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北一惊,顿时清醒过来,看到窦福迷乱的样子,心中烦恼却也知道是妙子的蛊,不过知道的时候人已经在草原了,根本没有办法去找妙子,而且也本以为只有一次的效力,哪想到会接二连三的发作呢。
“唔,哥哥……!哥哥……唔……呵呵,窦福好热啊……你摸摸……”窦福眼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他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动不动,就以为是自己的那个冷冰冰的哥哥了,抓起男人的手按在自己光洁的胸口,“好凉啊……哥哥……你多摸摸……窦福好舒服……”倒进男人的怀里,窦福勾起自己姣好的唇,嘟起嘴吧,“哥哥,这里好难过,你摸啊……”
“窦福?”莫向北的手轻贴在小人儿的身上,那微湿的肌肤带着柔软的触感刺激着他大军突进的欲望。
“嗯嗯……哥哥,你不想窦福吗……这里好热啊……”窦福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抬手勾上男人挺直的脖子和宽阔的肩膀,好像藤蔓攀附着大树一般紧密,“摸摸我吧……窦福想要哥哥摸……唔……”
好像被那绵软的声音蛊惑了一般,莫向北的手下意识的顺着窦福的指引滑了下去,那如上等丝绸一般的触感吸着他的手掌,让他不愿移开一丝一毫。
掌心下的人儿骨肉均匀,肤质细腻,那若有若无的吐在耳边的热气,让莫向北的眸子深处燃起火焰。
转头,仰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已经是媚眼如丝。
看着那眯起来以后略显狭长的美眸,莫向北眉头微挑,似是忆起了什么一般,栗色的眸中闪过一丝轻蔑与一丝似悲似怒的光。
翻身把小人儿压在身下,他好像一个即将要占领敌方土地的将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犹豫。
剥去小人儿最后一层的遮掩,将他压在床上,没有去吻小人儿的唇,他的手指灵活而迅速的游遍男人的身子,带着纯粹的占有侵略一般的态度,粗暴而有力掠夺着小人儿的身子,不过这样的刺激反而让沉浸在欲海中的窦福舒服了不少。
男人身体的重量压在窦福的身上,虽然会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但是那种难言的安全感还是让他渴求着进一步的被占有。
窦福伸展着自己的身体,迎接着男人的侵略,长腿攀上男人挺直有力的腰身,让男人的那话儿就那么隔着衣服抵住自己,紧紧的,深深的。
“嗯哈……哥哥……!哥哥……”窦福低低的呻吟着,嘴角的微笑都带着甜味儿。
莫向北一愣,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人儿迷幻的看向自己,那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眯着,尽管魅惑天成,但是也很容易就看出,他还是他,还是那个需要人保护,笨笨的会迷路的窦福。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你怎么还会弄错呢。」
苦笑了一声,发觉了自己身体上的反应,莫向北叹息了一声放开了窦福,窦福不依的拉住他,非要他压回去。
莫向北拉过窦福轻轻贴了贴他的额头,把他盖进被子里,自己则是左右看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代替的东西,据他所知这个催情蛊并不会害人,但是那股劲儿不过去还是很折磨的。
看到桌子上的蜡烛,莫向北心思一动,把窦福暂时安抚了之后,就去附近带回了几根比普通蜡烛要大上许多的红色大蜡,这种红色烛身且较上三根手指还要粗的蜡烛,人们一般都叫它们为牛油大蜡,说是连那种可以吹起旗帜的风都吹不灭它。
回了帐篷,莫向北还是很庆幸自己把位置选的稍微远了一些,这样里面的声音也不容易被外面的人听到。
窦福此刻正双眼红通通的看着自己,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
“!哥哥……”
听到这声唤,也知道自己是被人当做替身了,不过莫向北倒是没太在意,他把盖在窦福身上的被子掀开一半,只露出下面的部分,然后分开来小人儿的双腿,好像很熟悉这种行为一般,把蜡烛稍微尖一些的那头对着那湿润的直往外溢水儿的内里戳了进去。
“啊啊恩……嗯,好哥哥……深一些……呜呜……别转……嗯……”窦福原本正躺着的身子侧了过去,他想捂住嘴巴,可是却没来得及,双腿大张的呻吟出来。
莫向北如果不是怕窦福叫的太大声惊扰了其他的人而自己没来得及阻止,他早就把耳朵封上了,那还会一边服务着他,一边忍受着这样煎熬的摧残,倒不是说那声音不好听,就是因为好听的下身某些部位起兵叛乱,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打算。
控制着手里的蜡烛,莫向北虽然知道小人儿的那处按说已经算是润滑的很透彻了,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物件儿打着转而的往里推进。毕竟自己也曾经不小心失误过,所以他力求自己不要再伤到眼前的小窦福。
大半的蜡烛被推进了窦福的体内,窦福的整个人都瘫软了似的,侧身懒懒的倒在床上,而下体的小小凹陷处却还不停的吞吐着,仿佛是嘴里含进了什么美味一般不忍直接吃掉,又不忍吐出来。
推推拉拉地运送着蜡烛,看着小人儿在自己的身旁吟叫,莫向北有些悲哀的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孽,明明自己就是这个人的原命四方,居然还要这样禁欲,到底是为谁守节?
