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问他比较熟悉的护士“护士小姐,请问这几天守在这里的人呢?”
护士小姐笑着说“哎呀,警察说他们妨碍医院的秩序,都被带走了。”
“该死!”
泰勒皱皱眉低声的咒骂了一句,前几天有保镖就没人管,为什么现在带走,明显是有问题。
泰勒推开白兰度的门,然后低头在白安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安德烈亚。
泰勒对着话筒,低声说,“安德烈亚,你快点派人过来,医院里面的保镖都被警察带走了,医院的门大敞着,我怀疑是有人想刺杀白兰度。”
安德里亚立刻说“我马上到,记住了,泰勒。一会儿可能会有警察过来,你记着,千万不要和警察动手。自己放聪明点。”
“恩,这个我知道。”
泰勒很明白这个道理,只要是又人在的场合,无论是多么厉害的黑道精英,都是不能和任何一个小警察动手的,不然警察局会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纠缠不清。
白兰度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向泰勒。
泰勒转身看着白兰度,握着白兰度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白兰度,有人买通了警察想刺杀你,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进来的。”
白兰度面色沉寂,一言不发。
泰勒感受到一股不同以往的紧张感,要是自己不过来,白兰度今晚可能就被杀了。
身体跟着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泰勒坐在白兰度病房前面的椅子上,深深地埋下头,双手捂着脑袋,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支持住。
泰勒从护士的手中拿来钥匙,然后把白兰度的门关了起来,用钥匙从外面锁起来,然后把钥匙藏在花盆下面。
泰勒站在白兰度的门前,尽量的克制住自己的内心的紧张和不安,等着安德烈亚他们赶忙过来。
过了一会儿,寂静的走廊上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晚上的医院异常的安静,这些脚步声在很远的时候,就可以清晰地传入泰勒的耳朵里。
泰勒起身,直直的看向走廊。
一群穿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过来,带头的警官看见泰勒的时候,明显一愣,表情变得不善起来。
“你是什么人?”警察的队长查尔斯粗鲁的问。
泰勒毫无表情的说“我是亚历山大·白兰度先生的仆人。”
查尔斯狠狠的推开了泰勒,“现在就给我滚回去,知道么?!”
泰勒身体踉跄了一下,但是还是坚定地站在白兰度病房的门前,“我来看望我家主人,我凭什么要走?你们凭什么组织我探望病人?”
查尔斯急了,付钱给他的杀手很快就要过来了,结果这个小子就是不走,那就意味着自己的要把钱退回去。
那是一笔很丰厚的赏金,查尔斯是个嫉妒贪财好色的男人,一点也不想把吃进去的钱吐出去。
泰勒突然冷笑了一声,“警察先生,那些刺客给了你多少钱?”
查尔斯神色一变,抬起手,狠狠的抽了泰勒一巴掌。
泰勒跌倒在地上,抬起头冷冷的瞪着查尔斯。
后面的一个手下拉着冲动的查尔斯说“队长,现在是执勤时间,不能随便的打人。”
查尔斯转过头骂了一句“滚开!老子想打谁就打谁!去,把他架着!”
说完。两个手下就上前,把泰勒架了起来。查尔斯用拳头对着泰勒的腹部狠狠的击打着。
泰勒紧闭着着嘴巴坚决不喊出声来,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吐了一口血出来。
“你们这些黑帮的狗杂碎!该死的杂种!全部见鬼去吧!”查尔斯象一只疯狗一样的叫喊着。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泰勒要是还不离开,自己拿到手的钱可就真的要泡汤了。
泰勒闭着嘴巴,一声不吭,双眼直直的瞪着查尔斯。
查尔斯刚想用脚狠狠地踢泰勒。
安德里亚他们已经带人小跑着冲了上来。
“查尔斯警官,您这是在干什么?”安德里亚挑挑眉,面无表情的看着查尔斯。
泰勒舔了舔嘴巴上的血渍,然后拍了拍安德里亚的肩膀说“我没事,安德里亚,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查尔斯瞪了他了一眼,“算你识相!”,“我们走!”
查尔斯怒吼了一声,便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
保镖立刻遍布了医院的前前后后,想刺杀白兰度的人开车经过的时候,掉头走了。
白兰度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
安德烈亚笑着拍了拍泰勒的肩膀“好样的!泰勒。”
泰勒笑了笑,把钥匙递给安德里亚,“我先回去,不能让白兰度看见我这样。”
说完,泰勒捂着肚子,转身回去了。
安德里亚打开门,看见白兰度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白安度先生,您已经安全了。”安德里亚说。
白兰度突然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下身是黑色的短裤,上身全是白色的绷带。
安德里亚惊讶的看着白兰度。
“您……可以站起来了。”
白兰度浑身的气压低到不能低,冷冷的说“中枪不算什么。”
然后开始穿衣服,“现在我们就出院。”
白兰度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很快,白兰度穿了一声正统的黑色西装,仿佛从没受过伤一样,只是脸颊异常的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安德烈亚和众多手下簇拥着白兰度出了医院。
坐车回到了林荫道德别墅。
白兰度进门的时候,泰勒正好清理完自己身上的伤口。
看见白兰度回来,泰勒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白兰度……你?”
