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离开,屋内的教众才喷出一口血来,平复下翻涌的血气,右手按在了心口处,“教主圣恩。”
万俟风从来不曾对谁温柔过,或者可以说亲切。他不需要,他是天生的王者,所以对于男人的暴虐冷酷教众从无异言,而窦福的出现,显然让很多人都明白了原来很多事情真的是分人而论的。
草地上,一红衣男子缓缓睁开眼来。
第56章:红纹之怒
“以为这样就可以拦住我了吗。”红衣男子俊眉斜挑,眼波流转,一双桃花眼竟是暗红色的!
抬手抹去嘴角未干的血,男人慢慢站起身,慵懒的好像早晨刚刚起床。
手臂收拢在胸前,缓缓放开,周围的风似乎都跟着那张开的胸怀一同破开了一般,往两边汹涌而去。
“呼……别急,小豆腐,我这就来了。”男人放肆的笑着,走上草地旁边的官道,那红色的挺拔竟如缩地成寸般,每跨出一步就行出数米,诡异之极。
奉天教别院内。
“听着,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带他走。”
“呵呵,那你是来喝茶的吗。”
“不,我要留下保护窦福。”
“笑话,你当我奉天教无人了吗?”
“此刻我无意与你为敌,现在最好找个地方把窦福藏起来。”
“什么意思?”
“萧彤要来了。”
“呵,怎么你要与我一同打你的哥哥吗?或者是希望与我共享窦福?”
“窦福是他的开启者,”萧燩看着万俟风,“你应该知道他的练得是什么吧。”
“欲之红纹?”万俟风脸色一变,“那……”
“不错,在这三天之内他的武功会暴涨三倍,你我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他要带走窦福,我们拦不住他。定要想个万全之策。”萧燩看着万俟风怀里的人儿,恨不能马上将他抢过来。
“那三天之后再将窦福抢回来就好。我不介意他之前有别的男人,但是之后他一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万俟风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冷冷的应道。
“那也要看到时候窦福还有命在吗。”萧燩上前一步,狠狠盯住男人的蓝眸,“红纹之始,修炼者会心出魔障,此间如果他的爱人在别人身下承欢,那会是个什么结果!你我的功夫保命足以,窦福呢?爱之深恨之切,不等到萧彤神志清醒,他就已经不在了吧!”
万俟风心头一震,不待答话,一阵悦耳的笑声打破了二人间的僵持。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好弟弟,你还打算告诉他什么?”
“萧彤!”
“听了一阵儿了,出卖自己的哥哥,就为了一个背叛了爱人的小丑吗?”红衣男子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眼中,居然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身法。
“哥!不是那样,窦福是被迫的。”萧燩赶紧看了一眼万俟风,此刻宁可是拼着他二人受伤也绝不能伤了窦福。
“不错!”万俟风有默契的搂紧了窦福,“是我强要了他,怎么你守护不力就要怪被守护的人会乱跑吗。”
“哈哈,一唱一和,你二人联合对付我,是想事后共享你怀里的豆腐吧。”
“胡说八道!我万俟风绝不会与第二人分享窦福!”
“哼,好一个痴情种子。好一个不怕死的白痴!你当以为我的感应是作假的吗?他心里从未生出抵抗之意!还说是强占!当日初醒时的警示他果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在他人身下居然还能生出舒服之感!他置我于何地!”原本微笑的脸庞突然转冷,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有如实质的击溃了众人的防御,不少功力低微的嘴角已经留出了血丝。
“保护窦福!”萧燩回身一掌送出万俟风,自己大喝一声迎身而上。
第57章:消失的人们
“啊嗯!疼……”窦福揉着自己的胳膊,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彤哥哥你为什么摔窦福啊?”
“呵呵,疼吗,这大床上,我可是命人给你铺了好多软毯呢,看看它多软。”萧彤的斜挑唇角,语气冰冷,偏偏那桃花眼弯弯的仿似带了笑意般引人。
“恩,彤哥哥你怎么了。” 窦福担心的拉住萧彤冰冷的手掌,“你的手好凉,生病了吗?”
“窦福乖,彤哥哥没事。”萧彤的红眸轻闪,竟是柔和了不少,任由窦福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抚上窦福的黑发。
“窦福饿了吗?彤哥哥让他们给你准备吃的。”萧彤拢了拢窦福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那暗红色的眸子里居然闪过一抹淡淡的幽光。
“窦福不饿,风哥哥给窦福准备了好多吃的东西呢。”
“哦?风哥哥啊……”
“恩,对啊,那天夜里窦福起来看不到彤哥哥就跑出来找,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彤哥哥,就遇到风哥哥了,他说带我来找你……”听不出萧彤话中的冰冷,窦福开心的拉住男人的手臂,“咦?不是说公子快到了,怎么都没来?”