这一切都不会有人回答他,因为他也不需要回答……
十多年前,清涧镇。
“莫大哥,你快等等我,唔……你明知我跑不快的……”看起来颇为娇弱的少年在莫向北的身后叫着,额头已经浮上一层薄汗。
“看你急的,我不是说,会等你吗。”莫向北停下来,抬起衣袖为少年擦汗。
一身绿衣的少年看着莫向北露出羞涩的微笑,突然有些别扭的推开他,“不用你擦啦,我自己有袖子的。”
看到少年别扭的样子,莫向北并不放在心上,温和的笑笑。
日复一日,两个少年无忧无虑的长大。
直到那天……
“唔,莫大哥……”绿衣少年衣衫凌乱的来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那个地方。
“淼儿,你怎么了?”莫向北有些担心的扶住他坐在一处干净地面上。
“我……我不能说……”淼儿神色愁苦的揪住自己的衣襟,倒在莫向北的怀里。“莫大哥……你抱抱我吧……”
每一次稍显亲热的动作都会被眼前的男孩拒绝,相处了这么久,莫向北早就已经知道哪些动作不能做了,不过今天,他是怎么了?
“淼儿?”莫向北有些犹豫。
“唔……我难过,抱抱我……”淼儿的眼睛细长而清亮,带着寻常少年人不会有的纤弱和柔美,简直不像个男孩子,莫向北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保护这个人,想要亲近他,比别人都不同,所以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张开手臂,他紧紧把这个人拥进了怀里。
“莫大哥,你对我真好……”淼儿轻轻的勾起唇,对上莫向北的眸子。“你能帮我做件事吗?”
“什么事,只要你说,我能做的一……”
“你能做到的。”不等男人说完保证的话,淼儿已经眯起眼睛送上了自己的唇,那冰凉的带着一丝甘甜的唇轻轻压在了莫向北的唇上,好像一捧火突然被点燃,莫向北下意识扣住了怀中人儿的后脑,把他紧紧压向自己,两个人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第105章
“莫大哥,窦福是不是又犯病了?”窦福自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呆呆地坐在床上,他穿着昨天睡后被换上的干净中衣,眉宇间尽是愁绪。
昨天用过的东西早就被莫向北人为销毁了,但是留在身上的感觉却是去不掉的,被摩擦递送了一个晚上的那处还保留着被进入时候的感觉,凌晨才睡下的窦福不知怎么居然醒来的如此早,那处还是湿的。
早就经历过哥哥们的百般疼爱,他如何能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发生过什么。
莫向北坐在帐篷另一边的床上,一夜未眠。窦福叫他的时候,他手里还端着刚刚冲泡好的马奶茶。
起身,莫向北对上窦福的眼睛,没有说话,走过去把自己手里的马奶茶递给了他。
“试试看,这个是草原特有的马奶茶,你应该还没喝过。”
“莫大哥。”窦福苦着脸,等他的回答,并没有接过那杯茶。
“先趁热喝了吧,凉了会变味儿的。”莫向北拿起窦福的手,让他自己捧好了奶茶。
窦福没精打采的捧着奶茶,见男人不肯松口,才把嘴巴凑到杯子旁边,抿了一口,这一口下去,凝在他眉间的浓云终于散去了,大大的灌上一口之后,窦福舔了舔嘴巴,对着男人抬头微笑。
“真好喝!”
