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王爷来捧锦袖的场子,不知王爷到这后台来……有何见教?”苏锦袖妆容未卸,此番虽彬彬有礼却隐者无尽的妖娆风致。看的宁骏下腹一热,可眼前人不知又闹什么把戏只得按下脾气好言到:“不是说今儿去我那儿嘛,我这来接你的”
“王爷什么时候定的时期?锦袖怎么不知道?若是要锦袖唱堂会得提早说好才行的”说完苏锦袖又款款拜了一拜,走到妆台准备卸妆。
宁骏皱了皱眉头,心道必是前日情绪大动,欢爱是动作有些过火,惹恼了这尤物,便上前赔了个笑脸:“你定是气我昨日孟浪了,我给你道个罪,且随我回王府吧”
苏锦袖卸完妆,回头淡淡的瞥了宁骏一眼,黑眸温润,抬眉抵眼间淡如水墨,全不见昔日勾魂摄魄的美艳,别是一番风味。看的宁骏心头邪火乱窜,一把攥住苏锦袖的头发,将他的唇凑近自己,在唇瓣上轻轻舔舐:“昨天是谁在这里浪叫连连的,今儿怎么提了裤子不认人了?嗯?”
看着宁骏眉宇间透着邪魅,苏锦袖冷笑:“原来王爷是冲着那档子事儿来的,王爷今儿且回去吧,锦袖今天连着唱了散场,乏的紧,恐怕伺候不了爷儿了”宁骏用么指摩挲着苏锦袖唇瓣上被自己舔出的水迹:“要我说,你这戏不唱也罢,留着你那婉转嗓子,在我床上唱罢”
苏锦袖在宁骏怀里挣了挣没有挣脱:“草民遵纪守法,本本分分唱我的戏,难不成王爷要光天化日的掳人不成?”宁骏见苏锦袖一副贞洁模样倒觉得有趣:“我就掳你了,怎样?”
苏锦袖咬了咬牙:“只怕东亭的潘岳不同意呢”
听见苏锦袖又提起潘岳,不由心头火气:不过是个做生意的,竟然跟我宁骏抢人。便扯住苏锦袖的头发贴着道:“不要以为有那个潘岳给你撑腰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他潘岳又算什么东西。我明儿就跟皇兄求个恩典,除了你的贱籍,你就死了心在我府上当侍妾吧”
“呵呵,除我贱籍?哪个告诉你我是贱籍来着?我跟你上床不代表你能随意作践我!只要我不想,你们哪个能作践我?”苏锦袖猛的一推将宁骏一把推开,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扔了出去,宁骏一伸手堪堪接住,捏着那印章一看,顿时变了脸色:“你……”苏锦袖不屑的看着宁骏:“安庆王爷,您上了我那么多次,就没想过苏锦袖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么?”宁骏再不理会苏锦袖的冷嘲热讽,一把抓住苏锦袖的手道:“苏锦……你是苏锦?当年苏慎言太傅的小公子……你用了你姐姐的名字……你……你还活着?”
第五章
“当然活着,留着贱命等着我父冤案昭雪,好告他在天之灵”苏锦袖一把将手从宁骏手里夺了出来。宁骏原地来回走了好几圈,一会说要去把这喜事告诉皇兄,一会儿又犹豫自己自此再近不得苏锦袖的身,踌躇间上前攥住苏锦袖的肩问又道:“你……当初皇兄一继位便下旨昭雪太傅,并恩典说如果苏家遗孤找到必封世袭罔替万户侯……那时……你……你怎么不出现”
“你想知道?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苏锦袖紧紧盯着宁骏的眼睛跟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揽过宁骏的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压着声音道:“圣旨下的时候啊……我正在江南的一家欢馆……被五个人轮着骑呐”
宁骏听得浑身一抖,万没想到七岁便雍容端丽才名满天下的苏家小公子……竟落到那般境地。苏锦袖看着宁骏脸色铁青,拍了拍他的肩又道:“别怕,那个时候……同时被几个人上很正常的,欢馆里面什么花样都有,比较之下,被几个人轮着上,已经是好的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苏锦袖一把将表情复杂的宁骏推开张狂大笑:“没想到吧,在遇见你们之前,这幅身体早已习惯了男人,不然你以为我好端端的一个男儿,凭什么要让你们一个两个压在身下?”说完再不看宁骏一眼,一把扯下戏服披上一夕牡丹红衣向宁骏行了个礼道:“今儿是我全家的祭日,我就不奉陪了”
宁骏被苏锦袖一番话真的思绪混乱,脑子没弄清楚,身体便已行动,上前一把将苏锦袖扛在肩上,拾起地上方才被苏锦袖抛开的牡丹绢花塞进他嘴里,从后门上了轿径直向安庆王府走去,路上苏锦袖拼了老命挣扎,闹得宁骏不耐,在他颈后一拍,晕了过去。
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绣塌上,纱帐绣着牡丹鸳鸯,苏锦袖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竟被红色长帛缠了个结实,打量了四下,墙壁竟然是大块的完整石头砌成,看到另一面墙的时候,苏锦袖一愣,那面墙下设这香案白烛,接着角落里火盆跳跃的灯光隐约看见上面刻得名字是苏慎言。
苏锦袖撤了力气软软的陷进塌里叹道:“苏锦啊苏锦,今日这躯体里的是你不知你会是什么形状,当初你我的交易,是不是离成功又进了一步”一阵石块摩擦声,方才的石墙竟开了个口,宁骏猫着身子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饭,冲苏锦袖笑道:“睡得怎么样?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放开我”
“放开你你会老实么?”
