开过,作息十分规律,穿着也变朴素了。每天在菜园子里锄下草、松下土、浇水施肥,甚

至还撒下新的种子,喂喂鸡,还喂喂我,无事可做的时候就坐在门槛上打盹儿。

他总是走到哪就把我牵到哪,晚上睡觉也把我栓在床脚上。

房屋虽然简陋了点,但是收拾得挺干净。他夜里睡觉从不说梦话,也不翻来覆去,呼吸平稳而均匀,

很安静。他有时也会笑,虽然笑容很淡,而且还掩藏在人皮面具下。我依然未见过他摘下人皮面具的

脸。

他说的话不多,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

仿佛他真的是个简单的人,并不是什么日月神教的教主。

他也没有再虐待过我,如果他所说的折磨是将我时刻拴在身边的话,我觉得那没什么。我甚至渐渐的

喜欢蜷缩在他脚边,也越来越享受他用纤长的手指梳理我的皮毛。喜欢他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原来

占着他身体的时候都没闻到过,那是一种类似于雨后青草般的香气。或许因为狗鼻子很灵敏的缘故吧

我想我是不是上辈子真是一条狗,不然怎么会与一条狗的身体同步得这么快,甚至像狗对主人产生依

赖一样对他越来越依恋。

我想这样下去会很不妙,我怎么样也得重新做回人,我得找回人类的尊严才行。

半个多月后的一天,他带我去了最近的集市。

在一家茶楼门口,一店小二迎上来说狗不得入内,他瞟了小二一眼,冷冷道:“他不是狗。”说着牵

着我堂而皇之的入了大堂。店小二在身后喃喃着:“不是狗难道是狼?狐狸?明明是条大黄狗。”

我回头对着店小二狠狠的瞪了一眼,眼神锐利。店小二不由打了个哆嗦,他可能没见过狗会这么帅气

的瞪人。话说回来,哥本来就不是狗嘛,哥是人。教主大人,谢谢你还记得我是人。

艳双离牵着我朝二楼走去,走了五六级楼梯,突然停下来,指着我回头道:“小二,他不叫狗,叫大

黄。”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死死箍着楼梯的栏杆,不肯跟他走。他拉了两下没拉动,便又对店小二喊

道:“小二,大黄就卖给你做火锅,只收一文钱。”说罢搁下狗链子,拍拍手掌,自个儿上楼去。

我又受挫了,转头看见流着口水挥着一把屠刀朝我奔过来的店小二,我吓得拖着狗链直往上窜,抱着

艳双离的腿不肯放。

教主大人,您不能区区一文钱就将我贱卖了。

他弯腰拾起铁链的一端,道:“还敢不敢违逆我?”

我抱着他的腿,脑袋尾巴一并摇,不遗余力的表达“我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寻了靠窗的雅座坐下,艳双离开始喝茶吃炒香豆。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周围的茶客陆陆续续多了起来

左边的一桌客人应该是武林人士,一行六个人,除了一位文士打扮的年轻男人外,其余的人背上都背

了剑。

“三日后的武林大会诸位认为谁能力压群雄成为新的武林霸主?”年轻文士问同伴道。这年轻人十七

八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面带微笑。

“那还用说,新的武林霸主当然非昆仑派的秦天玉莫属。”

“依在下看,倒不一定,近年来江湖已是生出不少后起之秀。华山派的陆未然、少林寺了尘和尚、南

岳派韦如星、峨嵋派的苏田秋都有可能摘得桂冠。”

“诸位是否还忘了两大很有实力的门派?”文士打扮的年轻男子轻抿了一口茶,缓缓道。

“小哥指的是……难道是说日月神教和冥火宫?”