“喝吧。”莫向北看着窦福,宠溺的揉了揉窦福头上柔软的发丝。
“恩。”窦福答应着把剩下的奶茶一口一口灌了下去,本来就长得小巧的他,就算是长大了嘴巴喝,在别人看来都会是正常的量,所以莫向北知道他一定是真的喜欢喝的,小东西的想法全都表现在脸上,根本就无法作假,就是这样的单纯,所以才会让人不愿去伤害他,所以才会让他想到以前的人。
莫向北眸色一暗,把头转了过去。
“莫大哥?”喝光了奶茶的窦福看到男人的异样,忍不住出声询问。
“没什么。别担心。”莫向北接过空下的杯子放在一旁,为窦福又披上了一件身边随手抓来的兽皮外套。
“窦福,你的身上会有那些反应并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一种蛊。你放心,等到事情了结,我会帮你找人把那个蛊去掉的。”莫向北并不想欺骗他,所以直接说了出来,虽然隐去了妙子的名,但是也并不是为了掩饰什么,一次性解释太多,事情会变得复杂。
“蛊?那,那窦福会不会死啊?”窦福有些害怕,之前听哥哥们说蛊都是些长得或漂亮或丑陋的虫子,原本还挺期待见见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虫,不过想到那些东西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这个念头马上就被打消了,以至于莫向北之后说的话,他都没注意。
“这个你放心吧,不会的。这个蛊可以为你挡去外毒,还可以让你的体制变得更好,不过在解除它之前,每隔几日便会……”莫向北思考着如何用词才能让窦福容易接受点,“……向人主动索欢。”
“主动?索,索欢?”窦福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在得知自己不会死的时候,他还挺开心的,尤其是听说可以防止自己中别人的毒还能让体制变好的时候,眉毛都乐得弯了起来,不过最后的这句话彻底把他打入深渊了。
腿间凹陷处的感觉还在,他不会傻到认为那是自己一个人做出来的。
捂住脸,窦福一下子钻回了被窝里,整儿人往床角移动,拉紧了被子说什么都不出来了。
看着那小山包一抖一抖的样子,就知道窦福正在里面哭呢,估计他是以为自己狂性大发,缠着莫向北索欢,然后男人挣扎不及就和他做成了好事,呜呼哀哉,他强迫了自己的莫大哥,然后还对不起了自己的彤哥哥、!哥哥、风哥哥、师兄。
“窦福,你出来,听我说。”对于哄这样的窦福,莫向北实在没有什么经验,只好用最直接的方法──拽被。
“呜呜,我不出来,死都不出来,呜呜……窦福死了……呜呜……再也不活了……”窦福紧紧地抓住自己那头的一个被角,说什么也不松手。
莫向北拽起自己这边的被角才发现,窦福他真的是不会撒手的,不过……
无奈的掀开冲着自己这边的被角,莫向北看着被子底下头冲着里头,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呜呜哭的窦福正死死的拽着属于自己那头的被角擦眼泪,至于被子的其他三个角被他无情的遗忘了……
慢慢放下被子,把里面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被看到了窦福重新盖好。
莫向北背对着窦福坐在床边,眉头直跳,嘴角也跟着一挑一挑的,终于是忍不住──“嗤……哈咳咳咳……”硬是把笑转成咳嗽,男人闷得有些面色泛红,突然有点不想把那个真相告诉他了。
坐在马车外面,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近处的草地牛羊。
莫向北的心情从来没有此刻这般轻松过,想着马车里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团而无法骑马的窦福,莫向北的心情突然好的不能再好了,他发现自己这么多年终于又有了真心想笑的感觉。
刚才,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路上的吃食和酒水的莫向北正打算退了帐篷,带着窦福再继续往北,结果,在他忙了一阵回来后,窦福还保持着蒙在被子里的状态,不过看着贴着床的被角露出来的小缝就知道,某些人还不打算把自己憋死。
来到近前,抬手掀被子,莫向北差点再次大笑出来,幸亏有了之前的事情做铺垫,他已经有了一些准备,所以才没做出让窦福羞愤欲死的事情来。
强压下笑意,莫向北看着用带子把被彻底绑在身上的窦福,用严肃的口气说了一句。
“窦福,我们要出发了。”
结果,自己把自己绑成一个包子样的窦福,动了几下就停了,不是他不肯走,而是他听之后想走,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缩在被子里了,根本就伸不出去,如果这个时候把被子解开,那就太丢人了,所以他才不动了。
总不能把这样的窦福放在马上然后一路北上,无奈之余,莫向北只好卖了一辆马车,直接把窦福抱了进去。
把这样大的一个包袱当着众人的面抱进马车,直接导致了的租帐篷的人火速跑进帐篷,仔细检查物品情况,唯恐被只付了租金和被子钱的莫向北顺走什么。不过,当然是不会有那样的情况发生了,于是,在马车走远之后,他突然想起来他们是两个人来租的帐篷,联想到那圆滚滚的被子,他浑身直打颤,心道:莫非那人已经被XX了以后XX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这个在这片地区专门从事租帐篷事业的商人,马上收了自己的东西,带着帐篷跑到别的草原集会去了,唯恐惹上什么麻烦。
并不知道自己被误会的莫向北此刻正逗着马车里面的人说话,不过好像没有太显着的效果。
到了一处溪流边,莫向北停下来,喂马,顺便看看里面的小人儿需不需要小解什么的。
掀开车帘,就看到原本那个圆滚滚的被子还绑在一起,不过那纤长的手脚都已经伸了出来,那对肉白白的小手正捧着自己的小脸发呆,见到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惊叫了一声之后马上转了过去,把被子包裹着的后背留给了男人。
仿佛一个人型的小乌龟一般,窦福缩在车厢的角落处,正拼命的把自己的手脚和头往被子里面缩。
“你……嗤哈哈哈哈哈哈……”再也忍不住了的莫向北如愿以偿的笑了出来,憋笑了这么久终于是爽快了。
听到了男人的笑声,窦福悲愤(如果他确实能明白何谓悲愤的话)的转过头来,扑在男人怀里,拳打脚踢。
“不要笑我,不要笑我!”窦福的小脸气的红扑扑的,被男人轻易禁锢了手脚,虽然他打起人来不疼,但是万一伤到他自己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