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猊(穿越)上+番外——玄朱

作者:玄朱  录入:06-12

“嗯,小六你果然深得朕意……”慕容猊微微点头,轻轻抿了口茶。

“嗯……”慕容慬突然前凑到慕容猊身前,神秘兮兮的道,“恰好,我知道一件可以一解皇兄小小无聊的事。”

“哦,不知是什么?”慕容猊被他的说勾起了兴趣,很配合的表现出很想知道的欲望。

“唉,就是不知道皇兄你舍不舍得?”

“呵,小六你就爱卖关子。你不说朕怎么知道舍不舍得?”慕容猊好笑的看着他,放下手中茶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明宣帝喜怒难测,冷情冷心同时冷酷。宫中之人皆如此言道。然明宣帝登基后五年来施政手段却与宫中之人所知的帝王性子差了太多,恩威并施,注重民生,因此民间才有新皇仁厚之说。仁厚大多数情况下还与心慈手软之类的词挂钩,深知自己哥哥绝非那类人的慕容慬,非常赞同宫中的说法。但慕容猊面对慕容慬和慕容殷时,大多数时候,却都是微笑着的。

“哎哎,我这就说,我这就说。”慕容慬坐回自己椅子,“和桓越有关哦。”

“嗯?”慕容猊看了看站立于一侧的桓越,来了兴趣,“他能有什么办法让朕现在不无聊?”

“桓越他曾是我的暗卫这点,想必皇兄你没忘吧。”

“那当然。暗卫嘛……呵……”慕容笑的别有深意。

“桓越身手还是不错的,那么……”慕容慬目光瞟到慕容猊身后的桓越身上,似是在评估什么,“我想,小小的舞剑,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慕容猊注视了慕容慬一会,笑道:“怪不得小六你问我舍不舍得。”

“呵呵,要一不小心弄伤了什么的,我怕皇兄你心疼啊。”慕容慬眨眨眼睛,揶揄道。

“无妨无妨。桓越!”慕容猊摆摆手,看着从身后站到面前的人,道,“瑞亲王想看看你舞剑。”

桓越离慕容猊不远,两人的话自然早已收到耳中,现在听到慕容猊询问,接过重印递来的剑,走出亭外,朝里面的人躬身,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属下献丑了。”

说罢扯下身上的黑色鹤氅丢在一边,抽剑出鞘,斜晖映剑,剑光生寒。

桓越肃目端立,无声无息之间,衣袂当风,附近层层红影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下一瞬,剑光猛然暴涨,剑芒破空,宛若龙吟,栗深林,惊层颠。那一抹墨绿周围,红花翻飞,绿叶飘散。天光云影,瞬间已乱。

慕容猊静静看着,目光随着亭外之人移动。

桓越的剑法锐不可当,一剑舞来,只觉万山压顶,气势逼人,仿佛连他四周的空气,都被斩开,化作了尖锐长针,向外逼散开来。剑势霸气非常,大开大合之间,大有风云眼前过,我自长啸一杯酒之意。他的剑越舞越快,最后,只剩一抹墨绿,在大片大片的桃红浅绿之间进出,仿佛茫茫大漠之上突然刮起的龙卷风,大堆大堆的桃花纷纷掉落。

夕阳西落,归雁纷纷从天滑过,声声惊寒之音响起,带起一片不符春景的孤寂。

突然之间,桓越的剑慢了下来,就像力气快尽般,身体也颓然将倾。然而下一瞬,他已提气纵身,身形翻转之间,衣不沾尘,腾空跃起,稳立于桃花枝上。

剑又舞起,却皆是温柔缱绻,意态沉静,宛若江南三月的夜风,有着道不明的惆怅,又如春城的飞花柳絮,夹着暖暖的湿意。剑势再翻转,则是一片疏云笼月,凉风已动之景。

突然之间,枝上之人身子晃了晃,下一刻,桓越身形骤降,落在地上,却是脚步不稳,用剑支地,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哼!”慕容慬突然出声,脸色骤冷,手中捏着的茶杯也一下砸碎在地,“废物!!连剑都舞不好。白养他十几年!!”说罢,扭过头,对慕容猊暧昧的笑道,“……皇兄,这样看来,他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在床上伺候。”

慕容猊面上表情不变,但笑不语。

桓越还剑入鞘,走进亭子,半跪在地,敛眉垂首:“属下……甘愿受罚。”

“唔,桓越,本想让你给朕在瑞亲王面前长长脸的,唉,没想到你……算了算了……”慕容猊挥手,示意他站起,后悔道,“真要说起来,都是朕,昨晚太不知节制了。害得你……”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桓越闻言怔了怔,头垂得更低了。

“皇兄,一事是一事。不管怎么说,他搅了我的兴,这是事实。”慕容慬突然开口,目光却是对着站那里的桓越,“你说你甘愿受罚,可是出自真心?”

“……是。”

“那好……”慕容慬站起来,负手踱步,绕着桓越走了一圈,“那你说,怎么罚?”