苏锦袖闭口不答。宁骏放下食物上前摩挲着苏锦袖的脸:“至此,国色天香,唯我一人独享”说罢手伸进苏锦袖的衣服里在细致的皮肤上游走。
“我先前以为你不谙男人云雨,有些东西一直没敢在你身上试过,既然你早就见识过,不妨我们今天玩得尽兴点。”宁骏扯着苏锦袖的衣服,内力一震,所有的布料顷刻粉碎,苏锦袖方要起身逃跑却被宁骏一把按住。
解下腰间的汗巾将苏锦袖的右手和右脚缚在一起,悬在床头,裸体横陈宁骏也不着急,只伸手在苏锦袖的脚腕小腿上来回抚摸着,苏锦袖用力往下挣动了几下,发现那汗巾不知什么材质做的,竟扯不烂,只紧紧咬住下唇避免呻吟出声。
可小腿上的触感太过分明,不一会儿,苏锦袖便绷直了身子浑身不停的打颤,下腹的玉茎已经抬头,正可怜兮兮的滴着露水。宁骏将手顺着脚腕小腿滑在大腿根处停住,趴在苏锦袖耳边瞥了眼远处的排位道:“锦袖可千万要忍住啊,苏太傅在看着了”
苏锦袖在心里暗骂宁骏:变态!那是你的太傅,苏锦的爹,可不是我的,不过在个死人面前做,可真是够重口的。
第六章
手在床头一叩弹出一个暗格,宁骏从里面翻出一个鎏金小盒,盒子雕镂精细,似乎像是谁家姑娘的胭脂盒,苏锦袖一见却变了脸色。宁骏觑着苏锦袖乍变的脸色,心情大好用手指抿了一些里面的乳白油膏抹在粉嫩的乳首上,柔软的乳尖顿时起了褶皱挺立起来,热辣辣的感觉在胸前分明的凌迟着可怜的红珠,并且隐隐向四周蔓延,苏锦袖开始不停的扭动,左腿也抬向右腿想籍着两腿摩擦来缓解四处流窜的欲望。
见只是胸前略微一抹便惹来苏锦袖这么大的反应,宁骏大喜,伸出一只手将苏锦袖紧紧缠在半空的腿分开,用身体将苏锦袖的左腿制住,抽出一支狼毫笔,没有被水晕开的坚硬笔尖在苏锦袖玉茎的小眼上戳弄着,疼得苏锦袖一边挥动着自由的左手无力抵抗,一边破碎的低吟出声。见苏锦袖体香变得浓郁,分明动了春情,便伸出一指在苏锦袖的后穴掏弄几下,促使紧紧纠缠的软肉分泌出来些粘稠汁液,将狼毫笔一戳到底,毫不怜惜的抽动起来,不一会有些粉红色的液体溢了出来,想是内壁受了些上,苏锦袖方才红润的嘴唇此刻已经被咬的发白,被束缚的手腕脚腕此刻也都因为挣扎有了红痕,少顷将狼毫笔抽出之后,宁骏见笔尖已经有些柔软,便拿笔沾了沾方才那药膏,在苏锦袖身下的玉茎上仔仔细细刷了个便,把剩下的一些尽数!进了苏锦袖的身后,此刻浑身又热又痒的苏锦袖在空气里模拟这抽插的动作,已接近癫狂。
宁骏坐在床边,像欣赏表演一样看着苏锦袖溺水一般在床上拼命扭动挣扎:“极乐膏,听欢馆的老鸨说只要用了这东西,就算是嫦娥也会心甘情愿扒了衣裳求男人上她。”苏锦袖此刻已经听不见了,只是满脸泪水的拼命咬着牙想忍住在身上泛滥的情潮和被涂上药膏处那热辣的痛楚,方才粉红的身体此刻通红的像被热水即将蒸熟的虾,徒劳无功的在床上喘息弹跳着,这会儿别说求个男人上他,就算是求一群男人把他操烂了他都愿意,只要能解了身上的春药。
“香汗淋漓青丝软……锦袖,你这幅模样真好看”宁骏拂了拂贴在苏锦袖面颊上汗湿的长发,低头舔舐着苏锦袖修长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然后是胸线,再接着来到玲珑的肚脐,对着吹了口气,苏锦袖此刻已经再管不得什么矜持廉耻,仰着脖颈开始大声呻吟,像一个放荡的妖精。似乎要把那几乎要烧着她的欲火给喊出来。