“正是。”年轻文士放下茶杯,点头道。

“日月神教与冥火宫为天下两大邪教,人人得而诛之,如若他们的人敢参加武林大会,只让他们有来

无回。”一个长者一脸大胡子的中年大汉义愤填膺的说道。

“这位大哥,不知日月神教和冥火宫与你结下了过什么深仇大恨,你竟如此恨他们?”年轻文士气定

神闲的问道。

“自古正邪不两立。”

年轻文士拍了一下手掌,哈哈笑道:“好一个正邪不两立!”

“小哥,听你说话的语气,难道是在嘲笑我?”胡子大汉一把抓起年轻文士的衣领,“你半路跑过来

与我们搭讪,又随我等来茶楼说些有的没的,快说,你是不是邪教的人?”

“女侠,救我。”年轻文士朝同桌的唯一一个女人投去求助的目光,面上却丝毫不见惧色。

“铁大刚,放了他吧。这小哥一看就是没一点武功底子的人。又何况他眉目清朗,怎么可能会是邪教

人士。”一个头上插了五六根发簪的女人道。这女人二十三四岁,长得倒是漂亮,就是说话不中听。

什么“眉清目朗就不是邪教人士”,难道日月神教的人个个都该双目浑浊,眉毛如火烧过的稻草吗?

我看她怕是对那小哥动了芳心,瞧那眼神。

“既然小姐发话,我就放过你。”胡子大汉重重的将年轻文士一推。

几个人又闲聊着喝了会茶,那女人道:“时候不早了,接着赶路吧。”说罢举手让小二过来结账。

我在看他们的时候,艳双离似乎一眼都没看,只是一个劲儿的喝茶吃东西。其间添了两壶茶,三碟炒

香豆。

隔壁桌的客人买完单全部起身准备离开,艳双离突然若无其事的拿一颗炒香豆朝那年轻文士的后脑勺

掷去。年轻文士一声不吭便倒地不起了。那女人觉察到动静,回过头,正想弯腰扶他,却被艳双离截

住。

“姑娘,他是在下的一个朋友,许是老毛病又犯了,交给在下照顾就是了。”

女人不太相信,但她的同伴又一直催她走,也只好作罢。她双手抱拳道:“那有劳阁下了。在下尚无

双,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艳双离指了指晕厥的年轻文士道:“萍水相逢,在下姓甚名谁并不重要,姑娘还是快些赶路吧。”

尚无双的同伴催促得更厉害了,她只能再度抱拳道:“后会有期!”说罢匆匆离开。

我不明白艳双离打晕这家伙做什么,可他不但打晕了他还将他扛回家中,一直守在他身边等他醒来。

我无端的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敌意。

8、谁家少年无人拾

“臭小子。”

坐在床边的艳双离转头看向我。这些天他一直喊我“大黄”,突然被喊回“臭小子”我有种再世为人

的喜悦感,忍不住兴奋的摇起了尾巴,“嗯嗯嗯”的叫,一双狗眼里流下两道宽面条泪。

“你过来。”

我乖乖的走到他跟前。他一把将我拎上床,放在年轻文士枕边。

“仔细看看,这身体满不满意?本教主觉得不错,长得还挺周正。”艳双离说着伸手在年轻文士脸上

左捏捏右捏捏,又将他的嘴掰开,凑近闻了闻,“没口臭,口气清新,接吻的感觉应该会不赖。”

教主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您嫌家养的花不香开始采路旁的野花了吗?你家里有一个白发苍苍的结发妻子,有一个比女人还

柔媚的文清,据说你跟日月神教三成以上的要员都有染……教主大人,请放过这位无辜的路人甲吧。

我横扑在年轻文士胸前,视死如归的用我弱小的身体保护他的贞操。我真是一条见义勇为的好狗。

“你这么热情的扑在他身上,应该是满意了。那我就做了。”他说着将我拨开,接着开始解年轻文士

的衣带。

我在一旁狂吠不止,他一点也不理睬,硬是将人家的衣服全部剥开,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人家的裸。

体,嘴里喃喃着:“身材还不错。”

早该知道他品行恶劣,只是这些天平静和睦的相处让我渐渐淡忘了。亏我还毫无防备的对他产生了好

感,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臭小子。”他又叫我,我转过屁股不理他。心道:“你个死变态,强抱男人难道还需要一条狗打下

手不成?”我好恨自己此刻是一条狗,有口不能言。我也一样恨自己连咬都舍不得咬他了。

“臭小子,敢无视本教主。”他好像是有点怒了。

哼!