“……属下……”

桓越低了声音,半天却没说出下个字来。

“好了好了,小六,你也别捉弄他了。”慕容猊埋怨道,朝站在那里的慕容慬扬扬手,“朕饿了。用过膳还得回宫呢。”

“……说来正好,我也感到腹中难耐呢。”慕容慬不再看桓越,径直朝慕容猊走过来,“皇兄,那我们走吧,外园我已派人做了皇兄你最爱吃的菜色。”

当晚,慕容猊宿在平戎宫。

任重玦在身后给自己擦着背,慕容猊趴在浴池边上,半眯着眼睛,一派慵懒之态。重印黑发挽起,裸着上身,跪在浴池边上,指头在慕容猊头上按压。

“呵。当真好笑,真认为我手无缚鸡之力,竟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慕容猊好笑的弯起嘴角,问道,“重印,你们两人也看到了吧?”

“是。确是瑞亲王出的手。两枚碎石在那种情况下打在膝盖上,重华当时没有从枝上摔下已是幸事。”

重印低语,暗哑的嗓音十分好听。这样的声音已听了多年,可慕容猊永远都觉得每次听都让人心神摇曳。当下站起身,一把拉过池边的人,覆了唇到对方唇上。

重印察觉到他的意图,低了身子来配合。

伸出舌头细细描画着重印的唇形,慕容猊手上用力,把重印拉下了水。

“重印,今晚,陪我。”慕容猊一手用指甲按压着重印胸前小小的突起,一手沿着腰滑到臀部,同时,舌头顺着脖颈下移,徘徊在锁骨附近不肯离去。

重印被慕容猊固定在浴池边与他之间,动弹不得,在慕容猊给予的刺激下,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半天,才从喉咙深处吐出一个字。

“……是……”

第6章

慕容猊小心翼翼将手指伸入那紧致火热的狭小甬道内。

进去的一瞬,重印几不可察的颤了颤,抓在铺在池边的厚绒毛地毯的手指也跟着动了下。

“唉。”慕容猊将一切收在眼底,轻轻叹了一声,另一只手从重印身后穿上前去,轻轻覆在重印抓着地毯的手上,“放松……”说着,侧头,轻柔的吻落在重印的肩头上。

“……”重印沉默着,原本皱着的双眉也有些放松,慕容猊趁势手指向更深处伸去,让温热的水顺着手指周围附近的空隙渗入。

混浊的白色精液在慕容猊的动作之下,从重印股间缓缓流出,很快便不见了踪影。慕容猊舌头在重印肩头附近游走,心里泛上怜惜。他后悔了,看着重印那咬破的唇,以及微微皱起的眉头后悔了。后悔不该在这个地方要了他。

很快,确认了重印体内自己留下的东西已经清理得差不了之后,慕容猊起身,把重印打横抱在怀里。重印身材虽不特别高大,然而已比平常人健壮许多。与他相比稍显瘦弱的慕容猊抱着他走出浴池,却是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主子……属下可以自己……不用……”怀里的重印出声,似有些不好意思,英俊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呵。为了重印你这少见的表情,抱一下很划得来啊。”慕容猊笑道,然后将怀里的人放到池边的小塌上,再扯过床上的锦被,给重印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对不起,我有些……粗暴了了……实在是……很久没抱你了……”

塌上的重印裹着被子起身就要动作,却在下一瞬颤了下,便不再做任何打算。

看着只是躺在那里,不再说话的重印,慕容猊低身,轻轻在重印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是眉毛,最后是眼睛。细细的亲吻,温柔的亲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身上人的气息是如此熟悉,温暖,充满心脏的柔软,重印闭着眼睛,全身放松,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沉沉睡去。

没有点灯的室内,只有月光从窗户流入,沉郁的沉香味从床上散出,桓越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明宣帝在平戎宫的寝室。准确的说,是大燕国明宣帝的龙床上。宽大的雕花八柱龙床,几乎所有的木料上都雕有青龙,形态各异,都配有众多云纹,气势逼人。

自从芳园里回来后,他就被专人服侍着,沐了浴,换了衣,然后在宫女们好奇的目光中,在太监们暧昧的笑声中,被送了进来。

其实,这短暂的,不受人打扰的时间,对现在的他来说,很是必要。他身上内伤本就没好,动了真气舞剑虽是不明之举,却是不得不行之事。后来被碎石击中,气血涌动,一口热血险要喷出,他硬是深吸口气,压下那欲喷之血。刚进来那会,他静气宁神,闭眼打坐,才稍稍压住了体内那紊乱的真气。

果然,这具身体,真如王爷所说,真是废物。看来,今后,他还是在床上伺候人比较适合呢。

桓越环顾四周,露出惨淡的笑容。

王爷那暧昧的笑,那残忍的话语,听在他耳中,宛如一根刺,刺在心中,拔不去,只能硬生生承受。

桓越半跪于床角,一动不动。

慕容猊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阴影中一动不动的白色身影。

既然要做戏,当然要很有敬业精神的做足准备。今后这几个月,恐怕,都得在平戎宫抱着重华过了。慕容猊走过去,解开袍子,撇在一边,然后坐在床边,盯着桓越看。

桓越早在慕容猊刚一进来时就收起了情绪,恢复了往日里冷峻的面孔:“主子。”