宁骏伸手一扯,将束缚着苏锦袖的红帛取下来,从床头拿出一根儿臂粗的玉势扔在苏锦袖身上吩咐道:“玉势给你止痒,不过……这药效你想必清楚,没有男人精液是解不了的。过来舔我,舔得我爽了没准能赏你一点”苏锦袖闻言像一只求欢的淫兽一般,一把抓住那玉势也顾不得施润滑,便急着要插进自己的肉洞里,可是因为过于迫切手一直颤抖,在穴口周围捅了好几次也没插进去,只得趴在床上,一手将肉穴抠开,另一手握着玉势猛的一捅方才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得裂开流了血丝,竟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只是穴里暂时止了痒,不禁一声长叹。伏在宁骏两腿中间喘息了一会儿,便立即上前捧住宁骏紫黑的热棒直接吞进喉咙深处,喉头因为被肉棒紧紧抵住,苏锦袖不停的进行条件反射性的吞咽,灭顶的快感让宁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抬头瞥见苏慎言的牌位,宁骏一把抓起苏锦袖的头发逼他直视着灵位道:“看见没?你爹正看着你这一幅母狗一样的姿态呢?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踧踖不妨被人拉扯,苏锦袖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不止,回头看了眼灵位,粗喘着冲宁骏媚笑:“不、嗯……不妨事的,哈……你、你苏太傅,恩啊……当年在先帝那儿做的、嗯……嗯……做的……跟我现在、呃啊……做的没有不同的……这种事情……他想必……想必比我还熟悉……”说罢竟又去舔宁骏身下的肉棒,倒是宁骏一愣,将苏锦袖的脸扯到自己面前,满脸惊讶问道:“你……你说什么?”
第七章
苏锦袖伸出潋滟红舌舔了舔嘴唇冲宁骏媚笑道:“原来王爷不知道啊。你苏太傅还是先皇伴读时便时不时夜宿太子榻上,不是行那苟且还能是秉烛夜谈不成?”见宁骏瞬间变得呆傻,苏锦袖心中泛起一股快意,一双手在宁骏身上上下抚弄点了无数的火后才气喘吁吁的将人推开,一手在身下自渎一手抚弄着自己身上的两点笑得勾魂摄魄:“哈……嗯……别说……别说你不信,啊……啊……当初要不是亲眼看见,我……我也不信……哈哈哈!什么名满京华的太傅慎言……呃啊……其实不过也是个脱了裤子让人泻火的婊子罢了……嗯……嗯……老子……儿子……嗯……呃嗯……其实都一样……”说完苏锦袖竟射了出来,因为药物的关系,出精有些猛,不少竟喷在了他自己脸上。
伸手摸了摸脸,苏锦袖咯咯一笑,将手指上沾的精液悉数吃了进去,也不看宁骏的脸,只翻过身照旧趴着,让身后的小嘴对着宁骏,伸出一手将方才插入的玉势缓缓抽动,不时的带出些许媚肉,自己在那轻吟低喘,玩得不亦乐乎。
虽然太傅的事儿让宁骏受了些刺激,但那些都是先人的事儿,父皇跟太傅这会儿恐怕化得就剩骨头了,探究起来也没用,倒是被苏锦袖点了浑身的火,这会儿又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含着根石头在他眼前吃的津津有味,再不进入那销魂处抖一抖威风,只怕这妖孽真当他是太监了。旋即凑上身去,将人往床上猛的一按,掐住苏锦袖的屁股往上一抬,将方才被小穴吞吐的汁水淋漓的玉势拔出来一丢,起身骑了上去,将人插了个通透。