“呵呵,窦福看起来很想他们呢。”萧彤光洁的额前红纹乍现,随即隐去。
窦福虽然不聪明,但不是瞎子,上次的苦头,让他把这个诡异的红纹深深的印在了心里,每每想起便周身发冷。
“彤,彤哥哥……”窦福的眸子不会骗人,看到小人儿惊恐的样子,萧彤的眸色便更深了几分,“你的额头……”
“别怕,我是你的彤哥哥,不会伤害你的。”萧彤微笑着贴近小人儿,额上的红纹随着男人的接近而慢慢清晰。
“不!不!不要过来!”窦福看着那带给自己噩梦的红纹猛的推开男人,掉在了地上,他顾不上疼,爬起来就往门口跑。“你不是彤哥哥!”
“怎么会不是呢?”萧彤的微笑很无辜,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看着小人往外面跑,“我是你的彤哥哥啊。”
“不是,你不是!你是坏人!”窦福跑到门口,回头看着男人,手扶在门框上,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发颤,“风哥哥!公子!你们在哪儿啊!”
窦福盲目的在院子里喊着,奔跑着,可是无论他跑到哪里,只要回头就能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不远不近的吊在身后。
院子里空荡荡的,灯笼随着风飘飘摇摇,风在空中打着旋儿,带起阵阵如呜咽般的风声。
窦福抱着身边回廊上的一个红木柱子,看着不远处的红衣男人,鼓起勇气喊道:“你到底是不是彤哥哥!”
“我当然是你彤哥哥。”男人的声音依旧温和,似乎完全不是萧燩料想的那般。
“那,那你把他们人都藏到哪里去了?”窦福看着男人温和的笑脸依旧不敢把身子从柱子后面露出来,只从柱子后面露出半个头来,眨着大眼睛,“风哥哥和公子他们怎么都不见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轻笑出来,那笑声慢慢升高,狂妄的仿佛压过呜呜作响的风声。
“窦福,我给过你机会了,怎么偏偏你不懂珍惜!”
第58章:惩罚之酒穴
“在我的面前,你居然敢叫别的男人来救你!”
“我……”
“窦福,你太让我失望了。”
“别,别过来……啊!”
男人冰冷的手指狠狠刺进了窦福菊瓣簇拥的中心,另一只手按在小人儿的腰上,任由他奋力挣扎也不能移动分毫。
“你叫啊!看他们会不会来救你!”萧彤把手指撤出来,放入旁边的酒杯内轻轻搅了几下,再次进入了窦福的体内。
“呀啊!不……不要……”酒精刺激着小人儿的内壁强烈的收缩着,那冰冷的液体好像是无数的利刃,刺激压迫着小人儿的柔软,另他无从反抗。
“这是在给你润滑哦,窦福,你也不喜欢被人撕裂的感觉吧。恩?”萧彤的笑容依旧温和,额上的红纹却让他的举手投足都平添了一份邪肆,那笑更是透着几分魅惑阴冷,让人不知道那温柔还剩下几分。
窦福倔强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他知道自己的彤哥哥不会这样对自己,所以他要忍着不哭,再疼再痛都不哭。
“怎么不叫了?叫你的风哥哥和公子啊!”萧彤把手指撤出来,再进去的时候又了一根,强制着窦福的小脸冲向自己,“呵呵,多动听的声音!为什么不叫你彤哥哥!恩?”
“唔。”窦福死死的咬住下唇,不看男人,也不说话,连痛呼的声音也是压抑在喉咙深处。
“好。”从来没有被小人儿如此冷对,就算是不曾出现红纹的时候,萧彤恐怕都会因此生气了,更何况……偏偏男人平静的让人发慌。
“既然你不需要我的温柔,我又何必给你。”萧彤放开了窦福,两手拉开了自己的红衣。
小人儿的身子轻颤,手指的撤出,让他身后被酒刺激的柔软瞬间收缩闭合了。
没了外力的钳制,窦福第一反应就是逃,迅速的往床的另一个头爬过去,可是万俟风的床真的很大,他的身子陷在柔软的红色海洋里,不等爬出多少就已经被男人握住了脚踝。
“恩,窦福的脚丫很可爱呢,白白的,还这么软。”男人嘴角一直弯弯的,张开嘴咬住了小人儿的脚趾,鲜红的舌头滑出来,在那白嫩嫩,俏生生的指瓣间留下亮亮的水迹。
“唔嗯……”脚上传来的酥麻让窦福身子仿佛过电似的,两个往前爬的胳膊一软,整个人就趴了下来。“不行……”
“呵呵,”男人拽住窦福的小脚丫,揉摁着他脚心上的白软嫩肉,“这么香是不是那个男人给你用奉天教的教香了,还有股子奶味呢……”
“不要舔,窦福不要!”窦福的下身光溜溜的,男人拽住他一只脚,在他踢蹬着另一只的时候,两只脚就都落入了男人的手中。
“呵呵,似乎可以开始吃了呢。”男人拉开窦福的长腿,看着那中心处的红粉雏菊,慢慢把腰身靠近,“别动哦。”
“呀啊啊啊!”火热的铁矛缓慢地刺穿了雏菊,好像电影的慢镜头,雏菊被慢慢破开,撑大,直到它的花瓣完全消失。
而始作俑者则在一旁,勾着唇,看着那没有被好好润滑的菊瓣慢慢凋零,看着失去了菊瓣的雏菊流出殷红的液体。
第59章:惩罚之开宴
白生生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暗红色的床单,窦福的唇被他自己咬得没了血色,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那凄惨的喊叫中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来。
一直微笑着的男人仿佛是最最优雅的屠夫,他将没有把铡刀直接挥下,而是慢慢的切割着,任由受刑的人反抗惨叫,他依旧遵循着自己的步骤,慢慢来,让受刑的那方在刑法中受到最深的折磨。
红粉的雏菊终于被撑开了,没有了那些细小的花瓣,那菊芯周围被撑开的透明让人担心着它的脆弱,从深穴吐出的红色汁液晕染开来,妖媚到几乎堕落。
“出血了呢?”男人在把自己的全部都挺进去的时候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手指在小人儿下体勾抹了一圈,让那血在花穴的周围形成一个诡异的纹路。“很漂亮呢。”
一手拉住小人的腰身,一手端起酒杯来,杯口缓缓倾斜。
“这杯敬你。”说着,杯子里的酒便到在了二人的结合处,那刚刚被撕裂的菊穴被这样刺激着终于再次收缩了起来,“唔……呵呵,还能再收吗?”