“嗯。”慕容猊点头示意。刚准备上床,桓越已翻身落地,半跪于地,替他把脚上的鞋子脱下,然后放在一边。

慕容猊眉毛一挑,却没说话,任桓越动作,等到鞋脱完了,慕容猊上床:“上来吧,地上凉。”

桓越低低答了是,随即动作利落的上床,然后就又跪回原处,敛眉垂首。

他可不记得自己有罚人跪床的习惯。慕容猊舒展了身体,靠在床柱上,有些好笑的叫道:“重华。”

“是。”

“跪在那干嘛?朕罚你了么?”口气突然之间降了几度,隐约有些冷,对这些人,就得这样。

“没有。”

“哦,你还知道没有。”慕容猊垂眸,靠近桓越,手也顺势来到桓越胸前。

“……属下知错。”桓越感受着慕容猊的手指在胸前游走,冷汗慢慢从额上滑下,腹中好不容易平息下的气血又开始翻涌,顿时眼前发晕,手脚冰凉,却只能一动不动。

“呵,知错……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么?”慕容猊轻笑出声,垂着眸,笑意满满,却还是让桓越禁不住从脚底泛起冰凉。

慕容猊不再说话,一把将桓越压在身下,欣赏着对方眼里瞬间的恐惧,近乎撕扯般拉开桓越的中衣前襟后,他低头,伸出舌头,品尝胸前两颗小小的果实。

“……唔!!”就在慕容猊咬上去的一瞬,压抑的声音自桓越喉间蹦出。

桓越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烫,仿佛融在熊熊燃烧的烈火里。呼吸如此困难。清醒着的那部分他,冷静的在他的耳边低语:这样看来,你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在床上伺候。

慕容猊的吻在桓越身上四处游走,却并无太多感情。刚抱了重印,他不认为自己现在对着一个硬邦邦的挺尸般躺在那里的人硬得起来,尽管那青涩的反应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再说,他的目的,本不在此。最后,他也从不缺少,可以抱的人。

月凉似水,沉郁的沉香味扑人鼻孔,加上偶尔掠进的微风,如果不去考虑床上那人,以及他接下来要干的麻烦事,那这个夜晚,将更加完美。

月光下,桓越趴在龙床上,慕容猊的手指在桓越的背上轻抚。

已经结了痂啊。那一道道漂亮的鞭痕。

慕容猊手指停在一道新结的痂上,他明显的感觉到趴在那里的人原本就很僵硬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听到背后传来的笑声,似乎很愉悦的样子,趴在床上的桓越不禁紧了紧抓着锦缎的手。

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桓越认命的闭上双眼。

“哼!!!”突然响起的声音,温度竟低到了极点,接着,是他措不及防的被人从床上拉起。

他清楚的在慕容猊眼里看到了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怒火,燃烧着,同时,散发着寒意。

“朕问你,何为暗卫?”

心里咯噔一下,桓越弄不清楚皇帝的意图,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隐于暗处,舍命护主者。”

“原来你知道,朕再问你,暗卫在我大燕国内地位如何?”

“人人钦羡,地位不俗。”

“好,那小六如此待你,你觉得公平么?”

原本一直垂头敛眉的桓越听到这个句话,猛然抬头,满脸惊愕。

“回答朕!!不要让朕把同样的话说第二遍!!”

慕容猊浑身散发出深深的煞气,冷若冰霜的眸子直望得桓越心寒。

“……王爷待属下……不薄……”

半天,桓越挤出几个字。

“呵,将你交给府中下人当众鞭打,是为不薄?!”慕容猊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眉毛上扬,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你既是暗卫,相信一定比朕清楚,那样的举动,就表明暗卫已被主子舍弃!!”

“……是……”桓越低声答道,藏在心中的伤疤,被人当面生生扯出,真是……痛彻心扉。

“试问,你可曾暗藏私心?”

“属下没有。”

“那么,你可曾亵慢主令?”

“属下每次都竭尽全力,绝不敢有一丝懈怠!!”

“你可曾暗地背主?”

“绝对没有!”

猛然增大的声音,显示着桓越的激动。

“那……你现在再告诉朕,瑞亲王慕容慬如此待你,公平么?”

慕容猊勾起嘴角,看着直看着自己的桓越,他眼里那层强装的坚强已经破碎不堪。无助,不甘,疼痛……各种复杂的脆弱情绪混合在一起,在那黑色眸子中不安的翻涌着。

桓越沉默着,最终,深深垂下了头。

第7章

夜很静,如水月光散满诺大的寝宫,角落宫灯散发出淡淡亮光,人影在其中绰绰约约。桓越半跪在床,头深深埋下,看不清表情。慕容猊面无表情,眸中怒火充斥,仿佛坚冰中依然熊熊燃烧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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