白兰度伸手把脸颊红肿的泰勒搂在怀里,沉声说“宝贝……”
泰勒笑了笑“没什么,你不是还帮我挡着枪么?”
白兰度无声的走回了自己的卧室,然后躺在了床上,面颊苍白。
泰勒赶忙跟了过去,解开白兰度的西装,发现里面的绷带上面全是血。
泰勒哭着说“你看看,伤口又裂开来了,你怎么不在医院好好躺着?!”
白兰度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
泰勒帮白兰度清理了一下,又买了一些药物给白兰度上药,然后打电话给安德里亚,问了问情况。
第五十一章:盛怒之下(1)
安德里亚告诉泰勒,之前守在医院的保镖们都被警察局抓了进去,所以重新安排了保镖在这里。
安德烈亚还说,赛门刚才打电话过来,把关于那伙刺客的消息告诉了安德里亚。
原来那伙泰国人分为两组,其中一组是之前刺杀白兰度的,已经被他找到了隐身之处了。
还有一组,就是制造今晚贿赂警察,企图在医院刺杀白兰度这件事的那些人,估计很快就会和他们汇合的。
泰勒点点头,心里恨不得把那些人千刀万剐。
……
赛门站在巨大的石像后面,不动声色的看着那群打扮妖艳的女人走进了教堂。
经过几天几夜连续不间断的追查,他已经知道了,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女人,而是那群泰国的那群刺客们乔装改扮的。
赛门冷笑着摸了摸怀里的枪,今天就要把这些人一网打尽。
即使内心对他们充斥着巨大的恨意,赛门依旧把白兰度所说过的保持理性的警告紧紧的铭记在脑海里。
赛门压低了帽檐,不动声色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那群泰国人在教堂的中间停了下来,赛门立刻躲在教堂里一根很粗的柱子后面,那些泰国人用泰国话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后便一起走簇拥着,进了教堂的侧门。
赛门也远远,紧追不舍的地跟了进去。
看见几个穿着神父袍的神父和那些乔装的泰国土匪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神神秘秘的走进了内室。
赛门拿起手上的枪,大概数了一下,一共用8个人。
把子弹装好之后,赛门默数着1、2、3……
“砰——”一声,猛的踢开门,赛门抱着枪对着几个人就是一阵疯狂的扫射,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火力集中扫射之下,他们就已经死了5个人。
赛门走了过去,对躺在地上还没死透的人又补上几枪,然后把剩下的几个人困用绳子捆起来,放在肩膀上,抗到了教堂的侧室,那里有一个极大的木质的十字架。
赛门冷冷的看着他们,“你们知道犯错的下场么?”
几个泰国人都惊恐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那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他们摇摇头。
“我是赛门。”
赛门冷笑着,“也就是尊敬的亚历山大·白兰度先生手下的杀手。”
那几个人立刻面如死灰,黑道上,没几个人不知道赛门的。杀人的手段多种多样,而且过程极其痛苦。
赛门的狠毒在纽约市出了名的,他的那些手段,即使经验丰富的杀手也做不到。
赛门堵住他们的嘴,然后用绳子把其中一个困在了木质的十字架上。
拿起手上的钢钉,赛门开始把那人的两条手臂钉在十字架上面——就像是当年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
“碰碰——!!”
赛门扬起手,把铁锤用力的砸在钢钉上,钢钉在铁锤的作用下穿过了男人硬朗的腕骨,几个人都听见了腕骨碎裂的声音。
“恩恩——!!”
被堵着嘴的男人只能发出痛苦的哼声,冷汗顺着黝黑的额头不停地滴落下来,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之前没被枪杀了。
鲜血顺着被钉子刺破的动脉猛的喷了出来。就像是喷泉一样,喷洒的到处都是。
看见这种血腥的场面,其余的两个人几乎就要吐出来了,但是因为嘴巴被堵着,所以只能弯着腰干呕,难过的要死。
“胆敢刺杀白兰度先生,我要把你们一个个的千刀万剐。”
赛门冷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锋利的匕首,开始一片一片的把钉在木质十字架上的男人活活的千刀万剐了。
直到最后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和黏着在骨头上面的经络。
教堂的门被赛门关起来了,所以并没有人来打扰。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走出教堂。
在那之前,赛门心情很愉悦的用布料把枪上指纹擦干净,然后拿起枪托对着教堂里面的圣像狠狠的砸了几下,枪托就断掉了。
赛门把枪扔在了教堂的地上。
转头看看那些参与谋杀白兰度的泰国人,都被自己的活剐了,赛门舔干净手上的鲜血,眯着眼睛欣赏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
刚才有一个泰国人祈求赛门“求求你,怜悯我吧!”