我转过身,正想冲他歇斯底里的吠两声,他突然朝我扬起手。后脑一麻,意识遁入了黑暗。

我再度恢复意识后的情景跟刚穿越的时候差不多——躺在一张床上,身旁还有一个陌生男人。这男人

侧身躺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十分好看,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漂亮,也比

我见过的任何男子都俊朗……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想确认一下我此刻看到的是一个真正的人而

不是一幅画。

我的手还未触到他的脸颊就被他给捉住了,他另一只手揽过我的头,我可怜的唇立刻就被吻住。用力

想将他推开,无奈他力气远远大过于我,我只能咬紧牙关不放松。

这该是第二次穿越吧。为什么再次穿越还要遇上断袖?哥什么时候与断袖结下了解不开的缘,哥怎么

这么点儿背?给我个美女伴床不行吗?

他在我唇上吸吮了半天没得到回应,连我牙关都撬不开,也感到无趣,便将我放开,一脸不高兴的说

道:“臭小子!”

这声音……我心口猛然一跳,用极度无法置信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半天,然后掀开被子,拉下他的衣领

。左边锁骨下有一朵鲜艳的红梅纹身,他居然是艳双离。

“这是怎么回事?”我用力抓着胸口。不知怎的,心跳突然变得好快,心脏想要蹦出来一样。

“本教主没戴人皮面具罢了。”他说着又伸手揽住我的脖子,稍一使力便将我压在他身上,“臭小子

,你要是再敢推本教主,还把你变成狗。”

“教主大人,我是怎么……嗯……”想问我是怎么变回人的,嘴巴却又被强行堵住。

他这次来势汹汹,毫无防备的我一时间毫无招架的余地,被吻得快要窒息了。双手也被制住,完全使

不上劲,好不容易才将嘴巴挪开,大喘了几口气。

“我说过再推开就又让你变成狗,这么快就忘了?”

我摇摇头道:“教主威言,哪里敢忘。”

“那你还躲开?”

“我肺活量没你好,先让我喘口气。”

我深吸了几口气,而后对着他的嘴唇吻下去,他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双眼惊讶的睁大。我舔遍他口腔

里每一个角落,卖力的吸吮着。

教主大人,哥被你吻得透不过气,要是不扳回来哥就不是纯爷们!

两个大男人你来我往、翻来覆去不知吻了多少回合。后来越来越忘我,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褪干净了

都不知道,腿交互缠绕,手来回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紧贴的身体,彼此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欲望

,却谁都按兵不动。

我因为该死的理智突然占了上风,心里不断劝阻自己说这样是不对的,对方跟我一样是个男人,我一

向三观很正,性向基本无偏差,不能断袖。

他则双眉紧锁,脸憋得通红,好几次开口都没发出声音,不知他想说什么。过了好久他才很不自然的

吐出一句让我狂晕的话:“下面胀得好痛,怎么会这样?要怎么办?”

“教主,您是在耍我还是逗我开心?又或者说你是在开玩笑?”我认命的伸手探到他身下,用手帮他

套。

这家伙还真会折磨人,我自己也难受得要命,却要帮他弄。他半咬着嘴唇,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表

情不知有多么动人。我更加难耐,手没出息的发抖起来。我咬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力道也加重了几

分。

没过多久他便在我手里射了,脸上的红潮渐渐褪去。他仰面躺下,长吁了一口气,闭上氤氲的双眸,

很轻易就睡了过去。

推书 20234-08-16 :沉舟(一)——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