“哈啊,哈啊,哈……”火辣的液体迅速侵占了菊花的缝隙,小人儿的身子在那一刻绷的笔直,他的手长长的伸了出去,小嘴张合着,却说不出话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眼角泛红,却强忍着泪水不要滴落。“不……”
随手把杯子放在小人儿的脊背上,男人也不急着动,拿起酒壶把杯子满好。
再次拿起酒杯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动了。仿佛仗剑提缰的将军,他的手卡在小人儿的腰间拉向自己,而那结实健挺的腰则有力地冲击着小人儿的下体。
窦福仿佛忘记了疼痛,或者真的好疼,疼到他故意不想去感觉,他的手依旧往前伸着,无时无刻不抓牢着如鲜血般刺目的床单,只要有机会就逃开。
“好紧呢,呵呵,看来你还是很欢迎我么。”男人仰头干了杯子里的酒,这次他把杯子随手扔掉了。
两只手同时控制了小人儿的腰。
“我们开宴吧。”男人的声音未落。
那火热的凶器就已经开始了推进,窦福瘦小的身子被男人整个压在身下,深深陷入床里。那白皙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挤压和冲刺或快速或缓慢的磨蹭着红色的床单。
窦福的腿不及男人的长,他的下面被男人分开,两条纤长的腿在男人的身体两侧被迫颤抖着,那挺翘的小屁股是小人儿在床里露出的最高的地方,他被男人的身子一次次快速挤压着摁揉着。
当然,更多时候是男人的劲腰狠狠地拍打在窦福的屁股上,那白皙幼嫩的肌肤很快就被撞击成了白里透红的嫩色,水嫩得让人恨不能咬一口,不过男人咬的不是小人儿的屁股,而是他紧紧闭合着的唇。
没有了唇的阻挡,那可怜的呜咽便溢出来,如溪水般小心而惹人疼爱。
“呜呜……嗯……”
“是不是很舒服呢?比你风哥哥教给你的更舒服吧?”
第60章:吟猿抱树
“哼嗯。”窦福无力的抗拒着男人的侵袭,倔强的不肯对着自己最真实的反应投降。
“好,表情不错呢。谁教你的?你的‘风哥哥’吧,我记得他还教过你一个──吟猿桴树吧。”
突然的起身,让二人的身体迅速的分开了,包括负距离接触的部分也被一并分开。
在男人退出的时候,连带着拉动了小人儿的屁股,那被紧密包裹着的火把不带一丝留恋的退出,甚至把菊芯儿里的嫩肉也拉出来一些。
窦福闷吭了一声,身子随着男人的撤出,往后滑了一下接着就扑在了床上,菊花更加鲜艳,那被外物强行刺穿的入口微微的张开,缩小却无法闭合。
颤抖着拉住太过滑手的丝缎,窦福抿着小嘴儿用力往前爬了过去,如果非要说爬还不如说蹭,那白皙稚嫩的身子因为疼痛,下身几乎提不起任何的力量,单靠着他单薄的胳膊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呵呵,你想去哪儿呢?”萧彤看着窦福把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抬手将食指按在了那无法闭合的菊芯儿中。
“哈啊!”窦福惨叫着缩起身体,那被撑开撕裂的部分,由于刚才火热地摩擦几乎麻木了。随着那火源的撤出,迅速收缩的菊穴让他痛感重新回归。
男人的手指刚好摁在了那血口处,仅这一下就让小人儿的额上疼得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呵嗯,呵嗯……”仿似啜泣一般低吟着窦福好像受伤的小兽,收回了企图逃开的手臂,紧紧抱住了自己。
“学乖了啊。窦福,果然是不弄疼了就不懂什么是听话的人呢。”萧彤眸中的暗红轻轻闪烁,好像戏耍猎物的捕食者,不急不缓地看着猎物在自己手下慢慢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