赛门冷冷的笑了笑,“只有耶稣才会怜悯。我是地狱都不敢收的人。”
然后穿上神父的衣服,遮住脸,走出了教堂的大门。
出门的时候,赛门毫无表情的抬起头,朝霞漫天。
……
赛门开车到白兰度别墅门前的时候,安德里亚已经在白兰度的卧室里了。
白兰度安静的躺在床上,穿着黑色的毛衣,脑袋下面被泰勒放了一个大大的靠枕。
此刻,他正默不作声的看着安德烈亚手上递来的文件。
“白兰度先生,我们的酒精走私生意现在进行的特别顺利,利润比以前高了不之大破多少倍,现在那些家庭的私人酒馆已经把酒类卖到15美元一杯了,我们的利润现在很高。”
白兰度点点头,然后沉声说。
“生意方面的事情要找最优秀的经理人来做,金钱方面千万不要吝啬。
认真为我们做事情的人,我们都要向朋友一样的尊敬他们。
总之,安德烈亚,我相信你的能力。
对了,明天把西城警察局和那些泰国人交易的信息搞到手,然后拿给我……还有,就是一些警察局和毒贩交易信息要尤其注意,搞到之后,拿来给我,我有一些事情要办。”
安德里亚惊讶的看着白兰度,一向聪明的他大概能猜测出白兰度的目的,于是担忧的说“白兰度先生,我们现在已经是一个名震纽约的大家族了,不好和警察动手……”
白兰度挥挥手,干脆的打断安德烈亚“叫你去找资料,你就去找,放心,我有好办法。”
安德烈亚知道白兰度因为泰勒被打的那件事生气了,不,不只是生气,应该是怒火冲天,所以他害怕白兰度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因为提醒一家之主的族长保持冷静,也是军师的重要责任之一。
但是看见白兰度这样说话,他又觉得,自己似乎不需要担心,因为白兰度一直是个重大局的男人。
“族长,赛门过来了!”
一个保镖站在卧室门口向白兰度通报消息。
除了安德烈亚他们,家族里面的所有人看见白兰度,都尊敬的喊他叫做【族长】。
白兰度坐直了身体,挥挥手“请赛门进来。”
赛门接到邀请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虽然他的身上现在全是鲜血,但是这是他见白兰度之前的习惯。
泰勒和安德烈亚看见赛门走进来,尤其是那一身鲜红的血腥,可以想象到那些人已经死在赛门的手上了。
因为赛门一直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只要没把敌人追杀干净,他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他的身份其实不算是白兰度雇佣的人,而是白兰度家族体系内的一根支柱,赛门属于这个家族。
“晚上好,尊敬的白兰度先生。”赛门站在白兰度的床前给白兰度鞠躬。
白兰度点点头,“刺客处理掉了?”
赛门点点头,“是的,白兰度先生,两组人全部被我处理到了,我亲自把他们凌迟的。”
白兰度非常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手说“过来。”
赛门拘谨的走了过去,白兰度握着赛门还沾着鲜血的手,欣慰的拍了拍“辛苦你了,赛门。”
赛门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尴尬的低着头说“对不起,白兰度先生,我的手上沾了一点血,因为急着回来向您汇报,所以,忘记洗手了。”
白兰度摇摇头,轻轻地拍了拍赛门的手,然后松开手,“都下去吧,好好休息休息。”。
赛门和安德烈亚鞠躬退了下去,轻声的关上了门。
泰勒坐在床边。
心疼的看着白兰度苍白的面孔。
“白兰度,想不想吃点什么?”
白兰度直直的看向泰勒,伸手把泰勒拽到自己的怀里,两人吻在一起。
白兰度顺着泰勒的脖颈和耳郭亲吻着。
泰勒面红耳赤,身体激动起来。
“我想吃你。”白兰度低声说。
“可是……你受伤了……”泰勒亲吻白兰度的侧脸。
白兰度的手指撩开泰勒的衬衣,伸了进去。
另一只手伸进了泰勒的身后,揉捏着泰勒嫩嫩的臀部。
“服侍我这么多年,不知道怎么做?”白兰度冷冷的说。
泰勒低低的笑了笑,脱光了衣服了爬上了床,跪坐在了白兰度双腿两侧,双手拥抱着白兰度的脖颈,继续深吻着。
“恩……”
白兰度低低的呻吟出声,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动情的神色。
泰勒顺着白兰度的脖颈向下亲吻……最后一口含住。
“能吞下去么?”白兰度问,右手插在泰勒的发丝中。
泰勒抬起头舔了舔嘴巴,“用我的身体……更好一点吧……”
白兰度直直的看着泰勒,其实泰勒今年只有17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