此时苏锦袖其实已经被春药逼到极致了,此番被宁骏按住猛的攻城略地,非但不觉得痛楚倒像久旱逢了甘雨,再也忍不住放肆长吟起来,每一声都媚如丝甜如蜜,勾得宁骏把从小可以锤炼的冷静自持忘得干干净净。等不知道苏锦袖第几次尖叫着浑身绷紧达到顶峰的时候,白嫩的肉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是稀稀疏疏的淋漓着透明的尿液。宁骏见苏锦袖已经几近昏迷,想起之前去欢馆时老鸨授的法子,从头上扯下束发的带子灌了二分内力进去,凭空一甩,忽忽有声,竟似一条软鞭,抬手抽在苏锦袖被揉捏的红痕遍布的翘臀上带出一道血痕,苏锦袖一声惨呼,又清醒过来。接着唰唰两下又抽在细致如绸的脊背上,又是两道交错伤痕,宁骏捏着苏锦袖的下巴逼他跟自己对视:“真的那么舒服?……你看你,都被我操得尿出来了”说罢伸手往苏锦袖身下一捞,将沾在手上的尿液细致的!在苏锦袖唇上后又将手指伸进他嘴里翻搅了一会儿手一使力竟戳进苏锦袖喉头。
从胃里不停泛上的呕吐感,让苏锦袖浑身绷紧,连带把后穴的热杵箍得紧紧实实。宁骏一声低吼,精关不守如数灌进苏锦袖体内。不知是没有尽兴还是因不堪情欲软做一团的苏锦袖引了宁骏的暴虐之欲,射完之后竟就着相连的姿势对着苏锦袖没头没脑的抽打起来。等发现苏锦袖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早已满身鞭痕了。
第八章
宁骏看着苏锦袖血汗滂沱一身,奄奄一息,浑身打了个寒战,跳下床捏着衣服一通抖落,掉出一个么指大的玉瓶儿,里面是先皇赐的九香露,据说是观音菩萨玉净瓶里的东西,眼见苏锦袖出气多进气少,宁骏想都没想,撬开苏锦袖的嘴,把那香露灌了下去。不一会儿只见苏锦袖浑身被一层白雾团团包裹住,饶是宁骏正怀抱着苏锦袖也看不甚清,只满室异香蒸腾虽然好闻却熏得宁骏一阵头晕,等缓过神来方才裹住苏锦袖的雾气早已散去不留一丝痕迹,仿佛刚才那团雾只是他一时!症,在看苏锦袖,那一身鞭痕居然一丝痕迹都不能见了,依旧是一幅软白滑腻。
那香露金贵异常,也没见谁用过,今次见这般奇效,宁骏心下一惊,莫非那九香露竟真是天上的东西么。思量间苏锦袖已经慢慢醒来,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散落的红衣红帛里,显得愈发销魂,看的宁骏早忘了方才的惊慌,上前把苏锦袖拥进怀里道:“祖宗,你方才可吓死我了,先帝赐的九香露都用上了才留了你小命”苏锦袖悠悠的在宁骏怀里喘息道:“是么?锦袖身轻体贱,糟践了那么好的东西,可如何是好呢?”宁骏刚要开口说话却听有人拍门道:“王爷,东亭楼潘岳求见”宁骏面露不渝低头对苏锦袖道:“潘岳好灵的鼻子,你统共在我这里不过一日他便发现了”苏锦袖却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宁骏拿红帛把酥软无力的苏锦袖的大腿和小腿仔仔细细捆个结实,又将苏锦袖的双手缚着掉在床头,不知从哪儿翻出一个木制的男形,虽不甚粗,却极长,伸出一指在苏锦袖那因为过多操弄而合不上的穴口上轻轻揉了揉,待那穴口放松些许之后,将那男形全部插了进去。苏锦袖本来就被捆得四脚朝天,像个翻了盖的乌龟,五脏六腑都挤作一团,此番被那几乎有一节手臂长的男形一捅,顿时又一阵干呕,那又硬又长的东西几乎都要从嘴里出来,方才还不大有血色的脸此刻已经憋得通红,冲宁骏咬牙道:“我方缓过来你就又这么作弄么?你倒是有几瓶九香露?”